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生了,生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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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嘉渐渐弯起的嘴角让裴长清也终于放下心来,跟着扬起了嘴角。

“所以,能告诉我你与太子之间的瓜葛了吗?”

裴长清开口问着。

沈静嘉低下头,“若是我说,我只是利用他让沈静柔露出真面目,你相信吗?”

“我信。”

裴长清丝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顿了顿,“只是我不太明白,你与二小姐之间,到底有多深的纠葛,才会让你这般不遗余力的对付她,对付赵姨娘。”

多深的纠葛啊?

沈静嘉想到前世死之前,孙嬷嬷告诉她的话,缓缓抬起头,“如果我说,是杀母之仇,你信吗?”

“我信。”

裴长清又是毫不犹豫的开口。

对于沈静嘉的话,他从来都不怀疑,她说她对太子没有丝毫情意,他就相信她,她说她跟沈静柔有杀母之仇,他也相信。

裴长清伸手将沈静嘉搂进怀里,感受着充实的怀抱,这才把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来,“这些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说,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也一定会帮你对付他们,不需要你这么辛苦。”

他只想沈静嘉能够快快乐乐的做她的大小姐,一世平安喜乐,再无痛苦烦忧。

“好,我会试着去依靠你,试着让你帮我的忙,只是我需要时间去适应。”

沈静嘉开口说着。

自打重生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事事靠自己,习惯了单打独斗,甚至不曾依靠过父亲和兄长。

裴长清的双手又收紧了一些,沈静嘉愿意尝试去依靠他,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开端了,他也会更努力,成为她强有力的依靠,能够抗衡任何人的!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沈静柔一想到晚上谢玉璋会过来的事情,就忍不住的心情雀跃。

她叫了水,仔仔细细的洗了个澡,还涂上了香膏。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吩咐过的牡丹香,会变成现在手上的桃花香。

沈静嘉喜欢的一切东西,她都不喜欢,哪怕这桃花香淡淡的,一点儿也不浓郁。

“我不是说了要牡丹香吗?”

她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的丫环。

然而那丫环却根本不怕她这个侧妃娘娘,只恭敬的低头道,“是太子殿下的吩咐,还请娘娘涂香膏。”

既然她这么说了,那这必定是谢玉璋吩咐的了,沈静柔没有办法,只能任由那个丫环在自己身上涂上桃花香。

紧接着,她拿过来的衣裳,也是淡淡的粉色,一看就跟沈静嘉今日穿的那一身一模一样。

到了这个时候,沈静柔若是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她当真是白活了这十几年了。

她一把推开那衣裳,“我不要穿这个!

去,去拿我自己的衣裳,我要穿自己的衣裳!”

然而那丫环却是一动不动,“侧妃娘娘,这衣裳是太子殿下千挑万选的,您还是听奴婢的话,换衣裳吧。”

可是沈静柔赤裸着身子站在原地,就是不动。

她可以只做一个侧妃,只当一个妾。

可那还是她自己,还是沈静柔啊。

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呢?

谢玉璋这明显就是要她扮演沈静嘉,在太子府内的,沈静嘉。

她为什么要做别人的替身?

还是沈静嘉的?

她不要!

见她冥顽不灵,那丫环也不再劝,只开口道,“侧妃娘娘,奴婢劝您还是听些话的好,这里是太子府,太子就是这府上唯一的主子,您别看您是侧妃娘娘,但在我们这些下人的眼中,您其实跟那些侍妾,也没什么不同。”

沈静柔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在下人的眼中,她跟那些侍妾没什么不同?

她可是伯昌侯府的二小姐啊!

她可是太子侧妃啊!

这阖府上下,地位最高的女人!

那些出身低微的侍妾又怎么能跟她相提并论?

看着她的神情,那丫环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将衣裳放在一旁,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这种不自量力的女人她见得多了,每个爬上太子床的女人,都会有这样一段认不清自己地位的时候。

只是她没想到,沈静柔这个伯昌侯府出来的大户千金,竟然也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她以为她在太子殿下的眼中是独一无二的,真是可笑,对于太子殿下来说,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罢了。

沈静柔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站在房间里,她不相信,前面那两天,谢玉璋对她的柔情蜜意都是假的,她不相信,自己入太子府,只是来做沈静嘉的替身的。

门响了,沈静柔忙抬起头,看到走进来的谢玉璋,扬起笑来。

只是看到没有穿衣裳的她,谢玉璋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为什么不穿我让人准备的衣裳?”

沈静柔不禁抖了抖身子,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被谢玉璋吓的。

她微微低下头,有些怯弱的开口道,“妾身喜欢的,是蓝色,不是粉色。”

话音刚落下,谢玉璋就掐住了她的下巴,用力的让她都怀疑自己的骨头要碎了。

被强迫着抬起头看向谢玉璋的脸,“在太子府,不需要你喜欢什么,你只需要顺从,只需要知道本殿喜欢什么,就够了。”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狠厉的不像前两日的他,那种有些疯狂的样子,也让沈静柔不由的害怕了起来。

“听明白了吗?”

他开口问着。

沈静柔想要点头,却根本动不了,只能开口应声道,“明白了,妾身明白了。”

谢玉璋这才满意的松开手,抬手拿起一旁的粉色衣衫扔到沈静柔的怀里,“让你穿什么你就穿什么,让你用什么你就用什么,这府上多的是女人想要本殿的安排,你若是不愿,有的是女人等着被安排。”

沈静柔颤抖着手往身上披衣裳,听到谢玉璋的话,她才终于明白刚才那个丫环说的话。

“您跟那些侍妾,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低下头的瞬间,嘲讽的笑意自脸上一闪而过。

是呢,她与那些女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说是侧妃娘娘,说到底,不还只是个妾么,也只是个出身比旁人好一些的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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