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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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刘青龙。

虽然盛锦森用三言两语简短带过去,最后的结果却如此惨烈,可见她到底遭受了什么磨难。

那些不要命的人,竟然敢在老虎身上拔毛,就要体会一下这个下场。

我已经让人去找了,应该很快就有下落了。盛锦森说着,口袋里的手机叮咚一下,响了起来。

估计有消息了。盛锦森一喜,立刻拿出手机。

他的伤稍稍处理之后,他一点时间都没有浪费,着手叫人找刘青龙的下落。

果不其然,下面的人回复了他,刘青龙已经回去了,正在美滋滋地享受生活。

立马将人给我绑来!盛锦森火大,咬牙切齿地吩咐。

盛少,刘青龙的干爹是本地最大黑帮的老大。他的话刚说完,下属就语气凝重地提醒道。

盛锦森差点被这句话气得半死。

你管他干爹还是亲爹?先把人给我绑过来再说。

盛锦森对于这个刘青龙,现在可谓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可是下属苦不堪言。

没有可是,我给你半天的时间。盛锦森咬牙切齿说完,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目光瞬间对上裴逸白的,盛锦森眼里的怒火慢慢沉淀了下来。

一会儿人带到了,我会通知你的。

裴逸白默不作声,目光高深莫测。

现在,我方便进去看看宋唯一吗?盛锦森的眼底露出一丝诡异的渴切。

对宋唯一如此关心?

大名鼎鼎玩得那么开的盛少,会做出这个举动,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抱歉,不方便。不止现在不方便,以后,永远,都不方便。裴逸白将拒绝,发挥到了极致。

第483章 看一眼不会少块肉

盛锦森还来不及说话,裴逸白转身,拐入病房(闪婚甜妻:裴少的千亿宠儿483章)。

啪的一下,将盛锦森一个人阻隔在外。

盛锦森摸了摸头,靠在墙壁上,没有离开。

没多久,贺承之和裴太太一同走来,看到门外的盛锦森,两人面露不解。

承之,这个是谁?裴太太被盛锦森满脸的青紫吓了一跳,乍眼一看,还以为是黑社会上门来找茬的呢。

只不过看他这手上程度,怕是自己想太多了。

伯母,我也不知道。贺承之果断地摇摇头。

他着实没看出来,这是何方神圣被揍得那么惨。

既然如此,那就没有搭理他的必要了。

两人敲了敲门,靠在墙上的盛锦森耳朵立马竖了起来,悄悄地转身,目光紧盯着门口的方向。

门开了,这一次裴逸白没来得及防备,盛锦森趁机看到了病床上的宋唯一。

只是距离太远,顶多也是看到一个轮廓,心里不知是失望还是满足。

妈,承之,怎么那么早过来了?裴逸白扯了扯嘴角,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醒了就过来看看,宋唯一醒了吧?裴太太问。

虽然半夜被自己的儿子要求到酒店休息,只是心里悬着,也睡不踏实。

裴太太被昨晚的事情吓得心境肉体,天一亮就起来了。

她自己睡不好,作为丈夫的裴逸白,更是如此。

此刻连脸都没洗,熬了一夜脸色不好,头发乱糟糟的,下巴上的胡子爬了半张脸,看着就狼狈。

还没有。裴逸白一边说着,一边侧身,让他们进去。

待他们都进去了,看着外面目光闪闪的盛锦森,裴逸白的脸一冷。

你还要守到什么时候?

盛锦森露出一丝笑容:医院是公众场合,总不至于我在这里站一下都不行吧?

你跟我说公众场合?盛锦森,不要太天真。请立刻离开,否则,我不介意让人将你请开。以后也不要出现在宋唯一的面前,别跟她有任何交集,否则我不会再客气。

裴逸白冷笑,下达了第二次地逐客令。

如果是识相的,早在第一次裴逸白这么说的时候,就该走了。

只是盛锦森对宋唯一确实担心,以及愧疚。

不看她一眼,他今天就是白来。

所以他不死心。

裴逸白,何必敌意那么大?我看宋唯一一眼,也不会少你一块肉,你在担心什么?盛锦森淡笑,冷静地问。

他明知道裴逸白的身份,对他这样要求和举动,都是正常的。

可是听到他说离宋唯一远点,瞬间触动了盛锦森心里的那根弦。

本能地反抗,以及敌对。

我不认为对于一个害了她的人还需要任何客气。裴逸白语毕,直接招了招手,两个保镖走了过来。

盛先生,请。保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旦盛锦森说出不,他们立马会将他带走。

盛锦森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裴逸白,你不是让我刘青龙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他在这里等候的话,岂不是方便一些?

妄图用这件事要挟我?抱歉我不接受,我要抓刘青龙,也不见得一定要借助你的手来做。

病房里,贺承之和裴太太分别在宋唯一病床的两侧。

看着往日精力充沛跟她横的宋唯一,毫无生机的躺在病床上,裴太太心里也不好受。

贺承之则是问起裴逸白:没有发烧了?

这是好事,不发烧的话,好得快,伤口会慢慢愈合,只是这段时间,嫂子要多注意点。

他意味深长地跟裴逸白说。

所以昨晚的那几个医生,还是有点本事的,宋唯一的情况稳定下来的话,就是好现象。

好。裴逸白发出单音,目光定定的落在宋唯一的脸上。

对了逸白,刚才那个人是谁?裴太太突然问。

怎么站在别人的病房门口?

裴逸白皱眉,说的是盛锦森?

盛锦森在本市的名气,远远不如他老子,所以说了这个名字,裴太太也不可能知道。

但是一旦知道盛锦森的身份,怕是就没这么平静了。

尤其是知道宋唯一跟这个人有什么来往的话。

不认识。裴逸白面无表情地回答。

站在一旁的贺承之挑了挑眉,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说不认识,贺承之百分之两百不相信。

不认识的话,怎么可能偷偷窥探病房?

所以是跟宋唯一认识的?

甚至是宋唯一的伤,都跟这个人有关?

难不成,那些伤是老大揍出来的?

贺承之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他这个老大没那么凶狠吧?

妈,这边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后天我们回去。裴逸白转移话题道。

你一个人可以吗?

嗯,没有问题。裴逸白点头。

他妈一辈子养尊处优,能因为宋唯一,大半夜的从家里赶到这个地方,就可见她的心意了。

只是作为她的儿子,裴逸白也不能一味地心疼老婆而无视自己的母亲。

我等宋唯一醒来再说吧,逸白你先去洗个脸,免得她醒来看到你这样,被吓到。

裴逸白和贺承之一同出来,贺承之的手搭着裴逸白的肩膀,笑着问:老大,刚才那个人你认识的吧?

别那么八卦。裴逸白凝眉,不想提起这个话题。

哎呀,我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连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都不行吗?再说了本少爷又不会说出去!

贺承之心里啧啧,可不能这么利用的,这么快就想撇开自己了

他此刻的举动,可不是一个十足的八卦王?

裴逸白的眼波没有任何浮动,冷冷扫了过去:那是盛振国的儿子。

声音冷得刺骨,贺承之正在思索盛振国儿子是哪号人物,裴逸白已经抬脚走了。

哎哎哎,别走那么快啊,我还没问完呢。贺承之拔腿就跟了上去。

盛振国儿子啊,盛振国还有儿子?没听过啊!

这人做了什么?他的伤是不是你揍的?怎么现在离开了?贺承之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好奇心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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