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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本身都很优秀,老师也很肯定你们的努力,但这场群舞表演不适合你们,你们觉得呢?”

顾如道:“老师,这场的加分很高,又是七一的表演,以后对我们的经历很重要。”

“那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们,不用来了。”

“老师……你不可以这样的,我们比她们更努力,舞蹈比她们更好。”

“这是场群演,我知道你们很优秀,但这次的演出对你们未必有好处,反而会让观众觉得你们两位的表演太过明白了?”

“不明白。”

百叶看着顾如,据说她的家世很好,长的也非常漂亮。

苏妈拿起电话:“喂,秦老师吗?谢谢你的支持但真的不行,明天不用让她们来了,视频我发过去,你看一下跟两位同学解释,再见。”

“老师,你不可以私自否定我们的努力,我们为了这次机会也练了很久。”

“三天九个小时,试用期刚好过。”苏妈提上包走人,她要买菜回女儿的住处给女儿做饭谁有功夫跟带情绪的学生腻歪。

“这个老师怎么这样,不是说她是省院最优秀的舞蹈老师,什么态度吗,我要告诉校长。”

百叶神色失望,这是很好的机会,无论是历练的场合还是参加的曲目对她未来的发展都很重要。

旁边准备下班的美艳舞蹈老师走来:“告诉校长?对尤老师来说有什么损失,她正好有个理由退休,学校少要给优秀舞蹈教授,小姑娘们不要太天真,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我们怎么了?我们不够优秀还是不够努力,这么快否定我们。”

“那你们去告啊,不过提醒你们,她女婿是咱们区勇的庄严同志,你们如果决定得罪没什么别人更觉得没什么。”

百叶一惊抬起头,庄严?她是庄夫人的母亲?

顾如顿时有些气馁,但嘴上不饶人:“那又怎么样,难道学校是她能为所欲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位,我们的舞蹈怎么了?我们是不够勤快还是跳的不好,分明是她故意为难我们,嫌弃我们不是本院本部的。”

“小姑娘你干脆说尤老师有私心好了。”

“我……”

两人郁闷的走出教学楼,顾如心情非常不好:“什么吗,还权威的民族艺术家呢,分明是针对我们,我们跳的不好吗?根本是想给她名下的学生机会,要不然就是看我们不顺眼!讨厌死了!什么教授气度,不会有内幕,她分明就是故意的,一点也不考虑这次机会对我们的重要性!”

“……”

“就这样被退回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咱们跳不好或者得罪了谁呢,不是让我们难看吗!”

难看?!百叶闻言突然有些紧张,小脸煞白,尤老师是不是知道她和……所有针对她……

百叶心里担心的不得了,这次的机会对她来说比顾如还重要,顾如再怎么样还有家里顶着,她呢,自从舞团的经理知道她和庄严已经没有来往后,安排给她的演出越来越偏角,甚至很少再让她上台。

剧团里的竞争激烈,她急需这场演出拿到最平稳的提升,若是因为庄严的那层关系搞砸了……

百叶几乎不敢想,如今看来可能还连累了顾如,真是不好意思。

“百叶,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发什么愣。”

“啊?有——”

“你说她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

“哼,后台硬了不起啊!”

百叶心里自有计较,回家一个人躺在床上,觉得心里很累,好似她做什么都做不好,一个简单的事也会节外生枝,铁板钉钉的好机会也可能不是她的,怎么会这样……

“妈,你怎么过来了。”

苏妈坐在沙发上,看眼厨房里忙碌的两人继续打电话:“对,你解释一下,如果你觉得反弹太大,可以给同学们都看一下,她们两个人真的很优秀的,但就是太有个人的特色……恩,谢谢秦老师,多谢你这次支持,再见……”

“妈,我爸呢?也过来吗?”苏安宁换了鞋子,解开头发走进来。

苏妈看也没有看她一眼,打开电视。

“妈,听到我说话了吗?”安宁进了卧室换衣服。

“……”

安宁换好衣服出来:“妈,今晚在这里过夜?”

“……”

苏安宁觉得气氛不对,后退一步看着她:“妈?”

“……”

“生气了?谁惹你了?”苏安宁赶紧走过去。

苏妈不高兴的看眼厨房:“我做饭还不如两个外人,客房都没有我的位置……我……”苏妈非常不高兴:“还说什么会跟我和你爸生活在一起,跟本就是骗人的。”

苏安宁叹口气,完了,得罪下了:“今晚他们就搬走了,妈要不要留下来。”

“真走……”

“真走。”

苏妈气色瞬间变好:“我住右边的房间,让做饭不错的留下,就这么说定了。”

“妈妈,我回来了。”

苏爸提着两条鱼带着外孙进来:“楼下一个奇怪的人给了,包汤说他见过,我就接了,今晚加菜,你妈呢?”

“收拾房间去了,包汤先写作业。”

“恩。”

……

苏安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席淡蓝色的鱼线连衣裙,头发挽起,脖子里是一条同色的钻石,两颗小小的耳钉,因为肚子的部分隆起,设计师专门做了百褶蓝色花簇,遮挡曲线下的痕迹。

“苏夫人做,稍等一下,鞋子已经去取了,片刻就好。”

付迪对着化妆镜补着唇色:“好久没见你穿这么正经了,真的去,不怕他反悔。”

“有什么可反悔的,再说我已经不是庄太太,成天还被别人叫,名不副实,有点顶着他的头衔招摇撞骗的感觉。”

付迪抿下嘴唇:“至少有他在可以省去你很多事情,别人也会给你几分薄面,工作啊也比较容易,自己混,哪个老板不是把脸面放在裤腰上的。”

“好像我每次都在头顶是的。”

付迪故作冷笑的收起唇膏:“你还不是在头顶上,惹你一下试试,你看你会不会背后告状,庄严不知道的你也得通过包汤的嘴说出去。”

苏安宁笑了:“那时候更年期吗,现在不是好好的。”

“你不怕你过两天又突然更年期?”

“更年期也得有簇因啊,咱现在什么都没有还不得夹起尾巴做人,还什么更年期,这人啊,不必多会找事,但一定要有忍气吞声的本领。”

“你有吗?”

“从没有忘记。”

敲门声响起:“夫人,鞋子送来了,请您去挑选一双。”

苏安宁选了一双平底的,这鞋子啊不管做的多么漂亮,少了高度总会觉得少了什么。

好在苏安宁不用走出婀娜的步伐,也不是靠脸色吃饭,穿着上可以随意。

“你还不走去上班,在这里干什么,等着搭顺风车?”

“不行吗?”

“当然可以。”

付迪趴在椅子上看着安宁道:“其实你现在还可以天天更年期,有陆镇海啊?相信他会很乐意给你摆平的。”

苏安宁皮笑肉不笑的看她一眼:“呵呵,知道了。”

“走了,等着你的白马王子来接你吧,我这个命苦的灰姑娘去上班,拜——”

“走你的——”

庄严来的很快,卡的五点半,他下班的时候,宴会一般在晚上七点七点半开幕,他去这么早,是不是太不压轴了一点:“现在就走……”

庄严看着一席蓝裙的她,闪耀的钻石贴着她的锁骨上,白皙细腻,结婚这么多年,她在他眼里与漂亮早已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觉得她温柔暖溢,美的安心,从不耀眼。

“看什么?这套衣服虽然是第一次穿,但款式很常见啊。”去年公司年会不就是类似。

庄严看着她:“就是觉得每次穿都不一样。来吧。”庄严一席黑色西装,撑起手臂。

苏安宁把手伸进去:“承蒙照顾。”

曾经天造地设的一堆佳偶,现在看起来依旧那么登对,只是物是人非而已。

“今天的客人多吗?”

庄严轻描淡写道:“就那样吧。”

“我这次一定要找个角落安安静静的享受一盘美食。”

“行,想吃什么叫我。”

“叫了你我还怎么吃。”

“郭嫂的饭吃的还习惯吗?陆镇海呢,还是每天三顿汤?”

“还好。”

庄严打开车门,自己绕过车尾从另一边上去,指望她让个座位,平时很难,怀孕了更难。

苏安宁撑起的手又放下,不用挪了。

庄严坐进来关上车门:“昨天孟子曰去找我了?”

“……”找就找?

“给我看了孩子的相片。”

“呵呵。”像他会做出来的事:“不是让你跟我离婚吧?”

“没有说。”不过,他没有把他从窗户里扔出去他要感谢他真的很能打:“谢谢……”

“恩?”

“没有告诉他。”

“呵呵……”这算什么理由。

“让我看着他围着我不停蹦达,多少心里平衡一点。”庄严没有想过孟子曰,他和安宁之间根本不可能,他在乎的是陆镇海,从来都不动声色的陆镇海,在安宁心里只有他是不一样的。

“陆镇海最近很忙吗?”

“不清楚……”苏安宁看着窗外。

“肃肃怀孕了。”

“恭喜。”

“是啊,两人婚后一直没有孩子,是肃肃的遗憾,这次终于如愿了,承业很高兴肃肃也很高兴,承业最近不让肃肃去公司,肃肃还因此跟他闹着,不过肃肃到底知道以孩子为重,跟承业闹也无非是女孩子那点小心思。”

“恩。”

庄严闻言,神色严肃,心中尴尬的把玩着手上的结婚戒指,继续没话找话:“最近见过施文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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