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这是巧合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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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这么一说,我心里已有数了。这臭道士果真是针对我来的,铁定是暗地里摸清了我的底细,然后借算命的伎俩说出来,以显示自己是神算,从心理上控制我,让我信服他,最后他就信口开河说我大难临头,借机骗钱。说到底,还是老一套了。哼哼,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而且我敢肯定,他一定是与我的某个老乡串通好了的,是哪个老乡这么缺德呢?李飞?耿松?还是毛四?我不得而知。

我装作担心地问:“道长,那我该怎么办?”

道士摇摇头说:“难办呀,难办。这是你命理天数,不能化解,能不能度过这关,要看你的造化了。唔,我这里有一道灵符,也许对你有用,你我有缘,就收你200元好了……”

看看,现在到正题上了吧,所有的一切的目的,都是在“200元”上。

“哈哈哈”我嘲笑着站起身来,转身就走。200元,200串羊肉串哪,够我吃半个月的夜宵了。我会真的信你这些歪把戏?

“先生,你别不信……”道士在我身后追着:“你一定会后悔的!你可要注意啦,小心走路撞墙、吃饭噎着、喝水呛着、洗澡摔着、明天就生病……先生,你还会回来找我的!……”

臭道士这不是咒我吗?我想转过身一脚踢了他的摊子,但想想自己犯不着跟这个疯子样的道士动怒。爷不跟你计较,爷也不信这一套,你爱骂就骂过够,谁叫爷日弄了你一番呢。

我租住在嘉园小区的三楼,房屋不算好,不过治安还行,至少我在这儿住了二年多,只丢过一床被子,两部手机和三双皮鞋四支牙膏。在房价日益飞涨的今天,买房是个永远的梦想,只能租住这种稍微便宜点的房屋了。

我提着菜,哼着歌,来到楼下,正走着,啪一声,一件物事从天而降,正掉在我的头上。幸好不是砖头和石块,要不然我脑袋还不开花?

我把那玩意儿从头上拿下来,顿时火冒三丈,原来是一条女式内裤,而且还是一条未洗的内裤,能看见遗留在上面的污渍,似乎还能闻到女人的尿骚味。

“谁他妈这么缺德?”我仰头望上去,这一栋楼一共七层,每家每户都窗户紧闭,看不出有刚刚丢东西的迹象呀。真是的,活该自己倒霉,要是我看见是谁丢了,非叫他(她)吃了不可。就算吃不了也得兜着走。

我一边愤愤地骂着,一边继续迈开步子。

“砰”一声。我顿时眼冒金星,泪水都快要出来了。这一次,我的脑袋撞在了墙壁上,额头结结实实跟冰冷坚固的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

真是见鬼了,走了两年多的楼梯,怎么就撞上墙了?我痛得龇牙咧嘴,一边吸着冷气,一边揉着额头上的包,一边嘟囔着摸上楼。

我也并没有多想,回到我的“蜗居”,自个儿下厨,炒了一盘青椒土豆丝和一碟腊肉,胡乱的对付着肚子。单身汉的生活就是这么简单,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今天还真是饿了,一个人也顾不上什么吃相了,风卷残云般吃起来。突然,一口米饭噎在喉咙,上不能上,下也下不去,我赶紧站起来,拍着脖子,好不容易把一口饭吞下肚,虚汗都折腾出来了。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却不知是喝得太猛还是怎么的,竟被呛了,呛得我真够呛,咳咳咳一连咳嗽了好一阵,咳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这一刻,我也丝豪没在意,只是暗自嘀咕怎么倒霉事儿全在这天晚上集合来找我。

晚上,照例打开电脑写稿。因为写稿,我养成了晚睡的习惯。十一点过,我才关闭电脑,然后去浴室调试水,等温度适宜了,才脱得精光,由于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历来就光着身子去浴室洗澡,洗好后再光着身子出来。

虽然还是初秋,但天气已经很凉爽了,尤其是晚上,凉气袭人,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我吹着口哨,走进热气腾腾的浴室,一头钻进热水里,浑身舒爽。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我一边搓揉着浑身的肥皂泡泡,一边不忘哼着滑稽的儿歌。

冷不防,我脚下一滑,就像踩到了西瓜皮一样,身子失重,直直的倒了下去,甚至来不及惊叫,我那一百二十多斤的身子就啪一声,结结实实砸在了地上,还溅了一些水花到墙壁上。我听到我后脑勺碰到地面发出的空响,似乎还在回荡,回荡。

手足裂痛、眼冒金星、耳朵轰鸣……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自己此时的状况了,真是惨不忍睹。我保持着摔倒在地的原姿势,一动不动,任凭淋浴头的热水淋在身上,迷糊了眼睛。我不是不想动,是动弹不了,一直过了四五分钟,我才叫出声来:“乖乖哟,这一跤忒厉害了!”

过了老半天,我才慢慢爬起来,连骂人的心情都没有了,心里无趣到了极点。

真是倒霉。对,一定是那条女人穿过的内裤,给我带来的霉运,要不然怎么这一连串过的倒霉事一股脑儿让我全摊上了。奶奶的,要是日后让我知道是谁乱扔垃圾,非打打……呃,痛骂他不可。

真是晦气。

也罢,睡觉吧。眼睛一闭一睁,一夜就过去了,新的一天是新的开始。或许,明天我会碰上一连串的喜事、艳事呢。我这样自我安慰着,躺在床上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百只羊”,一直数到一百只羊,我还是睡不着。心里说不清是烦躁还是郁闷,总之这样的情形是很少的,往日的我写稿都这么晚的,洗了澡上床,挨着枕头就呼呼大睡的,可是今夜,我却失眠了。

窗外似乎在刮风,细微的声响带着凉气从窗户玻璃缝里袭进来,睡在被窝里也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大约凌晨两点过,我才模模糊糊的睡着,期间我似乎听到窗外有人在唱歌,女声,轻轻地唱,歌声柔美悠长,却又显得空灵飘渺。我本想爬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看,是哪家小姑娘这般用功,半夜三更的还在练嗓子,也不怕邻居告她扰民?但我终究没有起身,我感到很疲乏,意识有些迷糊,不知是幻听还是梦境。

睡着后,我做了一个噩梦。这是一个非常离奇非常诡异的噩梦,却又显得那样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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