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乾龙在乾 46 夫妻大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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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乾龙在乾46夫妻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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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别墅,寒子看着有些阴暗的天空,此时日当正午,秋老虎倒是没有肆虐之意,天空的乌云遮住了秋日的太阳,整一个天地予人暖洋洋之感。别墅区里的绿化做得很好,每一栋别墅之前和栋与栋之间都种着整整齐齐的草地,间或插上一些小花圊,白的红的小花交相辉映,与草地的绿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行走其间让人感到轻松惬意。

“卢先生好!”别墅区大门口的两个穿着墨绿色制服的青年保安一见他走出去便热情的跟他打着招呼。

寒子一愣,问道:“两位大哥认得我吗?”他进到别墅区以后都没有出来过,要说这两人也只不过是在林弈风开车送他们进来的时候从车上匆匆地见过一面,怎么这些人就认识他了呢,他当然是感到奇怪。

其中一长得较矮的保安笑道:“我们怎敢不认识卢先生,先生是林总亲自送进来的,以后又是这里的业主,记得每一个业主的样子,真诚的为业主服务是我们搞物业的职责。”

寒子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林弈风的关系,这两人一见他进来便牢牢地记住了他的样子。便笑道:“那以后还望两位大哥多多关照了。”两名保安连道不敢。

问明了菜市场的位置,寒子才走出了别墅区。这里的菜市场就在风声水起别墅区往东大约有三四百米。

寒子一边走着一边给萧长河打了个电话,问了关于他返校的事,萧长河听到他的声音很是高兴,直夸他前天的表现太棒了,没有让他丢脸,他总算没有看错人,说首长对他的表现大加赞赏,要他继续努力,总之是高兴地说了一大堆,末了才告诉他他返校的事校常务会已经在早上开过会了,同意他返校,时间由他自己定,但返校之后便要进行一次测试,然后才根据测试结果决定他的读的是高一还是高二。考虑到高诗柔的病情,寒子决定下个星期一才正式返校,萧长河又夸了他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l市公安局新宿舍区一栋二单3-3室,高千求的家里,此时正上演一出夫妻大战。

“甄秀君,你说,你是怎样看的女儿,竟然让姓卢的杂种把她从医院里抢走?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让我的脸往哪搁?”高千求脸色铁青,看着面前的妻子怒吼着。

“姓高的,别以为你平时在外面别人对你溜须拍马你就高高在上,在我甄秀君的眼里,你屁也不是,女儿你也有份,你倒好,女儿生日会之后你两手一撒,就把女儿丢给了我,自己屁也不放一个,女儿的所有事情都要我一个人操心,你还好意思说我?现在出事了就把责任全推到我的身上,你还是男人不?我最看不起你这样的男人。”甄秀君嘴上一点也没有让步之意。

“哗啦啦——”,高千求一手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都一古脑儿全扫到了地板上,他心里本来就憋着一股气,此时被妻子抢白,气更不打一处来:“女儿从小到大都是交由你管教,你也知道我工作忙,你看你,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来?你还敢说我的不是来着?现在宋睿瑜对我不冷不热,他马上就要调到省里了,没有他在老爷子面前讲话,不要说省厅厅长,便是这个公安局长我看也难保,你看你教的女儿,给我捅了多大的娄子?”

“嘿嘿,姓高的,女儿你也有份,你不是一直很以她为傲吗?女儿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学习成绩一直都很拔尖,那还不是我教出来的?若不是为了你的那个什么厅长位置,女儿能变成这样吗?你扪心自问,是谁把诗柔害成这样?远全是你,我好后悔当初听了你的话,同意你让诗柔跟那个什么宋子恺安排什么相亲生日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来,我都没有脸在其她官太太面前抬起头过。这一切,完全是你给搞出来的。都是为了你的自私、为了你个人的利益,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父亲。”甄秀君越说越激动,最后的声音几乎超过了120分贝,对于高千求的愤怒她是一点也不怕。她也许已经意识到了对女儿终身幸福的安排是一个天大的错误,但是她仍然没有想过高诗柔的心情、没有考虑过高诗柔的立场,更没有考虑过这样的安排对她的女儿会带来多大的伤害。

“还有,女儿得了厌食症之后你有没有去医院看过她一眼?你没有,哪怕是一个电话你都没有打来问过。这便是你一个当父亲应该有的态度吗?你配当诗柔的父亲吗?”她说到后面已经是完全吼叫了起来,越说越快,根本就不会高千求插嘴的机会。不过她自己又何尝不是那样呢?高诗柔住院之后她除了叫自己的妹妹照顾之外,她还不是做了撒手掌柜?她也不想想自己是否又尽了一个母亲最起码的责任?

高千求一时间沉默了下来,自从生日会之后,他就一直在怪责高诗柔,因为高诗柔不但令他与宋家的联姻之举泡了汤,激怒了宋睿瑜,失去了往上爬的机会,更让他在所有官场朋友面前颜面扫地,说他作为一个副厅级的公安局局长,连一个女儿都管不好。在这四个多月里,他只是想着该怎样去挽回自己的脸面,怎样去讨好宋睿瑜,以求缓解自己在官场上的尴尬局面。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做的这些事是否对女儿造成了伤害,是否对得起女儿。一直到现在,女儿被愤怒的寒子直接从医院抢出来以后,他才突然之间想到了这个问题。

高千求没有吱声,走了过去在白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从地板上捡起被他扫掉在地上的大中华烟壳,打了开来从里面拿出一支点上,猛力地吸了三口,似乎才平静了些许。

甄秀君见他不说话,似乎气也消了一些,不过还是没有放下心中的那份愤懑,嘟着嘴坐在一张短沙发上,将脸撇到了一边,也不看他,两个自私的夫妻便这样坐在那里对峙着,宽敞的客厅里只弥漫着从高千求的嘴里出的和烟头上飘起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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