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谜一样的女人(续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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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依然没有回答“怕什么”的问题。

“姐,你究竟怕什么?”姚禹锲而不舍的追问。

“小坏蛋,姐怕以后会想你。”女人把头埋进姚禹的一侧脸躲起来,羞羞的略带兴奋地说道,八爪鱼一般的紧贴着他的身躯。

“不是吧,姐,你怕离不开小坏蛋吗?”姚禹将她那张精致得有些令人炫目的俏脸扳过来,对着她嬉笑道,满脸的戏谑。

女人扭捏着,身躯左右摇摆着,更加剧了二人粘连处的碾磨,一种销魂蚀骨的麻痒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捶打着他的背脊,娇羞的说道:“小坏蛋,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她一锤赛过一锤的敲打着,伴随着每一次用力,二人之间的粘连处就就不轻不重的撞击一下,这种奇妙莫名的感觉令女人心动不已,竟然流连忘返,停不下手来。

姚禹似乎知晓其中的猫腻,笑嘻嘻的,很是配合着她的一言一行。哀求道:“别打,别打……”

“太卑鄙了,太狡猾了。”女人还是不依不饶、乐此不疲的捶打着。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吗?”

“没有过……”

“和你丈夫的时候……”

“你有兴趣听这些?”女人惊奇的问道。

“嗯,是的。”

“真的?”女人又叮问了一句后,说道,“我们很久都没在一张床上睡了。我一直以为男欢女爱就是那么回事,不懂什么满足不满足。直到今天遇上你,你让我为之着迷。”

“他是做什么的?”

“很重要吗?”女人眨着眼睛,狡诈的问道,“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过了今天出了这个门,我们便不再认识。”

姚禹心想,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入了本少爷的法眼,岂能你一个人说了算?我要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茶不思饭不香的想着我!

于是,他佯装不悦的说道:“姐,听了你这话,我好伤心。”

“咯咯,小坏蛋,难道你喜欢上姐了?”女人娇笑着,双手抱着他的头把它摁在自己柔软的胸襟上,无限伤感的说道,“以后的事谁知道呢?现在,好好的再爱姐一次吧。”

姚禹这才明白,原来,不是自己没把女人征服,女人也很留恋现在这一时刻。这样想着,他的心结慢慢的化开,开始大刀阔斧的满足起女人的要求来。

女人一边如暴风雨一般的吻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脖颈……一边温柔的自上而下,抚摸着他的背,他的腰,他的臀……

女人煽情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声音:“快啊,快啊,要我,狠狠的要我……”

姚禹不再淡定,他想要给女人一次一生都忘却不了的巅峰。他像头牛似的,气喘吁吁,不知疲倦的耕耘在广袤无垠的温柔之地。

女人似乎也放开了心情,尽情的投入到这场貌似没有输赢的战役中。她闭着眼睛,边喘边说:“嗷!你这个,流……氓!哎哟,哎哟,哎哟……”

她惊天动地的哭喊起来:“你不要我了,别的女人好,不要紧,我要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来搞我,我要给你戴一万顶绿帽子,让你当一万次的王八。”

“谁规定的,只许你们男人到处玩女人,女人就不能玩男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看着女人义愤填膺苦大仇深的样子,姚禹知道这女人真的伤心了,她内心的苦楚化作枪林弹雨一般的语言倾泻到他的身上。

哎,让她去说吧,哪怕是把全世界的男人都骂个遍,也都听着。因为她内心的悲痛集聚到了极点,却又没有找到发泄的时机。

今天,终于找到了。

她悲恸的情绪一触即发,如滔滔江水一泻千里。

她突然一个翻身,散乱着头发横跨在姚禹的上面,双手粗暴的揪住他的头发,身体一起一伏的,像在草原上策马驰聘一般。

她满脸春~情,像一个见到唐僧的白骨精,丁香小舌露出口齿,在嘴唇间来回的舔舐着,如同吃了春~药一般,疯狂之极。

姚禹哭笑不得,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

有时候,男人真的是夜郎自大自以为是,其实女人疯狂起来,更是不顾一切。

终于,在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喊中,女人结束了这场貌似不知道谁输谁赢的战役,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一头扑到在男人的怀里,“嘤嘤”的哭泣起来。

泪水滴落在他的脸上,身上,沙发上……

苦苦的,涩涩的,咸咸的……冰凉的。

姚禹愣愣的躺在那儿,感受着一种温暖的、被紧紧吸住的感觉……

姚禹做了一个梦。

在一片原始的树林里,溪水潺潺。水草边,有一只美丽的梅花鹿,它长着一顶妖娆的鹿角,惶恐的、凄凉的四下张望着。

一只斑斓大虫,虎视眈眈的立在一旁,血盆大口正不断的流着哈喇子。

突然,从旁边的草丛里闯进来一头野牛,打乱了斑斓大虫的如意算盘。

那只美丽的梅花鹿似乎对野牛更有好感,便趁机把嘴巴伸过去和他打着招呼,亲热的样子令斑斓大虫妒意顿生。

斑斓大虫张牙舞爪,鼻子喷着火一般的气息,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警告着野牛:这是我的地盘,梅花鹿是我碗里的菜!赶紧走开,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野牛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和梅花鹿在一旁亲热,把斑斓大虫当成了空气。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斑斓大虫恼羞成怒,在警告无效的情况下,他果断的出手了,凌厉无比的扑向野牛。

野牛自恃强壮的身体,毫不示弱的与斑斓大虫进行着殊死一搏。

可是,斑斓大虫是这个社会的统治者,任凭野牛有百般武艺也无回天之力,只能留下一具干瘪的尸体魂归西天。

……

姚禹从惊恐中醒来,身边空空荡荡的。

他茫然四顾,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如同做了一个春~梦,梦里醒来,伊人已去了无痕迹。

他发疯似的寻找,看到遗落在沙发上的一只发簪,尚散发着余温。

发簪,以及发簪的余温告诉他,这不是春~梦,她实实在在的的确确来过,一个优美的转身,这女人留给他一段谜一般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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