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虞翻说降傅士仁 南郡糜芳被胁迫(1 / 1)

加入书签

187虞翻说降傅士仁南郡糜芳被胁迫

得知徐晃取了偃城与四冢寨,孙权与吕蒙也兴奋不已。此时,他们正在堂中,高兴地谈论着。吕蒙兴奋地说。

“吴侯,今徐晃已取偃城与四冢寨,关羽独木难支矣!”

孙权听了,很是高兴,立即开口问道。

“当此之时,卿以为孤当如何?”

“可遣使往见关羽,以达‘我只求还荆州,并非与蜀为敌’之意。此后之策,当视关羽之意而定。”

孙权一听,当即犹豫了。

这时,一内侍入报。

“吴侯,虞翻求见。”

孙权不想遣使见关羽,听虞翻求见,立即道。

“宣进来。”

吕蒙听孙权宣虞翻,立即起身欲避。

“吴侯有事,臣暂避。”

孙权听了,当即说。

“不必。爱卿听了,更便商议。”

虞翻进来了。

“虞翻见过吴侯!见过大都督!”

孙权并未赐坐,开口便问。

“仲翔何事求见?”

虞翻道。

“吴侯,臣与公安傅士仁,自幼交厚。臣愿往公安,说傅士仁来降,吴侯以为如何?”

孙权与吕蒙都还没有破公安与南郡之良策,听虞翻说可以劝降公安守将傅士仁,顿时喜出望外地对视了一眼。

孙权欣喜不已,急忙开了口。

“如此甚好!卿且坐下说!”

“臣谢坐!”

孙权待虞翻坐了,又立即开了口。

“卿赴公安,所需何物?”

虞翻道。

“臣往公安,晓以利害,傅士仁必来归降。若得吴侯亲笔书信一封,许以爵禄,傅士仁更无他矣!”

孙权听了,大喜道。

“甚好!孤这便写信。”

关平与廖化失了偃城与四冢寨,神色沮丧地回见关羽,一进帐便跪倒在地。关平神色惭愧地低下头说。

“父亲,孩儿失了偃城,又连累廖先锋失了四冢寨,请父亲治罪!”

关平言罢,廖化也急忙伏地请罪。

“君侯,廖化有负重托,失了四冢寨,请君侯治罪!”

关羽听了,看了看二人,叹了口气。

“汝二人未曾独自领兵,今失二寨,倒也罢了,且起来吧!”

关平、廖化起身后,仍低着头不敢言语。

关羽也神色凝重地起身,在帐中踱来踱去,忧心忡忡道。

“此二地一失,曹操大军便可直抵樊城,于我殊为不利,如何是好?”

关羽像是自语,又像是问关平与廖化。但二人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低头不言语。

傅士仁得知荆州失了,神色不安地在堂中踱来踱去。

“今荆州已失,东吴必取公安。我势单力薄,纵是闭门坚守,能守得几时?”

傅士仁心中想着,正焦躁不安之际,一小校匆匆来报。

“将军,城外有一人,自称将军儿时挚友,求见将军。”

傅士仁一听,顿时神色复杂,过了一会儿才问。

“可是叫虞翻?”

小校听了,答道。

“正是。”

傅士仁听了,沉吟起来,心中暗想。

“彼在东吴谋事,此时来见,定是说降。我当如何?”

傅士仁一时难决。他看了一眼小校,又沉吟起来,心中暗想。

“我火烧大营,关公本已恨我;今失荆州,若再迁怒,我死无葬身之地矣!”

听说失了荆州之后,傅士仁就一直担心关羽迁怒于他。此时,他又想到了这一点,不觉胆寒起来,心中暗自思忖。

“今虞翻又来,若关公知我此时竟私见虞翻,必疑我暗结东吴,我更加百口莫辩!我本无名之辈,虞翻此来,必以高官厚禄相诱,此乃进身良机也,我何不献城予东吴,定可获高官厚禄,岂不强于负罪而杀?”

傅士仁心中,反复盘算着。

小校见傅士仁良久不语,开口问起来。

“将军,见是不见?”

傅士仁听了,回过神来,急忙说。

“见。”

小校立即领令而去。

傅士仁看着小校离去,心中又盘算起来。

“我用万世骂名,换一时富贵,此番定要熬够本钱!”

自得了荆州,孙权一直志得意满,神情舒畅。虞翻不费吹灰之力,便说降了傅士仁,更令孙权兴奋。他立即召见吕蒙,想与他计议取南郡之事。

吕蒙进来了。

孙权一见,十分高兴地开了口。

“吕爱卿,今公安傅士仁已归降,南郡已是孤城,爱卿以为孤当如何?”

吕蒙听了,未加思虑,脱口便答。

“臣闻傅士仁与糜芳交厚,可遣其说降。”

孙权一听,却犹豫了。

“孤亦有此意。然糜芳乃刘备妻舅,万一说降不成,反杀了傅士仁,取了公安,如何是好?”

吕蒙听了,也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吴侯可召傅士仁询问,若能说降,岂不更好?”

孙权听了,仍犹豫不语。

吕蒙见孙权仍不应允,又开了口。

“吴侯若不放心,可先遣傅士仁招降,臣再领大军围困南郡。若招降不成,臣便发大军攻之。吴侯以为如何?”

孙权听了,这才点了点头。

糜芳得知东吴已取了荆州,又久不闻关羽消息,更担心东吴攻南郡,也心神不宁。

“今荆州已失,南郡当东吴攻击要冲,我如何敌得东吴雄兵?”

糜芳思索着,无计可施。他虽日日苦思,却终不得良策,心中更加不安。

这一日,糜芳正心神不宁,一小校突然入报。

“将军,公安傅士仁将军来了。”

糜芳一听,如闻救兵,顿时大喜,急忙道。

“快快有请!”

傅士仁一进来,糜芳就急忙迎傅士仁坐了,便开口道。

“今荆州已失,局势甚危,公今来此,公安谁守?”

傅士仁听了,犹豫了一下,才开了口。

“我、我今已降东吴。”

糜芳一听,大惊,责道。

“甚么?你竟降了东吴?”

傅士仁见糜芳有恼怒相责之意,立即起身辩解。

“公且勿怪。非我不忠。今势危力困,不能支持矣。”

糜芳一听,真的恼了,立即责问道。

“不能支持?吴兵未至,如何便知?”

傅士仁知糜芳心中恨关羽,见糜芳责问,急忙往关羽之恨上扯,以激糜芳。

“关公去日,深恨我二人;今失荆州,必然迁怒于你我;若再知你我私受东吴劝降,后果怎堪设想?”

糜芳虽知傅士仁用意,仍直言相责。

“吾等受汉中王厚恩,安忍背之?再说,背主求荣,遗臭万年。公岂不知?”

傅士仁见糜芳仍无降意,便直言利害。

“今我二人,降吴安享富贵,不降负罪杀身,已无他路可走。孰为可取,公细察之。”

糜芳听了,并未反驳,只是一时觉得为难,说道。

“我兄弟二人,久事汉中王,岂可一朝相背?”

糜芳仍犹豫不决,傅士仁也该说的都说了,二人一时沉默起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