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操她(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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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看这房子比晚上看还要冷清,独栋的,两层楼,灰黑色,所谓的高级风。

还真是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感。

余离是被陆泽拉进房子里的,在大门关上的瞬间,她就感觉到一阵风钻进衣服里。

是陆泽将她的衣服掀起的手。

下一秒左胸就被摩挲着抓捏,急促而渴望。

陆泽的手和李忘的不同。

李忘十岁时就养在她身边,她有的是钱,她都将最好的给李忘。小两岁的李忘,是她弥补自己过去的缺口。

大一点之后,李忘对余离的依赖更重,连用的护肤都不是单独的。他就喜欢用余离用过的护肤,护手霜也是。

李忘的手上总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

“是姐姐的味道。”

所以李忘的手又嫩又滑,抚摸时和余离的皮肤粘粘,和柔软都融为一体。

但是陆泽不是,陆泽的手很粗糙,余离能感觉到他手指上的微微凸起的细茧,经过她每一寸的皮肤,余离都忍不住的颤抖。

“你……你放开。”

余离的手按在陆泽的胸膛,那是比李忘更加宽厚结实。而下一秒伸进她口中的舌头,也比李忘更加的娴熟。

大五岁果然是不一样。

余离整个人就被按在大门上,她的腿也被陆泽的膝盖压着,她感受到他下身那处正极速膨胀,正抵在了她的腹部。

“不放……我们完成昨天在房间里没完成的。”

檀香的味道在脑海里旋转,那沙发的皮质的深陷,和她不由自主的情动,余离暗道不好。

她和李忘在一起同吃同住两年了可以一次不做,就和陆泽一次酒店一次房间。

回去之后就被唤醒了。

而更可耻的是,她几个小时前刚刚和李忘翻云覆雨了四回,现在竟然感觉下身一热,有股暖流正朝着小穴的端口流出。

“我是助理,不是……”余离推搡的力气更大。

“是啊,助理。”陆泽吻到了脖颈,“我说了,助理得贴身。”

余离在陆泽嗓音的低哑里被横抱,就朝着那个幽静的檀香房间走去。

“放心,张洛有的忙,不会这么快回来。”

余离担心的才不是张洛,她担心的是李忘。

那心形的吊坠因为引力歪到一边,接触空气后再碰触皮肤,凉飕飕的,就像余离的心。

“你流氓啊。”

房间门被关上,陆泽还贴心的上了锁。

余离被抱着经过昨晚躺过的皮质沙发,来到里间,还没看清格局布置,就被扔在了床上。

不行,李忘在看着。

就算她不得不承认,她的欲望是被陆泽撩起的,而且她现在又想要了,她也得将一切压制。

但陆泽管不了那么多,他已经因为这个女人有了反应四次了,现在就是第四次,他不能放过他。

两年前他刚刚在圈子里站稳脚跟,就有人敲门,他永远都记得那辣眼睛的外表。

当时已经是深秋,那女人两条腿光着,胸也露了一半在外面,就冲他身上倒。

女人那模样醉醺醺的,就扯着他的脖子,他也确实闻到了酒味,就让女人在房里歇了歇,醒醒酒。

可谁知道,一切都是局。

第二天报道就变成了和妖娆女约炮一小时。

而也就在那天,他当晚联系不上的助理,辞职消失了。

他更恨女人了。她们背叛他,她们陷害他。他人生里大大小小的黑暗都是因女人而起。

这两年觊觎他皮囊的女人多了去了,不为结果,就为了来一场鱼水之欢。但那些女人靠近他,他就觉得反胃。

陆泽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怕是阳痿了,再也硬不起来了。

直到他遇到余离。

一开始他想教训她,后来他想蹂躏她,现在……他看着被他撤掉外套的白嫩胳膊,那大大小小的淤痕,他想进入她。

他想在她身上残留另一个男人味道的时候,狠狠地操她。

他怕是疯了,但他不想再克制了。克制的事情他昨晚已经做过了。

在余离走后,他足足洗了三个小时的冷水澡,每一滴水和皮肤碰触的时候,他脑子里都是余离的呻吟和面容。

“不要……”

陆泽的手已经伸进了余离的牛仔裤里,他大手压在花心上,那些茧摩挲着阴蒂颤抖,而那棉质的内裤并不干爽。

“湿的真快。”

床太软了,余离推着陆泽的时候整个人陷入的更多,那想要拒绝又迷离的模样,惹得陆泽下身的玩意更粗了。

陆泽将余离压的更重,一道反光闯进他的视线,是那个心形的吊坠。

黑色吊坠中心有一个圆点,凑近看能看到那里闪着微微的红光。

“你们只会这一套吗?”

“以防万一。”

他看到了,他该停下了。为了他的前途,他不能继续。余离也清醒了大半,正欲起身,忽地脖子一疼。

陆泽扯出了项链的端口,将项链解下来,朝后一扔。

项链滑落在外侧的皮质沙发的缝隙里。

余离知道,陆泽是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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