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癖好?(1 / 1)

加入书签

太监弄权不可怕,就怕太监有亲生骨肉。你把朝政大权握在手中想做什么?是不是想传给你的儿女?没儿子是女儿?女儿这不是有丈夫嘛,还能生下亲外孙。

如此这般一脑补,众人就有些坐不住了,他裴雨槐是不是想取而代之啊?不行不行,江山还是得姓沈,不能姓裴。

苏芩将怀疑的种子种下,就鸟悄地跑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裴红云的身世倒不是苏芩胡说八道,她早打听裴红云的消息的时候就产生了疑惑。收养子挺正常,当权的太监别说干儿子了,就是干孙子也有人抢着当。两厢一对比,就能看出收养裴红云有些不符合常理。她没本事查证,那就交给有本事的人去查吧。至于查出何种结果,苏芩耸耸肩,没问题他们皆大欢喜,有问题,呵呵。

“那个叫云涛的男人怎么那么坏!”一个黝黑面孔的少年气愤地握紧拳头,“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别让我碰到他,不然我肯定揍他一顿为那位苏姑娘出气!”

一个身着青衫的书生摇着扇子嘲笑道:“让你读书你不读书,看看,又冒傻气了吧?”

“主子,你看他又欺负人!”黝黑少年向坐着的锦袍男子告状:“戴先生动不动就说我傻,主子,你说卑职傻吗?”

锦袍男子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点头赞同:“是挺傻的,回去将兵书抄写十遍。”

少年脸色一变,恶狠狠地瞪向青衫书生。

青衫书生以逗他为乐,笑着说:“说你傻你还不承认,那位苏姑娘的手段一个接一个的,没见将那什么云涛给挤兑走了吗?那云涛不仅没得到任何好处,还惹了一身骚。你且看吧,他以后的日子且不好过呢。”

少年不解地挠头,“你又打什么哑谜?为何我听不懂?”

“走了。”锦袍男子站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戏看完了,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路上,青衫书生低声向黝黑少年解释苏芩的手段,说道裴红云的身世,他不由地赞道:“这一手倒是帮了咱们主子,这有传承的太监和没传承的太监,有本质的区别,没儿女的太监是孤家寡人,他太贪婪是为了自己,可若是有儿女,谁能说得清他只是贪恋权势还是为了儿女抢夺沈氏江山?这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快就会生根发芽。”

“原来如此!”少年恍然大悟,继而兴奋地说:“他有亲生儿女,那太后娘娘对他的信任恐怕就要打个折扣了。”

“孺子可教。”青衫书生欣慰地摸摸少年的脑瓜子,“这玩意终于不是摆设了。她这一手,不经意间就拆散了裴雨槐与太后娘娘的联盟,没了太后的支持,他会如何?”

“他就是狐假虎威,没有太后娘娘的支持,他就是一个后宫的总管太监,想插手朝政,做梦去吧!”

“到时候,太后娘娘和皇上最能信任依靠的是谁?是我们王爷!只要一家人齐心,那些觊觎家业的魑魅魍魉都统统去见鬼吧!”

黝黑少年兴奋地直搓手:“苏姑娘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我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打算怎么报答?”一直默不作声的锦袍男子突然开口。此人正是大梁的定王爷沈文野。大部队还在路上慢悠悠地走,他带着亲信手下先行回到京城熟悉情况。青楼茶馆是消息聚散之地,于是他们第一站就去了京城最大的青楼如意楼,然后就看了一场苏芩自导自演的大戏。

黝黑少年名叫沈五,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的大白眼,“晚上我潜入那什么云涛家,将他蒙上头狠揍一顿。”

青衫书生,沈文野的军师张鸣,他摇头失笑:“想教训人,办法有的是,用拳头是伤害最小的,你看人家苏姑娘,一张小嘴跟刀子似的,能将云涛分尸了。”

“行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沈文野背着手,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闲庭信步,“好多年没回京城了,趁着现在事情不多,好好逛一逛,以后恐怕不会这般闲了。”

等大军回朝,摄政王沈文野在朝中正式亮相,那时势必跟裴雨槐有一场恶斗,恶斗完了还得收拾烂摊子,且忙着呢。

沈五苦哈哈地说:“我跟着主子过来的时候,那帮小子还以为我能先行一步回来找到媳妇呢。”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张鸣喷他:“咱们主子还没媳妇呢,你小子就想着娶媳妇了?等着吧!”

提到自家主子的婚事,沈五就开始发愁,他小声跟张鸣嘀咕,“主子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啊?先帝送来的他不喜欢,太后娘娘送来的不喜欢,边疆将士们的女儿妹妹们,他还不喜欢,”他猛地捂住嘴,一脸惊恐地说:“主子他该、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走在前面的沈文野一个踉跄,差点儿撞到人,他黑着脸冷斥:“你小子就是皮痒!如今没人动手揍你,等你的兄弟们回来了,呵呵!”

“不要!”沈五一把上前抱住他主子的大腿,哀求道:“主子我错了!主子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再不胡说八道了,再瞎逼逼就让我立即变哑巴!”

沈文野一脚踹开他:“大街上呢,别给我丢人现眼!再胡说八道,老子就赐你一副哑药!”这个二货,气死他了,原本还想挑挑有没有好玩的东西,现在没兴致了。

沈五耷拉着脑瓜子,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你活该!”张鸣骂他:“主子的玩笑是那么好开的吗?你当京城是北疆?主子跟大家亲如兄弟,一起玩闹没问题,可现在咱们在京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主子呢,你一句无心的玩笑话,万一被传出去,主子的名声可就毁了!”

“我再不敢了!”

张鸣轻咳一声,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你当这个猜测别人没想过?之前有个守将为了巴结主子送来两个俊美的美少年,气得主子差点儿杀人。所以,主子并没有特殊的癖好,只是北疆那个地方没什么出色的佳丽,而先帝和太后送来的女子身份敏感,万一别有用心或者是刺客,主子岂不是危险?主子不是色令智昏的人,孰轻孰重他心里明白。”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