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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轻就熟地来到床上,已然不是第一次搭档的两人很有默契踞前就后。

面对面径直抬起冷徽烟的双腿,使她的臀部悬空,腰被提着往上。原本在她腰下凹陷的枕头,压力一被撤走,转眼便恢复原样。

没有半点迟疑,仿如蜜蜂采花似的扑开花蕊,暗枭一举探入花心。

款款而动,轻展腰肢,紧提慢拽,徐徐戳刺,白里的红肉仿佛那水里鱼儿一张一合的嘴,蠕蠕地吞纳。

双手穿过腋下,把持着一双欲r扪弄,起舞弄清影。低下头首,萧燕支与她朱唇紧贴,甜唾交津。

冷徽烟的墨发铺陈在萧燕支腹间,仿佛一团乌云遮住他的贲起。

粉蝶探花花萼颤,蜻蜓戏水往来狂。

提出龟头,抵着润泽的花穴刺入比仄的甬道,暗枭尽根没入。

炽热的坚硬在她的腿心进进出出,疯挤的媚肉将他团团包围,透明的爱液沾满他的j身,冲破层层媚肉的痴缠,硕大的龟头顶破花心,蟒蛇探x般操到最深。

额上的热汗淌过眉弓,弹过浓密修长的睫毛,如突然断线的珍珠般飞落在冷徽烟身上。utaxs.om(futaxs)

穴里的皱壁啃咬着他的孽根,暗枭被刺激得尾脊骨酥麻,迫不得已的射意从四肢百骸传来,将她的双腿折在两侧,暗枭尽根一入。

玉股随根含羞吐,牡丹滴露浸珍珠。

萧燕支换到她身前,狰狞叫嚣的巨物矗立在草丛。

定睛凝望着她的蜜穴,一小口浓精被她婴儿吐n似的吐了出来,萧燕支喉咙冒着g火,眸色深的厉害。

指腹顺着会阴滑动,粘腻的淫液沾湿了他的手指,将指尖混着淫水的阳精涂抹在臃肿硬u吐的蚌珠上,萧燕支发出一声低喘,仿佛一场酣战的信号。

他提起红缨长枪,滚烫灼人的猩红巨物顶入仍然紧致的穴口。

劈开滑道,萧燕支一如既往的插得又凶又深,交合的速度和频率仿如他魁梧的体魄和粗犷的外貌一般凶悍。

紧实的肌肉上布着一层蜜汗,仿佛稀释的蜂蜜水一样光泽诱人,让人忍不住伸出舌头以尝究竟。

他的手很大,一掌便能裹住她整个臀部狎玩,抓握着她的臀肉,萧燕支下腹抽送的速度愈加让人不可承受,交叠的残影的在微弱的烛光中摇曳,扣着她的t狠媾数百下,直到一阵强烈的欲望入电般袭来,滋过他的尾脊,萧燕支才喘息着刺入宫口,将灼烫的腥液尽射在她的子宫。

随后又各自发泄了一回,至此,冷徽烟的小腹已然隆起,仿佛怀胎四月的孕母,体内的男精一股股涌出。以免浪费,萧燕支用玉j将其堵上,至于她t下的枕头,他便不管,任它被压着。

瑟瑟缩缩地解开衣衫,高钰斜眼睃着身旁的男子,心里有许多疑问。

平日被暗枭带回来的男子,基本都是昏迷,直到上场才会给他解药,眼睛亦是被蒙住,为何这男子此番与众不同。

他是何人?

对于高钰的打量,刘桢并非无所察觉,只是不在意耳。

炽热的爱焰在胸腔熊熊燃烧着,刘桢赤身裸体地悬空在她身上,颤抖着手抚摸着她的脸,热泪在他的眼中打旋。

桌边呷着茶的季修持见状嗤笑一声,穴口的郁闷压迫得他难受。

司空见离对两人之的龃龉感到十分好奇,视线落在季修持身后。

感受到他目光的暗枭别过脸去,司空见离见状,心里一顿好气。

为着这一亲近的机会,刘桢将一半的身家折给了季修持,并且将自身的命运绑在了她的身上,从此,他就是她的人。

虔诚地于她额上落下一吻,刘桢轻触她卷翘的睫毛。

看着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冷徽烟,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高钰大受震惊。

匆匆地瞥了季修持一眼,心想这都是群怪人,和他们相处的时间长了,他也成了怪人。

“你先还是我先?”看着他磨磨唧唧地四幢埔摸,高钰一时间没忍住开口。

刘桢抬起眼睛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挪了下身子,把位置让了出来。

别看他让的轻易,作为一个商人,刘桢心里自有一把金算盘。

高钰不知道他心里的盘算,还在心里好生诧异,他竟是这般好相与的?

不作他想,高钰将心思放回冷徽烟身上,没有一丝耽搁,将身下直挺挺地硬着的事物正对冷徽烟的牝户,取下花穴包裹的物什,棱棱的龟头直抵而上。

看起来乖巧的欲根不留余地地挤入甬道,在狭窄的通道里穿行,直到硕首顶到宫口,欲根下的囊袋“啪”地打在冷徽烟的大腿根处,他才徐徐抽出,直到只余一个头还埋在花穴内,他随即用力一顶,再次全根没入,他进的很缓很深,每一下都刺到极致。

刘桢的目光落在冷徽烟包裹着高钰的那处,下身隐隐作动。

牵着她的手引至勃动的y根上,刘桢的掌心覆在她手背之上,与她五指相交,使她的手在粗涨的物事上上下滑动。

高钰启唇吃进她的乳尖,他对冷徽烟的奶子情有独钟,这大概和他自小没有娘亲有莫大的关系。

大口地吃咽,冷徽烟没有可以哺r的奶水,身上亦无奶香,不过大概和画饼充饥,望梅止渴的道理相同,更何况他真切的把那形状姣好的奶子吃到了嘴里。

口舌并用,舌头撩拨发出啧啧的水声,细致地舔着雪峰上粉褐褐的肌肤,轻轻啮咬着秀挺的樱珠,高钰在双峰之间来回舔抚,不愿落下任一边。

将口中的欲r吐出,被啃咬得嫣红的茱萸上一片唾渍。

挺立的樱珠散发出一种成熟的魅惑,秀色艳丽,看的刘桢心里直痒痒的,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大掌裹在浑圆的r丘上,y立的果子倔强地从指间露出头,怯生生地被人掐在掌里,惹人怜爱地期待有人将它温柔采撷。

相较于其他人,高钰在床事上更加温柔。

即使欲根被小穴包裹得几欲喷发,他亦按捺着本能不徐不急地抽插,即使他知道再粗暴一些也不会对她造成伤害。

y烫物事一寸一寸地将她塞满,一边插一边研磨,穴口跟着他的动作给予反馈,层层媚肉蠕动着吸纳他,吞吃着他。

快感顺着阳物蔓延到全身,抽击中潺潺的水声不断,花液涓涓细流,在两人交股处被拍打溅起,马眼被嘬得酥酥麻麻,猩红的肉冠抵进花心,抖动着将今日的第一泡白浊射入花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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