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如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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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再求饶,大口喘息,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腰身不住扭动,要退,又被身后男子抵着退不开,身体起起伏伏,雪白大腿开始颤抖。

峻珩紧盯着,象水波一样的女人,脸上开始充血,兴奋的两眼放了光,手上动作越快,可是手中东西始终软达达的硬不起来。

凤止手指轻抚上女子唇角,修剪得很好的椭圆指甲在烛光下象蒙了一层会流动的薄光,指尖从女子嘴角沿着红唇轮廓,轻轻摩挲,明明很简单的动作,却带着说不出的诱惑,叫人热血沸腾。

就连无忧这样在窗外的看客,唇上都象是随着他的手指搔动而丝丝的痒上心尖,忙咬了唇,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女子小嘴一张,破碎的声音一发不可收拾的泄出,他的指尖沿着她发烫的唇,一点点抚过。

峻珩眼前仿佛出现无忧带着熏熏醉意的眼,嘴上叼着酸枣,迷迷的勾着他,一把拽了女人的头发,将她扯拽过来些,照着她的唇含落下去,手中东西开始发烫,略为抬头。

一把推开在女子腿间捣鼓的少年,自己压了下去,使劲咬着女子的唇。

凤止笑了笑,“今天感觉还不错嘛。”

退开两步,手撑了头依在另一张锦榻上,接了侍儿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唇边犹挂着媚笑,眼中却是幽光忽闪,神色难辩,“你穷担心什么,不凡真想与她有什么,何需等你大婚。”

峻珩咬着牙,出声不得,把还没完全硬起来的东西女人身体里面塞,还没得进去,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颤抖过后,趴在女人身上喘息一阵,才滚过一边,挥手示意将软成泥的女子抬走,软靠在锦榻上,阖上眼,任小侍抹拭湿达达的下-体。

无忧呼吸一窒,凤止和冥王长着同一张脸,虽然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人,但她潜意识总将他们并在一处。

她与冥王同处十八年,虽然他不时会抽抽疯,想来她身得点什么,但怎么说都算是规规矩矩的,而现在眼前这人实在……

搅得冥王十八年在她心目中留下的印象支离破碎。

撇着脸,厌恶的将眼睛从小洞上挪开,看向仍凑在窗纸上一动不动的长宁,突然问道:“你多少岁?”

“双十,你问这个做什么?” 长宁一怔。

“没什么。”无忧笑了笑,有些失望。

双十么?子言再过些天也是双十……

而救子言那姑娘,按现在年龄该在二十四五。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

长宁嘴角轻抽,实在懒得再搭理她,又凑上窗纸上的小孔。

“常乐在众人面前诱惑不凡的模样,想必很*……”凤止慢悠悠的声音透窗而出,处处透着‘情-色’的味道。

无忧蹙眉磨牙,也凑眼前面,接着往里看去。

峻珩略作休息,便抬眼起来,向凤止望去,眸子冷了三分,拢了衣襟,向凤止走去,夺了他手中转着的折扇,用扇柄,挑起他的下巴,细细的端详,半晌才道:“常乐不同三年前,就算你长了这么一张脸,也未必迷惑得了她。”

“我知道,也没打算去迷惑她。”那女人……凤止邪媚的眸子慢慢变窄,闪着狐狸般的幽光。

峻珩怔了怔,迫视着他的眼深了下去,“你到底想要什么?”

“太子无需知道,反正我与太子得各所需,这就够了。”

“你认为纥不凡知道了,能容你?”

“你认为他会不知?”凤止笑着抬手,从凤珩手中抽回折扇,扯开来,慢慢的摇,真小看了不凡。

无忧身子一震,咬牙往后退了一步,脚后跟踩到一粒小石,脚下一滑,身体失了平衡,发出声音,里面传来峻珩的一声暴喝,“谁在外面?”

未等无忧稳住身形,长宁已经黑着脸,一把抄起她的手臂,将她拽着急窜而去。

窗户推开,先后跃出两个人。

峻珩朝着前面花影摇曳处追了下去。

凤止依在窗前望了眼消失在花丛后的身影,弯腰拾起躺在地上的一支梅花沉金珠钗,钗头正中一圈小小的金珠团着一粒光晕若隐的亮白大东珠,周围五个花瓣上镶着橘色珊瑚珠,每粒珊瑚珠间有小小的金叶子相接。

他手指抚过钗柄,抹去上面沾着的花泥,露出刻着的‘常乐’二字,嘴角微微勾起,斜挑眼角荡开一抹邪笑,“如故……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她竟用着叫‘如故’的钗子。

花影晃动,不着痕迹的将梅花钗收进袖中,慢慢扯开折扇,看向从花树后转出来的峻珩,“可见着人?”

“比兔子跑得还快。”峻珩阴沉着脸,重哼一声,绕身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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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将无忧按压着缩在一处假山后,等峻珩和追赶出来的家丁离才,才又拽着她顺着来路出了宅院,摔开无忧,脸上黑云密布,“你是故意的,是吗。”

“呃?”无忧装傻。

“你故意弄出声响,想让他们出来看见我。”长宁看着无忧那张象极常乐小公主的脸,气就不知打哪里出。

无忧唤来马匹,翻身上马,冷冷回了过去,“你诓我来,让我不痛快,我岂能让你好过。”

“你比传闻还可恶。”长宁一口气哽在喉间,真恨不得将她一剑刺死。

无忧扯了扯嘴角,不再理她。

二人一路无言,心里都不知是什么滋味,谁也不愿再和谁说话。

直到分道,无忧才停了下来,“你真爱他,就离他远些。”

“他只有离开你,到我身边,才有活路。”长宁傲然迎向她的视线,不退不让。

无忧吸了口气,竟是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

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纵马而去。

※※※※※※※※※※

无忧气匆匆的冲回‘靖王府’,推开闺房大门,里面空空荡荡,只有桌子上摆着一笼水晶包。

她掀帘进到里间,仍是无人。

扭身就往厢房走,边走边向赶来的小红问道:“纥不凡呢?”

小红小心的跟在她身后,怯生生的道:“纥公子带话,他先回‘常乐府’了。水晶包温着呢……”

无忧怔了怔,返身回屋,将那笼水晶包扫落在地。

双手握成拳,他倒是会躲。

丫头们吓得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一口。

无忧大步出屋,“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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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拂去墨梅上的雪。

手指轻抚新编的小花环,轻吸了口气,低声道:“十五了。”

风吹着他耳边发束轻拂过枝头墨梅。

“不能陪着你行笄礼……你怪我吗。”他眼眶微微润湿。

停了停又问,“会自己梳髻了吗。”将手指伸入身边盛着酒的酒杯,沾着醇香的酒滴,点上墨梅花瓣,如同点上少女的唇,柔声道:“就算平时不喝酒,笄礼还是要沾沾唇的。”

声音空落落的响在冷风中,冷冷清清,没有人回答。

他嘴角却抽出一丝浅笑,眼里却有液体渐渐蒙了眼,梅墨在眼前淡去,“你梳髻一定很美。”

似乎看见双手捧着头顶花冠的可爱笑脸,“子言哥哥,好看吗。”

他微仰了头,咽下涌上的泪水,笑了笑,将花环抛入火盆,轻叹了一声,声音很轻很柔,“她和你真的很象,我把她留在身边,可以吗。”

一阵大风吹过,扬起半天高的墨梅落瓣,飘飘扬扬,如同黑色的雪,诡异而让窒息的美。

院外,宁墨望着翻飞的墨色花瓣,慢慢垂下眼睑,慢慢转身,从来路而去,木椅压过石子路,留下单调的声音。

不凡转身过来,望着院门外,远去的青色身影,接了一片花瓣在掌心中……她与宁墨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

开心停下匆匆的步子,望向宁墨轮椅后面,不见平儿的身影,有些意外,“你一个人?”

宁墨抬眼看他,眸子一如既往的清冷,“我约了了了,你来吗。”

开心抬头望了眼不凡的‘寒梅冷香’,点了点头,“好。”

绕到宁墨的轮椅后面,推了他慢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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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闷依在车厢里,火早下得没了,但残留下的憋闷,却让她感到窒息的难受。

跃下马车,径直奔向‘寒梅冷香’。

房间里烛火随风摇曳,忽明忽暗。

不凡依在床边,握着一卷竹简,垂眸细看,一尘不染的白色袍摆散开,从床上拖下,半掩着身下脚榻。

无忧摔帘进来,他缓缓抬头,向她望来,微微一笑,黑眸静如幽水。

她明明来向他兴师问罪的,看着他嘴角悠悠的笑容,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向他问罪的立场。

他是兴宁的夫,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站在兴宁的夫的立场上。

她能问什么?

脑中抽成一片空白,攥着手中的珠帘慢慢变暖,硌得手痛。

她轻吸了口气,慢慢走到他身边,微低着头,看着微仰头看着她的眼,竟什么也不想问了。

“回来了?”他声音很柔,抬手拈去她发角粘着一小粒雪珠。

她懵懵的点了点头,“嗯。”

仍看着他不动,想看清这温暖里面,到底有几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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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凤止一开始就是一个很邪的设定,不是乖宝宝一类的人物,觉得想法有差异的不防专挑他戏份来看看,就能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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