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1) 4㈦5χ.cΘ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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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反应,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霸占她的鼻腔,被他强行揽入怀里。

“你干嘛啊!”裘欢压低音量抗议。

她试图推开离她近的过分的胸膛,注意力准备移向凉亭,一股蛮横的力道摁住她蠢蠢欲动的小脑袋,脸颊贴着他的穴口。

“想被他们发现就继续乱动。”

低沉好听的声音自上而下地传来,伴随着他沉缓的心跳声,裘欢慢慢安静下来。

他们所在的咖啡屋离海滩凉亭不远,又没有多余遮蔽物,确实容易被发现。

无意关心覃深出现在这里的缘由,反正他作为公司业绩中心老大,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她想了想,低声道:“能不能借一下手机?”

“可以啊,不过……”

随着他拖长尾音,裘欢撇了撇唇,知道他不会轻易安好心。

“微信被删了,拍到什么都发不了给你。”他惋惜地说道。

“亲戚家小朋友拿手机玩,不小心按错了,对不起……”裘欢咬牙切齿。

话没说完,她脸色变了。

“男的女的?我的大鸡8岂不是被看光了?”

听着他逐渐拔高音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生怕引起叶华彬和连桦的注意,裘欢连忙捂住覃深的大嘴巴,妥协了:“你想怎么样?”Ъしxs1.com(blxs1)

裘欢感觉手心被他轻啄了一下,像触电般,连忙抽回自己的手,目瞪口呆地看他。

没想到覃深还有这种骚操作。

隐隐发麻的手藏在她身后,裘欢踮起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内心憋屈极了,怎么就遇到这个禽兽,沦落成和叶华彬半斤八两的人。

抓住她的手,放在裤子口袋的位置,覃深幽声道:“自己拿。”

裘欢:“……”

一只手伸入他的k袋,直奔目标,依旧隔着布料摸到他结实紧致的大腿肌肉,手感贼好,几乎在同一时间,他的裤裆鼓起小帐篷,吓得裘欢连忙抽出手机,倒退两步,仿佛他身上有病毒。

意料之中的反应仍是逗乐了覃深,脑袋朝叶华彬的方向偏了偏:“再不拍,他们就走了。”

裘欢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根据记忆在他手机锁屏页面输入一串数字,竟然解锁了。

明知她记住密码,他也没有改。

顾不得这么多,她点开相机,镜头对准叶华彬和连桦。

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部分斜斜地打在他们身上,画面看起来静谧又美好。

裘欢轻声问:“觉得她怎么样?”

黑不溜秋的,哪能看得清?

覃深发挥钻研到底的精神,发现叶华彬的头微微后仰,似乎很享受连桦的口技服务,中肯地评价:“怎么样都比你好。”

察觉她脸色骤变,似乎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覃深补充:“口活。”

原意问连桦为人,却被他拿这个来比,裘欢觉得自己不该和覃深说话。

他大脑里全都是色情龌龊的想法。

录好视频后,裘欢用他微信重新添加自己,转念觉得他可能会以此为要挟,换成邮件的形式,确认发送成功,把手机还给他。

回酒店路上,覃深有一搭没一搭地逗裘欢说话。

得知他开车过来,想着自己手机电量不多,此刻又接近凌晨,裘欢向他借车,被覃深一口回绝。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不过,我可以勉为其难送你一程。”

“不不不,不敢劳烦您。”

打车回去,固然不安全,坐他的车,只怕更危险。

一眼看穿她想法,覃深唇角压抑不住地上扬:“放心,我不碰你。”

顿住,他过了几秒,又说:“除非你愿意。”

裘欢:“……”

不愿再见叶华彬一眼,裘欢不得已坐上覃深的贼车。

宝蓝色的法拉利在高速上驰骋,特别拉风。

看着快速倒退的景色,一直沉默的裘欢突然问:“有烟吗?”

覃深按了下汽车扶手箱,里面躺着一包香烟,黑盒白边白字,包装深沉又矜贵,有种低调的张扬感,和他身上的气质莫名的契合。

里面几乎是满的,看得出他平常很少抽。

裘欢抽出一根纯白色的烟支,点燃后,皱着眉吸了一口,动作并不娴熟。

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抽烟可以缓解情绪,在她身上并没有效果,为了分散注意力,裘欢问出困惑已久的问题:“为什么要引导我知道这一切?”

回顾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她和叶华彬走到现在这一步,覃深功不可没。

覃深:“存在欺骗和妥协的感情,不如不要。”

裘欢不由得愣住了,目光移到他身上。

这种话,从他嘴里吐出来,她感到很离谱。

“别这么看我。”覃深目视前方,面色不改,“虽然我不是一个好男人,至少坦诚。”

裘欢:“……”

我不是一个好男人……

认知倒是很清晰。

覃深淡淡地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你会走出来的。”

他这是在安慰她?裘欢笑了笑:“需要给你颁发一面锦旗么?”

对于她的讥讽,覃深半点不恼,笑眯眯道:“用不着大张旗鼓,我很容易满足的,肉偿即可。”

“我草你大爷!”和他讲话,爆的粗口比她过去二十余年的都多。

覃深扬扬眉,颌首以示赞许:“大声点!”

按了一个按钮,跑车的车顶缓缓打开,夜风呼呼地灌来,吹散裘欢的长发,仿佛也吹散她心头的y霾。

“我草你大爷!”裘欢又喊了一句,觉得不过瘾,双手做喇叭状,“叶华彬,我草你大爷!我草你大爷!”

从小被教导要讲礼貌,知礼节,结婚后,她妈妈又经常强调,夫妻相处,要学会退让、成全、体谅。

一退再退,她都快忘了自己想要什么。

这么一发泄,竟有种久违的畅快。

转念间,她不甘心地问:“你怎么知道连桦的口活要比我好?”

仿佛怎么样都要和那个女人比个高低。

“没试过,但你实在太渣了。”齿感很强,分分钟担心她终结他下半身幸福。

“……”

“虽然你的口活不如她,你比比小啊,又多汁,肏起来容易上瘾。”他笑着安慰。

不愿意被压制,裘欢阴阳怪气道:“你也不错,人格低下,好在鸡8够粗够大。”

“嗯,这我知道。”他不以为然。

“……”

你一言我一语,车很快停在裘欢家楼下。

看到离开的背影又折返,车窗下滑,覃深勾起一抹笑:“你家,还是我家?”

他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好似一切都蓄谋已久,只等她跳进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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