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你曾经有没有记得(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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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顾伊人已经走远了,她还是仰着她的小脑袋,一张微红的小脸,和顾从墨抱轻声怨道:“我刚才就看了那个韩衍两眼,怎么姐姐她这么舍不得?”

顾从墨刚想一本正经地回答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上被挂了一个重物,粟依晕在了顾从墨肩膀上。

原来,失忆会让人的酒量变差的。

***

顾从墨只能抱着粟依现行离去了,宴会上的人虽有侧目但是也只敢小声讨论。

粟依也不算是失去意识那么严重,她记得发生了什么,可事喝酒,她也确实容易醉。

被顾从墨放在了副驾驶上,顾从墨低头提她系安全带,还摸了摸她的头,粟依疲惫地睁不开眼睛。

“顾从墨,你好奇怪。”粟依心里想。

顾从墨把车子稳稳地发动了,才轻轻地摇了摇粟依,对她说:“到家了。”

粟依有些不想醒来,车外的分外的明亮,这里压根就不是粟宅的大门,她脑海里又有了与生俱来的熟悉感。

她下车,万家灯火,市中心当然是热闹的,尤其是旁边有一个老城区,充满了烟火的气息。

顾从墨绕到她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束不大不小的玫瑰花,粟依觉得有些奇怪。

这个阶级的人送花已是要凑个大数字,可粟依觉得那最多不过十枝玫瑰。

包装用的是发旧的老报纸,玫瑰花红得娇艳欲滴,粟依觉得这个画面异常好看,顾从墨天生魅惑,他把花递给了粟依。

“辛苦你给我姐姐跳礼物了。”顾从墨说。

粟依以为他是知道了那个手表的贵重之处,可顾从墨却说:“肩膀还痛吗?”

粟依很真实的点了点头,这会了虽然披肩披着,她还是觉得伤口疼,和布料隔了一层包扎的伤口,似乎在顾从墨问完后,更疼了。

顾从墨拦着她的腰望屋里走,“嗯,那我轻点。”

粟依不明白轻点是什么意思,等到了房子里,顾从墨就忙碌地找药,端了一堆的瓶瓶罐罐到粟依的眼前,粟依懂了。

她露出受了伤的右肩,那是一条细长的口子,也是新伤,粟依笑了笑说:“也就一点儿小伤,顾从墨,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咝——”

话还没说完,粟依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要在我面前装冷静。”顾从墨的语气头一次严肃了起来,粟依的后背都明显挺直了,她后背十分的薄,顾从墨的指腹在她的皮肤上很轻的滑过。

“疼就喊出来,我不介意。”

粟依听后,果然不是从前那样的冷漠了,她皱了皱眉头,脸色迅速苍白,这药怕是杀人的药。

顾从墨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他从知道粟依受伤了那一刻起,就是在装作温柔,早就是暴怒了。

“疼吗?我轻点儿。”顾从墨语气温柔地说。

粟依努力地挤出了一点儿笑脸说:“疼倒是不疼,只是你这么凶的对我说话,好像是第一次。”

顾从墨有些好笑又无奈地问了她一句:“你是不是觉得我凶你凶得不对?”

粟依微弱地摇了摇头,“没有的事情,顾从墨待我很好,这我知道。”

顾从墨上好药,粟依侧躺在沙发上,外面的夜景很美,粟依想,这就是她的家吗?熟悉又陌生。

顾从墨清理好了药具,弯下腰,蹲在了粟依的面前,低着头问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粟依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质疑,“顾从墨,你会做饭呀?”

顾从墨用眼神提醒她不要乱动,注意自己肩膀上的药。

“嗯。”

粟依觉得顾从墨离近了看非常耐看,睫毛投下的暗影非常的美,一张脸在白光下也是温柔满满的,可粟依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那个绑匪的样子,那个绑匪和顾从墨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可他们又莫名的相似。

“我要吃面条。”粟依笑着说,“我记忆里有一碗面条,他很特别,好像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做的,味道也算不上特别好……”

顾从墨没等她说完,就起身说:“我知道了。”

粟依吃到面条的那一刻,觉得这好像就是那种味道,那种她豆浆觉得朦胧的感受,顾从墨完完整整地做了出来。

粟依问道:“顾从墨,我有件事情问你,我失忆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没有。”顾从墨很干脆地说,他甚至连头都没抬。

粟依吃完了一整碗面条,她还是疑惑地看着顾从墨,谁知顾从墨只是语气淡淡地补充说:“去洗碗。”

粟依注意到自己洗碗的间期,顾从墨接了一个人的电话,他似乎有点儿歉意,粟依觉得应该是顾伊人。

“顾从墨,我今晚是在这里睡吗?你呢?”粟依问。

顾从墨已经把那束花插在了花瓶里,转身对她说:“嗯,你在这里休息吧,我也是。粟爷爷我告诉过了,你不用担心。”

粟依知道后,就去把每个房间看了一遍,然后到了一所房间前,才发现这间房上了锁,粟依把手对着门口扫了扫,那扇门就开了。

“顾从墨,你快来。”顾从墨敢过去,看到了一副自己的巨大画像,这是一间画室。

可粟依明显是对那些小画像更为好奇,“顾从墨,这个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多他的画像?”

顾从墨认得那是霍沐山的画像。

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惊慌稍纵即逝,他说:“也许就是你从前的朋友。”

粟依感叹说:“那我应该对他是念念不忘,没想到我却忘记了他。”

顾从墨脸色如常,对着粟依说:“那你会喜欢他吗?”

粟依说:“喜欢什么?我和他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会有喜欢?也对,我要是不喜欢他也不会对他念念不忘了。”

粟依完全的自顾自地说,见顾从墨的脸色不好看,她才小声补充道:“但是,我记得我是你的未婚妻。”

顾从墨嘴角有了隐隐的笑意,“嗯。”

“只有一间卧室,你和我一起睡。”顾从墨如实问。

粟依年仅二十,现在又失忆了,但是那些生理本能还是懂得,她想了想说:“顾从墨,未婚先孕总归是不好的,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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