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撕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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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开着车,因为身上疼,所以我一直在抽烟。

出来混的一般小伤都不会去医院,因为正规医院都有派出所的警察值班的,你去医院治伤那不是等于自投罗网。

所以对于混混来说,私人诊所才是我们的最爱,一帮混混如果没有一个固定的私人诊所相熟的话,那真的是很难想象的事情。

对于我来说,相熟的私人诊所就只有一家,那就是足疗一条街的秦仁诊所,我把车开到足疗一条街的时候,就听到高洋惊讶的声音:“不是吧麟哥,伤成这样你还有兴趣……佩服佩服,老大就是老大。”

我郁闷极了,特么第一次遇到我义父宋杰的时候,我仿佛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吧。没想到今天轮到别人对我惊叹了,话说也是奇怪,秦仁干嘛非要把诊所开到这条街上?

车子停在秦仁诊所门口,我领着高洋和许婷婷推门进去,许婷婷还是不说话也不闹,很古怪的样子,秦仁一看到我就板着脸,我知道他是因为我最终还是跟了宋杰不高兴,这也是我这么长时间没敢来看他的原因。

“秦医生。”我谄笑掏出烟递给秦仁,秦仁冷着脸接过:“特么的,你小子不听我的话,现在搞成一身是伤……上楼来!”

我让高洋在楼下等我,自己跟着秦仁上楼,妈蛋的好歹是皮外伤,秦仁用药酒帮我按摩了一番就ok了,然后就看自己的恢复力。

秦仁帮我按摩的时候问起我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我照实一说,秦仁就嘿嘿的笑了起来:“你小子胆子不小,知道夜色弥漫是谁开的么?”

我摇头:“我哪知道夜色弥漫是谁开的,秦医生你知道?”秦仁笑道:“夜色弥漫的老板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十七姐,但是真正的老板不是她,是她的哥哥司徒炎,听说过司徒炎么?”

我继续摇头,秦仁冷笑道:“那看来宋杰还没有让你真正走这条道,江城除了宋杰他们四个最大的势力之外,独来独往的狠人也是不少,司徒炎就是其中一个,他是专门的打家,知道么?”

我一听倒吸一口凉气,打家我当然知道,这是江城一种特殊的现象,所谓的打家,其实就是特么的打手团伙,这些人一般没有自己的固定地盘,但是一个召唤就能聚集数十人,专门替各种势力充当打手收钱办事,由于他们来去如风又凶悍异常,所以不但很难对付,连条子也拿他们没办法。

没想到那个十七姐的老哥居然是打家的头子,难怪她一个女人敢在运河广场开场子,而且看她身边的那些大汉,也一个个都不是善类。

秦仁对我道:“司徒炎岁数和我差不多,他这个妹妹比他小了快二十岁,兄妹俩父母双亡,所以司徒炎最疼爱这个妹妹了,他这个妹妹名字叫司徒夜色,小姑娘很有性格的,嘿嘿,你说她让你打输了给她打工?这小姑娘不是看上你了吧。”

我一听吓了一跳:“免了,这种母老虎我可消受不起,秦医生你别开玩笑了。”秦仁也没再继续说下去,弄好了以后让我过两天再来擦一次药酒就好。

离开秦仁诊所,我把高洋先送回去以后就要送许婷婷回家,到了她家小区门口的时候我把车停下:“下车回去吧。”

许婷婷听到我说话抬起头,我从后视镜里能看到她眼睛里的疑惑:“为什么救我?”我淡淡道:“高洋都给我说了,关于你妈妈的事情。”

我不提许婷婷的妈妈还好,一提许婷婷的妈妈她直接从后座上扑了过来,尖尖的手指甲一下在我脸上抓了一下,火辣辣的疼啊!

我大怒,发动车子就重新上路,尼玛这臭娘们,我不好好教育教育她她还真特么上天了!

我把车开得很快,许婷婷在后面拼命的打我抓我,不过我一加速她就摔在后座上,几次一搞她倒是不扑上来了,只是靠在后座上用仇恨的眼神看着我。

我一路把车开到了江边的砂糖上,运河是绕着我们这个城市过去的,这里是南城的江岸和北城的码头不是一回事。

我把车停下,然后下车把后车厢门打开,伸手去拽许婷婷的时候这臭娘们又特么半疯的抓我咬我,我直接就把她拽出来扛在了肩膀上,然后大步走到沙滩上,用了把她扔在了柔软的沙地上面。

“特么的,我知道你妈妈的死你难过,你没了妈妈。”我大声对被我摔得七荤八素的许婷婷吼:“那我呢!我妈妈没死,可特么对我来说我连面都不敢跟她见,对我来说她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我爸爸死了,因为我妈妈离开了他,他天天喝酒被车撞死了!”

我吼叫着:“你特么至少还有一个家,你还能天天和你父亲见面,你还有人关心你,我呢,我呢,我呢!”

我一把抓住许婷婷的衣服胸口把她拽了起来:“你特么看着我,从我到你家开始,你就处处针对我,诬陷我,害我!你知不知道,就是这个地方,老子差点自杀?”

“你一肚子的委屈愤怒,那你去死啊!你去死啊!你怎么特么不去死!”我咬牙切齿的吼叫着:“你特么的还跑去夜店鬼混,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被人轮了大米!你的妈妈,对,她死了,如果她死了有灵的话,你想想她看到你今天的鬼样子会怎么样?”

我越说越气,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就在我火气越来越大的时候,嗤啦一声,许婷婷上身的衣服居然裂开了一条大缝,雪白的肌肤和白色的胸罩顿时就暴露在外面前。

我顿时愣住了,许婷婷一声尖叫整个人蹲了下来,我咽了口吐沫,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而这时候,许婷婷蹲在地上已经放声大哭起来。

我站在那里真的是一脸的懵,我不知道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我定了定神,然后脱下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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