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打死宗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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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变异人,也吃不消言素这全力爆发的一拳,高光的头颅整个被打爆了,我心里微微叹息着看着整个人都仿佛随着这一拳的爆发而变得空空洞洞的言素,然后开始处理高光的尸体。

处理尸体很简单粗暴,直接一把火将高光烧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连他的骨灰都没搜集,我和言素离开了帕索古城遗址。

这座古城遗址中现在到处都是尸体,看来十三个撒旦骑士在这里杀了不少人,而我对于这种情形实在是已经有些司空见惯,只要是在黑非洲,到处能见到这样的情形。

回程的路上言素始终沉默不语,一直到了我们离开了巴布将军的领地乘坐飞机回国的时候她还是一样。

我也没有去和言素说话的心思,我默默的在心里想着我看到高光的脸时的猜测。

和大部分的神怪传说不同的是,西方的吸血鬼,东方的僵尸这都是有根据的怪物,不过现在人们所知道的吸血鬼多半是从电影电视剧和小说里知道的,那里面把吸血鬼美化了太多,而且还给这种以人血为生的怪物安上了各种各样的光环。

在欧美国家有很多吸血鬼的粉丝,甚至很多人做梦都想成为吸血鬼这种怪物,如果他们知道吸血鬼的真面目的话,我估计所有人都会粉转黑。

欧洲的中世纪是非常黑暗的时期,黑死病横行,吸血鬼这种怪物也是在那个时候真正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

沃尔顿作为教廷裁判所的副裁判长,对这种怪物的了解非常详细,我和他聊天的时候曾经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到过这种怪物,但沃尔顿当时的反应却很严肃。

首先,吸血鬼绝对不是永生不死,这种怪物只是抗击打能力特别强,同时受伤后恢复能力很强而已。

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吸血鬼都比普通人强得太多,但是他们确实害怕阳光,并且对银制品,注意是银制品而不是耶稣圣像比较畏惧。

这些特征让我觉得高光那种变异人就是翻版的吸血鬼,而吸血鬼吸食人血很可能是一种原始的维持身体里人类基因不再变化的方法。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言素,这女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很快会和高光一样了。

回到国内后交了任务,告别之前我还是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言素,同时教了她一种内家呼吸方式,也许能够帮助她抑制自己的变化。

我回到杭城家里休息了几天,然后就离开杭城,先坐飞机到宝岛,然后从宝岛前往日本九州岛的福冈县,拜访福冈县山中的那位日本剑道大师,日本皇家宫廷大师范柳生新源。

我来到石舟斋的前一天晚上刚刚下了一场雪,第二天走在小雪初晴的山中让人觉得身心都十分愉悦,而当我来到石舟斋道场门前的时候,已经等在那里的柳生新源更是让我觉得十分高兴。

这种高兴是遇到了对手的高兴,是终于觉得不寂寞了的高兴,柳生新源在我眼中功夫恐怕不在那位号石舟斋的柳生宗严之下。

我能感觉到柳生宗严见到我的时候也十分高兴,这位日本剑道宗师身上并没有佩剑,并且给我的感觉可真不像是一位武术大师,倒是有几分山里的樵夫乡间的农夫的感觉。

石舟斋是柳生宗严的号,柳生宗严去世之后柳生新阴流的道场就以这位日本剑豪的号做了名字,相比之下日本武术史上的剑圣宫本武藏名气虽然大,不过现在宫本武藏的徒子徒孙早已没了传承,但同时代的柳生宗严留下的柳生新阴流却还依旧存在。

“陈桑的武功已经到了这样的境界,真是让人佩服。”石舟斋后的一棵松树下柳生新源看上去非常真诚的对我道,我也道:“柳生先生的武功也非常高明。”

柳生新源很客气的以日本茶道来招待我,饮过茶后我们终于开始了这一次的比武,这一次的比武我们其实是一场闭门切磋,我并没有传播消息柳生新源也没有把这场比武到处宣扬的意思,所以在石舟斋道场后山现在就只有我和柳生新源以及柳生新源的女儿柳生晴子。

柳生新源的剑道确实已经达到了极高的境界,若是我没有在非洲领悟到见神不坏的奥秘的话未必就能胜得过他,但现在我们两人交手,柳生新源却明显要吃亏得多了。

高手相争只在毫厘之间,柳生新源的以手做刀施展新阴流剑道,最终却是被我强行破开了他的防御,一拳击中了他的胸口。

这一拳落下,我心里猛然升起一种茫然的感觉,柳生新源退后了几步就在地上坐了下来:“好拳法!”

我站在柳生新源面前有些惘然的道:“不好意思打死了你,但你的武功太强,却是没有办法留手。”

柳生新源微微颔首:“我明白,谢谢你,让我看到武道更高的境界。”

柳生晴子跪在柳生新源面前泪流满面,但她却并没有对我做出什么举动,只是在我离开的时候柳生晴子突然道:“陈麟,总有一天我会向你挑战并且击败你杀死你!”

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和你父亲一样欣然接受这样的命运。”

柳生新源死了,这位日本武道宗师确实是我生平仅见的大高手,如果不是我依靠不坏境界体力比他悠长的多的优势的话,这是一个非常难以击败的对手。

但也正因为柳生新源的功夫本身实在太强,所以我在战斗中根本没有办法留手,柳生新源对我其实也是一样,他也没办法对我留手。

所以我和柳生新源的交手的结果就是必然会有一个人死在对方拳下,这是注定的结局。

战胜了柳生新源亲手打死了这位日本武道宗师我却没有一点胜利的喜悦之情,相反的我只觉得怅然若失。

我今年三十岁,忽然明白了我那位师傅李长青突然去世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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