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 Уǔsнǔwǔ.li(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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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沧海桑田,月有y晴圆缺,人生世事无常,谁能想到不久前还泡在蜜罐子里的柳家人,现在只剩下父女两个,其他的不是死了就是失踪呢?

这唯一剩下来的父女两还有着最变态最无耻的关系。

“坐吧,我要先帮你们看下脉。”独孤紫让小童阿亮倒了茶出去,招呼徒弟和他女儿坐下来。

父女两都已经沐浴换了衣服,总算能干净整洁地坐在独孤紫面前,不像杨柳林的那晚,衣服尴尬,形容狼狈。

好在他们的行李放在了客栈的屋顶,出发离开杨柳镇时,趁着夜色又去取了来,由于行程匆忙,柳青城终是没有再去看隔壁屋的动静,至慈两对人的命运发生了质的改变。

柳青城坐下来后,伸出右手,柳依依也有样学样,伸出她的藕腕。

独孤紫的水袖拂动,他纤长白皙的手指在拖曳的水袖里露出珍珠粉润完美无瑕的指尖,轻轻搭在两人脉搏上。

柳依依见过大夫把脉,不觉得稀奇,但是这左右两手同时把脉,柳依依还是第一次见,心里又好奇又佩服,他凉凉的水袖垂在她的衣裙上,交叠在一起,恐怕她的衣裙也要染了他的紫檀香,她的脸有些烧,不敢正视师祖的脸。

初见在杨柳林,月光昏暗,看不清他的姿容已经觉得是绝色,现在白日里,室内光线明亮,她进屋时就看到了他完全不输于爹爹的身姿气度,甚至还多了一分超然和神秘,他依旧戴着那块白玉面具,却也难掩他的脸部线条,和那螺子黛也描绘不出的狭长飞眉,还有那满天星辰也比不过的闪耀着的漆黑明亮眸子。

柳依依神思正有些游离,忽然感觉师祖的手指在她手腕上轻轻点了点,她有些奇怪地看向他,却见师祖朝她轻吐两个字:“专心。”

柳依依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师祖不会是懂什么读心术吧?窥见了她刚才的心思?知道自己在思考琢磨她?

这个怀疑真是让她又羞又窘,就怕师祖误会她对他有什么不敬的心思,其实她真想说:师祖啊,不是我对您老不尊敬,您一个头发都白了的长辈,按理,我要叫您爷爷的,可是,您除了头发白了,哪哪都和爷爷不沾边啊,走在大街上,说不定还会掷果盈车!都怪您长得太年轻太俊美,害我走神!

她这一吐槽好像被独孤紫又不准住,柳依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好像看到师祖面具背后的唇角弯了弯!眼睛更加明亮灼灼生辉了!

她大着胆子去看他眼睛时,又什么都没有,好像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

她和师祖独孤紫的这些互动来往看在柳青城的眼里,他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心里说不出的不对劲,总觉得这个屋子空气不流通,从小闻到大的师父身上的紫檀香让他有些烦躁,他来云山之前,担心师父清净惯了,不肯教依依武功,现在,见师父好像对依依特别关注,从第一次见面,就对她特别照顾,让他一时不知道该欣慰还是失落。

欣慰还可以理解,师父喜欢依依,让他看看有没有适合她练的武功基本上不会有问题,可是失落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自己时隔多年回到云山,师父对他不冷不热,反而对依依特别可亲,所以他嫉妒了?嫉妒自己的女儿?

是这样吗?师父有对他不冷不热吗?师父本来不就是这样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吗?难道不是这样吗?他偶尔看向自己的眼神确实有些冰冷复杂,是自己多心吗?

嫉妒依依做什么?师父是她师祖,是她爷爷辈的长辈,长辈都隔代亲,不是很正常?师父那样清冷无欲无求的人,想要讨得他的喜欢不容易,他喜欢依依,只会对依依好,指缝里稍微漏点什么武功绝学,也够依依受用一生了!

他虽然武功也不弱,但是和师父还是不能比的,再说依依大了,筋骨已经不适合练他的武功,云山不仅灵气充足,师父还会很多奇草妙丹,经他指点,或者泡他特制的药浴脱胎换骨也不是不可以,所以他才没有自己教女儿练功,而是带她来师父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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