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际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将62远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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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罗放身边已经没了男人的踪影。

这倒是理所当然的,她心知罗熠要真陪着自己懒睡到将近中午,那才令人担忧帝国的未来。不过难得有机会,等到刚起床的那股乏力感过去,她也就忍不住怀着好奇走下床,好好打量起男人所居住的这一套房间来。

只见大到浮雕,壁画,天顶画,小到任何一件摆件,装饰主题无一不是描绘皇族的发家史,歌功颂德皇帝的伟大,即便艺术价值的确值得鉴赏,但那种笔触之间流露出的过分谄媚还是看得罗放忍不住嘴角抽搐。

她原先以为罗熠那种莫名恨意起源于对自己那个处处留种父皇的恨乌及乌,现下转了一圈下来,竟也产生了深深的疑惑,这人若非对皇帝爱得深沉,能在这里睡下去那得是怎样程度的心理扭曲啊?

一路逛到门口,怀着崇敬的心态最后转头看了一圈仿佛奢华实则鸡娃的房间,罗放推开一条门缝,趁着四下无人,悄咪咪钻回了自己的屋子。

进门后,入眼依旧是华丽到令人眼花缭乱的内饰,可如今她居然也感觉到了些许清新的意味——土就土俗就俗,总比阿谀奉承好,起码不恶心人。

桌上早已摆好了午餐,罗放匆匆洗漱后坐到桌前,迫不期待开动,十四个小时没有进食,她真真切切是饿透了。待到终于吃饱喝足后,管家机器人又过来提示,下午有秦医生的预约。

怎么还是秦凌?他好歹也是顶级研究所的研究员,一天天不用上班的么?罗放忍不住疑惑。

事实证明,秦凌似乎也是被罗熠硬叫过来的。

此次登门,男人没了初见时的那股子春风得意劲,虽然将不情不愿掩盖得很好,但仍隐约能看出郁闷。他今天没有带护士机器人,只提了个小箱子,一针抑制剂打完后,又腆着脸蹭了顿下午茶。

两个人心照不宣,只说些帝都哪里有好餐厅之类的闲散话题,罗放此时才发现这人很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面色如常地跟她侃了半下午,仿佛看不见她顶着的一脖子吻痕似的。

不愧是待在罗熠身边的人。

最后要走时,秦凌又拿出一台新的光脑给她,说是罗熠的意思,由帝国机密部门特制安全性极高,让她准备准备,过几天恐怕要和罗熠出趟远门。但当被问到具体要去哪里,男人又语焉不详了起来,只说是公务。

公务,什么公务能拉上自己?

不过能接入星网,总归还是让罗放开心的——上次发过信息报平安后,她的光脑便被再度收走,昨天一天只能靠着欣赏摆件打发时间,无聊的要命。

关了显示已读功能,她点开个人信箱,里面果然多了许多未读邮件,发件人也都在意料之中,大部分是同事的祝福,一条条看下去,只剩下叁封留在最后。

一封来自谢沉渊,他似乎是真信了她的说辞,絮絮叨叨嘱咐她好好工作,回帝都再聚,然而措辞之间颇为谨慎,让罗放忍不住苦笑——男人必定是察觉出什么了,又不敢明着问,怕给自己添麻烦。

再打开曲夜那封,只有“你最好给我一字不落地给我说清楚”一句话,隔着屏幕都仿佛能听到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她表情更添苦涩,这一笔笔感情烂账,真是不知要怎么算。

剩下一封,却是今天上午,提示罗熠已经为她开通了副卡,罗放不由精神一振,看向每月额度时更是数零数得倒吸一口凉气,本以为能蹭吃蹭喝就知足了,没想到男人还真有金主的自觉。

而同一时刻,财大气粗的及时雨金主罗熠,正在办公室里接受小舅舅的抱怨。

“我秦凌,堂堂帝国最高学府毕业的高材生,不是给你哄情人传话的小跑腿!”

罗熠头也不抬,完全忽略了他的不满,只问道:“安排告诉她了么?”

秦凌显然也习惯了他这幅样子,也就是嘴上说两句,点点头:“我说让她准备出趟远门,东西也给她了。”转念又问:“你真要带她一起去?”

罗熠神色未变,提笔在一份文件上签下名字:“这种时候,她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当天的事虽然说是绝密,但动静太大恐怕现在也泄露了出去,那帮老东西正垂死挣扎,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

“也不怕他们要趁这个机会对你下手,你自己出事,连累她跟你白送了一条性命?”

“她是我一力保下的,如果我真有了意外,她的下场恐怕只会更惨,那帮人什么下作手段使不出来?如今没了许澄这张牌,更该发疯了。”

秦凌撇撇嘴,秦家押宝在罗熠身上,于是安排他来照顾这个外甥的身体健康,两个人年纪一样,他生日早些,已经相处了八九年。虽说关系还算近,但他对政治天然不感冒,只略微了解些皮毛,这次出行也不跟着,一时间还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你是皇储你说得都对。”

光脑忽然跳出几笔消费信息,罗熠百忙之中瞥了一眼,难得在工作时勾了勾唇角,秦凌眼尖看到了屏幕,再结合罗熠表情就猜出了到底怎么回事,当下捧着茶杯摇头:

“你还真把她当小情人养啊?”

“她确实是个好礼物。”罗熠答非所问,表情又软化了些许:“有趣得不像是我妹妹。”

秦凌有意去堵他的嘴:“那要是有一天你觉得她没意思了呢?”

“废话说完了就走吧,你不是帝都最高学府毕业的大忙人么?”罗熠依旧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直截了当下了逐客令:“我还有事要忙。”

“过河拆桥。”秦凌被这种卸磨杀驴的行为气得直嘬牙花子:“你让我去哄她,就不怕我挖了你墙角?”

罗熠终于抬头,笑得真诚又灿烂,眼神也和善得过分:“你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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