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决定爱你!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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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静默良久——

“世界上可有永远的爱情?”邬倩倩打破静默,问对面的男子,眼底隐有寂寥。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刘斐然笑着说,“在西欧的最南面有个小岛名叫‘斐济’那里有一种闻名全世界,非常特别的树——‘面包树’它结出的果实像被烘烤的德国面包,成熟摘下来后放进炉子烘烤,和面包一样美味。这么美好的东西,却也可以杀人,也可以成就永远的爱情。”

“一个男孩和女孩在面包树下谈情说爱,一个巨型的果实突然落了下来,正好砸在男孩儿的头顶。临死之前,他刚刚非常深情的对女孩儿说——‘我会永远爱你!’没想到他一说完,就死了,那是男孩在世界上说的最后一句话。”

“死了,便是永远!”刘斐然一直带着浅笑,声音清淡——

他只是在平静的叙述一个并不真实的故事,那次去斐济偶听翻译讲过,印象十分深刻——

现在对她讲出来,也没想刻意的告知她什么——

但他知道,她如此聪慧,会懂——

“呵,”邬倩倩笑得肩头颤抖,眼里有泪滚动,但始终没有落下,神情惨淡——“是啊,因为他无法,也没有机会爱上别的女人。”

“我始终不能完全放下,因为爱的太深刻,我多想毁了他,或者玉石俱焚,可我又非常理智,不会那样做。”

“人,似乎真的很矛盾,天性中带着的,难以剔除——”邬倩倩疲惫的阖眼,声音很轻“谢谢!”“不用!”

“你始终是相信爱情的吧?”邬倩倩问。

“不,以前我无视爱情,现在我正视爱情,从无相信与否。”刘斐然微笑着说。

“我有时总在幻想,他是否也曾经爱过我。”

“不可能,他不会爱你,哪怕一点儿。”刘斐然十分残忍的说。因为他太了解李卿。

“斐然,你来了。”殊曼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打断了两人间的对话——

“是的,来接我的殊曼。”刘斐然笑望着她,她的脸依旧瘦肖,但气色还不错——

站起身向殊曼张开双臂,等着她将身躯投入自己的怀抱。

殊曼浅笑走过来,直接扑进男人张开的手臂,迎接自己的怀抱,鼻尖凑近他的脖颈,使劲的嗅闻,呢喃,“斐然,我很惦记你,一直,每个晚上尤为。”

刘斐然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尖儿,无奈——“个坏东西,就会让人担心。”紧紧的把她抱进怀里,下巴磨挲着她的发,贪婪的嗅闻她身上的茉莉香。

此刻,她在我怀里,我可以感受她的柔软,闻着她的体香,拥有她的惦念,这便是全部了——

别无所求!

邬倩倩羡慕的望着相拥缱绻的男女,心苦涩蔓延,默默起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

良久,殊曼抬起脸,很认真的望着男子眼睛深处说,“刚才,我做了个很美好的梦,醒来后梦里的场景依然清晰,每个片段,令人回味。于是,我做了个决定。”

“什么决定呢?”刘斐然微笑,亲吻殊曼的唇,横抱起她,往卧房里走。

进了房间,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也跟着躺上去,把她揽进怀中,望着她认真的眼,期待她的答案。

殊曼望着眼前男子漂亮的轮廓,她是如此迷恋他身体的温度,宽厚胸膛的包容。他对我的爱一直在身边,从未缺席——

他说:永远不会离开他的孽障,会陪孽障一起下地狱,不被救赎,永远!

多好,多好!

刚才的梦里,殊曼看到了那些被自己遗忘的零星画面,不能拼凑完整。

像一面碎了,四处迸溅的镜子——

每一个镜片上上演着不同的场景——

里面有她和那几个男子撕扯缠绵的艳丽,浪荡——

有她无休止的索取,就如醒来后一般,没有任何改变,更甚以往——

更清晰的画面,是我的斐然,全心的爱恋,赤诚的心疼,没有理由的纵容——

那样珍视,那样依恋,

都给了我,也仅仅给了我——殊曼!

我那么清楚的看着他,把自己的心一次次撕开,淌着血——

也要接受她与那些男人纠缠——

我一直冷眼旁观,无视他所有的好,无视他的伤——

不允许死寂的心动容——

不给他任何回报,并且不觉愧疚——

那日,我还非常过分的,狠心的咬伤他——

不允许他身体里我撕开的伤口愈合,

我真的太坏,太恶毒——

她说:殊曼,你太过分,太执拗,也太孤独,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伤口,无法痊愈——

但这就是殊曼啊!

我喜欢你这样——

我躺在黑暗中,一遍遍回想——

猛然间,麻木的不知岁月流年的心有了知觉,体会到了微微的刺疼,

蓦地发觉自己这样对他太不应该!

我一直没有良知,温柔的皮相下,是寡淡冰冷的心——

需要疼痛慰藉——

我应该有所改变了,不想再像以往,做那样的自己——

她也没有反驳,赞同殊曼准备实施的改变,只是问殊曼要一个理由——

我想——如果真的需要什么理由,那好吧!

我便给自己和她一个理由!

他是我日夜思念的“羁绊”无法预料闯入我命里的“异数”——

也是我唯一给予在乎,愿意把他刻进记忆与图画里的男子——

这些还不足够么?

足够了——

所以我要改变对他的态度和情绪——

尝试着用爱去换爱,用感情去换感情,用幸福去感知明白幸福!

也许,这样也是好的!

“斐然,我决定爱你!”殊曼的声音很清脆,眼底有绚烂的波光流动。

刘斐然有片刻的怔愣,恍惚,不可置信的——

原本以为,我这一辈子,只会在无望中挣扎,纠怜与等待,无法得到你的回应……

却,

如今——如此突兀的听见——你在我耳边说……

声音如此悦耳清脆,

你的眼在说要爱我时这样认真——

这是你的决定啊!

这样令我狂喜,痴醉!

是我这辈子的守望!

刘斐然闭眼,内心情绪无法自制,晶亮的泪珠从睫毛缝隙了溢出来,

心在声声喟叹:刘斐然,这就是这辈子求的满足和幸福吧!

“殊曼,就算此刻让我死去了,也无憾了!”男人低声呢喃,深情,甘愿——

睁开眼,微笑着低头亲吻殊曼的眼,鼻尖儿,唇角,吻遍了殊曼脸上的每寸肌肤,最后熨上那两瓣儿艳红,浅尝深啜,久久撕磨缠绵——这怀里的人儿,这个孽障便是我的整个世界。

这是多美好的一副画面,一对儿相拥与床榻的妙人儿,灵气,妖艳,深情,赤诚,生动——

亲昵,缱绻,爱恋,隐秘的**味道展现出来,飘荡在空气里。

殊曼紧紧的偎进男人的胸膛,专注的望着他微笑的眼,“斐然,有你真好,决定爱你真好!”

“我以后都不会寂寞了。我觉得自己现在好快乐,也好不知足。愈快乐就愈想堕落、愈堕落就会无耻的想要更多快乐。斐然,我一个人在地狱里太寂寞了,你陪我,好不好,让他们每个人都下来陪我,好不好?”话非常任性疯狂。

手探向男人的腹下,轻揉着,按压,挑逗——

刘斐然啜着气儿:好,我陪你,让他们也一起,我们都陪你——

昏暗的灯光温馨而又暧昧,闪闪烁烁,隐隐约约地照射在他们的身上,这相拥的一对儿,犹如暗夜里的妖精,妖娆而魅惑……

男人满面潮红,星眸半睁半闭,唇间的低吟,似痛苦的哀叹,又像愉悦的歌唱,双臂紧紧地缠着她……

“殊曼……不可以……”眼已赤红,里面是克制压抑的**——“孩子……嗯……”

“斐然,我要,要你……”孽障眼里笑着,柔到极点、媚到极致,能将所以男人化了,化成一摊泥,让你不知不觉地溶进她的血液之中,无法自拔。

何况,还是爱她的男人?

守住情场,占断柔乡,写不了红鸾帐,缠绵悱恻一双人儿,端的是欢浓爱长,博得个月夜花朝真受享。

放荡的灵魂,成为执念的感情,chi裸裸的性——他们一起沉沦,一起沉沦——

爱是人与人之间的强烈的依恋、亲近、向往,以及无私专一并且无所不尽其心的情感。在汉文化里,爱就是网住对方的心,具有亲密、情yu和承诺的属性,并且对这种关系的长久性持有信心,也能够与对方分享私生活。

却也没规定,爱,只存在于一男一女之间。

他们的纠缠是不伦之恋?

是违背伦常之爱?

这样的关系是一个无底的黑洞,激情与悲情碰撞的火焰照亮人生的毁灭之路。

此刻,殊曼孽障又怎会知道,自己决定以后要爱的男人,将会在不久的将来与她阴阳相隔?

那句话如何说: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是愈有灵性就愈短暂。

只道是:无可奈何,花已落去,即使我已经如此爱你,仍留不住你离开的脚步!

当我懂得珍惜,你已远离,

我不感空虚,来不及去忏悔,悲伤,怀念,

因为我的灵魂在你离开的那刻,已跟随你而去,

此后会相伴你的左右,再也不分离,

这剩下仍喘着气的的躯壳,血液中的土壤,

长满对你的爱恋,根深入骨髓,

它会茁壮成长,开出花来,

那么,花开的方向,一定是你我相携离开的方向!

泪潺潺,愁破肝。别君易兮见君难。见君何处是,除在梦魂间。呜乎命薄兮瑞兰!

令予心碎,令予肠断,令予泪倾,令予魂消,令予如有求而弗得。

------题外话------

修改来晚了,偶惭愧,抹泪……

顶锅盖遁走……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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