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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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你妹!脑子有问题吧!

苏瑾气的直哆嗦,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刚好见到有绣球花丛,直接拖入其中,一个手刀砍了在了她的颈脖上,若不是杀人犯法,犯不着为了贱人以命偿命,她真恨不得立刻掐死她。wwwwcom

张妈在一旁看着冷汗涔涔的,这么一会儿她也大致看出什么了,她明白,今天是苏瑾的成人礼,是半点不能搞砸的,加上她也是姚家聘请来的管家,看着苏瑾长大,自然是站在苏瑾这一边,连忙上去接过苏雪,“阿瑾,这里交给我,你先去招待你的朋友们。”

苏瑾点头,“关起来或扔出去,一切等宴会结束了再说。”

离开父母身边,她不知不觉间就带了一股过去的冷肃。

张妈有些吃惊,那个还从襁褓中牙牙学语的小姑娘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了似的,神情之间像极了老爷子。

苏家老爷子在人前也是个严肃不苟言笑的人,但苏父却半点不像老爷子,反而像老太太更多些,性格优柔多情,耳根子软,若只是如此还好,偏偏还遗传了老太太的刚愎,是个窝里横的,倒是苏瑾,可能从小和老爷子在一起待的多,性格上反而更像老爷子。

还在宴会中,张妈到底没敢把这个年轻又昏迷的姑娘胡乱扔在外面,也担心她什么时候就醒了,故而悄悄放在了杂物室。

今天这一切看起来是虚幻而又真实,让苏瑾无法把眼前的一切单纯的当一场梦来对待。

纪格非察觉到她心里有事,没有多待,第一个主动礼貌地告辞了。

其他人也都是聪明人,宴会没有到很晚,大约十点多,就散了。

苏父见客人都走了,走出来疑惑地问她:“阿瑾,你妹妹呢?”

“妹妹?”苏瑾比他还疑惑,爱娇地笑:“爸爸糊涂了吧,你和妈妈就生了我一个,哪里来的妹妹?”

苏父眉头紧皱,“苏雪呢?”

“什么雪?”

“我问你苏雪哪里去了?我把她交给你……”

苏瑾担心地走过去,关心地看着苏父,“爸,你没事吧?哪有什么苏雪?今天来的都是我的朋友同学,她们都回去了。”

苏父这才察觉到自己失态,审视地看着苏瑾的眼睛,苏瑾眼里只有深切的关心。

他面色变了几变,才吐出一口浊气,“是爸爸糊涂了。”

苏瑾抱着他胳膊嘻嘻笑道:“爸,您可别用糊涂糊弄过去,我可不依的,生日礼物呢?”

苏父老脸一红,讪讪道:“年年过生日,要什么生日礼物。”

苏瑾笑嘻嘻的,“爸爸最疼我了,怎么会没有生日礼物,我知道爸爸想给我个惊喜,当当当……”她手一扬,手心里顿时掉出一颗硕大的蓝宝石的坠子,她在苏父脸上啪亲一口,一副小女儿娇态,“谢谢爸爸,爸爸最好了!”

苏父却是脸色都变了,勃然大怒:“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谁准你拿的?”

苏瑾依然喜滋滋地说:“爸爸表达惊喜的方式还真特别,我去告诉爷爷去,爷爷要知道爸爸送我一条这么贵重的宝石项链,肯定高兴,对了,我还没问爷爷要礼物呢,我去找爷爷!”

说着也不等苏父说话,连忙放开他,拎起裙角,欢乐地朝屋里跑去。

苏父怒气勃发,脸都黑了,那颗项坠名叫海洋之心,价值几百万,是他特意从拍卖会上拍下要送给小雪的妈妈可娟的,想到苏瑾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而小雪只能背着私生女的骂名见不得光,他就心如刀绞,心底发誓一定不能再让可娟母女受苦了。

苏瑾一进屋,张妈就立刻走了过来,低声问她:“阿瑾,她怎么办?”

这个她不用问,就是苏雪。

苏瑾微微撇过头,漫不经心:“送到第五医院吧,她神志不清,也该让医生检查一下。”

张妈心一跳,诧异地看了一眼苏瑾,微微低头,“是。”

苏瑾疲惫地挥挥手,不知不觉间露出了过去的神色。

她害怕这一切只是她幻想中的梦境,但她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如果是现实,此刻母亲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她不放心。

她轻轻敲开母亲房间的门,母亲果然在里面啜泣。

人前装的再强大,也藏不过丈夫外遇还带着小三女儿上门的现实。

苏瑾什么都没说,只是走过去抱住坐在床沿哭泣的母亲,她明白这种感受。

她习惯性遇到问题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然后再从客观上找原因。

她在自省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哪里产生误差,导致了这一切的悲剧产生,从而避免这种悲剧。

一直以来,她将家庭和事业之间的关系调整的很好,从来不会将工作上的烦心事带到家里来,和宁致远结婚的那几年感情甚笃,称得上是伉俪情深,夫妻俩也有足够的信任和对对方的尊重,才会在丈夫出轨时,她一点都没察觉到。

同样,母亲的婚姻问题出在了哪儿?

母亲姚雅馨虽然家世显赫,娇生惯养,有些脾气,性格也有些自我,但并不娇纵,因有身体原因才没有找门当户对的,选择了她的父亲苏泽平。

父亲苏泽平与他的名字一样才干平平,却生的一副不俗的相貌,英俊儒雅,性格上偏绵软无主见,容易偏听偏信,两人性格也算互补,平时很少吵架。

自省了好一会儿,她将这一切错误归结到男人的劣根性上。

父亲如此,宁致远亦如此。

得陇望蜀;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在男人眼里,情妇的存在,有时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殊不知,只有最无能最缺自信的人,才会用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身份。

社会地位、经济地位决定一个人在家中的地位,那如果两个人社会地位相同,经济地位相同,如宁致远和她,当男人又看到外面更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时,作为一个女性应该怎么做呢?

苏瑾想,既然我同样有社会地位、经济地位,为什么还要找一个贱人来让自己的生活添堵呢?

如果从一开始,她就不曾结婚,只谈恋爱,两人只要没感觉,和平分手,或者踹了另外一方,完全无压力,甚至不用恋爱,直接找个固定伴侣,解决生理上的问题就足够了。

到了一定年龄,想要孩子了,再找个优秀的精子生个健康的宝宝,为什么一定要找个男人呢?

苏瑾终于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当母鸡既会下蛋又会打鸣,公鸡完全是一种多余的存在,除了用来解决生理问题,基本上没有其它用途。

再考虑到新鲜感和男人体力的问题,女性也可以十八岁的时候找二三十岁的健康男人,三十岁的时候可以找二三十岁的健康男人,四十岁可以找二三十岁的健康男人,只要你有钱,如果有需要的话,甚至五十岁、六十岁,一样可以和男人一样找二三十岁年轻健康体力好的男人来解决生理问题,甚至可以长期包养个鸭子。

至于传说中相伴晚年的心灵伴侣,唔,六十岁再找也不迟。

这么一想,她豁然开朗。

苏母哭了一会儿,见女儿抱着她一声不吭,以为是在担心她,反而露出笑容来安慰苏瑾,“我没事,你去梳洗一下睡吧。”

“妈妈,你也早点睡。”她声音有些干涩,“你还有我。”

苏母拍拍她,让她出去。

苏父才干平平,都已经四十出头的年纪,老爷子依然不敢将公司全部交给他,依然坐着董事长的位置,每天要处理很多工作。

老爷子有高血压,最怕吵闹,又处理了一天的工作,这个时候应该已经休息了。

她在想要不要去看看爷爷。

记得以前生日宴的时候爷爷也是不在,却送了她一份大礼,苏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

她正站在老爷子的房间外犹豫不决,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不由眉头皱紧,眼底一片阴霾。

幸亏苏家的房子隔音好,不然吵醒爷爷睡觉……想到这里苏瑾恨不得下去一巴掌扇死那个贱人!

没想到张妈会没有处理好,让她跑了出来,看来是打定主意让她们家家宅不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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