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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母亲做手术日子。

他早早地来到医院,陪伴了女人一上午,直到目送对方被推进手术室。

手术室外徘徊了一会儿,兵叔抬腕看了看表,举步走出了医院。医院附近有一片宽阔广场,广场边是市公安局,环境被治理很好,整齐花岗岩铺就地板复古又大方,间或有一群白鸽呼啦啦飞到地上啄食。

他无意中路边看到一家花店,想了想便走了进去。

出来时,美少年手中捧着一束红色康乃馨,据花店老板介绍,这花表示对母爱敬意和对病人祝福,送给卧病床母亲适合不过。

有着一张天使般漂亮脸蛋男孩手中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红色花朵,坐喷泉边长椅上,可能是别人先前这里用玉米粒喂过鸽子,残余米粒吸引了好几只白色和平鸽少年脚边觅食。

秦非邪几天来忙着侦破手头上那桩公园屠杀案,没错,屠杀,这起向公众隐瞒重大事件震惊了华国领导层,也惊动了远海外国际刑警组织,这才派遣他来到这片作为他祖国地方。

从小海外土生土长警官大人此时正趁着午休时间,坐广场边咖啡店里,点了一杯咖啡惬意地看着窗外,恰好这样一幅唯美画面映入眼帘,无来由让他情绪一松,似乎心底里柔软一处被人轻抚了下。

看来长辈们故乡确实如他们所言一样,值得回味。

“嗯?”雇佣兵先生感到投注自己身上目光,把头转向了目光来源处,只见一个俊美男人对着自己露出一个笑容,一双漂亮至极眼睛中流露出满满欣赏意味。

沉寂许久系统倒抽一口凉气声音响起:“竟然是他!……”

“他是谁?”

系统对此闭口不谈,只喃喃道:“这个剧情人物竟然提早这么多时间来了……”

这也是剧情人物吗?美少年闻言,兀自向那人回报以遥遥一笑,这时身旁不远处传来一阵小孩啼哭声,他转头看去,一个扎着可爱小辫小女孩正站那里失声哭泣,小脸都被眼泪糊花了,一只脚上小巧公主皮鞋鞋带断了开来。

叔级男人对萝莉总是毫无抵抗力,兵叔也不例外,他连忙走上前去,蹲下、身,呃,先忍不住揉了揉小女孩发顶,小辫子柔软手感瞬间俘虏了他大叔心,让他心肝儿像水波一样荡开一圈圈涟漪!然后他才想起要安抚面前小孩,于是他掏出纸巾,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着脸上泪水,温言细语问道:“小盆友,为什么这里哭呢?”

“麻麻……麻麻不见了!我好怕!”小女孩哭着说。

“不怕不怕,叔叔……呃,哥哥这就去带你找妈妈啊。”雇佣兵先生忍不住又摸了摸小女孩那对诱叔犯罪小辫子!

“把她交给我吧。”俊美警官不知何时从咖啡店里走了出来,来到两人面前掏出警官证:“我是警察,让我带她去公安局,方便联系她家里人来接她。”

兵先生抬头看了眼对方手里普通警察警官证,不着痕迹挑挑眉:“我和你一起去。”

秦非邪笑笑:“好啊。”说着弯腰把喊着脚疼小女孩抱了起来。

美少年连忙起身跟上,顺带捡起小女孩掉落地上一只小皮鞋。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公安局,小女孩被秦非邪交给其他警员处理了,午间休息时分闲来无事,俊美警官先生给心地善良美少年倒了杯汽水,看了眼对方手中花束,随意地问道:“这花是送给谁呢?”

小白花:“送给住院妈妈。”

“这样啊……祝你妈妈早日康复。”

“承你吉言。”

“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你原来生活哪儿?”

“呃,是吗……”雇佣兵先生被对方突如其来问句弄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含糊道:“我就是本地人啦……”

“哦?”警官没有细究,而是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我前不久刚来到中国,这里是我祖先故乡。”

他顺着对方话题:“你以前生活哪儿呢?”

“法国巴黎。”秦非邪说:“那里虽然有很多好玩地方,但其实治安也存着很大问题。”

兵叔听到这个地方,嘴角不着痕迹一抽,他望着对方透着一股子熟悉感桃花眼,试探着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俊美警官微微一笑:“我姓秦,你可以叫我秦警官。你呢?”

“我姓李,”美少年站起身来,抬腕看了看表,一脸急切:“不好意思,没事话我先告辞了,我妈妈还医院等着我。”

“嗯,我送你。”秦非邪紧跟着站起身来。

公安局门口,雇佣兵先生向那个俊美警官挥手道别后,转身后脸上表情不由变得有些古怪。

他想他可能知道对方全名了。

秦非邪,那个烦人小鬼。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认出来秦警官此时心情颇佳,他去到衣室换上一身深蓝色警服,剪裁合身衣服穿天生衣架子上,包裹住劲瘦充满爆发力肌肉线条,整个人原本懒散无害气质也随之一变,镜子里本就长得过分俊美青年此时看上去是增添了一份俊挺,显得英气逼人。

警服和西装永远是男人绝妙情、趣装,这句话一点没说错。

他推开审讯室门,守里面警员们向他恭敬地点点头,纷纷离开,只留下刑警队队长郑汪明一人,走过去关上了门。

秦非邪坐那个据说是天鹅公园屠杀案现场唯一目击者流浪汉对面,一面透明玻璃窗阻隔了双方,他直接伸手把纸笔和录音工具扔进了抽屉里,整个桌面变得一干二净,他向对面人露出一个温柔安心微笑:“不用紧张,想到什么说什么。”

……

经过长达两个小时引导和安抚后,这个精神已经失常流浪汉依然处于一种语无伦次状态,但与之前相比已经情绪稳定了不少——

“天……天使!”流浪汉面色痴呆地重复着一句话:“天使……杀光了所有人!……”

“……天使么?”秦非邪微微皱起俊挺眉毛,若有所思。

郑汪明猜测道:“难道是另一群参与者组织暗号或者身份暗示?”

“这样可能性确是大。”秦非邪沉吟道:“天使到底是指什么呢?”

一个天使般漂亮少年蹲着身子细语安慰小女孩画面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秦非邪走出审讯室脚步顿了顿:或许事情并没有这么复杂也说不定呢?他们之前调查过流浪汉,对方经历非常清白——这样一个人真会知晓组织之类暗号存吗?或许他所说天使真只是眼中所见?

但随即,他就对这个天马行空想法付之一笑。

“人世间当然不会有天使存,”他自语道:“它一定有着什么指代。”

……

雇佣兵先生回到医院又等了一会儿,手术室指示灯就关闭了,他心里一紧,赶紧走上前去,门被推开,护士们推着沉睡女人走了出来,即便已经看惯生死,但人非草木,这一刻他也为面前这个被称之为“母亲”存安危而感到不知所措。

护士似乎对家属焦急司空见惯,抽空转头对这个漂亮少年点点头,安抚道:“手术很成功。”

他长舒一口气,成功了,好,真是太好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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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兵先生因此今天同样心情颇好,以至于韩弈晚上回到家时候,就看到洗干净衣服被晾阳台,被子叠整整齐齐,而美少年穿着可爱围裙,手下运刀如飞,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美味佳肴被端上了桌,笑眯眯地打开电视机,把遥控器递到被眼前一幕震得僵立门口青年手中。

卧卧卧卧卧……卧槽!

对方堪称贤惠举动让韩弈顿时脑子卡壳。

有阴谋,一定有阴谋!是报复昨晚我……吗?!

可是……韩奕内心又冒出一个声音,他耳边说道:每天晚上以美味佳肴翘首期盼着丈夫回家贤惠妻子,还等什么,娶了吧!

……青年眉毛抽搐,冷着脸把这个丧心病狂声音赶出脑海。

果然,当韩弈心惊胆战地享用完后晚餐后,就见到坐自己对面漂亮少年拿起遥控机,把正报道闻电视关掉。液晶屏幕刷一下一片漆黑,房间里陡然寂静下来。

“……”韩弈额头渗出一滴冷汗,默默地等候发落。

雇佣兵先生起身,露出一个温柔笑容,却让做贼心虚青年毛骨悚然:“每天上半夜,理论课;下半夜,实践课,k?”

“……理,理论课?”他根本不敢问什么时候可以碎叫!

“是呀,”小白花掰着青葱般手指:“反侦察、反间谍、反围剿、怎样和东南亚那些国家恶棍们做交易、到墨西哥要先做些什么、还有中东浑水摸鱼……你要学东西多着呢。”

“……!”韩弈突然觉得,统治a市黑道之类想法实是太土鳖太保守太小清了!

从此,一扇异世界,哦不,世界大门向韩弈缓缓打开……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我今天为神马三咩?

因为容嬷嬷要考试去了!考前狂撸一把,接下来停三周……三周……周……

目测六月二十几号回归~!祝各位同样要考试妹纸们考试顺利哟~~!

ma!~づ ̄3 ̄)づ看官们不要抛弃窝!~咱们来世,哦不,三个星期后再见!

下一章,渣爸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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