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自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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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转身走回沙发边,把手中的酒瓶顿茶几面儿上-----坐下,望着刘斐然,眼中有惊惶落魄的味儿:“老子心里忒难受,你说那梦,梦里纸条上的那些话。太符合她的语调格式,那个里的味儿----就像真是听她亲口在说。”

“真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子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如此过……不得一个女人……过不得!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手捞起刚搁下的酒瓶,又灌了一口,眼睛通红。

赋修一手放在唇下靠着,微眯着眼,

南暂翘着腿,头懒懒地靠在沙发背上,

脑子里回旋飘荡着……

她说要走------

说这个世界太腐烂,太没意思,

她如此苍白寂寥的心-----

这些……分分秒秒都在强烈的折磨着我的意识,-----我的神经思维拧成一团,太不好过!

李卿淡笑,“,这磨叽了也这半天了。”细细的啜了口烟,慢条斯理地说。

“我很自私。”刘斐然非常突兀的来了句,眼睛里酿出的毒就像茶汤里漂浮的茶叶,悠悠荡荡,清清亮亮。

“哦?怎么个自私法?”南暂笑问,看着他。

刘斐然慢慢起身,走到窗下,身体靠着窗台,姿态很优雅----声音象染着毒的香水在空气里流转,唇,始终淡淡地弯着,秀气,高贵,儒雅。可那眼神里的锐利幽光——真真毒得死人!

扫了几个男人一眼,淡淡开口---“殊曼说过,在她生命中,每个男人都是过客,就像时间---过了就遗忘,不留痕迹。”

男人们沉默点头,他说的非常对------

具在回味:还记得那天,那个磨死人的东西,脸上是那样魔艳的笑,极为苍凉的眼……几清冷薄凉的说着的话儿。

啧,让我如此动容……嗯-----又爱又恨!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我‘刘斐然’因为我是不同的。殊曼说永远不会遗忘我,会把我刻进她的记忆里,直到死的那天。”几满足愉悦的表情。

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几个妖孽心里……毒水儿直冒----泛着狠,真真是气死!

可,只有无奈,这是事实不是么?

我不能反驳他,哪怕半分-------

“这些话我本没必要告诉你们,因为我要看到所有接近她的人,和我分享她的人都疼,狠狠的疼。因为你们觊觎了我的爱人,这只是小小的,你们应得的惩戒。

请允许我的自私与狠毒,因为我已经把自己撕碎了,良知也一并埋葬。

我已经不打算做人,要做一只魔鬼!心里罪恶的果实肆意疯长,接近成熟阶段。它的成长需要很多他人的痛楚,心碎,来滋养,那提供养分的人就是你们!我昔日的好兄弟!”刘斐然笑得艳丽,眼深邃,晕着义无反顾的疯狂----“我要永远陪在孽障身边,做不愿被救赎的魔鬼。”

李卿呵呵轻笑,:“不愧是刘斐然,真是我的好兄,真好,真好!”够自私,够深情,表现的如此张狂,无谓,坦荡!是你骨子里最真实的本性,没有说谎。

话说的很爽利,大气----

可,

李卿那笑里的深,沉,话里的讽刺,一点也没有隐藏的意思。

其他三个面色儿……啧,精彩撒----能好到哪儿去?

具一脸死气的阴沉,眼阴郁-------望着刘斐然。

想:他刘斐然够他妈狠!

他今天说的这些话,那张狂无谓的样-----是想让我看清白点儿,无论如何也不要跟他比,不能,也没有资格跟他比,跟他争?

“呵呵……”刘斐然笑睨着几人很是精彩纷呈的脸,笑得释然明媚----“这个重复的梦魇让我看清了太多,想明白了太多。”

“自私要放下,占有**要放下,狠毒不能施展。”

“此刻,我内心十分平静,沉定通透。已没有恐惧,不会慌张。就算梦里的一切真的成为现实,也不怕。因为我会陪着她一块儿死。”

“生同衾,死同穴,一世相许!”男人声音温柔,缱绻,眼赤诚,恋眷----好像心之所爱就在眼前,他正在对她深情宣读誓言。

“也许我梦中那座孤坟,就是明显的预兆,是我们的长眠之地!”

“斐然,你很自私……但你的自私却令我非常动容,真的!”赋修笑----眼平淡寂然,唇微弯-----俊美的脸越发惊艳,“我很有自知之明,不会霍着跟你比,也比不了。”

“嗯,知道最好。”刘斐然很认真的点头,理所当然的语气。

“呵呵……”四个妖孽轻笑,默然不语。

视线在空中交错-----

心里都明白-----

这次之后,刘斐然是真的不会再阻拦他们靠近她,下这个决心,与他来说,太难----太难!”

白城起身,走到刘斐然身边,笑望着他,不说话,展开双臂---

刘斐然微笑,也伸出双臂-----拥抱彼此------一个属于热血男儿间的拥抱----坦荡,豁达,理解,动容!

此刻,再多的话都是分量不够的。

不可言说的,这一刻,这些妖孽们心里有着统一的认知-----

不需要任何誓言了,只要能好好的守在她身边,全心全意的爱她一回,够了----

我已不奢求那么许多,仅此而已!

难以想象-----她已活了两世!那过去的一世……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造就了此般的她?我无从探索,她也不会对我说起?

她心里衍生着一只未知的孽鬼,意识陷在永无止境的荒芜里。她执意生活在属于自己的那片阴霾中,不愿被人窥视,不想有人介入,自我享受着伤裂破碎的惨淡。

所以她那样自残,割裂自己,让那些疼痛,鲜血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她总是那样对任何事都无所谓的样子。脸上不变的浅淡笑颜,很像风呢。每次望着她,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疼痛中清晰的跳动。

要想永远陪她,和她一起,必须放弃很多,家庭,责任,其他-----

我已经做好了这种自觉,要义无反顾的奔向她,如此决绝坚定!!

劫数也罢!孽障也罢!轮回也罢!违背伦常也罢!只要有她----足矣!       本书由潇湘书院,请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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