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怪异客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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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杨玫提到孩子,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忍心的,当下看了罗忠诚一眼,罗忠诚倒也灵活,立刻叫了仆人来把孩子抱走,我看了杨玫一眼道:“等你穿好衣服再来告诉我!”说完这句话我就在游泳池边的阳伞下坐了下来。

等我再见到杨玫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罗忠诚和她一起走过来,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有些怯意。

这一次杨玫倒是没有一张嘴就哭出声,而是对我很认真的说了情况,我听得眉头大皱,这件事说来话居然很长,还要从杨玫的身世开始说起。

杨玫这个女人正如我所看出来她身上有一股风尘味一样,她确实是曾经做过某些职业,不过以她的姿色自然不是一般的那种,在那种职业的女性中,她算是出类拔萃的,专做一些高端人群。

我所说的高端人群,不光是有钱,而且还有权。

她的老家就是柬埔寨,众所周知,柬埔寨以农业为主,工业基础薄弱的一塌糊涂,可以说是全世界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

但就是这么样的一个国家,你要以为它缺少有钱有权的人那你就错了,虽然柬埔寨的生活远不如越南那么乱,但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自然会分成三六九等,而且这个国家还是一个君主制国家。

杨玫现在用的名字和她的高棉语名字发音一致,她原本是在金边的一家高档夜总会的红牌,轻易也不接待客人,但凡是接待的客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看了一眼罗忠诚,发现罗忠诚居然还是痴痴的看着说着自己以往高张艳帜的生活的杨玫,心里不由得暗暗叹息了一声,老男人爱上了如花年岁的女人,结果就是像罗忠诚这个样子。

杨玫低声道:“我知道我过去的生活不好,但是那也不是我自己想那个样子的!我十岁就被父母卖给了夜总会,从小受到的培训就是怎么取悦男人,到了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接客……”

我脸上没什么表情,不是我心冷,而是像杨玫这样的情况在东南亚国家并不少见,尤其是不发达的国家和地区,如果你到越南去,你会发现像她这样的女孩更多,和她比起来,那些印度被父母送给了印度教寺庙的女孩的遭遇要悲惨得多,要知道一旦成为了印度教的‘圣女’那是终生都不能结婚的,即使有些印度教圣女后来偷偷的结婚,那也是容色已衰的时候了。

杨玫这样遭遇的女孩太多,我根本就同情不过来!而且看现在罗忠诚对她的态度,她也算是脱离苦海得遇良人了,比大多数同样遭遇的女孩要幸福得多了。

杨玫继续道:“我在那家夜总会里接触到的人很多,但都是有权有钱的大人物,只有一次,夜总会的老板亲自领了一个人来让我侍候……”说到这里的时候,杨玫浑身都颤抖了一下,显然那个人给她的印象极其可怕。

“我看是夜总会老板亲自带来的而且还特地叮嘱我要好好的服侍我就知道这个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杨玫道:“于是我就用尽了自己会的本领取悦这个人,可这个人,可这个人他不是人!”

我眉毛挑了挑,能让杨玫这样阅人无数的女人说不是人的男人,看来肯定有些与众不同,我说的这个与众不同,多半是指的在某些方面有着极为特殊的癖好。

那些癖好多半会对女孩子造成很大的伤害或者说很深的痛苦,所以杨玫到现在还对那个人记忆犹新。

杨玫看到我脸上的表情,脸上居然飞过两朵红云:“陈先生,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微微一怔,却是不好说话,我总不能说出来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吧?如果我说出来,那也太过分了一点。

杨玫道:“真的,那个人并不是陈先生你想的那样!他,他真的不是人!”我看到杨玫的脸都涨红了,心中一动问道:“你说的意思是说那个人真的不是人?字面意义上的不是人?”

杨玫点了点头,她脸上的红晕褪尽:“那一年我十八岁,到现在我都无法忘记那一天,那个人全身裹在一件白色的长袍里,连脸都蒙住了,就算,就算做那个事情的时候,他都只把那个地方露出来。”

我顿时觉得有些尴尬,罗忠诚的表情比我更尴尬,不但尴尬,而且愤怒。

我能理解,没有人愿意听到自己的太太谈论她和以前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嫖客的详细过程的。

杨玫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她说得并不是很详细,但是我还是听出了她要表达的情况。

我大概脑补了一下她当时的经历:那一年,杨玫十八岁,但是已经在柬埔寨金边的那家最大也是最高档的夜总会干了四年,因为从小就显露出天生丽质的原因,她从一开始就是被作为夜总会的红牌来培养的,而为了在她身上捞到最多的钞票,一直到她十四岁初次接客之前,她并没有被人真正侵犯过。

直到她十四岁的初夜卖出了那个夜总会的最高记录以后,杨玫的名气立刻就传了出去,当时她当然不是叫现在这个名字,是叫的艺名。

接下来整整四年杨玫成为了这家夜总会压箱底的头牌,能把夜总会的生意做得那么大夜总会老板的生意头脑当然不会差,他们并没有让杨玫大量的接客夜夜笙歌,相反的他们给杨玫安排的客人很少,但是每一个客人都很有质量,我指的是在财富和权力方面的质量,杨玫现在的丈夫,四海集团董事局主席罗忠诚也是其中之一。

在她十八岁的那一天,夜总会最大的老板,杨玫平时都无法见到的后台老板带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这个客人最奇怪的地方是他全身都罩在一件白色长袍里,而且即使是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他也没有把这件白色长袍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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