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叔嫂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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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这么说,孟老爷可能会相信,但是,孟天启忘了,王梦娇前些天气冲冲地拿着一副画老质问他的时候,孟老爷看得一清二楚,而同时将那幅画上女子身上的首饰合在一起,的确就是现在置放在桌子上的这一副。

“天启,爹没有老糊涂,”孟老爷轻轻地说道,可里面的力度却不小,“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老实和爹说,白梅兰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许若水恨不得上去将孟天启千刀万剐。

“爹,”孟天启跪了下去,“你让儿子说什么,现在人都没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孟老爷俊朗的脸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我这一辈子就只得了你和你大哥两个孩子,尤其是你大哥失智之后,爹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一门心思为你铺好路,是康庄大道还是独木小桥你自己选择。“

孟老爷是让孟天启做出选择,白梅兰的死如果不查清楚,孟老爷都不能过了自己这一关,“白梅兰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最后的话让孟天启惊恐地抬起了头。

“爹,儿子万万不敢,那可是儿子的大嫂啊。”

“哼,你还知道她是你大嫂吗?”孟老爷恨不得拿东西直接砸在孟天启身上,但是桌上空空了,那个茶盏已经摔碎了,“今天你若不老实说话,我。。。我。。。”孟老爷险些透不过起来,孟夫人连忙给他顺气,“老爷,仔细伤着自己的身子,就为了一个女子,不值当。”

“滚,你也给我听好了,如果这事你也有份的话,也给我老实说出来,否则别怪我不顾多年的夫妻之情。”孟老爷推开孟夫人,让她一个趔趄,没站稳,跌在孟天启的身边。

“启儿,你倒是快说啊,是不是那个妖精勾引了你。”孟夫人没得到过这种重话,眼泪顿时满了出来。

“娘~~~你让儿子怎么说得出口,”孟天启说道,忽然又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抬起头,对孟老爷说道,“爹,这一切都怪您,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自作主张引起的。”

“你说什么,”孟老爷闻言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孟天启面前,问道。

孟天启还想再说一遍,被孟夫人拉住了。

“啪!”一个巴掌的声音响彻春晖院的整个花厅,“你个不孝子,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许若水见形势有些混乱,忙让孟天博将人拉开再说,孟天博在一旁看够了热闹,上去将孟老爷扯到椅子上,“爹,您坐您坐,您不要打二弟。”

“好,可是爹您说的,那儿子今日就和你说说心里话,”孟天启起身,将孟夫人同样扶了起来,孟夫人焦急地扯他衣裳,“启儿,跟你爹认个错,别说了,什么都别说。”

“爹,”孟天启没有理会孟夫人的劝,挺直了腰背说道,“两年前儿子行了及冠之礼,您和儿子说儿子有一门娃娃亲,同是城里的许家小姐,儿子便去看了那许家小姐为何模样,儿子没见着,只听说人这许家小姐是个性情孤僻不善言语之人,当时儿子心里就不乐意,和您提过,儿子不要这门亲事。”

孟老爷点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情。”

“可您怎么说?你说做人要一诺千金,不可反悔,任儿子怎么说您都不愿意退亲,儿子沮丧及了,后来大嫂白梅兰出现在中秋宴会上,儿子才觉得那样的女子才是儿子心中所想,见过她之后,儿子对她念念不忘,便和她好上了,儿子对她才是真心的。既然你和许家有婚约,那儿子娶了那女子,反正也不过是占了个名分而已。”

许若水再也压抑不住了,指着孟天启说道,“谁人与你说她心情孤僻?”难道是王梦娇?

几人的眼光齐齐地看了许若水,不明她为何这般激动。

“娘子,你别怕,我不会这么对你的,不怕不怕啊,”孟天博见状连忙将她拢在了怀里,用孩子般的语气安慰许若水,许若水磕在他的肩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湿了孟天启的肩膀,也潮湿了他的心。

孟天博这番话让他人打消了疑虑,孟天启却回答道,“一个孤女,我娶了她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还需要说什么?说了她会自行离去吗?”

“逆子!”孟老爷这下子不是用打得了,直接踹了孟天启一脚,“你个不仁不义的逆子,若水多听话的孩子,怎能容你这般糟蹋。”

“她好,她好你怎么不娶了她,让我糟这份罪。”孟天启冷笑道,丝毫没有觉得疼。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孟老爷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扑在孟天启的身上双手不停地打下去。

“老爷,老爷,你别打了。”孟夫人慌张地上前劝架。

不过一会儿工夫,孟天启的发髻凌乱了,衣裳也扯开了,许是孟老爷没看清楚,一拳打在了孟夫人的头上。

“哎哟~~~”一声凄惨的叫声让孟老爷住了手,孟夫人手捂着头直哼哼。

“娘,您没事吧。”孟天启查看亲娘的伤势。

“作死啊,你这么气你爹做什么。”孟夫人捶了儿子一下,“好好跟你爹认个错不就完了,人都没了还搞得一团晦气。”

“都是你给惯坏的,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了。”孟老爷指责孟夫人道。

“老爷,您也不能全怪启儿啊,那许若水也不是什么好女子,不然她自己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害得启儿到现在没人照顾。”孟夫人还是有些维护孟天启。

“你还这般维护他,一是恋嫂不知伦理,二是娶妻不知仁义,已经纳了两房小妾了,还没有人照顾,夫人,这些违背良心的话,你怎么还说的出口?”孟老爷气得背手来回踱步,“且不说若水那孩子,白梅兰这个事情又该怎么说?仵作说了,她已经怀有身孕了,那是天博的孩子。”

“什么我的孩子?”孟天博傻乎乎地问道。

没有人理会他,各自揣着心思。

许久之后,孟夫人开口道,“没人知道她怎么死在井里,妾身只知道她全家定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举家搬离临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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