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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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懿嫔娘娘这是喜脉,”顾清河还躺在皇帝怀里要死不活地时候,被太医这么神来一句吓得差点跳起来。

倒是皇帝也愣神了一会,等怀里的人挣扎着要起来的时候,他却是手臂收紧将人箍在怀中:“乱动什么?”

“这……你可确诊了?”皇帝有些不敢相信般地又问了一句,可问完连他自个都觉得傻透气了,于是又闭上嘴巴生怕在说出什么傻话来。

倒是太医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回道:“回皇上,奴才并非精通妇科,若皇上心中有所疑惑,不如请了康医正过来再问诊一番。”

康明是京中有命的妇科圣手,不仅后妃孕中喜欢找他问诊,就连这京中勋贵之家,但凡有怀孕的贵人都会请了他过去。

不过康明这人脾气有些怪,所以这么多年来太医院混着的,还只是个小小的医正。更何况之前皇后对他甚为看重,如今皇后这般境况,他在太医院的日子就更不好过。

这位许太医原就不擅长妇科,又见皇上对懿嫔这般紧张,所以就顺水推舟说了一句。更何况,他方才替懿嫔把脉时,只觉得她这脉象似乎有不稳。

这后妃怀孕虽然是喜事,可是对负责保胎的太医来说却是棘手的事情。这皇宫里头,连皇上昨个翻了谁的牌子,都是满宫女人盯着,更别提怀孕这般大的事情。

就算你再小心提防,可是害人的招数那叫一个层出不穷。自打皇上登基以来,这还落了胎的后妃又岂是一位两位。

许太医在太医院里头是属于中庸一派的,谁都不靠谁都向着,只一心一意替皇上和各位娘娘看病。太医院院使陈和乃是皇上的人,深得皇上信任,至于两位院判也都是有靠山的。所以许太医只想在太医院安安稳稳地当差。

不过皇帝听完却是即刻让人去宣了康明,顾清河见太医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立即有些担忧地问:“许太医,可是我胎象不稳?”

许太医见懿嫔这般担忧,便赶紧解释道:“娘娘且安心,方才微臣替娘娘把脉,胎象甚好,只是这孕期之处,又加上娘娘适才情绪过于波动,所以这才引起这般强烈的反应。”

顾清河知道太医院的太医素来喜欢将病症往严重了说,可这许太医倒是没这般,但这样她却是更加担心。

她突然开始回忆今晚宴会之上,她所吃所饮用之物,突然失声地问:“许太医,方才我在酒席上饮了一杯酒,会不会有影响?”

皇帝原本没说话,可听了她的话,也不由脸上露出紧张的神情,眼睛盯着许太医,似乎也在询问。

而许太医想了一会,斟酌着说道:“因为在孕期之初,所以娘娘切记不可再贪杯饮酒。至于今晚所饮,若只是一杯,倒是不碍。微臣这便替娘娘开一记安胎的方子。”

皇帝见他这不紧不慢地模样,倒是先着急了起来:“既然是这样,那你即刻就将方子写了下来,朕亲自吩咐人煎药。”

等许太医告退之后,顾清河让玉里她们都出去,房间之中只余下她与皇帝两人。

皇上瞧着她脸上忐忑不安的神情,便是走过来环住她,脸上带着朦脓地笑:“清河,你听没听到,你怀孕了。”说着他就是将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之上。

“朕有儿子了,”皇帝的声音轻柔地似乎生怕吓着她一般。

可顾清河却是转身看着他,最后才下定决心说道:“皇上,今晚真的有一个人冒充来顺来给品珠传话。”

皇帝没想到她还在想着这件事,于是伸手捧着她的脸颊,:“好了,朕一定会给你交代。现在你什么都不要,只要安心养胎,给我生个小皇子。”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只要有简明珠在,我就永远不可能安心养胎,”顾清河有些着急转身,她在旁边转了一圈后,还是回去伸手拉着皇上的手掌,有些哀求地说:“永烨,难道你还没看清楚吗?今晚的事情就是她指使的,她想让我背上私通的嫌疑,即便没办法坐实,可是往后宫里肯定少不了这样的传言。”

皇帝听着她的话,自然也想到了这点。

更何况,顾清河突然神色更加激动:“如果今晚我真的相信那个假来顺的话,前往了斜阳亭,那我岂不是中了她的圈套。就连我的孩子日后都要背上不实的罪名。”

她越说越激动,因为这时候她才真正的后怕。三人成虎,这个道理虽然简单易懂,可古往今来又有多少良臣忠将因为谣言而死于非命的。更何况,此事还涉及到一个女子的清白。

虽然今天在殿中沈南媛澄清了自己,可是往后若是传出宫去,还不知该如何添油加醋。长此以往,皇帝也一定会厌恶沈南媛的。

“清河,你真的想多了,朕怎么会不相信你呢,”皇帝见她情绪又开始起伏,立即安慰道。

可顾清河此时正在敏感上头,:“皇上既然相信,为什么刚才还替简明珠开脱,为什么不当场定了她的罪?她派人假传圣上口谕,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皇上为什么要袒护她?”

当顾清河也提到灭九族这三个字时,皇帝突然一阵厌烦涌上心头。其实对于他来说,这件事实在不足挂齿,顶多他给点教训给简明珠就是了。

“你如今最该做的是,安心养胎,你何必盯着她不放呢?”皇上原本口气有些不悦,可一想到她刚怀孕,此时正值胎位不稳,又怕刺激了她,最后也缓和了口气。

可顾清河一听这话就立即炸毛了:“是我盯着她不放吗?现在是她不放过我。皇上您还在宫里,她就敢这么下圈套害我。皇上可有想过,若是等你走了,我和孩子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放肆,你真是越来越胡说八道了,你是朕上了金册名正言顺的皇妃,你腹中的乃是朕的皇子,谁敢为难你们?”皇帝被她这话气的面色铁青。

顾清河见他这幅模样,也一时委屈地直掉眼泪。每次一提到简明珠,他们两就吵得不可开交。

男人靠拳头靠权利靠智慧打败对手,而女人只需要靠眼泪便可征服男人。原本皇上气的恨不得立即甩手离开,可顾清河眼泪一下来,他就立即不知所措,甚至连态度都一百八十度地转变了。

皇帝伸手用指腹抹了她的眼泪,有些好气地说:“如今都是要当母妃的人,还动不动就掉眼泪。朕可听说了,母亲在孕中喜欢哭的话,日后生出来的孩子也格外爱哭。”

“朕可不希望朕的皇子是个爱哭的,况且你这么哭,会哭害眼睛的,”皇帝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温柔地说道。

其实顾清河如今和皇帝相处,早已经没了往日的拘束。相反两人只要不提到简明珠,相处的比谁都要和谐。皇帝是个大度的,在小事上处处宠着她,她爱干嘛便干嘛。

可一提到简明珠这问题,两人就是分毫不退让。顾清河恨不得皇帝立即将简明珠送的远远的,让她一辈子都不要见着。可是站在皇帝的角度上,只要简明珠没谋害人命,没做出不可原谅之事,他都可以睁一眼闭一眼。

偏偏如今简明珠就跟斗鸡似得,盯着顾清河,恨不得将她剥皮扒骨。如今她不动顾清河,也是因为忌惮着皇帝,她在心里还存着万一的希望,希望皇上能再象以前那般待自己呢。

所以三人就处在这又别扭又平衡的位置上,至于这后宫的其他女人,压根搅和不到这三人的关系里头。

皇帝原本就待后宫之人淡淡的,如今被这两个女人之事纠缠着,就更不愿意再去招惹旁人了。

若是以前皇后还在的话,倒是能劝他几句雨露均沾,可如今不论是简明珠还是贵妃,都没这资格。

“皇上有没有想过,她能这么肆无忌惮,完全就是依仗着你对她的宽容,”顾清河也不想哭,可是她越想就越觉得委屈。

皇帝见她哭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是又委屈又无奈,最后只能将她抱在怀中。可是此时顾清河已经哭的有些累,可是越是这般,心里却越是清明。

连她自己都奇怪,原本应该是一场后宫争宠戏码,可硬生生被她演成了夫妻吵架戏码。皇上原本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如今也被她拖进凡尘里头。估计他这辈子都没和女人吵过架吧,在她这他可真是什么都干了。

这么想着,顾清河心里头的无限委屈似乎被堵着了头。毕竟他可不是现代那些普通男人,他可是垂拱九重的皇帝,这四海之内都得听他的。如今他倒是能耐着性子在这和自己吵架。

顾清河也觉得自个如今精分地厉害,一头觉得皇上实在太可恶,处处包庇简明珠这个包藏祸心的女人。可转头又觉得皇帝对她太好了,要说她这般和皇帝说话,那就是大不敬,不比简明珠的假传圣旨的罪过轻到哪去。可皇帝也能包容着她,可见能当皇上的男人可真是大肚能容。

等她渐渐没了哭声,只是哭的狠了,一直地抽泣,身子轻颤不停。皇帝一边抱着她,一边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嘴里倒是又苦又甜:“朕这辈子没和谁吵过架,如今在这倒是尝个鲜。朕如今年纪也大了,可禁不住你这么折腾。”

顾清河从他怀里头抬起脸,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盯着他看:“皇上这才多大,就说这话。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不过说了一句话,你就哭成这样,我还敢嫌弃你?”皇帝又笑又气,可是心里头却是说不出的轻松。

他这辈子活的太累,五六岁的时候就什么都懂,想方设法地讨父皇的欢心。不敢和母妃亲近,就算心里头想的要命,可是每次见着母妃都只是恭恭敬敬地请安,表情疏离又平淡。

等出宫开府大婚后,原以为总算有个人贴心的人,可皇后这人太过端庄严正,他就算想亲近最后都没了念头。

如今越和清河待在一起,他才觉得自己活的像个男人,而不仅仅是个皇帝。皇帝不愿意将别人和顾清河比较,因为顾清河能给他的是别人从未给过的。

“好了,我们不要吵架了,让你肚子里的孩子听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皇帝又伸手摸着她的肚子。

皇帝不是头一回当爹,不说大皇子都已经会打酱油了,就连林嫔腹中还怀着一个呢。可是这孩子却是带着他的期待,从很久以前,他就期待着这个孩子的降临。

顾清河看着皇帝脸上的喜悦,突然想到现代时,在书上看到关于顺治帝和董鄂妃的爱情。当初董鄂妃生皇四子时,顺治帝甚至说出朕之第一子这样的话。当初喜欢康熙的顾清河,还在心里头骂了半天,只觉得这个顺治太渣,完全不是个好皇帝更不是个好父亲。

可是如今呢,她却在心里头为皇帝的喜悦而兴奋。如今她已经不是一个人,她自然也自私地希望,自己的孩子得到他父亲最多的关注和爱。

“皇上,你一直说是皇子,”顾清河声音一顿,有些为难地问:“如果是个公主的话,你是不是就不喜欢了?”

“公主当然也好,只是公主咱们可以慢慢生,”皇帝微微叹了一口气,才将心中想法慢慢说了出来:“可儿子更好,儿子更好。”

皇帝一连重复了两遍,其实就皇帝而言,顾清河不论是生皇子还是公主,对他而言都一样的喜欢。可在这宫里头,皇子才是一个女人最大的依仗,而皇帝这次是真正站在顾清河的角度考虑问题。

等皇帝抱着顾清河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太瘦弱了些,朕每次瞧着都生怕一阵风就刮跑了你。”

“哪有,我这叫骨骼清奇好吧,”顾清河伸出一条腿勾住他的腿,柔软的小腹贴着他,男子犹如暖炉的身体就近在咫尺,让她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可这对皇帝却着实是个考验啊,如花美眷就摆在旁边,就是看得见却吃不得。于是他心里头痒了起来,连带着血气都往身下某处汇集,等某处硬起来顶到顾清河的小腹时,她才反应过来。

她当即呀了一声,随后身子往旁边一翻,身子蜷缩成一团,嘴里嘟囔着:“太医可说了,头三个月最是要紧。我可不陪你疯,我要对我的孩子负责。”

“你这说的哪跟哪?”皇帝听了她的话却是哭笑不得,难不成他就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再说了这孩子也有他一份好吧。

不过这时候他满脑子就想着她又软和又香的身体,探手进到里衣里面,就是暖洋洋的柔软小腹,再往上去就摸着软绵的下端。顾清河又扭又动,就是想摆脱他的手,可谁知她一动原本就凸起的某处愣生生地陷进她的柔软里面。

好吧,她吓得干脆不动,这时候皇帝轻笑一生,将她整个人捞了回来。

“我不进去,但是你得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希望是男包子还是女包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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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从来没有双开,现在不会,以后也没这打算,太废脑子,而且容易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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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我是个取名的废材,所以之前那个‘只恨爱情太匆匆’被编辑毙掉了,现在改名《买定离手》

爱情就象一场赌博,买定离手愿赌服输

景时戈:我今年二十七岁了,我有个爱我而且和我在一起七年的男朋友,我马上就要摘到我爱情的胜利果实了。我凭什么要放弃这么一个男人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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