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五)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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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过你,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

他们在我身边是你无边的纵容与宠溺,

所以我心安理得,觉得理所当然,不觉有愧疚,

因为我的本性太恶劣,那般薄凉,无情——

你说:

殊曼,要是有一天,你或是我,提前离场远去,

发丝轻扬,便足以抛弃,昨日,明日,

你告诉我,哪怕天地终场,你依然在等待,

褥子上,繁花已开,开到荼靡,

到底那来生还有我们的花季么?

今夜,星垂床畔,那人拥有和你相同的容颜……

==*

这是一栋位于山顶的房屋,拥有一扇敞开式,非常宽大的落地窗。房间里任何一处,都可以望见湛蓝的天空——

房间正中央,搁置着一架奢华的紫檀木大床。此刻,床上的情景令人惊跳——

人儿面朝下趴在大床上,呈“大”字型被缚住手脚。

殊曼微笑闭眼,一遍遍呢喃着……对自己此刻的境遇不觉悲戚,未产生恐惧。内心只剩惨淡落魄,却也寂然平静。

这样的情景多么熟悉——像极了前世的那一幕。清晰的片段一幕幕回放在眼前,脑海。她被囚禁在逼仄阴暗,靠近铁轨的狭小房间。四肢被尼龙绳绑缚,被很多男人糟蹋,蹂躏,玩弄。

那是一个月之久呢。

那时,她也未产生过一丝恐惧呢,她的灵魂都是麻木的呢……呵呵……蓦地,头皮一痛,殊曼的头发被男人狠劲拉扯,头被强行扳过——下一刻,猩红色的液体被灌进口腔,涌入咙——“咳咳……”殊曼被酒液呛得咳嗽不止。

“滋味儿如何?这酒可是八二年的拉菲,你不是很喜欢么?嗯?”男人嘲弄而略带着快意的嗓音在耳边回旋——

床铺下陷——刘斐玄坐到床边,手掌一下一下,温柔至极的抚摸着殊曼凌乱的发丝。把散下遮盖住她脸颊的发丝别到她耳后。欣赏着她被呛咳,小脸皱成一团,痛苦的表情。

“咳咳……呵……”咳嗽并未停止,可殊曼却一直在笑——她眼底平静淡然,“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语气非常平淡,唇角微弯,“这一切我早已预见。”

下一刻——“啪!”狠狠的一巴掌掴上殊曼的脸颊,她的头被重掴得力道扇的偏向一边,唇角溢出一丝刺目的鲜红。

“哼,早已预见么,那么说接下来的一切,你也可以如现在这样?平静淡然以待?”男人轻蔑冷哼,阴沉的黑眸深邃如渊,语气玩味儿,带着显见的嘲讽。

他倾身过来抚着她的脸颊,“啧啧!瞧这脸蛋,都红肿了呢!要是被你的那几个男人看到,要心疼的碎了吧?呵……”嗤笑的尾音湮灭在相贴的四片唇间。刘斐玄狠狠吻住她的唇,狠力的啃咬。

痛楚自殊曼的唇瓣蔓延——

她没有挣扎,眼底笑意未退。舌尖儿尝到咸涩的腥甜,唇已被男人啃咬得血迹斑斑。

眼前,和她的斐然拥有相同的容颜的男人——他正闭着眼睛,黑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急促的喘息着——

忽然下颚一痛,嘴巴被迫张开。男人柔软,富有弹性的舌探了进来。她的舌尖被他缠住,接着便是凶狠一咬,刹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口腔,席卷了整个味蕾。

他离开她的唇,非常温柔的注视着她,一丝血迹顺着他薄粉的唇缓缓流淌下来。

那是她的血。

“贱人,疼么?嗯?”男人的手指磨挲着她的唇,呵呵的笑着,胸膛震荡,十分愉悦的表情。深沉忧郁的看了殊曼一眼,起身离开床榻,在屋子里找着什么。

殊曼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内心只有寡淡,无任何波澜起伏。

脸颊忽而一凉,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冷寒的匕首,微笑着看她,刀刃在殊曼脸颊摩挲游走,隐匿危险——

殊曼浅笑,直直望着他——

“我很期待接下来的精彩,你呢?”他边说边用刀割着殊曼身上的衣服,一下一下,时而轻时而重,刀锋触到背部细嫩的肌肤,用刀尖细细勾画,描摹出艳丽妖冶的图画。

“这么嫩滑如玉的肌肤,可惜了!”男人微凉的唇吻上殊曼背,上面被玻璃碎片刺伤,刚愈合结痂不久的伤痕,再次被刀尖隔开,细密的伤口汨出颗颗血珠,像血色的珍珠,在灯光下闪着妖异的光。

男人的唇用力吮着伤口渗出的血,发出啧啧的响声,很是**。

刘斐玄猛的抓住殊曼的后领,“刺啦”一声,她整个后背的衣服被撕了下来。背部的肌肤暴露在冷气很强的空气里,传来一阵阵凉意。

殊曼感觉他粗糙的大掌在背上流连着,口中发出啧啧称叹。

他吻着她的背,手掌轻轻揉着她的长发:“怎么不说话?是在害怕么?”

殊曼仍望着他,不回应——眼中始终有微笑,带着一丝眷恋与缱绻——她是在看那张脸,和斐然一样的脸——

“呵呵……这双眼睛啊,啧——真漂亮,可是却让我想挖掉呢!”他边笑边用匕首将她的衣物褪的一干二净。开始抚摩她的每一寸肌肤,细长的手指在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游走。

“多美妙的身体……难怪那么多男人为它着迷……”男人的舌尖一寸寸的在嫩滑的肌肤上移动。象毒蛇一般游移的阴湿感传遍了殊曼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忽然下体一凉,殊曼感觉他将某种药膏涂在那里。心中已经有了预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低低地笑着,贴在殊曼的耳边:“贱人,让我看看你发情的样子,到底有多么令人**!”

只是刹那下体如万蚁啃噬般地酥痒起来,身体开始遵循本能,轻轻扭动战栗。他支起身子,慢慢拨弄着她的长发:“是不是很热?这药叫‘一夜**’是我特地命药剂博士调配出来,专门对付你这个簜妇的!”

“我能说什么呢?求你要我?还是故作贞洁烈妇,捍卫你认为的,这个‘淫簜’的身体?”殊曼眼神已现迷离,氤氲的想蒙了一层雾。

“呵呵,没想到——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呐!”他边笑边用匕首将她的衣物褪的一干二净。开始抚摩她的每一寸肌肤,细长的手指在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游走。

在男人的抚摸下,殊曼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看到殊曼的反应,男人笑了起来,抚摸的手毅然抽离,转身走到不远处的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酒,自斟自饮起来,深邃的眼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她。

殊曼身体因药物而变得潮红。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shen吟声已难以抑制,一出声便透着撩人的妩媚。

“呵呵,熬不住了?”他又走到床边,一把拉起殊曼的长发,逼迫她看向他。然后单手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衬衫,西裤。

殊曼不住地喘息着,注视着一个近乎完美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我是极愿意看着你这张脸的,我可以当做斐然复活了,还有呼吸,可以热烈疯狂的与我做僾!”

“呵呵,你这样说,是想让我放过你?我告诉你,休想!”

他以全裸的姿态站在她的面前,言语中含着满满的狠。毫不掩饰地向她展示他下身傲然狰狞的硕大。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细细的舔弄着。手顺着她的臀沟滑了进去,感受着殊曼双腿间一片湿润:“真是热情啊!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准备好了!”

殊曼大睁着双眼,眼中空洞一片,眼前闪过的是斐然温柔的笑颜——

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双眼,他在她耳畔缓缓地说:“痛苦吗?屈辱吗?这是你欠我的,这只是开始呢——以后我要你一项项的都还回来……呵呵……”殊曼听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用双手固定住她的腰,闪电般的攻入她的体内。

“啊……真紧,没想到你被那么多人上过的身子还这么撩人……”

殊曼的呼吸几乎停止了。细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僵直,撕裂般得疼痛令她额上泌出了细密的汗珠。

男人并没有停顿,直接开始残忍的冲刺。殊曼听到身体里器官崩塌破碎的声音,即时在药物催情的作用下,也掩饰不了四肢百骸生出的冷。

她好冷,整个身体都被冻僵了——

她木然趴在床边,被男人以发泄怒火的方式刺弄。头开始眩晕,在翻滚如滔滔巨浪的**中,殊曼看到‘她’从角落里向她走来。她走到床边坐下,满脸泪水,眼中都是明显的悲伤,心疼。她伸出手抚摸殊曼苍白死灰般得脸,轻声叹息……

一个月前——

“斐然说,殊曼是他的孽障,劫数;是地狱里忘川河边火红的曼殊沙华;是佛祖遗留在尘世最后一滴黝黑的泪珠!所以,他爱她爱得义无反顾。值得为她放弃一切,包括生命。你真的是孽障么,是劫数么?你真的能把世间的男人都吞噬地尸骨无存么?”男人漂亮的脸绽放着妖冶的笑,可连呼吸里都隐含着令人难以忽略,斑驳的恨意!

“你真的爱他吗?”男人的声音真的不大,可是,它足以震动殊曼的整个灵魂!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显见的讥诮,回响在空寂的房间里,所有人的耳畔。

她真的爱斐然么?是的,她爱他,很爱他啊!爱的刻骨铭心!

现在,她的爱被一个与斐然一样面容的男子,如此讥诮地问出,她却没有力气反驳啊……殊曼睁开眼,浅笑望着他,眉眼间却是无边无际的荒芜扩散着。身体开始颤抖,摇晃——摇晃中,一阵苍凉悲戚的笑声自唇间溢出:“咯咯……”

在众人惊异的视线下,那人儿笑着笑着,突然嘴一张,“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射而出,四散飞溅!

几个男人大惊,刘斐玄猛的怔忡——

殊曼嘴又是一张,再一次“哇”地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离殊曼最近的赋修猛的回过神来,一步冲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殊曼,把她抱进怀里,因心底无边的恐惧,开始颤抖,通红凝泪的眼怒瞪着面前的男人,咆哮:“你满意了?满意了?目的达到了吧?现在,她真的要死了,也许在下一刻,哈哈……”崩溃的大笑着——“滚!”

赋修正在咆哮时,殊曼推开了他的手,挣脱他的怀抱。眼睛依然望着刘斐玄,张了张唇,再一次,“哇”地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这一口鲜血,全部喷到了刘斐玄的胸前!

不过一转眼,她已是吐了六七口鲜血——白色的衣裙被彻底染红浸透——

男人们见人儿如此模样,心再次裂开了,心神几欲崩溃。扑通一声,周岩海跪在刘斐玄的脚前,颤声泣哭:“求你,放过她,放过她吧,她……”此刻,他已不需要尊严,什么都可以抛弃。他只想乞求这个男人,放过他们的殊曼……

满屋子的纨绔,少爷们,站在一旁,愕然的,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着唇边血迹淋淋的人儿。看着跪地乞求的周岩海,看着具是满脸凄绝的几个兄弟——他们实在震惊之极!

殊曼好似没有听到男人们的痛嚎,也没有看到他们的崩溃。

她只是盯着前方,脸苍白死寂,眼前已是一阵恍惚。

突然间,那蜷缩在沙发上的人儿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双眼含着浅笑,温柔如水,望着前方的空荡处,伸出消瘦的手臂,仿佛要触摸什么,口里轻喃——“斐然,斐然,你来接我了么?真好,真好呢!”

呢喃一落,开合的唇间,又是一楼鲜血喷射而出,下一刻,那人儿瘦弱的身躯重重的向后一仰,砰地一声,砸倒入沙发,一动不动!

殊曼的几个男人惊骇之极,齐齐的纵身扑上——南暂伸手按上上人儿灰白色的小脸儿——呼吸微弱的殊曼的鼻下人中处,急急的,泪流满面的厉喝道:“殊曼,殊曼!”声嘶力竭的悲痛啊!

一把抱起人儿,快速朝套房外疾奔——

------题外话------

冰冷更文速度太慢,在这里只能说抱歉,让各位亲失望了。

可冰冷不是专职写文,还要工作啊!一个人在外漂泊打工,只为了养活孩子。单亲妈妈的难处,太多—,也太无奈——

这篇文,冰冷付出了多少心血,只有自己清楚。

亲们如果可以陪冰冷走下去,冰冷很感动,也很感激。

亲们如果不能理解,不想再看,冰冷只能说抱歉,遗憾。

刻薄苛刻的留言,对冰冷实在打击太大,何必这样呢?

冰冷这几天出差,一回来就先看留言区,可以看——呆坐在电脑前整整一个小时。流泪,心疼——

真的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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