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任务--吃饭大人写的同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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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吃饭”大人写的《唐朝好男人》的同人。

咳咳,先声明,因为这个里面也有咱们家的小布布和晓易,才拿过来的哦=“=。嗯嗯,同时热烈欢迎大家写同人。咔咔。

圣诞任务

“”我也要出去圣诞旅行,我要和小布布一起去旅行,喵喵的~~~烟烟你不厚道,有异性没人性,你不理我我就天天晚上来骚扰你……”睡梦中的晓易闭着双眼,手舞足蹈。

————————传说中的分割线————————

另一时空中,趴在桌子上睡着的烟大在一阵恶寒中醒来,满头黑线。“喵喵的,我写的晓易怎么会这样,得想个办法打发了她,不然我的圣诞夜……”

烟大蹒跚地挪到电脑前,眼冒金星得双击qq……

——————分割线变身为卡车,瞄准,撞……唐朝……——————

最近农学没什么事,常贵搞的大白菜虽说有点眉目,但我扔给了他,也就不管了;上次和兰陵那婆娘聊过后看刘仁轨那厮也没以前那么不顺眼了,虽然对着他还是不舒服,但一切似乎都在好起来,舒坦,对是舒坦的感觉。

这几日又按计划病倒了,忙乎了一阵子,拉程初过来当了几天门神,来探病的闲杂人等一律挡驾,就是想偷个懒。快元旦了,二女和老四去作坊忙了,颖也没在家闲着,去达莱那视察了,按她话说总是有点不放心,人多手杂的,给人偷了手艺去,就吃了亏了。我一人撇了条长睡椅在日头下,裹了件新做的棉袄子,用新织的棉布做的面子,密实,不透风。两手往袖子里一拢,太阳底下一躺,旺财在脚边上趴着,没事晃悠下尾巴,悠闲呐。

正迷糊着,感觉有人拍我的肩膀,像是熟人,旁人不会这么做。升个懒腰睁开眼,看到一个朝思暮想的形象。

身旁站着个关中大汉,满脸横肉,眨巴着俩铜铃般的巨眼,一笑两鬓络腮胡子随风乱动,身着一件粗布褂子,腰间用根草绳系着,坦着个胸,露出密密麻麻一丛黑毛。这形象,没二话,山贼,一看就是特职业的那种。

旺财奇怪得没叫,摇着尾巴绕着那汉子专了两圈就一屁股做我们中间。二娘子不在跟前,叫也来不及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硬着头皮站起身,打个躬:“不知这位好汉如何称呼,在下王修有礼了。”那汉子咧嘴一笑,脸上那大黑窟窿里的白牙冒出森森寒光:“俺叫多一半……”我楞住了……

(有关多大形象详见起点作者专区)

这就是多大?这就是弄了辆卡车把正在吃烤羊肉的我撞回唐朝的多大?我晕~~~

一把拽住多大胸口,那厮痛得一哆嗦,一脚把我踹开了。看着手掌间拉下的黑毛,嘿嘿~这一脚值了,那山贼衣服敞开着,这一把没拽住衣服,全往那一丛黑毛上招呼了~~~~~起身用袖子拂了下灰,装模作样的:“我说多兄啊,咱俩之间的帐得好好算算,你把我弄这来,准备怎么着啊,你总得给我个交代吧?”唉~肉体实力相差太大,用说的吧,把理字占住先。那汉子哈哈一笑,那味道,不说了:“王修小儿,你本就俺笔下一纨绔而已,俺让你方你就圆不了,少给俺贫嘴,这次来找你有事,别和俺谈条件,你的下半生还想好好混不?”

一听这话,我也歇菜了,多大这一来就给我一杀手锏,比我学生家传的撒手锏还厉害,不见血,但准叫你生不如死。低眉顺眼地凑上去:“不知多大有何吩咐,但请开口?”

多大拍了拍我肩膀,有领导赞扬下级的派头:“我说小王啊,这态度就对了嘛,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还记得这几天是什么日子不?”

“这几天?”我皱着眉头:“马上就元旦了啊?”

“你小子在古代日子过糊涂了吧,元旦前几天呢?就现在这日子?”山贼一脸的不满意。

元旦前几天?就现在?圣诞?我在唐朝没必要过这节啊?有古怪。我一脸疑惑:“多大,您老莫不是想来我这过圣诞?这事好说,您有什么要置办的?”

“对,是过圣诞,不过不是俺,俺有一好朋友,也码字的,写了一穿越,和你挺象的,都是让车给撞的,不过人家撞的比俺有水平,是连环撞,一下穿越俩,都去三国玩了,一个是女主,一个是男配,那个男配还是历史名人。俺那朋友也是,把她那女主写得太飞扬跳脱,现在整天嚷着要和她的小布布搞什么圣诞旅行,把俺朋友搞得头大无比,就找我想办法。我们俩觉得你这不错,就想让那小丫头带着她的小布布到你这玩俩天,不然我们都没法过圣诞。”

“多大,过圣诞是没问题啦,只是,那个,小布布是who啊?”我听得满头问号:“那女主怎么称呼啊?还有他们一共来几个人啊,我好准备下。”

“噢,那个小布布啊,就是吕布啦,一起来的还有华佗,就是那个男配。可能郭嘉也要来,那小姑娘叫叶晓易,估计他们还会带几个下人。”

“额的神啊!!这还叫不叫人活啊!!吕布、郭嘉还有华佗结伴来唐朝旅游过圣诞,这还叫不叫人活啊,你们到是简单,脑门一拍,几个大活人就穿越了,而且还是历史名人,这前前后后的这么多人,露出点什么你叫我怎么和人说啊。nnd,吕布诶!万一惹他不高兴了,在这年月估计也能没人单挑得过他,发起飙来,把长安当成虎牢关或者唱白门楼是小事,连累了我掉了脑袋这就不好玩了。”我听得一头黑线,还有只乌鸦飞过……

“怎么和别人说这就没我什么事喽,你自己想办法去,你不是还有几个庄子嘛,全安排在那,不见人,砍几棵树,弄些好吃的好玩的也就糊弄过去了,反正他们来的时间也不长就一天,玩完就走,应该不困难吧。”山贼毫无责任感的出了个主意:“这还有本书,就是我朋友写的那本,是手抄的,你仔细看看,大家都是穿越的,看看人家搞了点什么,别拿出来的东西还没人家好,这样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了。”

我接过书,还想再问点什么,只见那山贼诡异的一笑……

“子豪,子豪……”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唤我,像是兰陵的声音。随手把书塞进怀里,一抬头,一道白光,眼睛被闪到了:“妈的,谁扔的闪光弹?”我从胸腔中发出一声巨吼,虎躯一震,从长睡椅上直蹦起来。待回头一看,一阵烟雾飘过……多大不见鸟……哪有什么山贼,只有一个俏婆娘,被我的王八之气震得一动不动,满脸惶恐。我从蹦翻的椅子上爬起身来,俏婆娘赶紧上来,提起粉拳给我掸灰:“死东西,你个老妖精,没事发什么疯啊,喊你起床你就瞎叫唤,存心吓我是不,看老寡妇不顺眼了,想着法的吓死了好脱身是不,我打!!”

长睡椅给翻了回来,兰陵倚在我的边上,帮我揉着刚刚给粉拳掸灰处的酸痛:“刚又做梦了吧?”

是梦吗?摸着怀里硬邦邦的一本书,我不大确定。兰陵又在我耳边吹着气:“刚又梦到啥了?什么好东西叫人给摔了?平时蛋都不碰一下的主,梦到谁扔了个什么闪光蛋,嗷嗷的一嗓子,直蹦的老高,象丢了传家宝似的,这东西值老多钱吧?”

我回过身捏了捏兰陵的鼻子,这几乎已经成为我的一种习惯了:“呵呵,没什么,一种会发亮的变蛋,一闪一闪的,挺漂亮,可就是不能吃,人一吃就上吐下泻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现在满脑子的三国,满嘴跑火车的糊弄着兰陵。

兰陵把我的手拍开:“恶心不恶心你,说瞎话不眨眼,不是好东西?不是好东西你不看看你刚蹦起来那会的样子,急得满头大汗,俩眼珠子瞪得跟牛铃似的,就差手里拽把刀当山贼了。”

“呵呵,不就是做坏的变蛋嘛,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梦见有人扔了个这样的东西在我身上,你想想,那碎了的变蛋是啥样,何况还是粘自个衣服上的,碰谁都火大。”

“也是,那样子想着也怪恶心的,妾身还以为你又想出了什么赚钱的东西,让人给弄砸了。不说这了,你这回准备病几天啊,要不去南山的庄子养养?”

“……”

家里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一个人在一边拿着本谁也看不明白的小册子,时不时的发出几声邪笑。高,实在是高,捧着多大送来的书,我读的有滋有味。简体的,不用竖着看,从小养成的阅读习惯大爆发,多久没这么捧着书不放了。怪不得多大说高人呢,看看人家一个小女孩,穿去了三国,没我这么好的先天条件,险象还生的,还调教出一帮牛人,搞的这么风生水起的,厉害啊!!

今就24了,说老实话,有点期待啊,早交代下去准备了,前几天也和兰陵说了,叫她一起来热闹热闹。天有点阴沉,大清早的叫二娘子给找了杆长家伙,在院子里照想象中三国牛人的的路数练了几招,也没出什么绝活,就横扫千军什么的,结果大杀四方,人见人躲,狗见狗闪。

颖和二女在门柱子后探出个脑袋瞅着:“相公,今耍的是什么路数,比往日的越发高深了?”二女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使劲的点着头。我一甩手将家伙扔的远远的,二女赶紧上来拿个手巾把给我擦汗。

正说话间,兰陵来了:“子豪好兴致,大清早就苦练武艺,看得出武功大进,这路数也是得了卢公真传的。”我听得两眼翻白:“那啥啥的,看不懂就别胡掰,这是《武墓遗书》里的一路(温侯戟法),绝学,前几日刚领悟的,和程爷爷的(劈风斧法)不是一路。不说这个前几日给你的习题做了没?”

用了早点后,几个婆娘都随我到了书房。兰陵自个找了个座处,二女则又腻在了颖的身上,都知道我有话说,等着我开口。我好整以暇的端起茶壶,先灌了半肚子水,踅摸着该怎么和她们说。

“前几日我和你们说过,今我有几个神交已久的朋友要登门。”我想了半天决定把那几个牛人的来历实话实说:“这几个朋友有点特别,他们不是这的人……”

“夫君多虑了,若是放在前两年,妾身和二女呆傻傻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保不齐闹出什么,叫人看了笑话去,丢了夫君的脸面。现在托夫君的福,家业长了,眼界也开了,去年庄子上各处来借住的考生多了,也知道各地有各地的习惯,不会再闹出象谢宝那样的笑话了。”颖顿了顿,瞄了瞄,起身走到兰陵边上,挨着坐下:“再说公主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妾身和二女有什么招呼得不周全的,有公主在也不会出了纰漏,薄了相公的脸面。”

厉害啊,我这婆娘,话前话后的就把自己和二女抱成了团,可又没把兰陵往外推,言语间当着所有人的面默认了我和兰陵的关系,而且这次王家来客,兰陵是作为主家登场的,也就意思着没把兰陵当外人。即拉拢了二女又捧了兰陵在这家的位置,几句话就安抚了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高。

我待颖把话说完,起身走到她们中间,伸出手去,将她们搂在臂中。当着颖和二女的面,兰陵害羞的挣动起来,而我则用力收紧的手臂来表示我的肯定和决心,兰陵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默默地埋在我怀中。二女也凑了过来,整个身子伏在了我的背上,两手从后边环过来,绕住了我的脖子,扣得死死的……

一时间气氛安静了下来,谁都不想出声,我松开楼着的俩婆娘,站起身,艰难地移到书桌前,二女还挂在我的身上,象只树袋熊。看来刚才的情况刺激到小丫头了,我反手把她托到身前,就这么搂着她坐下了,她把头死死的埋在我胸前,不吭声……

“今要下雪了吧~~”我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刚说到哪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说起了天气:“大家都还记得上回我过了河去游学的事吧?就带土回来的那次。”颖和兰陵都望着我,知道我有下文。“我这几个朋友都是那次认识的,都是怪人,但我看了顺眼。当时就约好了日子来我这,说话间就今天了。”二女抬起头望着我,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满是问号,颖又接过了话茬:“怪人?怎么个怪法?夫君尽管交代下来,好让我们有个准备,仔细着别犯了客人的忌讳。”兰陵也开了口;“子豪看得上眼的,就算是怪人,也是怪得有本事的,子豪但说无妨。”

我端起茶杯茗了口,理了下思路:“公主还真说对了,我那几个朋友还是真有大本事的,只是他们的性格实在是怪异,平日里待人接物还看不出,等到真的相知相交才看出与众不同来。他们几个熟读三国(罗大大还没出生,看老陈的没问题吧),常以三国名人自诩,长此以往,人前人后得也没人叫他们本名,他们自己也完全把自己当成三国的人了,只不过活在大唐而已。换句话说他们也和我差不多,都这有点问题。”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呢,是会忘事,不发病还好,一发病就什么都记不得了;他们呢,是入戏太深,都痴了,忘了自己的本性了。”

兰陵皱着眉头站起来,挪到离碳盆近点的地方:“他们这种病我听说过,不也是失心疯吗?难道他们家人没想着给他们治过?”

“治过,可这病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好的。其实他们这样活在自己的世界也不错,真要治好了,活在众人的闲言碎语里,怕也不是什么好事,不是每个人都象你们相公我这么看得开的。”不得以,我把一帮三国牛人都说成了精神病,万一叫他们知道了,我……不行,我得把二娘子随身带着,真有什么冲突的话也能给我争取点逃跑时间。

“我告诉你们这些,你们也该明白了,他们来了后字报名姓时可别大惊小怪,就算有什么怪异的举动也不必理会,全当一般来客,礼数周全了就行。”我转头望向颖:“交代下去,厨房有什么拿手的全拾掇出来,再准备几份礼物,送什么你们看着办好了,那个香水和九花玉露都来点;再叫几个人,去砍棵一人半高的枞树,要宝塔尖似的,整一个座子,竖院子中间,我要弄个新鲜玩意玩玩。”

颖拖着二女出去准备了,顺手帮我把书房门带上了。我搂着兰陵靠在长睡椅上,闻着怀里女人身上的味道,我迷醉得闭上了双眼。感觉到兰陵的手指拨弄着下巴上刚长出的胡子茬,伸手抚上了后背。“别停,夫君,怪舒服的。”兰陵的声音腻得象熬化的糖水:“今夫君又唱得哪出,不是借了这事让你夫人说几句话哄妾身开心吧,不过就算真是哄妾身的,妾身也高兴,夫君哄妾身,说明夫君心里有着妾身呢~~”说着说着,兰陵有点哽咽起来。

我轻轻拭去兰陵眼角的泪花:“瓜婆娘,好好的哭什么?谁哄你了,我夫人现在可真把你当一家人看了,就差没说出来了。对了,你现在还有没有心痛、胸闷什么的?”

“也就当着夫君才会掉个泪,耍个小性子,夫君多担待着。”兰陵拿个帕子抹了抹眼角:“夫君有心了,自打喝了夫君叫喝的鸭脚丫茶,这病老久没犯了。”

我拽过她的小手在袖筒里捂着:“其实这病就靠养,少沾油腻,少搁心事这才最主要的。我这次来的几个朋友,里面有个自称华佗的,人虽痴了但的确一手好医术,就是惦记着你这病,才定了这次约会,让他给瞧瞧,开个好方子,好好养养,盼着把这根给去了。”

“夫君说神医就一定是了,差点忘了你还是个不现形的千年老妖,前后知千年的,就是真华佗在夫君这也不稀奇,得了夫君的惦记,比啥药都管用,心里舒坦的。”兰陵埋在我怀里,满脸红彤彤的。我看着窗外,雪,开始下了……

午后的院子里,我指挥着下人们用绫罗绸缎和各种亮晶晶的东西按我的记忆装饰这那棵一人半高的枞树。才小半个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一棵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枞树,配上枝桠间的白雪,有点圣诞节的味道了。

看着已经成型的圣诞树,不免又想起以前来:红衣怪老头、烛光晚餐、满街成双成对的少男少女卿卿我我,有的还拿着焰火满处放……对了,焰火,我怎么忘了这出。赶紧的叫人拿了根棉线去浸了火油;回书房配了二两火yao出来,转身找了把小锉子,也不管金的铜的还是铁的,逮住了是金属的就一阵猛挫,搞了一大堆金属粉,均匀地拌了火yao。钱管家见我忙前忙后的鼓捣,屁颠屁颠地凑上来:“小侯爷莫不是要做爆杆?何劳您动手,包老汉我身上,保准响得亮堂。”我把拌好的火yao朝钱管家手里一塞:“我这可不是要做爆杆,那是听响的,我这要做的叫焰火,是看彩的,做法虽说和爆杆差不多,但也不全一样。”钱管家把火yao包抓得紧紧的,生怕我要自己动手,象个得了新鲜玩意不肯撒手的小孩:“小侯爷,该怎么做,您尽管交代下来,您动口,我动手。”

有人动手再好不过,交代了钱管家不要把火yao压实,封口朝天用火油棉线做引线。不愧是做爆杆的行家,一点就透,不一会钱管家就做了试验品出来。

试放的效果不错,这年月的人还没见过放火有放得这么漂亮的。钱管家乐得肥脑袋上亮晶晶的,一个劲的叫好。兰陵偷偷地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这东西就象你,满肚子的花花肠子。”钱管家抱着材料跑他那屋鼓捣去了,吩咐下人收拾了焰火的残骸,我和婆娘们守着炭盆,就等着三国牛人们出现了。

来了,终于来了。天色有点发暗的时候下人来报,有几个自称从并州来的客人求见。我兴冲冲地迎出门去。

门外就三个男人,没见着预计中的小丫头。当先一人,身高九尺,腰围估摸着不是九尺,一身火红狐狸皮的氅子,脸部轮廓如刀削般硬朗,整一个盖世酷男。在他身旁站着一个风格完全与他相反的美男,如果说前面那人是电影里常见的硬汉造型的话,那他就是象阿汤哥和皮尔斯.布鲁斯南那种,羽扇纶巾风度翩翩的,那叫一个帅啊。最后上来一个妩媚的男人,对,是妩媚,第一次在男人身上看到这种感觉,虽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以前电视里也有过些见识,但这回真见着,那叫一个汗啊!

只见那个妩媚的男子上前来,冲我拱了拱手:“王修?”我一抱拳:“华佗?”他直起身子,理了理肩上小箱子的背带:“多大介绍来的。”没头没脑的一句,大概就我能听懂,我也回了一句:“代问烟大好,晓易没来吗?”

对暗号似的确定了彼此穿越的身份,两个大男人凑到了一块,相对泪眼涟涟的,终于找到组织了。

华佗介绍了吕布和郭嘉,正想把他们迎进门去,只见吕布朝背后拍了一下,回过头去,用我绝对想象不到的温柔语调说到;“晓易,醒醒,到了。”我这才留意到这哥们腰背上鼓鼓囊囊的,不知挂了什么东西。

“让我再睡会嘛,大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吕布的狐狸皮氅子里撒着娇。吕布歉意的朝我笑了笑:“王兄见笑了,晓易她身子弱,受不得风寒……”嘿嘿~叶魔女身子弱?小布布你可真能瞎掰。我双手背后,做仰望状,使出少林狮子吼:“出来看帅哥啊!!!”“哪里,哪里?哪里有帅哥?”一条貌似小动物的黑影从吕布的氅子里窜出来,四处张望着。一旁的美男三人组看得满头黑线。

说实话,叶晓易长得不算漂亮,跟二女没有可比性。但是她吸引人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精灵跳脱,虽然烟大的书给我她是个魔女的感觉,但我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象精灵更多一点。

引着一行人朝里走去,路过院子的时候,就听见身边“哇”的一声。回头一看,只见小魔女已经窜到了圣诞树下,绕着这棵植物上窜下跳,忽闪忽闪的,那情形,诡异的,跟传说中的“凌波微步”有的一比。

好半天,待晓易在树下玩的厌了,又一下窜到我的面前:“老王,看不出,这圣诞树做得挺地道的嘛。”说着,双手一摊:“礼物呢?”我有点奇怪,晓易和华佗的事郭嘉是知道的,只是当着吕布的面大叫什么圣诞树的不怎么方便吧。我奇怪地望向华佗和郭嘉,眼睛示意的向吕布处瞄瞄。那俩位没什么反应,吕布反倒是走上前来:“王兄,不必在意,奉孝已经告我实情,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这时候郭嘉靠了过来:“王兄,我们来之前已经把事情告诉大哥了,不过也仅限于大哥,所以现在说话没什么好顾及的,倒是王兄你怎么和家里人交代的,万一我们说话说错什么,岂不是王兄你倒霉。”“我能怎么和她们说,我只是说有几个朋友要聚聚,如果真不小心说错什么,到时候再议呗。”我可没敢告诉这帮三国牛人我把他们都说成了精神病。

引着这一干人等到了正厅,婆娘们都在那候着呢,互相介绍过了,晓易又钻回吕布的大氅子里……“老王,过来接个手,这是我大老远给嫂子们带来的礼物。”现在根本没人这么称呼我,我楞了下,赶紧得,上前接过这小丫头从皮氅子里递出的包裹。小布布的皮氅子莫非是机器猫的空间袋,怎么放得下这么大包的东西。

打开那个有点巨大的包裹,天呐,眼前竟然是一堆加菲猫、史努比之类的陶瓷。大概女人天生都对可爱的东西缺乏免疫力,看她们几个虽然没有扑上去,但两只眼睛里都冒出一串一串的小星星。而叶魔女显然也对我们送给她的香水和九花玉露很喜欢,不是在身上搽一点,然后跑过来蹂躏她的小布布的嗅觉。女人们是很容易打成一片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不一会几个美女就在一边叽叽喳喳的闹开了,华佗这个死人妖也凑了过去,嘴里还不时冒出几个“美容”“面膜”之类的词汇。

几个女人和一只人妖围绕在一起热闹个不停,我把吕布和郭嘉带到书房。一进书房两个人就被那个巨大的沙盘吸引住了,他们生活在一个动荡的年代,对任何有巨大军事价值的东西都有高度的敏感。我没去理他们,从书架上抽出老陈的《三国志》,拍了拍灰,递给一边的郭嘉:“没事看着玩玩,就当课外读物好了。”又从书桌上拿起一本小册子,里面有火yao的配方,还有我从工部抄袭来的一些唐朝军事器械的图样。“这是我给你们的圣诞礼物。”说着扬手把小册子朝吕布飞去。吕布一把接过,翻了翻,面露狂喜之色,一躬到地:“王兄高义,有此天书,吾军无敌矣。”嘿嘿~就知道你这万人敌喜欢这个,连忙回礼:“奉先谬赞,并州铁骑,虎狼之师,天下闻名,更有奉孝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足以横扫四合,威镇八方。册中所载,无非锦上添花耳。”好话人人爱听,就看怎么说了,我站在后世人的观点上,吹捧一下眼前这两个绝对的偶像级人物也是无可厚非,只不过现在这两位跟历史上的“飞将”“浪子”形象有点不符,听了我的话竟然有点汗颜的感觉,脸皮都有点泛红了。

“王兄说笑了,要说运筹帷幄,王兄才是兵法大家。一策定高丽;一策谋吐蕃,吾万不可及也。制酒精以消毒;用蛆虫疗金疮,平常之物,非常之法,华佗虽能,受其益者不过千数,子豪所创,惠及全军,凝军心,涨士气,休说吾等不通歧黄之辈,就论华佗亦赞叹不已。”不愧是郭嘉,一串高帽子砸下来,砸得我晕呼呼、轻飘飘的,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又听得郭嘉说到:“这沙盘于军旅可谓大用,然嘉与奉先大哥不习推演之法,不知王兄可否指点一二?”

我正被郭嘉吹得飘着呢,闻言虎躯一震,王八之气勃发:“此议甚妙,彼此切磋耳,我一纨绔,怎堪指点二字。不知二位欲拟何战?”“就先演长平之战吧。”似乎大家对推演这场战争都有兴趣,郭嘉也选了这场千古名战。

吕布对挑战高难度似乎很有兴趣,上来就挑选了赵括的角色。面对着三国牛人组合,从开始的时候,我就小心翼翼,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毕竟对面两个不是志大才疏的主,都是在战争时期上历经杀伐的,论对战场的把握度,不是我这种躲在后方,指点江山的书生可以比的。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还有着几千年的历史优势,平时也没少和那帮打江山的老杀才在沙盘上对阵,程老流氓的杀伐果断、苏定芳的阴险狡诈、李绩的稳扎稳打我都见识过,不过就是如此我的白起军最终只不过落了个惨胜而已。牛人组合是厉害,总有方法避重就轻,让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要不是我方的秦军有着诸多方面的先天优势,历史就在这个沙盘上改写了。

很没面子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管我再知道几千年的历史,天生比不过为乱世而生的人啊,这不是经验的问题,是感觉,对战争的感觉,有的时候感觉比经验更重要。看着站在沙盘边讨论得津津有味的两个人,我忽然有点惆怅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我来到唐朝后一直是顺顺利利的,从来没有过象现在这样有着这么强烈的不代入感,也许是现在我对面的也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吧,我给自己找的理由也许有点牵强,但是我的的确确想家了。

为了不让我的客人察觉到我的失态,或许是想让自己轻松一点,我用一种很暧mei的口气问吕布:“奉先,你和晓易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啊?你们都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一直都这么拖下去吧。”没想到啊,小布布是个这么害羞的孩子,听了我的话脸红的,仿佛让关羽给附身了。反倒是一旁的郭嘉,阴阳怪气地回答我:“唉~我大哥他不是不想啊,只是烟大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让两个人这么吊着,看得到,吃不着。想我也是可怜,英俊潇洒,烟大也不给我安排十来个美女,我也只好陪着他们两个一起打光棍。不过王兄啊,你待会是不是让华佗检查一下啊,家里有妻有妾的,外面还有曾经的现在的红颜知己,也没听说你把哪个肚子搞大啊。”恶劣啊,这个浪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几个女人正为这事整天在我耳边唠叨呢。颖和兰陵也憋着劲的看哪个先怀上,害得我每天耕田不止,兰陵也老催我去南山打猎,可是,这真的不是我的错,都是多大惹得祸。

正在这时,忽然看见院里有人在向我招手,仔细一瞧,是兰陵。赶紧的,我先向郭、吕二位告个罪,跑了过去。

兰陵见我朝她去了,赶紧迎上来,挽住我的胳膊:“夫君,刚华先生给妾身把过脉了,开了张日常调理的方子,是以夫君的鸭脚丫树叶做的主药。夫君说得不错,那华先生真是有本事的人,手往妾身腕上一搭,妾身的病状给说得一清二楚,真的神了。只是那华先生似乎有点那个……象个女孩子似的,皮肤比我们还白。小叶姑娘让他给我们留了几个美容养颜的法子,没想到这生鸡蛋清还可以敷脸,华先生说他就是这么敷出来的。还有……”说着,说着,兰陵的头低了下去,脸也变得红了。“还有什么?你倒是说啊?脸红什么啊?”我不由感到奇怪。“妾身还向华先生讨要了一个方子。”兰陵的声音有点低,但比蚊子还高点。“什么方子啊?”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就是那个啦……你个木头,就是叫女人怀孕的方子,你大夫人也要了。华先生让我来叫你去,也给你把把脉,他说这是两个人的事情,都要把脉。”兰陵一口气把话说完,头都埋到我胳膊弯里去了。

这都是唱得哪出啊,家里来了个专治不孕不育的老军医,貌似这个老军医还是中国医学史上的权威。没办法,看着兰陵希冀的眼神,我实在没有办法拒绝,只好随了兰陵到了华佗这。

老军医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毛。我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问道:“老华,老实说,你以前学医学得是哪科的?”华佗这人妖没回答我,就对我嘿嘿一笑,有点毛骨悚然。老半天,他才收回我手腕上的玉手,摸着光溜溜的下巴,提起笔,唰、唰、唰、唰,笔走龙蛇,一张天书一挥而就。我一把抓住他:“老兄,说明白点,到底怎么回事,你这方子,说老实话,看不懂。”华人妖好整以暇:“没什么,就是你现在的底子比较差,身子不是一般的弱。这字你看不懂?你夫人都看得懂啊,照方抓药,五碗水煎成一碗,禁房事,调理个大半年就差不多了。”大半年啊,我这血气方刚的年纪叫我憋这么长时间,还有这唐朝的身体真没我原来那个好用,肉身还是自己的好啊。

心情有点郁闷,想到外面吹吹风,踱到院子里,只见一条人影上窜下跳,身边还有一层跃动的白光。看这身形象是吕布,郭嘉站在回廊下,怀里抱着个刀鞘。这刀鞘看着眼熟,象是书房里那把。上次采了煤回来后,炼出一批好钢,做了些军器,兰陵就给我拿了把刀来,就一直挂墙上。这刀虽说不能削铁如泥,但切个肉,砍个竹子什么的挺利索的,看这架势这把家伙要姓“吕”了。

郭嘉看我过来,向我作了一揖,大概算是赔礼吧:“王兄,不好意思,大哥见猎心喜,唐突了,子豪勿怪。”“奉孝说的哪里话来。”心里虽然舍不得,但姿态还是要摆的:“宝刀本就应赠英雄,王某一介纨绔,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徒使宝刀蒙尘。今日奉先到来,正要相赠,何来唐突之说。况修久仰‘人中吕布’大名,今日得见奉先绝世身手,足慰平生。”说实话,小布布人长得比我帅,抽风也抽得比我好看,最起码人家身边飞起的雪粉就比我多,也飞得比我高。

“好~~~”突然身边有人高叫了一嗓子,吓得我差点又虎躯一震。回头一看,原来是二娘子,我本来吩咐他今天客人来了后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刚才不知死哪去了,现在又神出鬼没的出现了。吕布也停了下来:“王兄身边真是藏龙卧虎,听这位仁兄声贯九霄,必定身怀绝技,何不下场切磋一二。”二娘子本来就跃跃欲试,听了这话就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气不打一处来,照他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想去就去,给我装什么死相,小心点,别伤着。”毕竟是自己家的人,况且在我心目中吕布那厮是个近乎无敌的存在,把手一拱:“家人无理,扰了奉先兴致,还望奉先容情,点到为止。”吕布抱拳回礼:“王兄客气了,比武切磋,本该如此,我是觉得这位兄台身手了得,落地无声,不由见猎心喜,出言相邀,王兄勿要介怀。”

二娘子下得场中,倒也不卑不亢,兵器架上提了一条长枪,双拳一抱:“某见这位爷舞刀,刀法奇古,雪泼不进,端的是好身手,情不自禁喊了一嗓子,搅了这位爷的雅兴。爷既出言相邀,某不才,献丑了。”言罢双手前后开合,摆了个架式。吕布闻言,微微一笑,刀身前探,脚下不丁不八,并不抢先:“汝且攻来。”

二娘子也不答话,长枪一抖,现出朵朵银花,直扑吕布面门而来。好一个吕布,只见他脚下一错,身形微晃,贴着长枪,一道寒光直劈向二娘子中路空门。二娘子不慌不忙,长枪回摆,枪尾磕在钢刀尖上,将钢刀直荡出去……

刀来枪往,一场恶战,屋子里的人都出来观战了,两伙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叶魔女不愧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主,在这当口还拉着华人妖开盘口。郭嘉上前一把抓住晓易:“别闹了,小心大哥一会打你屁股。”小魔女这才消停会,看着场中,回头蹦出来一句:“老王,你这也有猛男啊?”我汗死~~~~~

为了祸水东引,我问了小魔女一个很八卦的问题:“晓易啊,你们烟大怎么让你来这啦?她自己圣诞怎么过啊?”“不知道啊。”对这个问题,小魔女回答得很迷茫:“我只知道我们烟大和你们老多关系很好的样子。反正就是想出来散散心,很累的,要看着那么一个酷男不被别的美女圈圈叉叉了,压力好大的。可恶的烟大,还不让我们圈圈叉叉,过了这个圣诞还把我们这么吊着,我就划圈圈诅咒她。”

谈到自己的事情,小丫头明显有怨气。这也没办法,她命由笔不由天。天色也暗了,院子里的两人也快分出胜负来了,吕布现在明显压着二娘子在打,一把银刀,上下翻飞。忽听得“伧啷”一声,两人分了开来,仔细一看,二娘子的枪头已经被削断。

二娘子倒也光棍,撒手把枪撇了一边,一抱拳:“这位爷实在好功夫,某服了,”吕布脸上明显有酣畅淋漓的感觉,一个回礼:“这位仁兄也是好武艺,在下不过借了兵器之利,胜之不武。”

一场比试,没人受伤,二娘子输给吕布也在我意料之中,总的来说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要是二娘子知道对面这位是谁的话,他能打成这样,估计也乐得不行。

刀叫吕布收了,他死活不要,推三阻四的,还是晓易干脆,一把抢过去挂腰上了。已经到了用晚饭的时间了,都是看比试看得耽搁了。

说实话,在吃的方面我认为并州叶府和长安王家之间并没有什么差距,大家都是用21世纪的饮食标准来改造自家厨房的。一群人围坐在一个大圆桌前。除了精心准备的菜肴外,圆桌中间很突兀的摆放着一个小炭盆,上面一个铜盆,分成两格,一边是乳白色的鲫鱼汤,另一边是红红的。红汤,赶紧的尝了一口,果然,久违的味道使我的嗓子冒烟。辣椒?哪里来的辣椒?我在这从没见过这玩意,那三国的时候也更不可能有了。所有人挨个问了一圈,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算了,不管了,吃了再说,就当老天给我的圣诞礼物。

一顿饭吃的酣畅淋漓,在场的除了三个人都没有尝过这种味道。但看着三个穿越人士吃得不亦乐乎,也没人再扮淑女了,手快有,手慢无。最过分的是华人妖,一边大叫辣的吃多了会长小痘痘,一边玩命的抄家伙打捞着红汤里的食物,这叫什么人呐。

抢着吃的东西就是香,很快的一桌子食物被打扫干净,一群人都在抱着肚子哼哼,估计没有人走得动道了。

该到了分别的时候了,晓易似乎和二女最投缘,两个人走到一边嘀咕了老半天……华佗走到我面前,就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的确,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都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就算相交不深,但总有一份亲切感,很多话都不用说了。我另外帮他们准备了几坛好酒,蒸酒的办法早告诉华佗了,这种东西,一点就透。华佗悄悄地告诉我,晓易说了,我送的这几坛酒谁都不让碰,想家的时候拿出来喝点,我听了鼻子酸酸的,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啊。

三国旅行团走了,我独自送他们到庄外,谁也没让跟着。直到他们的背影都消失不见,我怅然得向回走去,转过街脚,三条身影默默地靠了上来……

雪……不知不觉中已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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