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豆丁趣事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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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丁阎焱和刘畅最近几天特别不开心,有点闹“小情绪。”

原因是:他们家最重要宝贝的两位“女士”,他们最爱的漂亮妹妹和妈妈,已经四天没在家了,和南叔一起回了南爷爷家。

这四天,晚上不再有妈妈带着香味儿的怀抱拥抱,不再有妈妈轻哼好听的小调儿哄他们睡觉;不能和妹妹玩耍,和她一起说话练步,不能听到妹妹用她甜糯的声音叫他们“哥哥”。

这俩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三年多,一天也没离开过妈妈啊!再来,自从小南楠出生,到现在一岁多,三个人也从未分开过一天。

这第一次,妹妹和妈妈都不在身边,肯定不习惯,难过闹情绪再自然不过。

刘畅小朋友还好,心里非常难过,特别想念妈妈和妹妹,不过忍着没表现出来,因为时刻都谨记自己答应殊曼的话。

前三天还行,蛮平静,还是平日的清淡小模样。可第四天下午从幼儿园回到家,刘畅小豆丁小脸儿就开始变色儿了,吃过晚饭,还是按惯例坐在客厅看电视。却,平日里最爱的“柯南”似乎也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了,几乎一整晚都蹙着小眉头。

不过没哭,也没闹。

阎焱这个小家伙可就不省心了,暴躁的厉害。吃过晚饭就开始闹情绪,吵着要去找殊曼和妹妹。大人不带他去,就把家里闹了个鸡飞狗跳,满客厅乱窜!

气的阎初青筋直冒,差点儿跳了脚,真想逮住像蚂蚱一样满世界乱蹦,横冲直撞的小魔王,然后狠狠揍自家这个不省心的小兔崽子一顿。

可他不敢呐,殊曼护短,极其护短。不管何事,不管自家孩子对错,先护了再说,然后再教育。

对现在家里的三个孩子,以及以后陆续出生的几个孩子。殊曼一直把他们摆在同等的位置,与他们平等对话,不因为他们是孩子而不把他们当“人物”看待,给予他们同大人同等的尊重。

所以,这算家里的孩子们,从小就只听殊曼的话一个重要原因。剩下的谁都不行,亲老子?得了您哪:靠边儿站吧!

阎初就害怕对上殊曼那淡淡睨过来的眼。只那一眼,他就心里发软,绝对举双手双脚服软,软的不能再软,就差五体投地了。

有先例啊!

那是一个月前的某天,他们一家还在普罗旺斯,他第一次打了儿子。因为小家伙儿趁他在客厅喝茶,和李卿他们几个聊天的时候,偷偷溜进书房作乱。把他的几份重要文件,合同撕得粉碎,天女散花似的,撒的满地都是纸屑。还把他办公用的笔记本电脑摔地板上,直接摔成了两半。

这些都不算什么,关键是这小子本事忒大,不知道怎么就爬上了两米多高的书架顶,坐上面摇头晃脑,两条小胖腿儿耷拉下来,还直晃悠。

阎初一进书房,先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刚下意识皱起眉头,可一抬眼,好嘛,看到的就是小豆丁阎焱这幅悠哉的模样儿,坐在书架顶上,还冲他挤眉弄眼做鬼脸。

把个阎初气得,可又不敢立马发火吼儿子,怕吓着他,一不小心摔下来,只有先把小家伙哄下来再好好收拾他。

刘斐然呢,最喜欢看这父子两人对峙斗法的热闹场面。如果他不是和阎初共用一个身躯,都恨不得双手抱胸,一脸悠然慵懒,直接靠墙边做“壁上观。”好不好!

这是自打阎焱小豆丁说话利索,跑得像小兔子欢实开始,他无聊中生起的“恶趣味”。刘大神觉得他们不像父子,倒更像“仇人”阎焱小豆丁就是专门投胎来和阎初作对,找他不痛快滴!

父子俩每次斗法,小阎焱都能轻易地,把一向自恃冷静,自制力过人的阎初大仙撩得肝火腾腾往上冒,且内心郁闷,不甘,刘斐然都看的非常过瘾。

因为,他的那个儿子太“省心”了啊!

不得不说,刘大神的“恶趣味”实在令人无语,尤其令阎某人无语加无奈!

就如现在,刘斐然看到书架顶上,阎焱小豆丁一副悠哉的坏模样,故意撩他老子,唇角就忍不住往起弯,已经扯起了淡淡的弧度,表情直接表现在阎初那张俊美冰冷的面瘫脸上。

于是阎初现在的模样是这样滴:半阖的眼里闪着“危险”的光,唇角含笑。但只要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眼角几不可见的抽搐。

阎初在心里对刘大神轻讽:“恶趣味,幼稚!”于是乎,他唇角的弧度越发深刻,眼角抽搐更加明显。

刘斐然真想笑,可到底还是忍住了,对阎初讲:“好了,我保持静默,你先把小豆丁哄下来。”当然,这是在心底对阎初传达的。

阎初终于得以恢复本来自我的面目,站在离书架不到一米的地方,很平淡的抬眼看了小豆丁一眼,语气非常柔和地开口:“阎焱,玩儿够了么?如果玩儿够了就下来,妈妈刚才在客厅就找你呢。”骗某小孩的。

某小孩儿一听妈妈叫他,小脸儿马上绽放灿烂笑容,“哦!殊曼想阎焱喽!”清脆的欢呼应了声儿,然后动作非常利索,像只敏捷的小豹子,“蹭蹭”几下就下了书架。

谁知,刚一落地,就被突然变脸的自家老子,沉着一张冰山脸一把提馏了起来,“爬得蛮高啊,本事了啊!”声音一下就冷了下来,伴着咬牙的咯吱声,把小豆丁吓得,本能得闭上了眼睛。

阎初直接右腿微曲,把小豆丁摁大腿上,照着那小屁股就是响亮的几巴掌,嘴里还呵斥着:“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爬那么高!”

小家伙害怕啊,知道自己闯祸了,可以前他也一直闯祸啊,可爸爸什么时候打过他?爸爸虽然平常很少笑,只是每次对着殊曼才笑,老是在他面前冷着脸,可阎焱并不怕爸爸。

这是阎焱小豆丁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打啊!

根本没弄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挨打?

屁股好疼,火辣辣的,可小家伙儿也是个倔的,越怕,越疼,越不服软,越要和他老子拧着干。本来闭上的眼睛睁开了,两眼通红,眼里都是倔强。却咬着一口牙,紧紧地,愣是一颗泪也没掉下来,只呜呜哼唧了几声,连基本的挣扎都没有,因为知道挣扎无用撒,他那瘦小的“身板儿”!

阎初其实打完就后悔了,打得手劲儿还稍微有些大了。不过心里也有些惊讶,这重的手劲儿,小家伙居然没哭?阎初把趴腿上的儿子提起来抱进怀里,直起身看着他紧绷到通红的小脸儿,满是倔强的双眼,“怎么没哭?”问他。

小豆丁一昂头,眼睛里倔强未退,小语气狂傲得:“我是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那么豪气,这小屁孩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阎初不由扯开了唇,刘大神也笑,都觉得不可思议,还“我是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都是从哪儿学来的?不过阎初是无声的笑,刘大神的笑声却是直接传到空气里,低沉悦耳,标准的“刘氏”招牌笑声。

小阎焱和小刘畅虽然还小,可心思多玲珑,早就生出了几多心眼儿。小小的他们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出生的家庭和别的孩子不同,且很不同,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大家庭”!

他们的爸爸会很快的“变脸,变声,变气质!”像是瞬间换了一个人。好奇与追根问底是小孩子的天性,两个小豆丁就缠着爸爸问为什么,殊曼听见后就将两小招到身边,将他们抱上膝头,微笑对他们说:“焱焱,小畅,你们爸爸的身体里本就住着两个人。”所以他和刘畅虽是双胞胎,却有两个爸爸,一个是“刘斐然爸爸”一个是“阎初爸爸”。

弟弟阎焱的爸爸叫阎初,哥哥刘畅的爸爸叫刘斐然!

现在的他们还小,不懂这是为什么,不过只要是殊曼说的,他们都无条件相信。即使多年后他们已经长大成人,但对殊曼说的话,还是无条件言听计从。

以后,这个特殊“大家庭”里的所有孩子,都非常默契的有这个“听妈妈话”的共同认知。孩子们很少叫殊曼妈妈,除了撒娇的时候。平日,他们更喜欢亲昵的唤妈妈的名字:“殊曼——殊曼——”,他们觉得,这样叫,比叫妈妈贴心,觉得他们被同等对待了,尊重了。

孩子们认为:这种默契的认知,是我们血脉里带着的,是对妈妈绝对,强烈的依恋,依赖!

“不能让殊曼伤心难过!让殊曼伤心了,我们的心就会疼痛,会像刮骨剔肉一样疼痛!”

这是爸爸和叔叔们,从他们出生起就在他们耳边呢喃无数遍的话。这句话一直陪伴孩子们长大,早已铭刻进灵魂!

现在三岁多的双胞胎只是单纯地认为:两个爸爸多好,我们还有六个叔叔,一个小佛叔叔呢!都非常疼爱我们。

长大后,他们和几个弟妹终于知道了一切的“原由”时,他们是多么心疼这两个爸爸,多么心疼自己的妈妈,多么心疼几位叔叔啊!

他们与妈妈的相爱和相守太艰难,从绝望里重生……

他们的“大家庭”,他们的“妈妈”是个多么令人震撼惊艳的奇迹啊!

那样的爱,太伟大,令他们惊跳,感动,动容,骄傲!

“那时,斐然爸爸已经拥有了自己的身体,不再和阎初爸爸共用一个身体了。”这都是后话!

小豆丁耳朵几灵,一听笑声,就知道是斐然爸爸出现了。

小家伙等的就是斐然爸爸出现,趁自家老子不留神,从他身上一下就滑下了地,一出溜就出了书房,也不跑远,就站在书房门口的走廊上,扯着嗓子干嚎:“殊曼,殊曼,爸爸打我!”声音特别洪亮。

几分钟后,殊曼就上了楼到了书房门口,一只手拉着小刘畅,身后还跟着抱着女儿的南暂,家里的其他几个男人。

一家子算是全员到齐了。

小阎焱一见妈妈到了,直接扑过去抱住殊曼的大腿,这可是他强有力的后盾啊!小家伙儿仰着小脸,表情变得多快咯,立马多云转大雨,委屈的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眼泪跟不要钱似地,一串串的掉下来。

殊曼心疼坏了,蹲下身把小家伙搂在怀里细声细气的哄了几句,小家伙多鬼,见好就收,也不哭了,趁机要求殊曼今天晚上要陪他们兄妹三人睡觉,给他们唱摇篮曲,还要讲故事,又伸出三根小白嫩葱般的手指,脆生生道:“要三天!”

小刘畅也不遑多让,也趁机给他老子刘斐然使坏,赶忙上前抱住殊曼的胳膊,糯糯的开口:“殊曼,殊曼,答应阎焱吧!你看他都哭了,很伤心呢!”

南暂怀里的小丫头那就是个省心的?别看她才一岁,也有了自己的小心眼嘞!瞧瞧现在的小丫头吧,高兴得手舞足蹈,咯咯直笑,一双白嫩胖乎的小手拍的啪啪作响,“殊曼,殊曼!”直叫,声音又甜又软。她不明白为什么阎焱哥哥哭得这么伤心,也不知道阎焱哥哥说的“三天”有什么意义?可她知道殊曼今晚会陪着他们睡觉,那她一定要睡在妈妈怀里,那是她最喜欢的喷香怀抱了。

殊曼微笑着伸手给小阎焱擦眼泪,另一只手揉着小刘畅的发顶,又在双胞胎小胖脸上各亲了一口,一一答应。

小丫头还在爸爸怀里,看见妈妈亲两个哥哥,着急的,一双小胳膊伸向殊曼,“殊曼,殊曼,亲亲,亲亲!”嗓音清亮的,又脆生生的,这是小丫头要妈妈亲吻呢,两个哥哥都亲了,怎么能不亲她?

殊曼直起身,眼里柔得像一汪湖泊,是黏、是宠、是爱,那笑好似要溢出来。起身伸手从南暂怀里接过小丫头,在她左右脸颊都响亮地亲了一下,小丫头高兴额,丹凤眼笑得就剩一条缝了,小脸蹭着妈妈的脸,黏糊得,“妈妈妈妈!”很小声的叠声一直叫。

双胞胎笑出一口豁牙,一边一个抱着殊曼的腿直跳,大声欢呼:“噢噢……妈妈,妈妈,妈妈……”叫的那么依赖,依恋。

一干男人看着这一幕……心里柔软的能挤出水来,好似要化了……眼酸涩……激动,感动,幸福得想落泪!

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啊!

看看,眼前:我的妻,我们的儿子,女儿……

未曾想,我今生能拥有如此奢侈的幸福呢,可我确实拥有了啊!

我如此感激上苍,如此感激斐然,以前的那些绝望破碎,早已烟消云散,飘到了未知的宇宙尽头,离我们有亿万光年的距离,我们再也触碰不到,永远触碰不到…

它们再也接近不了我们,分不开我们……

那时,我们守着昏迷的殊曼,从天亮守到天黑,从天黑又守到天亮,哭的眼泪干了,心枯了……

这些,已经是久远的伤害,只是幸福降临前的考验!

殊曼抱着小丫头,微笑着领着两个小豆丁,在男人们“心险些融化”的动容中翩然而去……临走时,殊曼回头,视线淡淡,眉眼微弯,瞟了书房里的“两个”男人一眼。

男人们相继一个个回了神儿,之后……不禁个个有点儿傻鸟眼!

“这两个小兔崽子,太阴险了!”刘斐然的心阴晴不定,泛着强烈酸气,很没风度的和三个小豆丁争风吃醋。

阎初心说:“小子们,算你们狠!看你妈妈晚上到底陪谁睡!”很小心眼的和小毛毛们置气。可又想起殊曼临走时那一眼,肩膀顿时耷拉了下来,从心尖尖儿上开始发软,那丝软开始向四肢百骸蔓延扩散……

结果:殊曼不仅三天都和三个孩子腻在一起,晚上睡在了孩子们的房间,履行对他们的承诺。之后的半个月,十五天啊,男人们备受煎熬!殊曼对他们,态度冷淡,眼神寡淡。

这是对他们地警告:以后,如若还敢动手打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管任何理由,不需问青红皂白,不管是谁,剩下的几个一并连坐,一起受“冷遇”之惩!

你说说,这几个男人能不怕?

此为先例,也是最后一例!

------题外话------

嘎嘎,本章有些抽风,原谅偶吧,亲爱滴们!给留点言撒,就当给我打气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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