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十九章 春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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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嘴唇贴上了柔韧的发丝。叶晓易看着自己的头发在吕布的嘴唇上缓缓移动,心跳加速到不行。她感觉脸皮下面的温度节节攀升,血液搅得头晕脑涨的。想扭开头,又觉得吕布的眼眸太过醉人,很不舍得。不扭头,又感觉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喵喵的,这场景太暧昧了。

叶晓易拉住自己那缕“该死的”头发,想把它从吕布的手指中拽出来。可动作间手指碰上了吕布的手指,便被吕布交握住,不再放开。

吕布慢慢地倾身,把嘴唇kao近叶晓易的脸颊。这一举动让叶晓易忽觉眼前升起红彤彤一片云雾,根本看不清楚吕布的样子。

身上烧得厉害,脸更厉害。只有被吕布嘴唇碰到的脸颊凉凉的,很舒服。叶晓易低头合眼,把头发拽回,在手指上绕来绕去。她发现,吕布的嘴唇离开,脸颊那儿似乎又开始升温了。

“怎么不说话?”吕布把嘴唇贴在叶晓易的耳朵上,轻声问。

说话?说什么?眼皮沉沉的,抬起来都费事,嘴巴还怎么有力气?

叶晓易咬住嘴唇,闭着眼睛拽过身旁的被,以极其迅速的动作钻了进去,把自己裹成一只异形粽子。她巴不得自己是只鸵鸟,傻傻地闷头在沙堆中就好。省得感觉到吕布似乎有那个那个的意思,尴尬得要死。又忍不住期待……

期待?喵喵地,这词儿听着怎么就那么暧昧呢?按理说,亲也亲过了,搂也搂过了,也曾抱着小布布,坐在他腿上蹂躏来蹂躏去,可为啥米今天忽然觉得有躲起来的冲动?

叶晓易感觉吕布的手似乎在拽被子。就把自己蒙得更紧。

“放开。”吕布拍拍被子。

不放。

叶晓易死死拽住。

“放开吧。”吕布拉拉被子。

绝对不放。

叶晓易把被子的边角都按在自己的手里、腿上,不给吕布留一点的空隙。

“快放开。”吕布扯住被子。狠狠一巴掌拍在叶晓易的屁股上。

“我不……咳咳……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在吕布地强迫和“殴打”下,叶晓易从被子里把脑袋lou出来。她大口喘着气,一副差点就憋死的样子。

“让你放开你不放。”吕布摇着头,很无奈地拍拍叶晓易地后背,给她顺气。

“放开不就被你……”叶晓易及时收口,面色恢复过来的脸上再度升名为红晕的东西。她忸怩地用胳膊夹住被子,坐在榻上双腿蜷缩在胸前。把脑袋埋得低低。

“被我什么?”吕布一挑眉毛,伸出手臂把叶晓易搂在怀中。他用手捏住叶晓易的下巴,把叶大女魔头的脸抬起,微笑着询问她无法回答的问题。

“……”喵喵的,吕布这个色魔、无赖、大骗子、龌龊地中年大叔、色胆包天的恶狼……叶晓易在心中把吕布骂了个够,却依然无法张口蹦出半个字。她怒视着吕布的温柔目光,可态度又在那种坚持中软化下去。

“你说,我明天出征会活着回来吗?”吕布把叶晓易的脑袋扳到自己的胸口。很温柔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这是什么话?如果连你都战死了,那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回来的。”kao在吕布胸口当鸵鸟的叶晓易听到吕布地话,立刻把头昂了起来。两道眉毛拧拧着,怒气冲冲。

“或许有流矢啊、暗箭啊、围攻啊……”吕布华丽丽地举着狂多不吉利的例子。叶晓易越听越气,她把身前的被子丢开,一把捏住吕布的肩膀狠命摇着:“胡说八道。我的人怎么会有事?谁敢碰你一根毫毛。我就带人把他全家杀光光,连刨他家十八代祖坟。喵喵的,我地人也敢碰,活得不耐烦了?喵喵的……”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吕布看着叶晓易发飙,微笑终于变成了大笑,他搂住毫无防备的叶晓易的腰,顺势把她压在了身下,狠狠地吻住了女魔头的嘴唇。

吕布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涮自己!

叶晓易头晕晕、眼迷离地被吕布吻着。身体有些颤抖。她试探着伸出手抱住了吕布的背脊。吕布身体一僵,在她嘴唇上的“蹂躏”便更加猛烈了些。

不要哇。自己不要和小布布变成**啊。不要哇,自己不要在小布布出征前榨干他的精力啊。不要哇,自己不要在这种灯火通明的情况下和小布布做“爱做”的事情啊。

叶晓易抬起拳头,想给吕布一拳把他打倒,然后跑去关灯,再趁夜把他给吃干摸净。可吕布身手利落,躲开了她那一拳,又在她翻身要跳下榻地时候,把她从后面按倒,手掌也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她地屁股上。

“敢打我。”吕布徉怒,手掌和叶晓易的屁股进行着“啪啪”地亲密接触。

“你、你、你……”叶晓易左躲右闪,还是逃不出吕布的“攻击”范围。

“我什么?”吕布问得很狡黠。

“你干嘛拖我的裤子啊。”叶晓易欲哭无泪,实在不想承认自己被吕布“虐待”的时候,心中一点愤怒也没有。为啥米啊,自己不要做受虐狂啦。不要啊不要。叶晓易趴在榻上,双手捶打着枕头。

“你应该穿裙子。所以,我帮你换衣服……咦?内裤是史努比的?kitty呢?记得某天看你缝制过。”吕布讶异地发现叶晓易自己缝制的棉内裤地屁股部分,绣了一只具有人文主义精神的小狗狗。

“猫那条洗了啦。”叶晓易扭头瞪向吕布。

“哦。嗯。不过这条更可爱些。”吕布伸手摸了摸,“质地不错,送给我当礼物吧。”

“喂,你有没有常识啊?你难道是中年怪叔叔吗?”叶晓易的屁股被吕布吃着豆腐,气得她一脚就踹上了吕布的腿。

“我喜欢。送给我,嗯,好吧。我决定,就要这条了。”吕布自说自话。开始上下其手。

“喂,你要干什么?”叶晓易满脸通红,身体跟煮熟的大虾一样蜷缩着,努力保持自己上身一件小可爱背心,下身一条史努比内裤的形象。

“我决定索取这个当礼物,自然是要把它拖下来收藏啦。”吕布的语气无辜到了极点,听得叶晓易喷血不已。

喷血喷血狂喷血。

叶晓易不知道自己喷地是口中的鲜血还是鼻子里地鼻血。她看到吕布吕大人很施施然地拖着衣服。lou出比现代社会男模更标准的身材。

二头肌、三头肌、胸肌、腹肌、大腿……

喷血喷血狂喷血。

叶晓易发现面对这种秀色可餐,内心狼性难免蠢蠢欲动,脑海里则开始兽血沸腾。她现在把自己内裤的归属问题丢在了脑后,一双魔爪伸向了吕布,在他腹肌上揉来捏去。

“真的哎!是真的哎!”叶晓易傻傻地流着口水,为自己从前某次没有摸够本捞回票。古代人保守,根本没有男模泳装展示会。除了当年在邺城外看过的一次幼壮中老年大裸奔,和那次刻意制造的**。她还真没什么机会碰吕布。吕布这家伙平日太闷骚,摆出一副禁欲地模样,就连玩亲亲,都搞得很含蓄暧昧,反而让人增加了期盼……咳咳,应该说是厌恶。

“好看吗?”吕布问。

“好看。”叶晓易老实地点头。粉红色的心型眼和嘴角流出的口水。证明了她说的是实话。

“还想接着看吗?”吕布问。

“还想。”叶晓易的魔爪在吕布身上摸来摸去,身后的狼尾巴也不停摇晃着,两只毛茸茸的狼耳朵幸福地耷拉在脑袋上,身旁飞舞着名为色迷迷的各色花瓣。

“哦,那就不要看了。”吕布把衣服抛向蜡烛,顺利地“关灯”。把他自己和叶晓易锁在了满室地黑暗中。

“不要啊~还没有看够。”叶晓易的抗议不经大脑涌出嘴巴。

“没看够就用摸的吧。不过摸了就要负责。”吕布抱住叶晓易,重新吻住了她那张嘴巴。

嘴唇软软的,贴在了一起。叶晓易昂着头、闭上眼睛,眼睫毛颤颤地接受吕布的亲吻。只不过,她的嘴唇更软。吕布地唇稍微硬朗些。吕布的舌头像是一个过路的旅人。轻轻敲打心门,把一种温馨甜mi的安宁释放在她的唇齿之间。

“为了你。我会好好地回来,所以,今夜做我的战利品。”吕布在叶晓易的耳边用低沉的嗓音说着。他散开了叶晓易的长发,手指穿过乌丝的间隙,捧起了叶晓易地脸,亲吻她地眼皮、额头、鼻子、唇角。

“我比较喜欢……你成为我的……战利品。”叶晓易试图翻身把吕布压倒,却以失败告终。

“当了你多年地战利品,也该换你当了。”吕布把叶晓易的双手固定在她头的上方,嘴角扯出了好看的弧度。

“喂,你仗着比我力气大就……你耍贱招!”叶晓易抗议,庆幸屋内的黑暗让吕布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羞窘。这种**裸的相对,她只在脑海里面yy过。真的跟吕布肌肤相亲,才感到这姿态实在很羞人。

“只要能达到目的,耍贱招有什么不可以?这不是你的一贯态度吗?”吕布跟叶晓易学习,拿她的办法对付她。叶晓易还想反驳什么,却让他用唇堵住了嘴巴……

一男一女,欲语还休,半推半就,两不罢手。从古到今,有多少该打上马赛克处理的动作呢?在这样一个具有历史意义地时刻。两个人终于摇身一变,进入了小孩子们不能看的午夜成人台,上演着凌晨后最让人望眼欲穿、蠢蠢欲动的剧目。在伸爪子不见五指的这个黑夜里,吕布和叶晓易其乐融融、其乐融融、其乐融融、其乐融融……

其乐融融,却害得腰酸背也痛。

叶晓易从睡梦中醒来,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感到身体比上次被许褚殴打后还疲劳。她伸手拽被子。拽了好多下也没拽到,人肉大抱枕倒是拽到一只。迷迷糊糊的叶晓易凑过去看。看到吕布微笑的眼眸。她“嗷~”一嗓子就想往后退,结果脑袋撞到了榻上,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再度蜷缩到吕布地怀里。

“忘了?”吕布一看叶晓易这样子,就知道她睡糊涂了。

“……好像没忘,我想想……”叶晓易任凭吕布揉着自己的后脑勺,伸出手指在吕布地胸口划着小圈圈,“我记得好像是昨晚我把你压在了身下。然后你就连声恳求,哀告不已,让本小姐吃干摸净,外带打包了。”

“胡说八道。”吕布上午有个誓师会。吃过午饭,并州大军就要开拔。现在还是清晨,所以他很有些恋恋不舍地搂住叶晓易,用手掌抚摸她光滑的后背,从脖颈处一路往下。打了下她的屁股:“不过,嘴上的便宜让你占了也无妨。呵呵。”

“喂,这是什么话啊。你这家伙,给我滚下去啦。”叶晓易抬头想指责吕布过于自满,可感觉胸前凉飕飕,便双手护住胸前。瞪着吕布,抬脚踢他,试图把他踢到榻下去。

吕布乖乖地从榻上“滚”到了地上,开始穿衣服。叶晓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吕布穿衣服的动作那叫一个缓慢,好像特别显示身材一样,让人大喷鼻血。叶晓易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吕布的动作,在吕布穿得严严实实后,才叹了口气,心说吕布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家伙不是想玩久别胜新婚吧?叶晓易苦恼地挠头。猛然发现两个人还没有拜堂成亲、大宴宾客呢。汗,狂汗。瀑布汗,满头大汗,庐山升龙汗。叶晓易郁闷了。她抱着被子蜷缩,圆滚滚地变成了榻角地一只球。

“乖,过来,我给你穿衣服。”吕布连哄带拽,伺候苦恼惆怅中的叶晓易穿衣。叶晓易歪七扭八地下了榻,眉眼间很有华佗哀怨的风范。

“怎么办?我忘记郑重昭告史官了。”叶晓易在吕布给自己梳头的时候抱怨,“我可是御姐啊。临幸个人,得载入史册吧?”

噗~

吕布听到这话差点从榻上掉下去。

“某年某月某日。御姐幸将军吕……嗯,要不然改成某年某月某日,将军吕以自身献御姐?其实,我觉得后面这个比较好,说明是你主动的。后人一看,就明白本御姐才华横溢、风采夺人,连勇武冠天下、权倾满朝野的吕布都忍不住来奉献自我……忽然想到,大哥你的表字就是奉先哎!嗯嗯。奉先,奉献……宿命论!绝对的宿命论!你说是不是……哎吆~~”叶晓易被吕布抱起来,挨了狠狠一巴掌。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揍你。”吕布笑骂。叶晓易吐了吐舌头,从吕布地膝盖上跳下去。

“你昨晚来的时候是不是把人都撵走了?今天都没有人来送早饭。”叶晓易推门而出,发现院子里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

“难道你希望有人听墙根?”吕布问。他昨天傍晚进院子里,看到在院中守夜的是叶虎。他让叶虎不用再守夜了,叶虎就心领神会地自动躲人。

“是啊,需要史官来证明嘛。喷。”叶晓易溜到院子外,想叫个人送饭进来。经过昨夜的“运动”,她现在食欲旺盛。

从房门蹭到院子口,叶晓易腰酸背疼腿抽筋,开始考虑补钙的问题。不留神间,她左脚绊住了右脚,身体向前跌去,跌入一具温暖地怀抱。

“叶姐,你在干什么?玩自虐吗?”刘晔很久没来看叶晓易。今日要出征了,他这才过来。想跟叶晓易道别。

“没有啦。哦哦哦哦~~小晔,你穿这身好威武哦。”叶晓易眼睛一亮,发现穿了铠甲的刘晔英气十足,绝对属于年轻一代地天皇偶像巨星。嗯嗯,不过也可以归入实力派。

“是吗?”刘晔微微点头。嘴角扯出抹笑意。他趁清早没多少人穿这身来,就是想让叶晓易看看。

“真的很帅呢。嗯,年轻英俊。还是皇叔。哦哦~~”真是抢手货。叶晓易记得前几天还听说有人要给刘晔提亲。

“叶姐,你要是真的那么看我就好了。”刘晔拉起叶晓易的手。温柔地放到唇边吻了一下。他的视线顺着叶晓易的手看向叶晓易窘迫的脸,可忽然又僵住了。

“怎么了?”叶晓易发现刘晔地目光忽然变得极其寒冷。她上下摸摸自己地衣服,又打量着自己,没看出自己有什么不对。

“你没怎么,只不过这里有淤痕。”吕布从院里踱步出来,伸手摸摸叶晓易地脖颈。

淤痕?喵喵的,那不是吻痕么?

叶晓易大窘。忙努力往上拉衣领,还转头瞪着吕布,埋怨他为什么这个时候出来。这不等于告诉刘晔,昨夜她和他是在一起地吗?

“吕……将军。”刘晔看到吕布,脸色彻底寒了。他咬着牙行礼,转身想走。可刚踏出一步,就又转过头来,一把拉住了叶晓易的手腕。吕布当机立断。也拉住了叶晓易的手腕。

喂喂喂,这两只是要干什么?我又不是绳子,你们拿我拔什么河啊?叶晓易可不想被两个家伙车裂。她左一脚、右一脚,把两个家伙踢开,揉着发痛的手腕子,苦恼不已。

“吕将军。可曾考虑过御姐地位尊崇。需要有皇族血统才可与其相配。”刘晔眼中寒光不褪,他踏前一步,虎踞之姿傲然而生,与身上铠甲相衬,气势逼人。

“王侯将相,百年后不过尘世间一抔尘土罢了。”吕布穿着便服,神情也很淡然。他拉住叶晓易的手,对刘晔地进逼之姿报以一笑。人,他杀得只比刘晔多,不比刘晔少。血腥。从他手经过的已经可以流淌成河。少年时的豪气在多年的征战中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看破了的平和。如果说最开始打地盘。心中还有满足感,那到了现在,那种感觉变成了走某种既定仪式般,顺理成章但少了激情。对于一切刚刚起步的刘晔来说,吕布无疑已经达到了某种顶峰。

俯瞰众山小,吕布没有高处不胜寒的感慨。他眼中有地,是云淡风轻,是看着别人在脚下舞蹈,而他身边,除了那些顶级的恶魔们,就是这个变态级别的女魔头叶晓易。

“呸呸呸,你拽个什么劲啊。”叶晓易给了感觉高高在上的吕布一脚。她拉住刘晔的手,安慰样拍了拍刘晔的肩膀,“好啦,小晔,为了庆祝你早日荣归,我请你去喝酒。你记得,你走地是你自己的路,不是别人已经走过的路啊。”总之,你无需在同一条路上超越吕布就是。叶晓易也不知道为什么,总希望刘晔的未来,道路比吕布更宽阔。

“喝酒吗?”刘晔眼中的暴戾之气收敛,神色中增了些黯然,“军令,不能喝。不如去喝你喜欢的果汁吧。”

果汁?嗯,还真是小鬼头的喜好呢。其实是你喜欢喝吧?

叶晓易跟吕布摆手,把吕布苍蝇样哄跑,自己带着刘晔去找华佗,准备给刘晔来个隆重的、奢侈的、史无前例的饯别宴……

吕布军事准备完毕,麾主力大军南下。他和郭嘉等人水陆并进,用了两个月破曹昂;然后大军从豫州方向逼近荆州,而精锐偏师却翻越伏牛山,杀入南阳盆地,攻克宛城,夺取了荆州地北方门户。

刘表惶恐之下,老病而死。他地两个儿子因此内乱,争夺他遗留下来的位子。刘琮和蔡瑁设计杀刘琦不成,反而被黄忠、魏延杀死。于是,桃子三兄弟借机架空刘琦,掌握了荆州实权,准备与江东联合,共同对抗吕布。而此时地江东,在对待如何看待吕布南下、是否与夙敌荆州联手的问题上,产生了严重的分歧。以周瑜、甘宁为首的武将,都主张抵抗。而江东本土官员,则认为孙、吕两家关系尚属良好,还有贸易往来,更重要的是吕布名义上是奉天子的号令讨伐不臣,不能抵抗,还是谈判为上的好。

正反两方的态度,让江东的局势也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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