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死的痛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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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宁叔叔怎么还不跟岑兮阿姨告白呢?等什么呢?

他就不相信,宁叔叔看起来那么聪明的人,会感觉不到岑兮阿姨也是喜欢他的,除非双商不在服务区,可宁叔叔看着就不像是双商不在服务区的人啊。

小野:“我觉得你们很适合啊,都那么好看,还那么的优秀,你配宁叔叔,那是完全可以的,毫无违和感。”

他相信宁叔叔也一定是这么认为的。

只是吧,岑兮阿姨会这么问,肯定心底是很在意宁叔叔的吧?

瞧瞧,瞧瞧,隐藏在心底的小心思撸出来了吧?

女人。

呵。

果然善于伪装。

岑兮:“可是,我并不这么觉得。”

小野内心十分的绝望,就很不理解女孩子的做事方式。

她们每天这样,一点都不累的吗?他看着,听着就好累哦,等他长大了,坚决不要跟女孩子在一起,他会心累到无法呼吸的。

深吸一口气,小野十分好脾气的说:“你不觉得,并不代表宁叔叔是这么觉得的啊,你的觉得,又不是约等于他的觉得,我觉得,为了证明你的觉得是不是对的,你可以旁敲侧击的问一下宁叔叔。”

哎,其实他年纪虽小,但脾气还是很暴躁的,他在加拿大那边的幼儿园老师说了,他是她带过脾气最不好的一个小朋友,对男生也就算了,对女生也这样,这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拜托,他好不容易来个这个世界上,还不能回去的那种,当然是要自己活的开心重要啊,每天都在乎别人的想法,那他还要不要活了。

他可不想像祥林嫂那样!

只是吧,他的暴脾气,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家里就自动消失了。

也是很无奈。

尤其是对妈妈,奶奶,外婆,还有岑兮阿姨。

岑兮脑海里现在全都是“觉得”这两个字:“我都快被你给绕晕了......”

小野:“所以,你要不要试试啊?”

岑兮:“......那就试试?”

......

车内,宁楠深双手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拥堵的车流。

这会是正式的早高峰,估计再过个十分钟,车流都不会动一下。

宁楠深好脾气的靠在驾驶座上,耐心十足,反正今早公司也没什么事情,又有迟修在。

忽然,搁放在了档位前的手机响了起来,宁楠深拿过一看,是沈文豪打来的电话。

立马,宁楠深伸手拿过了手机、

宁楠深:“喂,沈叔叔。”

沈文豪:“有两件事情要告诉你。”

宁楠深:“您说。”

沈文豪:“就是殴打岑兮的那两个人吧,昨天晚上的时候,死在了看守所那边。”

宁楠深一愣:“死了?”

“是啊,死了,”沈文豪也十分的意外:“看守所所长,昨晚就发消息给我了,不过,我也是刚才才看到的。”

宁楠深:“怎么死的?”

沈文豪:“被几个昨晚刚关进去的小混混,活活打死的,狱警赶过去的时候,那俩人已经被打的断气了,事后问起原因的时候,说是因为那俩人看他们的神情很嚣张拔萃,就过去把那俩人打了,”

说着,沈文豪叹了口气:“现在的小混混,下手真的太重了,也狠,直接就往对方太阳穴上打,明显就是要那俩人命的节奏,哎,做事之前也是一点都不考虑后果,本来吧,他们是涉嫌闹事,关几天就可以了的,这下好了,二十几年的时间赔进去了。”

现在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年轻人,脾气真的是越来越差了。

并不是他看不起社会底层的人,而是事实真的是这样的,每年被关押进看守所的,底层人民站81%,之所以会进看守所,基本也都是因为脾气暴躁所引发的后果。

不过,那俩人要是没有当街偶尔岑兮的话,也不至于会进看守所,更不会死在看守所了。

所以啊,生而为人还是善良点的比较好。

宁楠森默声没有说话,那俩人死因怕是并非如那些小混混所说的那样,而是明显要去杀那俩人的。

这被关进看守所里的小混混又不傻,都知道在里边闹事,只会加长他们待在里面的时间,看守所那种地方谁想多待?都在期盼着早日能够出去,罪犯最渴望的就是自由了。

而那些人,却明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还是打人了,还是往太阳穴打,明显就是想要在狱警赶来之前,尽快的杀死那俩人,要不然的话,光是打身体,又不带任何的利器,没那么快可以把人给打死的。

所以,这背后真正的原因,就是这些人是拿钱办事,进去杀了那俩人的。

这背后所指使的人应该是时家树。

时家树不是一直有派人跟踪岑兮吗?

那么时家树肯定也是知道岑兮被打的事情的。

时家树为人向来心狠手辣,但凡是看不顺眼的人,要不就是将逼上生不如死的绝路,要不就是将对方害死。

不过,时家树比较喜欢用前者那样的手段,逼迫对方自我了解生命,可以说,时氏集团起来之后,被时家树逼死的人不下十个。

而死在时家树手上的,似乎已经不下二十个了。

偏偏时家树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即便是有了证据,法律都制裁不了,因为走的全是法律漏洞,并且还都是指使他人做的。

他的父亲就是受害者之一。

也因为这样,也因为岑兮,他跟时家树是注定是水火不容的。

只是吧,弄死那俩人的事情,他倒是很支持时家树的做法。

本来,他是想要通过合法的途径,把那俩人判上十年的,可现在的结果,似乎是最不错的收尾了。

岑兮那么害怕那俩人,而现在,那俩人死了,再度回忆起来的时候也不会恐惧了吧?

“楠深?”沈文豪见宁楠深久久没有应答,喊了一下他。

宁楠深回过神,歉意的说:“抱歉,沈叔叔,我刚才走神了。”

“没事,没事,”沈文豪当然不介意,他只是奇怪宁楠深好端端的怎么不说话了:“对了,今天早上,有市民在防洪坝的尾端打捞上来一局男性尸体,警方在经过dna验证后,查出了死者身份,你猜猜看,死者是谁?”

宁楠深目光波动了下,难不成这人他认识?

“......谁?”他认识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猜得到会是谁。

沈文豪也不瞒了:“时必城。”

宁楠深一惊:“时必城?!”

“是啊,就是他,我一开始的时候,跟你一样惊讶,第一反应就是,时必城居然死了,”沈文豪说:“再到后来我的反应就是,这也许就是时家树害了你爸爸的报应吧,想想你时家树对你爸,对你家公司所做的,我就觉得他爸死的真的很活该。”

宁楠深恍神了会,扯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要说宁楠深开心吗?当然开心,他也是人,人该有的七情六欲他都有。

而且,任谁站在宁楠深的角度,都会开心的。

当你恨之入骨的仇人,终于遭到了报应,你会不高兴吗?

宁楠深:“他家现在算是真正的家破人亡了吧?先是顾寻漫跳山自杀,成了植物人,再是爸爸现在又死了。”

沈文豪一愣:“什么?顾寻漫跳山自杀?”

问完之后,沈文豪迅速反应过来:“前段时间,有人一直在传的,有人在西凉山山底自杀的人,就是顾寻漫?”

“是,”宁楠深说:“我在媒体界的朋友告诉我,他们手上其实已经收集到了现场无码的照片与视频,本来是想对外界曝光的,但是被时家树花钱给压了下去。”

沈文豪讥笑一声:“呵,他倒是知道,当众自杀是一件对当事人影响很不好的事情,可当初对你爸却是找了各种媒体去曝光。”

这人怎么就能坏到这种程度。

宁楠深:“放心吧叔叔,我很快就会让他尝到,我们当时宁家所尝到的滋味的。”

沈文豪一下就知道宁楠深要做什么了:“恩。”

“说来,”宁楠深轻松自如的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手指敲打着方向盘:“时必城他是怎么死的?单纯的溺亡吧?还是被人杀后,扔进防洪坝的。”

“初步判断是单纯的溺亡,”沈文豪说:“验尸的时候,法医早他身上验出了大量的酒精,估计是喝醉之后,不慎摔进防洪坝里的。”

宁楠深:“倒也是死的痛苦。”

可再痛苦,有爸死之前那么痛苦吗?

一个人在想要结束生命时的那种绝望,真的就是活在烈火中一样的。

时家树,即便你家如今成这个样子了,可我们的账我们仍旧还要继续算下去。

宁氏之前被你弄成什么样子,我也很快会让你公司变成什么样子。

跟沈文豪结束通话后,宁楠深给乔封去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

“喂,时总?”乔封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了过来。

宁楠深:“交代你做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乔封:“请问时总,是顾寻漫的那件事情吗?”

宁楠深:“恩。”

乔封:“已经办妥了,各大媒体已经微信公众号,会在周五晚上八点的黄金时间段,统一发出到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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