套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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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傻?”苏芩叹息一声,伸出双手抱住他瘦削的腰身,左脸放在他的胸膛上,轻声说:“傻子,我说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啊。”

“哄!”

项木寒的脑海里仿佛有烟花在绽放,随后是长久的空白,脑袋里空空的,什么都炸没有了。

苏芩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心满意足,不枉她使出浑身解数撩人,这个死直男总算有反应了。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

五分钟过去了,项木寒依然像一根木头一样戳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哎!”苏芩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上,“你倒是给个回应啊。”

不是他不肯给回应,而是已经痴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说的都是真的?”项木寒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没骗我吧?”

苏芩没好气地说:“我骗你的!看你呆呆傻傻的样子,特别好玩儿!”

蓦然,他笑了。将苏芩重新揽入怀中,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满足地叹息一声:“我很高兴。”

苏芩轻笑一声,继续抱住他。

多余的话不用说,只需要静静地感受彼此的温度就好。

过了一会儿,项木寒突然说:“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是故意骗我的?故意让我嫉妒,故意让我吃醋?你怎么那么坏?”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不套路你,你什么时候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苏芩只嘿嘿一笑,不辩解,也不承认。

项木寒无奈,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真拿你没办法。”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心思很深?”

“不会。”项木寒的手无意识地揉着她蓬松光滑的发丝:“我得感谢你,不然我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自己的心。”他傻,如果她也傻,那两个人什么时候才会捅破这层窗户纸?

不愧是她喜欢的男人,大气!苏芩心满意足,窝在他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推开他进了卧室。

项木寒怀里一空,顿时心里空落落的。

很快,苏芩拿着那块劳力士手表走了出来,亲自给他戴上,“你脾气挺大哈,动不动就退回我的礼物,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让我很伤心的。”

那时候的项木寒妒火焚心,哪里能想到这么多?

“对不起。”项木寒诚恳道歉,不过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你的道歉一点儿都不诚恳。”苏芩白了他一眼,将手表调到最合适的松紧度,满意地说:“你就是个大傻瓜。”

“对,我是个大傻瓜。”项木寒反手握住她的小手,摩挲着她掌心的茧子,感觉心涨涨的,暖暖的,“我这个大傻瓜,需要你的拯救,不然一直傻下去可怎么办?”

两人相视一笑,又重新抱在了一起。

这层窗户纸捅破之后,项木寒恨不得天天跟苏芩泡在一起。他还是像以往一样,下了班就过来吃饭,吃了饭照样跟进厨房帮忙,他不想让苏芩辛苦,就想抢下所有的家务活,但是苏芩珍惜他的手,不肯让他干。于是,他就跟一个大癞瓜一样趴在苏芩的后背上,癞唧唧的,撕都撕不下来。

把苏芩弄得哭笑不得,这还是以前认识的那个温柔高贵的男神吗?整个一癞皮狗。

她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的腹部,“快松开我,我快被你压死了。”

项木寒松了松力道,但是依然没有松开她,“我不,一想到下午有好几个小时见不到你,我就好难受。”他将头放在苏芩的肩膀上,可怜巴巴地说:“要不你下午跟我去上班吧?”

“我以什么身份去?”苏芩将碗里的水控干,说:“再者说,你还要工作呢?我去了岂不是干扰你工作?你乖,好好去上班,晚上咱们包饺子吃。”

“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去。”项木寒的脑袋在苏芩脖子上蹭了蹭,“我恨不得向全世界昭告,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咱们又没有做亏心事,男未婚女未嫁,没伤害到任何人,也没有违背法律道德,所以不用担心也不用怕,大大方方的,谁愿意议论什么就议论什么,我们自己的日子过得顺心就好,不用管别人说什么。”

“对你的影响不好。”有唐糖那么一位没品的前妻在,他们谈恋爱肯定谈不安生。

“我不怕。”项木寒像一只大金毛,蹭啊蹭的,“我们的事情早晚要告诉亲戚朋友的,瞒不住的,与其被别人发现,不如大大方方地站在世人面前。”又不是tou qing,干嘛顾忌别人想什么。

苏芩被他蹭得浑身发痒,忍不住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至少得在孩子们接受之后,才能告诉别人,你乖,老老实实去上班,回来吃你最爱吃的猪肉大葱馅的饺子。”

一直动个不停的脑袋跟按下了停止键一样,一动不动的,直到苏芩将碗筷都归位,他在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在苏芩的左脸上印上一个吻,然后迅速逃离厨房,“我去上班!”

苏芩摸了摸被亲的地方,无奈地摇头失笑,真不知道唐糖是怎么想的,这么可爱的男人都舍得放手,有她后悔的一天。

一下午,项木寒都心不在焉的,幸好不用坐诊,他握着笔,半天没写一个字,过个几分钟就笑一下,细细地品味着那两个吻。

“项医生?”同科室的刘医生早就注意到他了,笑问:“是不是谈恋爱了?”

项木寒诧异:“你怎么知道了?”直接承认了。

刘医生呵呵一笑:“你这副蠢得不忍直视的模样,我也曾经有过。家里给介绍的?”

“不是。”项木寒摇头,眼巴巴地看向对方:“刘医生,能不能跟我说说,你跟嫂子是怎么谈恋爱的?跟我说说呗,我想学学。”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

“这女人啊,说好哄也好哄,说不好哄也不好哄。”刘医生摆出过来人的架势,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项木寒恨不得拿笔记一条一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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