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切地想要视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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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地掩上门,双手撑着脑袋颓然坐在地上,我的心是木然的。

——该怎么办才好?

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地与我擦身而过,我却依旧没有勇气上前去拦住她,带她离开。

“有栖...我该怎么办才好?”

眼角湿润,眼眶里氤氲的热气化成了雨,毫无预兆地淅淅沥沥起来。

该死!

除了如同懦夫般捶地嘶吼着发泄,我什么都做不到。

“滴——滴——”

衣兜里的震动长鸣不止。

我心脏猝然一缩,颤抖将它取了出来。

——是有栖的电话!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揩干眼上的泪迹,努力保持冷静的状态。

“喂——”

对面的女声清甜依旧:“野茨君?”

“是...”

“啊,抱歉。从昨天起我的手机就一直没电了,刚刚才看见你的消息,对不起哦。昨天我一直在律所处理资料,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啊...没。就...就想问问而已。”

“唔,原来如此。对了,你吃饭了吗?”

“没...”

对面的声音有些惊喜。

“那好,那我等会过来?”

我的心脏又恢复了铿锵有力的律动。

“好,我等你!”

脑子里一片浑白,集聚胸口的苦闷如同拨云见月般顷刻消散,瞬间被喜悦填满。

——太好了,她没有忘了我。

在她来之前,我去了一趟711,买了些清酒回来。

她来的较以往稍晚。

栗发盘结成辫挽在脑后,余下两缕鬓发附在耳前,修长莹白的脖颈,我看着那抹白一直顺到衬衣里面。

不同寻常的成熟诱人,如同蜜桃般,散发着沁甜的香味,她所有秘密都掩在单薄的衣衫里。

喉结滚动了一番,身体莫名地有些燥热。

“野茨君?”

她立在玄关,已经换好了拖鞋,有些呆然地看着全身紧绷的我。

“啊。”

我如梦初醒般,对上她的眼睛。

她蓦地轻笑了出来,如同阳光乍泄般,光速般照进了我的心门。

——别那样看我,别那么笑。

“坐吧!”

我倏然收回视线,低低投向自己的脚间。

“好。”

她迈上台阶,从我身边而过,依稀间还能嗅到缠绕在她发丝的花香。

我转过头来,只能靠撑着墙壁才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心跳快到要将我变成一头冲动野兽。

我将清酒倒入酒壶中,放入热水中加热。

“欸,你准备酒了?”

她有些惊诧。

“唔。刚好想喝一点。”

我若无其事地在她对面坐下。

偷偷扫过一眼,她眼下有些青紫堆积,看起来有些疲惫。

她和那男人是什么关系,我突然很想知道。不,这种妄图勘破秘密的思虑如同破土而出般飞速茁壮,挤满了我整个大脑。

“你很忙吗?”我起了头。

她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睛,打着哈欠点点头:“最近有件大案子,要调查很多资料,从前天起我就没怎么睡过觉,一直留住律所加班。”

——nice!

我心底在呐喊,那么也就是说她并不是去和别的男人厮混了!

“请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我适时补充了一句。

她看起来很是高兴,调笑地吐吐舌头:“遵命。”

我心情愈渐明朗起来,替她斟好清酒。

“喝一些?”

“好。”

我们碰了一杯,借着她带来的盒饭浅酌了起来。

“抱歉哦,今天是外面买的盒饭,这两天实在太忙了!”

“哪里的话。倒是谢谢你...肯来!”

她的眼睛如同星宿闪耀。

一杯又一杯,不知饮了多少。

红霞爬满了她白皙细腻的脸庞。

“嗝...嗝...”

她掌心交迭捂着嘴,醉眼瞪得大大的,有些迷离道:“啊...嗝...怎么停不下来了,好羞耻。”

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不禁弯了弯唇,扯出抹久违真心的笑意来。

“就是这样。”

她摇摇晃晃地立起来,踱到我身边,两手的食指落到我嘴角的梨涡里,沿着嘴角勾起的弧度,轻柔地描摹起来。

“就是这样,笑得真好看。”

仿若触电一般,心跳漏了一拍,呼吸滞顿。

我擒住她的手腕,站立了起来,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倒在榻榻米上。

“欸——”

她惊呼一声,满眼都是迷茫和朦胧。

“有栖。”

我轻唤她的名字。

“野...野茨君?”

她完全不解状况,显然是醉得一塌糊涂。

红唇妖冶,一张一合间仿佛在勾引我去采撷品尝。

我低下脖颈,与她鼻尖相贴,这姿势既暧昧又令人害怕。

从尾椎骨窜起的酥麻感闪电般刺进大脑神经末梢。

我脸上烧得糊涂,手指在她滑腻如脂的面上流连忘返,冲动都汇到脐下叁寸。

我猛地坐起身来,意识这才清醒了好些。

——我在做什么?

裤头的紧缚将那处束缚得更外难受。我复杂地瞥过榻榻米上昏昏欲睡的女人。

——我始终是一匹狼啊!

冲进卫生间,我坐在马桶上,脑海里全是那副莹白如皓雪的身子,她的脸,她的手指。

我捂住脸,再也抑制不住欲/望如潮涌。

我紧紧攥着那处,想象着她柔嫩的小手在替我揉搓着,紧紧绞住那处。

“哈啊......啊...有栖!”

我不是没有想要女人的时候,看着电影里白花花交媾的场景,毫无情感的起承转合,虚假得令人作呕。

我一直以为我这样一匹超脱世俗的孤狼,是不需要情欲的,我从来不知原来我身体里面也蕴藏着这样丑陋的欲望,一如世俗间最原始的本真。

我口中念着的,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分明近在咫尺,而我却无比可恶地在一旁意淫着,幻想着奸辱着她!

多么肮脏龌龊的思想啊!

待终于发泄出来后,我在卫生间整理好衣物,才沉重地迈了出来。

她已经睡熟了,晕红的脸蛋宛若最娇嫩的花朵,惹人怜爱。

我叹了口气,将她抱上了床,替她盖好了被褥,而我则静静地缩在角落,在黑夜蔓延的寂野里一动不动,如同夜猫一般牢牢将视线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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