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赴邀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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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追!”沈文野满脸寒霜,一副要chi rén的模样。

“是!”沈五吓得屁滚尿流,上次见到主子这副模样,还是匈奴偷袭一个小城,并惨绝人寰地大tu shā时,惹恼主子的匈奴人,最后以五千铁骑为城中百姓殉葬。他心中默默为苏芩祈祷,不能仗着主子的喜欢就为所欲为呀,这跟给主子戴绿帽子有什么区别?

刚走到门口,恰好碰上赶过来的张鸣。

“去忙你的去。”张鸣打发他。

“可是······”沈五回身看向沈文野。

“去吧。”张鸣撵人。

“行吧。”到时候主子骂人,你受着就是了。

“王爷,既然苏姑娘已经去了,就随她吧。”

“她胡闹,你还惯着她?”沈文野气得脸都黑了。

张鸣笑道:“王爷这是醋了?可这不是正说明了一件事?”

“什么事?”

“这说明苏姑娘心中有王爷,而且甘愿为王爷以身涉险,这等好女子让王爷遇上了,真是可喜可贺呀。”

沈文野立即转怒为喜,“你看出来了?”他喜滋滋地说:“阿芩答应嫁给我了,你去让钦天监算个最近的黄道吉日,婚礼该筹备起来了。”喜完又恼:“她要是真喜欢我,就不应该让自己陷入险境,在家逛逛后花园,跟姐妹们逛逛街多好,何必掺和进这种事?”

“王爷不必担心,我已经让人暗中保护苏姑娘了,绝对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儿伤害。”张鸣心中暗自感慨,这人一旦陷入情网,就幼稚的跟小孩似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不行。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不然我放心不下。”沈文野抬脚就往外走。

“王爷王爷。”张鸣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回来,“王爷,您的妻子不能是温室里的鲜花,她得跟您站在一起,接受狂风暴雨,您这么护着她,只会将她护成内宅一个对政治一无所知的见识短浅的妇人,这是您想要的吗?”

自然不是。他想让她恣意潇洒的活着,他想跟她并肩站在一起,而不是他站在高处,她趴俯在自己脚前,他若是想要这样的妻子,娶谁不一样?

“那么,王爷能保护她,她为什么不能为了王爷去跟别的男人套取情报?王爷,她这是在宠你呀。”

一个“宠”字,彻底安抚了沈文野,他痴痴地看向门口,眼神却没有焦点,嘴角勾出一个弧度,看起来特别的傻。

张鸣摇摇头走了,陷入爱河的男人就一个字,傻。

他之所以劝下王爷,其实想观察观察苏芩到底是什么态度。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身为旁观者,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王爷恐怕对苏姑娘一见钟情,但苏姑娘对王爷的感情恐怕不如王爷对她的多,因为自始至终她都很冷静,冷静的人心也冷。

云涛是个会花言巧语的男人,别人不清楚,他却是知道的,这厮在外边bāo yǎng的女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个个都对他死心塌地,所以他得看看,苏芩到底是欺骗云涛,还是他们两个合伙欺骗王爷。不给他们机会,又怎么发现真相呢?

此刻,刚赶到酒楼的苏芩并不知道自己被人恶意揣测了,她又兴奋又紧张,上一辈子最ci ji的事情就是提着刀当街砍人,这辈子都能玩上这么高端的游戏了。

ci ji~

她缓步走向二楼包厢,走廊顶头的那间包厢就是云涛订的。门口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看到小环,立即咧嘴一笑,向苏芩拱手行礼,然后推开背后的包厢门,示意苏芩进去。

苏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微抬着下巴,像一个高傲的女神,慢悠悠地走进包厢。

“阿芩!”包厢里的云涛听到动静奔到门口迎接,伸手就要抱住苏芩。

“别动!”苏芩用手中的卷轴顶住冲着她飞奔而来的男人,带起来阵阵香风,熏得她猛打了好几个喷嚏。

虽然这古代的男人也化妆喷香水吧,可他熏得香也太浓了吧,这是把自己放进香粉里滚了一圈吗?

“阿芩,你怎么了?”云涛关切地问。

“就是最近染了风寒,还有些咳嗽,大夫吩咐不能与人太过亲近,免得传染给别人。”她信口胡诌。

云涛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脸心疼:“为何不跟我说?你比以前瘦了好多?我要心疼死了。”

苏芩心说,你要真心疼,就不会往后退了,她自住在王府,已经胖了五斤了,睁眼说瞎话!

“没有瘦。”苏芩神色暗淡,“这些天在王府整日吃香的喝辣的,怎么会瘦呢?”

“真的瘦了!”云涛斩钉截铁地说。

苏芩接口道:“要是瘦了,也是焦躁地瘦了。”她坐下来问道:“云郎,之前你不是说要娶我为妻吗?怎么这么久了,也不接我走?我待在王府每天都要应付摄政王,都快烦死了!”

“你再忍耐忍耐。”云涛坐在她对面,安抚道:“只要裴雨槐一倒台,我就休了裴红云娶你,不会让你等太久了。”

“你就会哄我!”苏芩柳眉倒竖:“我可是听摄政王说了,如今他正在找裴雨槐记录文武百官罪行的黑账,只要找到这本黑账,就能将他和他的爪牙一网打尽了!你身为他的女婿难道不知道他有这样一本黑账?找出来交给摄政王,不就能扳倒裴雨槐了?”

“那黑账我是知道的,可就算我是他的女婿,他也不会将这么致命的东西交给我呀,等我回去想想办法,一定能将它找出来。”

苏芩一脸的期待:“到时候你拿着黑账去找摄政王交换我,他一定会答应的。”

云涛的眼珠子转了又转,笑道:“这是自然,不过在我心中,你是无价之宝——你跟摄政王······”

上次见他们可亲密的很那。

苏芩的小脸瞬间暗淡下来,她低垂着头,缓声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他就是贵为皇帝,我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他,我只喜欢······”她猛地用手帕捂住脸,将身子转过去,假装害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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