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天裂(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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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北方?”我心里一惊,这土地公之前就问我是不是要去北方,然后他一早就算出了我要去北方?心里虽然疑惑,但是我还是急忙问马真人:“马爷爷,你说你现在已经算出了会发生何大难之事,那么这将要发生的大难之事是何事呀?”

马真人凝重的说:“大旱!”

“大旱?难道……难道这次的大旱跟以往不同?”我疑惑道。要知道大旱时会发生,这是天灾,就算我们能提前预见到,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可是这回马真人却说要去一趟北方,很显然此次大旱不是天灾那么简单。

果然,马真人点点头,满脸忧愁的说:“是的,天煞星为妖星,此次大旱并不是天灾,而是有妖孽做怪!”

“啊?”虽然我心中早已隐约有此所感,但是亲耳听到这个答案还是不由大吃了一惊。我问:“马爷爷,这妖孽不会是旱魃吧?”

所谓旱魃,其实是传说中能引起旱灾的一种怪物。旱魃其实也分为很多种,有红色的,绿色的,但是不管哪种,旱魃的一个共同点是能引起干旱。凡出现旱魃,若不尽快处理掉的话,当地不仅会大旱,而且时间久了旱魃就会变得百钢不侵!

古人认为它是神,名为旱神,又称女魃。在民间也有很多关于旱魃的传说,有的把旱魃说成是一只怪兽,如汉代的《神异经》中就说魃“长二三尺,裸形,而目在顶上,走行如风”,并说魃出现的地方必有大旱。若能捉住这只怪兽并将其投入厕所,旱灾就会消除;也有的把旱魃说成妇女生出的妖怪,如宋人在《萍州可谈》中说,民间传说有的妇人能生下像鬼一样的妖怪,如果不捉住它就会飞走,这就是旱魃。因此,要消除旱灾,首先就要严惩生了妖怪的妇女。严惩的方法是将认定生了妖怪的妇女捉住,押到神坛上曝晒,据说这样就能求下雨来。有的地方是向妇女身上泼水,如有一年中原地区大旱,有人造谣说某家的妇女生了旱魃,众人便将这名妇女揪出来,一起向她身上泼水,谓之“浇旱魃”。总之,旱魃在民间传闻颇多,各处有各处的旱魃传闻版本。

不过在茅山术中便认为,旱魃是死后一百天内的死人所变。变为旱魃的死人尸体不腐烂,坟上不长草,坟头渗水,旱魃鬼会夜间往家里挑水。只有烧了旱魃,天才会下雨。鲁中一带乡村中烧旱魃习俗延续至二十世纪六十年代。

茅山术中认为,旱魃出世,方圆百里之地尽皆滴水无存。为了破解这种由旱魃引起的干旱,茅山术中专有几个对付旱魃的法术,如“打旱骨桩”、“焚旱魃”等术。

所谓的“打旱骨桩”、“焚旱魃”,其实说难不难,就是发掘新葬墓冢,将尸体拖出,残其肢体,此便称作称作“打旱骨桩”;而“焚旱魃”顾名思义,就是焚烧旱魃。

旱魃之事以后再详谈,咱们言归正转!马真人听到我问他是不是旱魃作的怪,于是脸露凝重之色,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的点了点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回可能还真是出了旱魃!”

旱魃之东西的厉害我是知道的,我心情也瞬间凝重了起来,想了想,然后问他:“那您打算啥时候去北方?”

“明天!”马真人思索了片刻回道,接着他抬头看向我:“你也随我一同去吧?”

“那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跟你去走一走,看看能否搭把手。”我回道。我是这样想的,反正我走哪都是为了行善积德,现在去北方正好可以把土地公叮嘱的事给办了,何况马真人之前说过,跟着他就能寻到我想要的那三样东西。如今恶鬼之泪已经得到了,现在就只剩母子之心与鳞虫之丹了。

想到这里,正巧我心中一直愁着不知母子之心与鳞虫之丹为何物,眼前的马真人说能帮我寻到这两种东西,他一定知道这两样东西为何物。于是我赶紧问他:“马爷爷,你知道母子之心与鳞虫之丹是什么东西吗?”

马真人一愣,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撇了下嘴,说:“啥?你连这两样东西都不知道是啥,那你每天满天下找,这是在瞎找些啥呢?”

我被他说的有些脸红,他说的没错,我这着实是在瞎找。我傻笑了笑:“呵呵,呃……那个啥,你说说看这两样东西是啥吧,只要你告诉我,明天咱们去北方的机票我包了!”

马真人再次对我翻起了个白眼,说:“谁说我要坐那大鸟去北方了,走路去!”

“啊?走路去北方?”我惊的瞪起了双眼,要知道此时我们是在湖南,这要走到北方去,那得走到何年何月呀!我说:“马爷爷,你难道不知道这里到北方有多远吗?现在那边正有妖孽作怪,等我们走那到里时,可能为时已晚了!”

马真人说:“老头子我走了几十年的江湖,哪里没去过?到北方不就是千里路吗,要不了多久的,何况现在去也为时尚早,就算真有旱魃也无处寻找,我们慢慢走过去,那时时间正好合适!”

我对马真人很是无语,不过我可没有忘记我的问题,我提醒道:“走路就走路吧,你老就快跟我说说啥叫母子之心、鳞虫之丹吧!”

马真人笑了笑,说:“母子之心就是母子之心,这有啥好说的。”

听到这话我额头上瞬间飞过一群乌鸦,眼前垂下几下黑线。这老家伙是不是诚心玩我呀,这不等于没说一样吗?心里这般想着,于是我说:“那个啥,难道我去把一对母子的心脏取来吗?”

马真人说:“这哪成,反正这事得靠天意,有缘的话自然有母子之心跑到你跟前来。”

我翻了个白眼,心里那个恨呀,把这玩弄我的老头大骂了一遍,然后继续问他:“那鳞虫之丹呢?你可别告诉我鳞虫之丹就是鳞虫的内丹!”

哪知我话刚一说完,马真人确真的点头说:“是啊,这回你聪明多了,这鳞虫之丹还真就是鳞虫的内丹,哈哈……”

听到这话我真是哭笑不得,原以为这老头子应当是那种很古板的老者,没想到他也这么会戏弄人,把我玩的团团转。我无奈道:“我服你了,我现在就只想知道鳞虫为何物。”

马真人知道我有些奈不住性子要发火了,于是收起了之前的笑意,说:“所谓鳞虫就是龙,这咋这个都不知道呢!”

听到这话,我终于恍然大悟,是的,这鳞虫不正是龙吗?怎么我就没有想到呢?而鳞虫之丹就是龙的内丹。想明白这里,我心里不由高兴了起来,可是接着我又失落了,因为这龙的内丹可是这么好取的?先别说这世上是否真的有龙,单就说这世上真的有龙,那么我也是没本事去取的呀!我苦道:“马爷爷,您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这世上怎么会有龙呢,何况就算有我也没那份本事去取它的内丹呀!”

马真人笑了笑,说:“凡事都有可能,你耐心等待它的出现便可!”

看着马真人那神秘的笑意,我心里甚是疑惑,不过我知道他不愿意说,就算我怎么问他,他也是不会告诉我的。

马真人伸了个腰,然后说:“明天就要远行了,今晚就早点睡吧!”

我点点头,见他转身就往观内走去,于是我才想起他还没告诉我,我睡哪呢。于是我急忙跟了上去,问道:“马爷爷,那今晚我睡哪儿呀?”

马真人回头说:“你今晚跟我睡吧!”

“啊?”

“怎了?我这观里虽然有两间房,但是却只有一张床,你不跟我睡,那你就睡大堂的地上!”马真人振振有词的说道。

“那我睡大堂吧!”我苦着脸选择了后者,说实话,我这人有个怪僻,跟别人同床睡不着觉。也许跟自己喜欢的女人会不同吧!

马真人笑了笑,说:“这样也好,省得到时你打起呼噜将我吵的睡不着。”说完,他便当先往内室走了进去。

我冲他的背影憋了憋嘴,然后在三清祖师的神像下找了一张蒲垫,然后躺了下来。

这里是山顶,气温比别处低了不少,这还没开始睡呢,身体就略感到了一丝冷意。不过就在这时,马真人从内室走了出来,手上抱着一床被子往我身上一扔:“晚上盖这个吧,别明天门还没出,就染上恶寒喽!”

我笑了笑,开始觉得这老头子也还不错,道了声谢,然后便盖着一床带着臭味的被子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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