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阿含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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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了姜松龄选择的机会,她选择了最艰难但是也未来成就最大的一条路,而我也知道既然我给了她选择,那么以后我就要对她负责,谁叫她是我寄予期望最高的一个弟子,也是我陈麟的第一个弟子呢。

港岛,我的半山别墅中,姜松龄躺在一张大床上,我俯下身对她道:“不要担心,师傅会全力以赴的。”

姜松龄乖巧的点了点头,我抬起右手,一指头点在了她眉心印堂穴上,姜松龄哼也没哼一声就闭上了双眼,气息全无!

我这一指头,泯灭了她的一切生机,但同时保留了她的一线生机。

这一指是我从不丹王国哲丹寺回来以后通读佛经领悟出来的,和我所学过的太极拳,八极拳,八卦掌等等武学不同,是属于我陈麟自创出来的功夫,我因为是读《阿含经》领悟出来的这门功夫,所以我命名它为阿含指。

佛家所说的涅槃,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死亡那么简单,我当年刚刚步入丹劲以后修为增长,因为多读道藏所以对佛家学说嗤之以鼻,之后功夫再有进步,远赴藏地,斯里兰卡,不丹王国,尼泊尔等佛教学说盛行的地方,接触到了真正的有修行的大德高僧,这才让我对佛经有了兴趣,之后这段时间我对佛经多方面研究,才发现自己对佛教学说的看法太过偏颇。

抛开佛教学说一些明显被后人误读甚至有意篡改的学说不谈,抛开唯心的净土学说不谈,佛教从释迦牟尼开始传承两千多年传播到世界各地,其中各个年代各个国家和地区都有高僧出现,这些高僧中不乏真正有修行的高人,我读佛经不光是读佛经本经,对于历代高僧的注解更加感兴趣,其中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密宗。

和禅宗更注重心灵修养不一样的是,密宗对人身体研究十分透彻,在密宗的很多法门中抛开那些有意无意的故作神秘的仪式性的东西,其实里面是有真正厉害的的东西在的,比如说,大手印这门既可以用来修炼自己的精神,也可以用来搬运自身的气血,更可以杀人克敌的本领。

大手印的方法有许许多多种,但究其根本最终还是要归纳成四个字,那就是内外合一,这个和道家炼气术和儒家的思想都有共通之处。

道家说天人合一,儒家说内圣外王,佛家的大手印以自身沟通宇宙自然的神秘力量,甚至包括西方基督教都有这种在普通人看来神奇的传承。

而在欧洲,最古老的占星学也是这种修行的方法,古人的智慧并不比现代人差,甚至在某些方面的研究远远超过了现代人。

有人说战争是文明之母,但战争也是杀死文明的刽子手,在这个地球上有很多古老神奇的东西都已经消失了,散失了。

我的阿含指修炼的时候以佛家清净涅槃的意念为根本,呼吸在若有若无之间,整个人的身心都在似空非空的状态下,这个分寸的把握非常非常关键,如果不空,就没有办法沟通宇宙自然的神秘力量,得到平常状态下难以得到的感悟,并且无法通过这种方式来洗涤自己身心。

但如果过于空,那就会和我的师傅李长青一样,直接坐化,那就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要在似空非空之间存念,在这种状态下人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处在非常奇特的情况下,可以最大限度的容纳和转化宇宙自然的神秘能量,从而使得自己的身体日趋完美。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强行以外力把姜松龄带到这种状态中去!她在成就丹劲以后就受了伤,以至于没有百日抱丹的过程,这就直接断了她以后发展的路,而这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我陈麟的弟子中姜松龄的天分最高,更是寄托了我极大的希望……

阿含指点中姜松龄的眉心印堂穴,在泯灭她身体的表面生机的同时刺激了她身体中最神秘的地方,也是每个人身体最神秘的地方,那就是每个人都有的第三只眼睛,松果腺。

如果你对华夏神话和古印度神话比较熟悉的话,你会发现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那就是在很多著名的强力神灵的额头上都会有一只眼睛,封神演义中的闻仲闻太师是一个,二郎神杨戬是一个,古印度的大神湿婆等等,包括在佛教的佛像中,你都可以看到所有的佛像眉心间都有一点。

这个点有人说是珠子,那么我告诉你,那不是珠子,那就是佛陀眉间白毫像,是智慧圆满的象征。

而对我来说,这个位置,是人身体最重要的部位之一,在道家学说中,这个位置就是‘天庭’!

打破虚空见神不坏,但光是可以见神还不行,还要见到这个天庭,也就是要通过修行激活这个部位真正的作用。

姜松龄身上的一线生机,就在这个位置,就在她眉心深处的这个差不多有豌豆大小的,普通人已经退化了的器官。

我收回了手指盘膝坐在姜松龄的床边,如果现在有人看到我的姿态一定非常惊讶,因为我现在坐着的姿势和很多古庙中的佛像坐着的姿势是一模一样的。

我为什么用这样的姿势坐着?因为这个姿势就是人坐着的时候最科学的姿势,用这样的姿势坐着配合独特的发声来活动气血,可以延年益寿久坐不疲,并且完全不会得脊椎病。

八风混不动,稳坐紫金莲。

我左手按在自己的腹部,右手伸出如同佛掌,掌心劳宫穴肌肉跳动,随着我掌心劳宫穴的肌肉跳动,我发出了如同钟鼓一般的声音。

这声音不是从我的喉咙发出来的,而是从我的额头,心脏,腹部三个部位同时发声,每一次发声都如同晨钟暮鼓,而随着我身体发出的声音,看上去仿佛死人一样的姜松龄的身体开始跳动。

最初的三天,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度过的,三天之后我把姜松龄扶起来,开始用另一种方式来催动她的身体持续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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