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了了吃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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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扫了眼回来的驴车,正要缩头回去,却见从车上提了两个人下来,‘咦’了一声,“难道卖猪肉的改卖人肉了?”

“哪能,今天遇上两个冒充我们‘培田村’的人,就没去成买猪肉。”

“谁这么大胆敢冒充‘培田村’的人?”玉姐直接从窗口上跳了出,落在了无忧和惜了了面前,将他们二人上下慢慢打量了一番。

伸手在无忧的脸上掐了一把,捏了厚厚的一层粉下来,指尖碰到无忧脸上被捏去脂粉的肌肤,极是细嫩。

又在惜了了脸上捏了一把,也是如此。

挑了眉稍,原来是两个年轻姑娘,向身边的人一摊手,“拿湿巾来。”

惜了了怕当众露了形,道:“你不能碰我们。”

玉姐轻笑,面前的两个人如果当真有来头,或者见得光,何必假扮他人?

她是‘培田村’的大领事,就是在苏家也是有地位的,而苏家最忌就是有人假扮‘培田村’的人。

听了惜了了的话,扬了扬眉,捏了惜了了的下巴,将他向自己拉近些,“丫头,胆子不小啊?你可知道假扮苏家的人是什么下场?”

惜了了被她叫作‘丫头’,心里疙疙瘩瘩的,“我们何时假扮苏家的人?”

有人查他们,他便打了个‘培田村’的手势,可没说他们是‘培田村’的人。

玉姐微微一怔,看向勺子妇人。

勺子妇人见他当面抵赖,怒了。挥着大勺子将他一指,“玉姐,她说谎,我明明白白看见的。”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我们是‘培田村’的人了?”

勺子妇人抬手比划了几下,“我看见你这样,你还敢抵赖?”

“这个也不是只有‘培田村’的人才会。”惜了了哼了一声。

“怎么不是……”勺子妇人还想辩。

玉姐抬手将她拦下,慢慢半眯了眼,重新打量惜了了。

惜了了不喜欢被人直勾勾的盯着看,虽然这时易了容,仍不自觉的别开脸。

衣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开合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玉姐却清楚看见他喉咙处一点微微的突起,微微一怔,哑然失笑。

怪不得有这么高挑纤长的身段,原来是个少年郎,男子的肌肤能如此细嫩光滑,当真少见。

光想想,就险些流了口气。

面前的两个人绝对不是‘培田村’的人,但他说的不错,这手势除了‘培田村’的人,另外苏家用于联络各分支的信差都会。

“你们是谁的人?”

“纥……”

“凤止的人。”惜了了刚出声,无忧抢了话过去。

惜了了有些哭笑不得,亏她想得出来,拿那神棍当唬头。

虽然说凤止极为合适,但凤止不亲自来领人,玉姐根本不可能放了他们。

而凤止这个人,没有好处的事,绝不会去做。

现在求了他,以后少不了麻烦。

“神巫?”玉姐怔了一下,继而笑道:“小姑娘,哄我三岁呢?”

凤止虽然不是‘培田村’的人,但‘培田村’的人,每到一个新战场,为了避血腥邪气,都得先请他做一场法式,所以与他交情非浅,便于他出入各‘培田村’不受约束,自然是授了他这个手势。

但正因为熟悉,自然也知道凤止的丫头只有一个晴烟。

面前的这两个人,虽然易了容,但眼神,却是没办法改变,这两双眼,绝不是晴烟的眼。

“我没必要哄你,你不相信,大可派人送信给他,叫他来领我们。”

“送信给神巫,当然没问题,但你想拖延时间,寻机逃走,却是枉然。”

“被你们绑成这样,怎么逃得了?”

玉姐笑了笑,“其实我是想说,神巫为了一桩案子,就在附近,请他过来,也就一柱香时间,你们想逃,根本不可能。”

“正好,可以少受些苦。”无忧眉开眼笑。

惜了了却是眉头一皱。

玉姐看人无数,将二人神情看在眼中,不动声色,问道:“那信该如何写?”

“就告诉他,他心心念念的人在这里,等着他来领。”

惜了了瞪向无忧,鸡皮疙瘩抖了一地,拉下了脸,“用不着去寻那神棍,去叫纥不凡来。”

昨夜不凡才千叮万嘱无忧,不让他们出来,这时去寻他来,回去岂能有好果子吃?

回瞪向惜了了,“叫凤止。”

“叫纥不凡。”

“凤止。”

“纥不凡。”

玉姐‘噗’的一声笑,感情这丫头是凤止看上的人,却跟了这小子。

是男人也不愿,自己喜欢的女人受爱慕她的男人的恩惠。

“到底叫谁来?”

“凤止。”

“纥不凡。”

无忧和惜了了如斗红脸的公鸡,谁也不肯相让。

对瞪了一阵,一起将脸一别,谁也不再理谁。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有人来报。

“玉姐,北齐的军师,纥公子来了。”

玉姐望向门口如神仙般的男子,挑眉笑道:“这下不用争了。”

惜了了瞟了眼不凡,小有得意的,朝无忧一眨眼。

无忧重重的哼了一声,见不凡向他望来。

不凡与她目光一对,脸色便沉了一沉。

无忧心虚,忙横跨一步,缩到惜了了身后,轻拽他后背衣裳。

玉姐瞥了眼无忧,再看惜了了颈部的那抹雪脂般的肌肤,恍然大悟,眼里笑意更浓。

无忧心里‘咯噔’一下,她怕是猜到了惜了了的身份。

惜了了蹙眉,眼眸冷了下去。

玉姐什么也不说,向不凡迎了过去,“什么风把纥公子吹来了?”

不凡向玉姐额首见过礼,和声道:“我家夫人年幼顽皮,缠着家人领她出来玩耍,引来一场误会,还望玉姐见谅。”

无忧哀怨的呻 吟了一声,兴宁的脸面还真不值钱,哪儿都丢得。

玉姐故作惊讶,“哎哟,原来是郡主啊,这可真是……大误会……赶紧着松绑。”

自不凡开了口,没等玉姐吩咐,早有人给无忧和惜了了解绳子。

玉姐过来帮无忧捏着胳膊,“可有伤到哪里?看民妇这双狗眼,竟认不得郡主,真是罪该万死。要打要罚,就是要脑袋也是郡主一句话的事。”

她对无忧殷勤万分,对惜了了却是眼角也不斜一斜。

(今天果子外出办事了,明天会接着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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