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淫邪(H) Ⓡoùωёйωù.νI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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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靖川拿起茶盏,不动声色地呷了一口:

朋友与朋友也是有分别的,我朋友虽多,大多只是普通朋友罢了。

那对七少来说,不普通的朋友又是哪种?

他将茶盏一放,唇角微勾:

当然是彼此深入了解过的朋友。

漪澜霎时便觉耳上一热,暗骂自己糊涂,明知虎须摸不得,还非要上去撩两把。

其实她一是少女心性,看到爱人和旁的女子言谈亲密,便忍不住要耍耍小性子。二却是她花穴之中情潮尚未平复,偏偏穆靖川又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想到自己这番情动本是他惹出来的,一时便起了这恶作剧的念头。

但她终究还是未嫁少女,哪里禁得住对方这样暧昧的挑逗?当下便欲起身,穆靖川却将她手一按:

谈小姐不再坐一坐?还是,谈小姐想陪我出去走走。

她一想这要是出去走走,还不知会被他怎样欺负,只得又坐了回去,道:

七少,还是听戏罢。

他淡淡嗯了一声,大掌却握住她纤柔的小手,按在方才她拂过的地方。ъlsんцъen.om(blshuben)

它醒了,你来让它睡着。

漪澜满面飞红,听到耳边这样一句低语,却连头也不敢抬。好在四周都有桌椅遮挡,她只得用小手揉弄着男人裤裆下那巨大的一团,但她从未这样伺候过他,却是不得其法。

他又轻笑了一声,握住她的手掌,教她如何抚摸,如何揉捏勾勒出龟头的形状,如何还轻托下面那两颗鼓鼓的精囊。

嗯他低低吐出一声喘息,沙哑深沉。少女只觉浑身作烧,忍不住夹紧双腿:

靖,靖川我们,出去罢

一会子要出去,一会子要进去,谈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

她抬眸,有些委屈又忿忿地看他,但穆靖川只是将眼尾一挑,那架势就好像在说,方才可是你先装不熟的。

她只得又把头垂了回去,想到他这话也是十分下流,什么进,进去出去的小手便一紧,用力在他胯间捏了一把,只听他唔的哼了一声,裤子下的大腿全然绷紧了。

穆靖川眸色深沉如夜,忽然便抓着她的手往里一探,又从内袋里取出一物。

漪澜不禁小声呀了一下,那鹅黄色的轻薄丝料,不正是她的小裤吗?他用小裤遮住他腿间的淫秽风光,那根壮硕阳具却是被他释放出来,硬邦邦地抵着她的小手。

漪澜没想到他这样放肆,若此时有人回头,她,她可就

好在包厢里光线昏暗,他附在她耳边,哑声道:

让它射出来,不然我就在这里搞你,嗯?

心跳直如擂鼓一般鼓噪起来,此时台上一出《银空山》正唱到最精彩的时候,四周锣鼓喧天,掌声阵阵,但漪澜只听到自己急促又颤抖的呼吸,而男人的低哼是那样沉哑,那样低醇,那样性感

她双腿在裙下越夹越紧,小屁股忍不住在椅垫上轻轻磨蹭,纤掌握着那根肉柱如同握着一块烫人烙铁套弄,竟是初次感觉到他的狰狞,上头那些暴凸的血管都硬得吓人。

她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竟会摸着男人那根撒尿的东西。

而且还是在这样人群包围的公共场合,无数双眼睛随时都会注意到,她一个未嫁少女,究竟在做着怎样不知廉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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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ps.《银空山》,京剧《红鬃烈马》选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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