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互相抵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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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抵赖,就是你!好端端的,为甚我不冤枉别人,非得冤枉你啊?再说了,你家妹妹不是凌王殿下的师妹吗,他怎么可能冤枉你!”阿寻誓要咬死沅玉宁的口气道。

还师妹?一提这茬沅玉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也说了,舍妹是凌王殿下的师妹,他救过舍妹无数次,就连舍妹现在吃的药都是凌王殿下开的,待舍妹有恩,本公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你还记得人家于你有恩吗?之前我记得你还骂凌王殿下绝情来着,仅是因为人家不高兴你企图阻断人家婚礼了!你这个小白脸也真是够不要脸的啊!自己说过的话都不承认,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翻脸不认了,大当家的们可都是听见的啊——”阿寻转而邀功的看向宫赢与疏落,“你们看,你们看,他就是这种人了,我没有撒谎。”

疏落冷冷看了眼阿寻,在他们眼底,这二人不过是狗咬狗罢了:“既没有撒谎,把你交给岛民们处置也不冤枉。”

阿寻愕然:“疏侍卫,我也并没有干什么大事啊,不就几个绷子床吗,我补上就是,而且银子我也没有动呀!”接着又望向宫赢:“大当家的,您也知道,这些年我阿寻从来没有干过吃独食的事情。虽然我与这个贵公子是那样交易的,真有事儿我还能独吞不成?我也有想过,待以后银子买了东西带大家伙分的,刚才怕您不信,本也不想出门三当家的,所以就没有敢说。三当家的是老大,说什么我怎么敢不听呢?”到这里却是被人逼迫的了!

“臭娘们,你还敢胡说,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撕了你的嘴。”

“三当家的!”黑叔又拽住雷震,并且看向阿寻:“寻丫头,你说话可得凭良心,要么有三当家的,能有你今天?你害三当家的和兄弟们不成,居然要拖三当家下水,你究竟是何居心?”

阿寻一脸的诚惶诚恐,往后躲了一下,却是固执的道:“黑叔我说的是实话,我知道,三当家收的那些个银子就藏在他的床底下,不信你们现在就派人去搜。”

听此,雷震愕然瞪眼:“你胡说!”但眼底明显闪过一抹惊慌之色。

黑叔也是一怔,不过很快反应过来:“阿寻,你真疯了。”

“我才没疯,三当家当初不是跟咱们说过,好兄弟就要同甘共苦吗,那么你们现在把我一个人推出来顶罪又是什么意思?要死的话,大家一起死好了!”阿寻发狠的说道。

“哦,本公子总算是看懂了:原来是你们自个儿内斗,这根本是没有借口,所以故意想拖本公子下水作筏子啊。我说你们有病是吧,本公子跟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为何要如此害本公子!”听到这里沅玉宗惊叫起来,跟着想挣扎起来,却是一阵吃痛,就跌趴回地上:“我要见王爷,本公子冤枉!”

“都别吵了!”疏落这时一声呵斥,厅内顿时安静。疏落与宫赢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转而又望着沅玉宗:“沅公子说,你跟这些人没有关系,那么之前我们要抓人,你为何要拦着,不让搜呢?”

沅玉宗当即回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怀疑本公子阻挠婚礼,所以趁机报复羞辱呢?要知道,舍妹还是云英未嫁的姑娘,怎是你们说搜就搜的?”

“头,东西找着了!”接着,两个侍卫进来,分别抱了一只盒子与一只封口的罐子。

而一看见那个罐子,雷震就有点站不住了:“那不是赃款,是老子这些年存攒的积蓄。”

宫赢这时淡瞥了雷震一眼:“不是说兄弟们没酒没肉很久,你看不下去,所以带他们去拼命吗?你宁愿带他们拼命,害得三个殒命,也不将积蓄拿出来,你是怎么想的?这就是你所谓的忠义与同甘共苦?”

一句话却说的雷震哑口无言,一张粗犷的脸涨的通红。

宫赢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因为明白,是人都有私心。很多人的区别在于:这种自私是隐藏的,还是不为人知的。

“那个盒子是我的,里面有块玉佩,是之前这小白脸与我们三当家的抹黑交易时我顺手牵羊拿来当他日证据用的!”阿寻这时突然喊道。

此言一出,雷震又想发作,沅玉宗却先惊喊:“什么玉佩?”而后,就见随侍从盒子里取出一块翠绿的翡翠,沅玉宗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你你……你居然还偷了本公子的玉佩栽赃!”这话却说的有些牵强无力。

“这么说,这玉佩的确是你的了?”疏落拎着那块成色上等玉佩穗子望着沅玉宗问道。

“她自己都说是偷的,谁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偷溜上船偷的?反正今个你们不也是在船上逮着她的吗,如今还误会是本公子藏人,本公子根本没有!”沅玉宗继续辩驳道。

“那么,不是昨夜就让你们离开了吗,为什么你们没有走,还闹到婚礼上来了?还好巧不巧的时候,把所有人都吸引来了?你说你没有调虎离山的嫌疑,又该怎么解释?”疏落问道。

沅玉宗眸光一闪,神色有些不自在:“那是,那是……”

“沅公子不会说是因为令妹病情有变吧?”疏落面无表情的又问。

“之前不是说了……”沅玉宗牵强的道,却是没有解释。他觉得,凤凌楚既然没有因为沅玉宁的病况心软,这些人也都应该知道是为什么了。不就是想故意拖延婚礼,故意搅局吗!

可是,这种心照不宣的事情让他怎么好意思承认?

“说令妹病危,快不行了吗?”宫赢跟着好笑的道,并且指着外面:“那么,现在外面那个苦苦哀求了这么一会儿,晕倒两次,又醒过来,跪着不肯走的是谁?一个病危的人能够撑到现在,还有力气叫唤,还真是稀奇了!”

沅玉宗被说的面颊微红,依旧无法答话,但看几人嘲讽的看自己,不由得来气,忍不住就咬牙道:“对,就是我故意那么的,我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达成妹妹的心愿,我有什么错?王爷这不是没有去吗?你们打也打了,还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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