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恺威,你真是禽兽不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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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伟)哥!威(伟)哥!”韩小乐将手中的薯片向空中一抛。悫鹉琻晓张大嘴,对准薯片落下的位置,将薯片咬得吱吱作响。

“咦,我刚才还看到威(伟)哥向这边来了,怎么一下子就没人了呢?”韩小乐无辜地将最后一片薯片消灭,有些可怜地摇了摇手中的脱衣舞俱乐部的门票,无限可惜,“想当初,威(伟)哥一人大战三十娘,娘全倒,威哥竟然毫发无损,全身而退,什么时候才能再看到那一幕奇迹啊!”

惋惜之余,韩小乐骤然从办公桌上跳下来,“这张票给哥哥好了,他最缺女人了!呵呵!”

门外,传来啪啪的脚步声,卫生间内,盛夏忍住手肘的伤口,用力捂住祁恺威想要张开的嘴。

一抹浅笑从祁恺威嘴角泛开,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她的掌心,惹得盛夏倒抽一口冷气。

“她走了。”祁恺威轻轻道。

盛夏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下一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蛋。

祁恺威吐出的热气轻轻拂过她的耳后,“出来了吗?”

盛夏轻咬下唇,并不回答,只是轻轻摆动身子,不依不饶道:“你先放我下来!”

他凝视着她的脸庞,将她上下打量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握着她小腿的手臂上。

手背上,似乎有点温热。

细碎的水流声,涓涓地流淌在马桶中,一会儿后,声音消失了,盛夏的脸也红成了被烫熟的虾子。

盛夏在地上站稳时,身体的重心依旧靠在他身上,她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

流年不利!

先是得罪了耿彬那尊瘟神,搞得遍体鳞伤;现在又被祁看到自己这幅熊样,还弄到他手上了。

祁恺威的喉结微微动了动,视线落在她因为惊吓而沁出一层薄汗的额头上。

眼光轻轻扫过手背上的水渍,似乎要开口说什么,却沉默半晌,慢慢道:“我帮你把衣服穿好。”

感受到盛夏的不自在,祁恺威不敢将她的裙摆撩起,尽管小心翼翼,还是会碰到她腿上的伤口,不得已,祁恺威用嘴将她的裙摆衔住,双手如同膜拜一般地为她将小裤裤一寸一寸向上拉。

目光轻扫过那块诱人湿地,祁恺威不自在地咽下口水,确定帮她穿好小裤裤后,才蹑手蹑脚地将她的裙摆放下。

盛夏站得有点久,腰有点受不住,刚弯下,不小心擦过祁恺威上仰的头颅,两片温热唇瓣轻轻婆娑着,卫生间内充满了暧昧因子。

一个不经意地相触,如同那点星火,点燃了引线,炸药一触及发。

祁恺威的唇,依着她的唇,一寸一寸上移,整个人由半蹲的姿势,慢慢变成了站立的姿势,可是他的唇瓣,一刻也没有人那道甜美的温热上离开。

猛然偏开头,旋转三十度,祁恺威用力地硬占了她的柔软唇瓣。

刚才的温柔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顿时变得火辣辣。

没有料到他意外的撕咬,盛夏的闷声,和着他的唾沫吞入喉头,被轻锁的腰际,让她越发无骨地依附在他的躯体上,汲取着他浑身的热度与火辣。

大手一寸一寸下移,解开那碍事的钮扣,隔着白纱,狠狠揉捏着那团丰满,舌,you惑地勾搅着,似乎要引爆她所有的激情。

祁恺威的理智告诉自己,他要停下。

可盛夏眯着眼的慵懒模样,实在是太诱人,让人无法放手!

“嗯哼……”如波斯猫般呢喃的嗓音,让人心头的振,祁恺威只觉得浑身都软了,除了一个地方硬得像钢。

感受到祁恺威的索取与进攻,盛夏觉得身体有片刻的僵硬,可是有一个地方却越来越软,软得几乎又回到了刚才溢出涓涓细流的感觉……

早已迷失了东南西北,盛夏喘息着,身体几乎是顺从着本能,胡乱地扯着他的裤头。

祁恺威一阵手忙脚乱,俯在她颈窝,轻咬着她的耳珠,you惑道:“握住它……啊……”

低沉的喘息,夹杂着女声的娇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两个人的眼里心里,除了彼此,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

世界,开始天旋地转,祁恺威几乎是强忍着将她推倒在墙上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握紧双拳,咬紧牙根,才让那申银锁在腹中。

只剩下性感喉结不断上下移动着。

盛夏呼吸凌乱,柔软无骨的小手如同受到感应一般,不由自主地握住,头,深埋在他的胸膛,那声声有力的凌乱心跳,几乎让她酥麻难耐。

祁恺威抬头,挑起她的精致下巴,强迫她仰起头,微热的唇,印上她的。

那是一种至死方休的缠绵。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陷入了一种柔软中,可是倏然被扭开的卫生间门,加上门外探出的一个黑色头颅,两颗黑色眼珠转得骨溜骨溜。

‘咔嚓’一声,韩小乐十分无辜地摇了摇手中的相机,一脸崇拜道:“威哥vvvv5,嗯,很大,很陡峭,很有看头,照片留着我作记念啦!两位请继续!”

“韩小乐!”祁恺威少有的破了音。

盛夏被吓得不行,尴尬地低着头,那表情比东莞被当场抓获的技师过犹不及。

卫生间的门被重新关上,祁恺威将门反锁,某处的火热硬实,几乎让他背上沁出一层冷汗。

“祁,我用嘴帮你吧!”盛夏不忍心看到他压抑自己的身体*,红着脸提议。

说实话,祁恺威有点心动,只是他骨子里的老顽固一时接受不了盛夏的善意。

本想让她继续帮他释放,可是不经意地瞥到她另一只手上,还绑着一只白色的蝴蝶结,心头不禁一软,嘶哑的男声溢出薄唇:“不用了,我们走吧!”

明知道她浑身都是伤,他还做出这么渣的事!

祁恺威,你真是禽兽不如!

听到他的拒绝,盛夏的心莫名一软,视线落在门上,坚定道:“祁,你自己做吧……”

“听说,做到一半停下来,对身体不好……而且,你一直忍着,也会很难受,我背过去,闭上眼,我不看。”

身体的某处几乎要爆炸,祁恺威无奈,只得转身,面对着白色墙壁,将眼前的白幻想成是她的白色婚纱,幻想,她就在他面前,包住他的不是他的右手,而是她的柔软!

一千来下后,当一声闷哼从性感的喉头溢出时,几下浅浅婆娑下,一缕白灼顺着右手的弧度,溅到地上。

紧接着,小洞处还残留着最后的余液,隐隐涌动着,祁恺威一手撑住墙壁,慢慢平复着不安的呼吸。

一张纸巾被递到他面前,抬起头,他对上她的清亮眸眼。

四目相对,脉脉的情愫在两人间荡漾。

那一刻,盛夏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定是全世界最性感的男人,没有之二。

祁恺威的喉头微动,接过纸巾,将自己处理好,冲了马桶,将盛夏的手放在水龙头下,细细洗着,他覆在她背后,眉头微拧,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做得更舒服。”

盛夏浅笑不语,眼角一片温热。

扭开门把手,祁恺威牵着她的手,本来要将她抱在怀中,可被刚才一幕惊吓到的盛夏,说什么也不肯被他抱着,坚持要他扶着她走。

“那好,你慢点走,尽量靠在我身上。膝盖不要太用力。”

不知道怎么的,盛夏的眼眶猛然就红了。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心疼她!

“嗯,我知道啦。”

她勾唇,俏皮一笑,眯起的眼,似乎在告诉他,她一点都不疼,可是那蹒跚的步伐,苍白的脸色,让人乐观不起来。

祁恺威深深吸了口气,却不敢再忤逆她的意思,只得将她的手臂轻轻搀扶一步一步走向办公室门外。

祁恺威走得并不快,或者说是他刻意放慢了步子。

他根本不敢走得太快。

已经接近傍晚,医院里渐渐变得冷清起来,除了住院的士兵躺上病床上,走廊上,少有人走去。

嗒嗒的脚步声,略显沉重,回荡在宽阔的大厅内。

取药房里的日光灯,投下明亮的影子,在柜台下的阴沉地板上被拉长,电脑前的医生,似乎正在对着电脑扎帐。

两个人的影子,被分成几份,祁恺威几乎不用低头,就可以看到地板上的那一道道交错的黑影。

这是第一次,祁恺威觉得,光是看着这寂冷凄清的影子,也会觉得心底暖暖的,不会觉得孤单是那么难熬。

从二楼走到一楼大厅,路程并不长,可是仿佛走了几个世纪那么久。

刚出校医院大门,盛夏就看到盛家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祁恺威将她扶进车内,然后回二楼,将她的衣服,医生开的药都拿下来。

祁恺威坐在盛夏身旁,坐定了,她才浅浅道:“郭叔叔,可以走了。”

郭仁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刚刚坐定的祁恺威,眼神中多了一抹深沉,沉默半晌,说:“首长交待过,小姐身体浑身是伤,一个人坐在宽阔的后座比较合适。”

郭仁说完,淡淡地扫过祁恺威,示意他坐到前面的副驾驶座上。

郭仁看得出,祁恺威,这个倍受首长赞扬的后生晚辈终究还是犹豫了。

五彩斑斓的晚霞,将西天衬托得格外灿烂,从天边飞过的鸟群叽叽喳喳,似乎在醉人的晚风中起舞,鸟群飞过,留下一片静寂。

‘砰’的一声,祁恺威迈开坚定步伐,拉开了车门,任由盛夏用乞求的眼神凝视着他。

“走吧!”

坐在副驾驶座上,祁恺威笔直的微型,在无形中给人一股极强的压迫感,那死死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紧绷的脸部棱角,一寸一寸变得平和,伸手系上安全带。

郭仁觉察到车内的低气压,不再开口说话,径直踩下油门,像是怕祁恺威反悔一般,立刻离开军校。

车内,一片沉默。

盛夏微低头,浑身的伤口隐隐作疼,可是她心底却是最不好受。

她为祁恺威难过。

看到祁恺威听众郭叔叔的建议坐在副驾驶座上,她觉得心好像被剜了一个大洞,顿时变得空荡荡的。

前面的祁恺威一手撑在玻璃窗上,平和的视线,扫过不断从身旁驶过的风景,斑驳的光影从树缝中穿过,散落在路上的行人和车辆上,忽明忽暗,盛夏盯着他,明明隔得这么近,她竟然觉得,他是那么的虚幻,就像海市蜃楼,会在下一刻消失不见。

他深邃的眸光,如潭底的水草,飘飘摇摇,让人看不清,摸不透,更让人无法轻易猜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一路上,祁恺威都没有看眼前的路一眼,不止是不用开车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不知道,前面的路口,等待他的,究竟是炼狱还是天堂。

他明知道,答应盛天雄回夏家,就是一个错误;听从盛家司机的话语,坐在副驾驶座上,是另一个错误。

或许,还有更多错误等着他去犯,可他都不会拒绝。

因为,夏天就在他身边。

就算,她化作泡沫,他也会不离不弃,爱她一生,生死相依。

他曾经许下的承诺,并不只是口头的毒药,而是一生的追求。

车停到半路,祁恺威接到盛天雄的电话,简短地说了几句,就将电话,从前面递到了盛夏手中,知道她不方便拿电话,体贴地为她将扬声器打开。

“喂,爸——”

“嗯,夏天,爸知道你一向懂事,到了外公家里,不要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要记得叫小威小舅,明白吗?你五岁的时候,你妈就收养小威,你外公,很喜欢他,想认他入户籍很久了。”

盛夏喉头微涩,爸爸说的这些,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可‘收养’两个字,却深深刺痛了盛夏的心。

明明就是夏家的骨肉,何来收养一说!

盛夏忍气吞声,沉默半晌才冷冷道:“那就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入夏家户籍,入了,再说吧!”

盛天雄知道盛夏的心思,也不再多说。

“我挂了。”

通话中断。

等到车子顺利到达夏宅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因为是冬季,天完全黑了,其实也才晚上六点半。

夏宅是一座花园类型的庭宅,前面是草坪和游泳池,后院有鱼塘,还有她最爱的花房。

尽管天已经黑了,可到处的照明,将夏宅衬托得越发富丽堂黄,天蓝色的水光经过灯光的照射,反射在庭院二楼的玻璃窗上,如一条条流动的花纹,十分美丽。

车子到了,门也开了,可是祁恺威和盛夏谁都没有先下车。

直到不远处,有两道身影朝这么走来时,祁恺威这才沉不住气,先下了车,来到后车门边,刚准备将盛夏打横抱起,却传来盛天雄熟悉的爽朗笑声:“我们等了好久了,可算回来了!”

盛天雄身子向前探,不着痕迹地将盛夏从后座抱出来,将祁恺威挡在了车门外。

收回被盛天雄身体碰撞得微麻的手背,慢慢将双手插入口袋里,讪讪地笑了。

看到冲上来的夏忆,微笑着对她点头:“姐。”

“小威,这次你可别再放我鸽子了,爸天天念叨着,说想见你,现在爸一定高兴坏了。”

夏忆本来在电话中,就已经得知盛夏受伤的事,可是真的亲眼看到地浑身的累累伤痕,眼泪立刻在眼眶里打转,小心翼翼地撩开盛夏的手臂,只看了一眼,便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盛夏无奈,只得轻轻拍了拍夏忆的手背,安慰道:“妈,我已经不疼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夏忆连忙用手帕去擦眼泪,可越擦,眼泪流得越凶,不知道是因为这段时间和老盛冷战积累下来的心结,还是单纯地为女儿抱不平。

想想自己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连忙道:“好好好,妈不哭了……我心肝小宝贝啊,究竟是得罪了谁啊!”

刚迈进家门,一道爽朗的洪亮嗓音在众人耳边响起,一道拄着龙头拐杖的清瘦身形在赫然出现在大家眼前。

夏忆将眼泪擦干,哽咽道:“爸,您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夏天和小威回来了。”

夏世民轻轻拍着夏忆的手,一脸风霜,额头上的皱纹是岁月记下的烙印,可是那眼底的精光,却有着商人专属的精明与果敢。

“回来就好,回来多住几天,多陪陪我这个老头子……”

“爸,说什么呢?您可是正值壮年,还要等着给夏天抱孙子呢!”

“呵呵。”夏世民一步一步向前,走到盛天雄身边,看着女婿怀中的宝贝孙女,疼得脸都皱成了一团,看了盛天雄一眼,呵斥道:“军校的训练都把人折磨成这样吗?我一早就不同意你送夏天去那个鬼地方,现在可好,带着满身的伤回来。你这个做父亲的,该好好检讨!”

“爸,我知道了。”

祁恺威泰然自若地站在一旁,看着夏世民站在盛天雄身边,一言不发。

既然他已经来了,就不该再抱任何一点希望。

教训完盛天雄,夏世民打量着一身绿装的祁恺威,高大健硕的身形将绿装衬托得格外挺拔,就连那略显妖孽的面孔也与男性魅力没有一丝违和。

夏世民倍感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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