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疯狂的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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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和阿赞茵认识了这么久,这个女人的性格我也已经是非常了解了,她当然不会让我去和她一起面对这样的事情,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说过永远不会拖累我,她表面上看起来柔柔弱弱但是内心比谁都更加坚持,否则的话她一个年轻女人凭什么能成为最杰出的阿赞法师和见习鲁士呢?

我看了一眼杨玫,叹息道:“阿赞茵打的那个电话就是打给我的。”杨玫啊了一声,我沉声道:“我和阿赞茵算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她对我很重要,所以罗先生罗太太我告诉你们,阿赞茵和罗太太到了柬埔寨以后发生的一切事情我都要知道,我不希望你们有任何隐瞒。”

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所以希望你们不要骗我。”

我这话算是彻彻底底的威胁,不过罗忠诚和杨玫这对老夫少妻也并没有生气,当然我看他们也不敢生气,杨玫定了定神,就把她和阿赞茵去柬埔寨的经过说了出来。

杨玫和阿赞茵去柬埔寨的时候是两个人,但是到了柬埔寨的时候却不是两个人了,杨玫和罗忠诚结婚以后罗忠诚对她百依百顺,给她买的珠宝首饰非常多,而这一次杨玫为了去柬埔寨找那个怪人时的安全考虑,她虽然怕动用了自己的信用卡罗忠诚会知道,但是却把自己的珠宝首饰变卖了一部分用来雇佣了一批雇佣兵。

在杨玫想来自己的珠宝首饰实在太多,少了几样自己的老公根本就不会注意到的,所以她就这么干了。

杨玫的这些珠宝首饰变卖了换来的资金不算太多,也就几百万美金而已,但是就这几百万美金已经足够雇佣一个精锐的雇佣兵小队,很多人都以为雇佣兵最活跃的地方是欧美和中东,这当然没错,但是东南亚的雇佣兵可也不少,这是因为东南亚的一些小国和地区之间的摩擦不断,虽然这些国家很穷,但是财富掌握在一小部分人手里以后那个数字还是很吓人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东南亚也是雇佣兵最多的地方,相反你到华夏去找雇佣兵看看,你要是能找到那真的算你本事,越是安定的国家越是没有这种人生存的土壤,华夏就是这样的国家。

杨玫和阿赞茵到了柬埔寨以后会合了那些雇佣兵,说起来杨玫其实也算是一个人物,她和罗忠诚在一起几年,居然就有胆子直接对自己当年的老板下手,她居然派那批雇佣兵直接把她当年的夜总会后台老板给抓来了!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高看了杨玫一眼,这个女人居然还有这样的魄力,却是很有些难得了。

杨玫看到我看她的眼神不由得苦笑了一声:“陈先生,你不知道对一个绝望的母亲来说,为了她的孩子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我当时也很害怕,可是为了我的小薇薇,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我点了点头,这一点我相信,母爱的伟大人所共知,我也是母亲的儿子,当年我母亲那样懦弱的一个女人为了我也可以做出牺牲,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母亲实际上是被我拖累了的……

我摇了摇头把这些思绪甩出自己的脑子,继续听杨玫说她和阿赞茵在柬埔寨发生的事情。

杨玫抓住了那个夜总会后台老板以后,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就让那些雇佣兵在外面等着,自己则和阿赞茵一起在房间里逼问那个夜总会后台老板。

杨玫和阿赞茵两个人虽然都是女人,但是女人一旦发起疯来那真的比男人可怕太多了,阿赞茵对这个把女孩子当成商品和玩物的男人非常憎恨,为了逼问,直接就给这个夜总会后台老板下了蛊。

我一听,不由得笑了笑,这才是我认识的阿赞茵,该柔情的时候柔情,该下手狠辣的时候一点都不会拖泥带水,如果她不是这样的一个特殊的女人的话,当年她一个人对付菲律宾鬼王派的几个降头师也不能全身而退了。

只要你还是一个人,就不可能受得了苗疆蛊术的威胁,至于我?以我现在能力也没有什么蛊毒能够威胁到我了,所以我才会被非人者组织吸收的嘛。

阿赞茵用苗疆蛊术逼问这个夜总会后台老板,那个夜总会后台老板开始还比较硬气,到了最后却是实在扛不住了,终于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但是他说出来的东西听到杨玫的耳朵里却是难以置信,他居然说那个怪人是他们家族供奉的神灵!

阿赞茵虽然是一个阿赞法师也是一个降头师,同时也是一个见习鲁士,但是阿赞茵本身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神灵的存在,而杨玫更加不相信有什么神灵的存在,两个人立刻认为这个夜总会后台老板是在欺骗她们,所以她们就继续折磨这个夜总会后台老板。

那个时候的夜总会后台老板的模样看起来其实真的是十分的恐怖,在他的皮肤下是不是的鼓起一个大包,而且从外面看起来皮肤下面就像是有筷子粗细的东西在不停的蠕动一样,那就是阿赞茵给他下的苗疆蛊术。

这种蛊虫居然能在人的皮肤下面到处游走,这个说实话很是突破了人的认知,而且那蛊虫这么干居然不会让人的皮肤被撕裂,不会和肌肉组织脱离,这简直就是违反了正常的生理知识。

不过苗疆蛊术本身就很有些违反常理,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也不值得奇怪,想想看当初我从阿赞茵身上把那个青王神蛊虫引渡到我身上的情形,那特么就符合常理么?

那个夜总会后台老板被阿赞茵和杨玫两个亢奋的女人逼问了整整一天一夜,但是他反反复复的说法都几乎一模一样,就算有一点点不同也只是遣词造句上的不同,和基本的内容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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