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微)(1 / 1)

加入书签

毕狰从未遭遇过这样的难堪,此等陌生的怪感让他无所适从,他想逃离,眼目和身体却无法挪开半分。

他浑身炽热地旁观了司空见离与冷徽烟的整场媾合,他全程是烧的,仿佛没有自己的意志,只知道睁着眼目不转睛地看。

司空见离也是前所未有的酣快,之前在穆安王府,因为怕被暗卫发现,他很多时候都在压抑自己欲望,不得畅然尽情。

当下虽然有邬善清与他隔屋同瓦,但是善清可没有季修持暗卫的耳朵那等机敏。

司空见离蛇舌吻入,紧紧地缠住冷徽烟,与她两舌交欢,在她脐下三寸之地,司空见离运剑而来,提枪直入,曲径幽处,直径巫山。

坎离交媾,凭着天成的膂力,司空见离的劲腰乍沉乍浮,上下相应,宾来宾往,潜潜密送,她紧致的皱x被他的巨物尽力捋平,他也被她的蜜穴抚顺,揉捏得尾脊骨酥麻酸爽。

司空见离把她的双腿架在臂间,状如j子的柱头如捣舂米地深深遣送,夹脊双关,他的舌头在她的甘甜里泛搅,正正是华池神水频频咽,吮津吸液忘情啄,慢般工夫着细碾,意马心猿鹊桥春。

怎不是好生快活!

司空见离的臀部摇的更加欢快,频率也越发密切,酥麻的快感自丹田直输泥丸顶,司空见离哼哼切切地喘着粗气,龟头处的快感无以言表,他艳神离t,意识混混沌沌被攧落俗世红尘。

他挺胯抽出的动作出入的愈加纯熟,黑白相扶,他极力贯穿着冷徽烟的蓬户,龙凤相交,自在河车几百遭,间不容发地填满冷徽烟的离宫深阙。

玉柱一次次辗转踅入,仿佛磁石吸铁地追逐着她的巢穴,星驰电走,隔障潜通,运一点紧紧匝匝地迎送。

汗水飞扬,真艳凝聚,他强锁着精关,云雨滃然地狂命抽插,一百来遭后,他顶入宫阙深处,破开宫门,恍如白鹭青天,直朝于顶地插入。

铁杵牢擒锁宫心,司空见离不可遏制地闭眼仰天,发出一声难以按捺的长y,溶溶一掬噬骨髓,黍珠化雨h庭中。

刹那间,万籁无声,水中火起,妙哉虚危x。

阳精顿泄,司空见离的物事半疲,他抱着冷徽烟,性器在她体内旋转一圈,他自身后紧拥着她,公狗发情似的贴着她的臀部耸动,直到在她体内又泄了两回,方才抱着她沉沉入睡。

司空见离睡的安宁,毕狰却是竞夜不寐。

除此之外,还有一人焦火焚心,彻夜不得入眠。

季修持在宫里,一整天都心神不安,夜宴开始不久,他借故身体抱恙,酒过一巡便匆匆辞别出宫。

当时的天幕早已黑透,他让车夫驾车随后,命宫人寻来一匹快马,火急火燎地往家里奔驰。

暗枭和暗凛惊讶于主子的早归,只因他们都知道,今夜宫里大摆筵席,如无意外,陛下不该这么早放主子离宫才是。

只是这分惊讶还没卸下,更让人惊恐的事发生了。

他们惶恐地跪在坚硬的青石板路,以头伏地,听完主子的怒斥,他俩头脑瞬间空白。

“这么大个人凭空消失,你们两个眼睛和耳朵白长了是吗!”

暗枭与暗凛面面相觑,两人皆是大失所措。

冰冷的石板稍微拉回了暗枭的理智,他不敢抬头,“主子,我与暗凛一前一后整日守在院外,眼睛都不敢乱眨,除了陈嬷嬷,真的没有看到其他人进出过院子。”

“是啊,主子,除非那人有遁地之术,否则我们绝不可能让歹人把……把……”即使如此紧要的关头,暗凛也不敢当众称呼那位,毕竟她应该是个早已不在人世的。

遁地……

想到房内与冷徽烟一同消失的夜明珠,季修持忽地目光一凛。

“都给我进来!”

他大踏步进了内室,打开柜门,用力一推,一个暗道瞬间出现在他眼前,跟在他身后的暗枭与暗凛见状,两人纷纷大吃一惊,同时心里不约而同地咯噔一下。

“取盏油灯过来。”

暗枭秉着油灯靠近暗道口。

暗道由石板铺就,建成后几乎没有使用过,若不是暗凛的话,季修持几乎忘了这条密道。

接着灯光,他看到地上尘埃里浅而清晰的脚印,斑驳来回,看来那个掳走烟儿的……男人,已然不止走过一遍。

季修持目光如针芒寒光四s,好一个了不起的贼人!

“走!”季修持率先进入隧道,他心急火燎地快步疾走,内心心乱如麻。

烟儿,烟儿……

你千万不能有事。

怪他,都怪他,都是他的疏忽大意……才让她被歹人有机可乘。

飞身跃出井口,附近的草地有被踩过的痕迹,绕着井口,四周都有,但是除了井口那一圈,其他的草地却没有一点异常。

季修持的目光越发冰冷了。

“你们两个,立刻把暗夜等人召回,以这里为中心,东西北方向为重点,城内城外都要搜查,重点搜查城外的村户,以及城内冷裴刘方四家。”

“是!”两人正欲起身。

“等下!”季修持急急叫住他们,“陈家也一便查了。”

暗凛与暗枭相视一眼,暗凛不敢确定地说:“主子,是……”

“城北陈家。”

“是!主子。”

暗枭与暗凛走后,季修持在乱葬岗附近找了许久,却一无所获,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他面无表情地回到府里,衣衫不除,靴子也不脱地躺在冷徽烟平日睡的位置,一脸的y森可怖。

直到次日清早,他告病家中,在家静待暗枭等人的消息。

傍晚,暗枭等人回府告命,皆是一无所获。

一夜又一日的煎熬,季修持焦躁的长了满嘴燎泡,听完复命,他没有动肝火,而是下令让他们继续暗查。

只是,他的假病却成了真病。

当然,这尚且是后话。

再看毕狰,已然明白自己的异样是发情的迹象后,他又惊又气。

只因那个干得他发情的竟是区区一凡人,这也罢了,还是个死人,还是个和别人有沾染的死人!

毕狰怒不可遏,当即离开了沁竹轩。

只是处于盛怒的他没有发现,原本被他丢开的属于冷徽烟的那一缕残魂,竟然被他的锁魂铃吸入了铃中。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