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ò⒅sⅿ.ⅽò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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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无措还浮现在脑海中,池也抬起头十分冷静的看着任楼,“所以你今天是想做什么?”

任楼深深看了她一眼,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接到池也被任婉玉绑来的消息他抛下手上的工作急匆匆跑来,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在路上除了担心还有喜悦,这么多年他终于又能看到池也了。还记得池也还是婴儿的时候,他把她抱到福利院养着,那时候任楼怎么也不会猜到十几年后他会对这个孩子留意侧目。

不过即使是侧目那又怎么样,任楼早在宿醉过无数次的深夜把那个不该动情的自己杀死了。

这次他过来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用池也和宋清岩做交换,至少也得保证徐律他们的人身安全。

任楼挥了挥手,身后出现了六七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池也打量了一下发现这次来的人和刚才的那些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而算算时间——秦净应该快来了。

为了保证人身安全池也只能假装被擒,然后“抗拒”着被拖出了地下室。在被压上车的时候,池也特地在地上用鞋磨了一道痕迹,希望到时候秦净能明白她的处境。

秦净并没有让池也等太久,在国内的报警流程交给了宋清岩,而他则带着人立马追了上去。安良在医院中躺不住了非要闹着一起去,秦净没办法只能让温暮禹带着安良在后面跟着。

上车的时候秦净特意叮嘱温暮禹,“你们这辆车开慢一点稳一点,争取等你们到的时候我已经把小姐救下来了。”

温暮禹也不负他所托,慢慢悠悠的开着车往那边赶,至于为什么不担心池也的安全,因为这些年他被秦净揍的次数太多了,后来就变成了被池也揍。所以他对这两个人的武力值还是很有信心的。

眼睛被任楼用领带牢牢蒙住,池也双手又被绑了起来,而现在失去视觉的她神经有些控制不住的紧张,池也不禁感叹一句果然自己还是太年轻,如果是安良或者秦净的话估计都能呼呼大睡了。

任楼放肆的打量着像被捕的猎物一样的池也,他的喉结不经意间上下滑动了几下,随后升起了车内的隔板。

听到声音池也下意识觉得不对劲,果然下一秒她的大腿就被人握住了细细抚摸,即使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手上动作的热情和挑逗。

任楼捏起池也的下巴细细端详,这张脸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比起之前不知道多了多少的女人味,任楼突然心情变得有些不悦,想都没想直接咬了上去。

“嘶……唔……”池也吃痛的想要躲避,然而却被人拖着后脑勺封住了唇,灵活的舌头下一秒就钻了进来开始作乱挑逗。

努力摇头都无法摆脱男人的舌头,池也喘气的功夫又被按了回来继续深吻。鼻尖都是任楼的气息,池也伸腿想要踢开他却被这人夹住双腿分开,趁机滑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池也挺起身子抗拒着,现在她的力气虽然大了不少但是面对同样常年健身的任楼还是略逊一筹,而她的抗拒却更加增加了男人的性欲。

小腹处被一根硬硬的东西抵的生疼,池也身体一僵再也不敢动了。见池也突然听话起来,任楼坏心的挺了挺腰肢蹭着她,然后手也不老实的覆上池也的酥胸开始享受的揉捏着。

这柔软的触感让任楼在心里赞叹了一声,手下的动作更放肆了,池也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她发了发狠用力咬住了任楼的舌头。

“嘶……”被咬的生疼的任楼无奈之下只好先停下动作,他抹了一把嘴角发现池也已经把他咬出血了,真够狠的。

就在两个人僵持对峙不下的时候,突然一个急刹车让任楼差点滚下座位。

“任总……任总有人拦住了咱们。”被打断的任楼十分不悦,他看了一眼窗外发现不仅仅有人从前面拦住了他们,而是有人直接包围了他们。

秦净隔着车窗和任楼对峙,认出这人是谁,任楼轻笑了一下随后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就在这是池也一头撞在任楼的小腹上,任楼吃痛弓起身子,池也一个箭步直接冲下了车。

目睹这一切的秦净忍不住想发笑,手上动作也没停,直接打开车门让池也坐了进来。

刚刚坐定的池也喘着粗气,胸口的小心脏还砰砰砰直跳个不停,反应过来的任楼和他的手下立马下车围住了秦净的车。

秦净的人又反过来围住他们,十几个人手里拿着棍子谁也不肯退让。

秦净把车钥匙丢给池也,随后下车让她锁好门。池也知道她如果出去就是个拖后腿的,所以非常听话的把车锁了个严严实实。

这不是池也第一次见秦净动手,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见秦净下死手。

许是因为安良的缘故,一向沉稳的秦净手上多了许多凶狠毒辣,每一次出手都直接奔着任楼的死穴去的,而任楼的身手也不错,两个人一时间竟然都有点挂彩。

当然任楼不可能打过专业的秦净,没一会儿就被他踹到了车门上,变故就在这时候产生了——任楼突然把眼神落在车里的池也身上,然后从车座下面拿出了一个东西,对准了她。

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是什么感受?池也想大概是形容不上来的头皮发麻浑身动弹不得。

求生的时候,大脑疯狂要求她躲避,然而身体却直接罢工装死动弹不得。

任楼看着池也的眼睛,一切仿佛都成了慢动作一般,他的眼里已经褪去了刚才在车上的情欲和激情,重新恢复了那个没有任何情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任楼。

不带一丝感情的任楼盯着池也,随后直接扣动了扳机。千钧一发之际跟在后面的温暮禹开着车从侧面直直撞上了池也所在的车,子弹从耳边擦过带起的空气划伤了耳廓,鲜红的血瞬间滴落染红了肩膀上的衣服。

秦净一脚踢飞了任楼手上的枪,然后把他的手腕拧到身后用力一扯,任楼的手立马弯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温暮禹穿着粗气心脏被吓得飞起,他手脚不听使唤的下车爬向池也,前挡风玻璃已经碎成了蜘蛛网,池也一动不动的坐在副驾驶上,温暮禹第一次失去了温和的外表啪啪啪拍着副驾的玻璃。

好一会儿才回神的池也机械的打开了车门,随后转过头看着一脸慌乱的温暮禹,她眨了眨眼,伸手抱住了他。

温暮禹恨不得把她按进身体里,刚才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失去池也了,如果因为开车慢一点而失去池也的话,温暮禹会恨自己一辈子。

安良苍白着出现在众人面前,刚才他和温暮禹眼睁睁看着任楼对吱吱开枪,一直需要静养的他先是在车里被碰了一下然后心跳又飙升了不少,眼下身体有些受不了了。

看到吱吱情况还可以没有生命安全,安良扶住一辆车的车门缓缓坐在地上,他才叁十几岁连人家七八十的身体都比不上了,恼火啊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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