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陆逊进言接旨探病 英娘规劝苦口婆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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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陆逊进言接旨探病英娘规劝苦口婆心

这时,陆逊来了。

孙权仅看了陆逊一眼,还是继续踱着。

陆逊见孙权如此,不经意地露出一丝笑意,问道。

“吴侯如此,可是忧吕蒙之病?”

孙权未语先叹,连连摇头道。

“正当取荆州之际,吕蒙却病倒不起,叫孤如何不忧?”

孙权说完,仍满脸忧色。

陆逊见了,笑了笑,开口道。

“吴侯真以为子明病了?”

孙权听了,顿时有些恼怒,反问陆逊。

“已专程遣人来报,非病而何?”

陆逊听了,又笑了笑道。

“此前,吴侯计议此事之时,人多嘴杂,臣不便明言。此时独见吴侯,臣实言相告:子明之病,乃诈也!”

孙权听了,大为惊异,忙问。

“吕蒙诈病?为何?”

陆逊听了,仍笑着道。

“为荆州。”

孙权听了,神色由惊疑转为恼怒,开口道。

“为荆州?嗯,有理。他专程来奏孤,请取荆州,孤已准其请。今见荆州难下,无颜见孤,故诈病!”

陆逊听了,继续笑着,却连连摆手道。

“非也,非也。子明诈病,正为取荆州,而非欺吴侯。”

孙权听了,一时没明白过来,急忙反问。

“为取荆州?孤已准其请,何需诈病?”

陆逊听了,见孙权仍不上道,笑了笑道。

“吴侯,吕蒙诈病,事关取荆州大计,不可轻泄。吴侯暂且休问为何,且先派人探病,一去便知。”

孙权听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既然如此,卿且代孤一往吧。如此,亦不会轻泄吕蒙之计。如何?”

陆逊听了,慨然领令。

“是!”

关羽在帐中看书。

关平兴奋地跑进帐,高兴地叫道。

“父亲!娘来了!”

关羽听了,立即放下书起身,抬头欣喜而望。

英娘笑盈盈地进了帐。

关羽急忙兴奋地迎上去,执着英娘的手说。

“妹妹,你如何来了?”

英娘见了关羽,也很高兴地说。

“兴儿带女儿去了成都,我独自一人,便想来看看。怎么?不好么?”

关羽仍执着英娘的手,轻轻拍了拍,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好好好!来来来,坐下说!坐下说!”

在关羽与英娘入座时,关平兴奋地开了口。

“父亲、娘,我去叫火头军,造点好饭菜来。”

关平说完,立即跑向帐外。

关平跑出帐,立即吩咐门前守卫。

“任何人不许进帐!”

守卫听了,连连点头。

帐中,关羽神情大悦,双手捧着英娘的手,与她促膝而坐,关切地问。

“妹妹近来可好?”

英娘此时也欣喜不已,忙道。

“好!好着呢!只是担心将军。”

关羽听了,十分欣喜,兴奋地说。

“我连获大胜,何必担心?”

英娘听了,也很兴奋,欣喜地说。

“我知将军,不轻敌,便无敌。然将军只要不在身边,我便忍不住担心。”

关羽听了,十分感动,轻轻拍了拍英娘的手说。

“如今见我好好的,便不担心了吧?”

英娘一听,反而面露忧色道。

“非也。适才平儿告诉我,你中了曹仁毒箭,神医华佗嘱你静养百日,凡事息怒。你能静养百日么?你能凡事息怒么?”

关羽听了,神色顿时不悦,恼道。

“你可是平儿搬来说我?”

英娘听了,连忙否认。

“非也。我到了大寨,方知你中箭之事。将军,你中毒箭,为何不告诉我一声?”

关羽听了,笑了笑说。

“我有华神医赠药,又蒙华神医诊治,并无大碍,何必让你担心?”

英娘听了,反而更为担心。

“将军差矣!将军乃荆州都督,兴汉栋梁,身负兄长重托,肩担兴汉大业,纵可轻己之身,不可轻己之任呀!将军如此,怎不令我担心?”

关羽听了,沉思起来。

英娘见关羽沉思,又开了口。

“将军,于国,你有兴汉重任,兄长重托。于家,你乃全家栋梁。儿,需要你教;女,需要你养;还有我,岂能离得你?”

关羽一听,笑了,说道。

“我好好的,你说这些干甚么?”

英娘一听,却急了,也气了。她一下从关羽手中抽出手,霍地站了起来。

“你是好好的吗?箭毒未除尽,失血又多,且箭创未愈,你还好好的吗?”

关羽听了,看着英娘,无言以对。

英娘见了,继续说。

“神医千叮呤万嘱咐:静养百日,凡事息怒,神医为何如此说?你若好好的,神医会千叮呤万嘱咐吗?这说明,你若不静养百日,便有性命之忧啊!”

关羽见英娘又气又急,好一通数落,立即笑着劝起来。

“你让我息怒,自己反倒怒起来了,也不该吧!”

英娘听了,还是气恼不减。

“我不该?女儿行前,一再嘱我,她十分想去成都见伯父,却万分舍不得你。”

英娘说到女儿,关羽顿露深爱之情,立即说。

“女儿如何说?”

英娘仍神色急切,开口道。

“行前,女儿夜夜梦见你,常常高兴地喊出声。她爱你,她想你,如此幼小,便知道担心你。如此可爱的女儿,你能忍心轻己之身而令她……而令她……”

英娘没再说下去,却暗自垂起泪来。

关羽见了,十分感动。他站起身,将英娘拥入怀中说。

“今吕蒙病倒,暂无后顾之忧,且樊城已唾手可得。待我取了樊城,便安心静养,好么?”

关羽满含深情,语气温柔,前所未见。

英娘听了,却语意坚决。

“不!神医嘱你先静养百日,不养必有大患!你岂可不听神医之嘱?”

关羽见英娘不让步,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我并非不知不养之患。只是今不取樊城,日后不知将多费多少力,多死多少人!将士难道无家小?无亲人?多死多少人,便有多少家小无依?多少亲人悲痛?你想过么?”

关羽说得语重心长。

英娘听了,犹豫了。

关羽见英娘犹豫,又开了口。

“妹妹,我答应你,我坐镇指挥,由平儿率军攻打;取了樊城,便安心静养,好么?”

英娘听了,仍犹豫着说。

“将军一定要先取樊城么?”

关羽听了,点了点头。

“此乃兄长之令。若取不得樊城,我如何面对兄长?再说,今东吴吕蒙病倒,后顾无忧,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英娘听了,仍担心关羽,不肯轻口。

“待将军伤愈,与伯父合兵,再取岂不更好?”

关羽听了,反问英娘。

“今日便取,唾手可得。他日再取,死伤无数。何者为好?”

英娘听了,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

“那,你只坐镇指挥,由平儿率军攻打;取了樊城,便安心静养,是吗?”

关羽听了,郑重地点了点头。

“是。”

英娘见了,虽仍现忧色,却不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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