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交易(六千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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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染指,总裁好心急,离婚交易(六千字!)

从林素进来花店开始,邹念就没有打算让她坐下,应该是说,邹念觉得自己这里并不欢迎林素,但是林素又不走,邹念也不能直接动手赶人,既然这人愿意自讨没趣,那就在一旁上站着吧。舒悫鹉琻

花店两个打工的姑娘很是诧异,也不敢上前去说什么,自己老板这么冷待的女人,她们哪敢上前去送一杯茶水?所以只能乖乖的低头去干活儿,当做没看见。店里的姑娘们跟邹念相处了一段时间了,稍微的了解邹念,自己老板是个直爽的性子,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是一个讨人厌的女人,现在进来的这个,反而看上去很惹人厌。

林素身上的香水味,马上要盖过了花店花香的味道。

“你就这样没礼貌吗?好歹,我也是一个长辈……”林素脸色有点难看地问邹念。

邹念本是在继续看书,听了这话她抬头:“长辈?是谁的长辈?对不起,你姓什么来着?原谅我真的忘记了,每天我这里都很忙,我也记不住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

“卓笛的妈妈,这下你想起来了吗?”林素嘴角勾起,粉唇分外地鲜艳,她眼角高昂地看向了花店的四周,瞄了一眼工作中的两个姑娘,回过头来对邹念说道:“关于阮聿尧这个男人的家庭问题,我们……就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谈一谈?”

邹念用力地把手中的书撂下,站起身,态度极差:“跟我进来。”

说完邹念就先走向了办公室,阮聿尧的事情她还是不敢告诉别人的,毕竟阮聿尧是个已婚男人,如果阮聿尧是单身,或者离婚了,那她就任何人都不会怕的,也不会忌惮阮聿尧是什么身份,哪怕他是皇帝大爷,也不过是她的一个男人罢了!

林素在身后跟着,轻蔑地看了一眼店内那两个服务姑娘,那两个姑娘也看着林素销/魂的背影,叽歪了两句,平时她们招待女客人,最看不顺眼的就是这种了。

小办公室里,邹念没让林素坐,林素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了,把皮包放在了一旁。

办公室的门是打开着的,谈话的声音如果小,外面根本什么也听不到,但是,林素如果敢耍什么花样,外面的店员会清晰看到。邹念虽然怀孕了,但也不认为跟一个不讲理的女人动手自己会挨欺负,林素应该也不会是个那么没品动手的女人。

邹念觉得,这个办公室该安装了个监控了,只有自己能看的,警方能看的。

“要谈什么?说吧。”邹念态度冷淡。

林素不紧不慢地样子,说道:“我的女儿卓笛,跟她老公阮聿尧之间的感情出现了危机,当然,我的女儿对他始终一心一意,没有二心的,是阮聿尧的这边出现了情况,这个情况……我指的是女人。他有了女人,除了妻子以外的,我不说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我为什么要心里清楚?”邹念语气一样不善。

林素微笑:“不要否认,我没有来兴师问罪的意思。阮聿尧这样的男人,b市少见,在b市也许可以找得出几个类似的,但都不及他。这些领域上的优质男人,他们在家有妻子,在外花心的玩女人,再正常不过了,我的女儿卓笛也没有说过怪他,怪也怪不了。”

“你们的家事,解决的了解决不了都跟我无关,找上我是什么意思?”邹念不懂了,这个林素的脸皮,真的够厚。

在这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为了自己女儿着想,回头,还会去勾/引阮聿尧献身吧?佩服!说起两面话来脸不红气不喘的,修炼多少年才能变成这样。

林素站起身,在邹念的办公室转了一圈儿,说:“我希望你不要再跟阮聿尧联系了,哦,对了,你不要误会,也不需要跟我解释说什么你跟阮聿尧早就断了联系了,这些我都不会听的。我的女儿懦弱,不会保护自己的婚姻,那个爸爸也不护着她,但是我这个当妈的,得一心的护着她,任何女人觊觎我女儿的地位,我都会出面,希望邹小姐理解一个妈妈的苦心。”

“说完了吗?”邹念挑眉淡笑,完全不把林素这些话放在心里。

邹念也不敢跟林素说太多,不能吵架,懂得什么叫言多必失,毕竟,她现在和阮聿尧是发展着地下恋情的,暂时见不得光。

林素看着邹念,再次说道:“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说这些简单的,我也不是一个那么闲的人。我们同是女人,我能理解你,女人都想找一个很好的归宿,或者是说,都想找一个能让女人衣食无忧的男人。要求再高一点的女人们,就瞄上了阮聿尧这类型的男人。我的女儿卓笛,我当妈妈的要让她守住这个丈夫,卓笛幸福,我这个妈妈也就觉得一辈子没有白活了。我早就调查过你了,调查你之前,也早就知道了你是苏正东的妻子,郑澜的儿媳妇,现在你们依旧没有离婚成功。邹念,我劝你一句,你和阮聿尧不可能,除非,你要一辈子当他背后的情人,隐藏着,和他光明正大走在大街上都不敢……我以前不把你的底细拿出来说事,那是因为我顾忌郑澜和苏家的面子,老卓,卓市长他跟郑澜是表亲关系,那我跟着老卓,我就要尊重郑澜女士,不往出抖苏家的丑事,不让人知道郑澜的儿媳妇婚内出/轨。现在,我和老卓差不多要掰了,我不会再顾忌任何人。”

“……”邹念只是听着,叫自己淡定。

邹念的手指上捏着一支圆珠笔,来回转了几圈儿,最后被她搁在了桌子上。邹念的视线,一直盯着这个光亮粉唇一张一合的林素。

林素去拿起了沙发上的皮包,要离开时回头对邹念说:“我有必要提醒你,我有很多机会可以见到阮聿尧的父母,以及爷爷,这些人是不会允许阮聿尧跟苏正东的妻子有牵扯的。好了,就先这样,我还要去警告那位张章小姐,我女儿防的不只是你。话我说了,你就好自为之吧。”

林素离开了。

邹念在办公室里久久没有出去,只想这样,一个人静一静,是啊,林素说的这些问题一直在她心里,只是不愿意拿出来面对罢了。阮聿尧和苏正东,是相对立的人,郑澜女士和萧玉华女士,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也因为阮聿尧和苏家大女儿当年的事情,闹得很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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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念没有跟林素吵,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吵架,表面上占了上风那并不算占了上风。她觉得自己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遇事一定要冷静,不要动气,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健康,和孩子的发育健康。

下午5点,阮聿尧来了花店。

他打算接她下班,跟她一起吃晚餐,当然,他是想吃她做的东西了。

“可以提前走吗?”5点10分的时候,他问。

邹念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点头:“可以提前走。”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小办公桌前,拉起她的手:“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先走。”他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她的眼睛,察觉到了,她今天的情绪不对劲,晚上一起吃饭要仔细询问一番才放心。

邹念说:“林素今天来找我了。”

阮聿尧沉默。

两个人在花店的办公室中久久没有离去,一直在谈这件事,先是邹念一五一十地对阮聿尧说,然后邹念要听他怎么说。邹念认为,恋爱中彼此不该有什么隐瞒的事,林素找了,撂下的话,她应该要阮聿尧知道,林素话里的意思是,威胁到两个人关系的人会是阮聿尧家里的长辈们,那么,这些长辈们邹念都不了解,只有阮聿尧才了解自己的亲人,这些话如果不对自己的男人说,选择烂在肚子里,那这女人一定是个头号大傻瓜!

邹念也绝对信任阮聿尧,如果不信任他,在一起的意义是什么?她的确是一个女人,也许真的需要男人,但不是这个男人她不信任却还要继续在一起,又不是吃不起饭,又不是穿不起衣服,又不是缺男人的爱就活不下去了!邹念自认是一个省心的女朋友,不会猜疑,有什么直接就问,不会发生和他的误会争吵!别人想制造什么事情让她误会阮聿尧,这也太难。

每每看电视连续剧中,女人误会了不问男人,自己生闷气,一生气就生好几集,各种猜疑男人误会男人,或者反过来男人误会女人,也不问,非要生气几集才问,邹念看的头晕死了!这男人女人脑袋里进了多少水才会那样虐待自己?或者是被毒哑了不能开口说话?——当然,她认为电视剧这样怪编剧,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人应该不多,除非那是极品、脑残。

关于林素说的这件事,阮聿尧给出邹念答案:“我想过这个问题,我们两家的家长因为苏正东姐姐的意外死亡,对峙了一段时间,现在也是水火不相容的状态。我的母亲,包括我的父亲和爷爷,大概都会认为我找苏正东的老婆,这是我36年来做过的最荒唐的一件事。我自己也这么认为。”

邹念难过的说不出话。如果一切都是老天安排,那么,自己命中注定了要当一回苏正东的老婆,再遇上阮聿尧,只是相遇之后的结局如何,只有老天知道。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和他的结局!

阮聿尧继续说:“荒唐怎么了?你和苏正东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你们没有发生过关系。我的女人是我的,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你是不是第一次,我感觉得到。我不在乎你和苏正东那一纸结婚证上的手续,我离了再结也是二婚,我是这样,你是这样,我们之间绝对很公平。”

他正说着,就到了下班时间了。

花店的两个姑娘远远走来,邹念看到,提醒他先不要说了。

“邹姐,我们两个先下班了?”姑娘们问。

邹念点头:“明天见……”

两个姑娘下班了,邹念去把店门口的门关上,帘子是遥控的,也都落下,这样把店全部遮住了,大厦里还没离开的客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家店是已经闭店了,不会进来。

在门口邹念一回身,见到阮聿尧出来了。

他拉起邹念的一只手,保证道:“我不会带给你多少麻烦,家事,我会自己处理好,你跟我在一起不要有任何的顾虑,让你怀孕的是我,要你和孩子的男人是我,我知道我该对你和孩子负什么责人。我的父母,家人,有需要时我会一个人搞定。我36岁了,有自己决定一切的权利。”

听了他的话,看他眼神,邹念的不好情绪已经一扫而光。

他轻轻拉过她的身体,单手把她搂在了怀里,低头吻了下去,两条舌头教缠着在一起,舔着彼此的嘴角,动作缓慢而清晰,口中生出源源不断地津液。也许是在陌生地方这样暧昧的原因,他的大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腰上,从衣服下伸了进去,摸上了她的胸部,情/欲感觉来的是那样快……

“我想做。”他低喃着请求。

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的邹念,没有任何回答,口中喘的她也说不出话了,他的手把她的衣服脱下来,顿时邹念的上身就只有一个文胸了,饱满浑圆的胸部露出来,白嫩圆润,他低头,舌头舔了上去,几下挑/逗,他的下身已经坚硬的胀痛难受。

两个人的身体里皆是一阵燥热,阮聿尧迫不及待地顶上了她的身体,坚硬的硕大找着她的柔软,他闷哼了一声,亲吻她的下巴,锁骨,最后依旧不绕过她闷哼轻喘的嘴唇,他享受着这种刺/激的感觉,不想说话,只想一边做一边听着她压抑的呻/吟。

他褪下了她下身的裙子,扔在沙发上,手指沿着她的内库摩擦,他皱眉看着她被快/感冲击的夹/紧了她的双腿,她在他的怀里闷哼娇/喘,柔软小手抚摸着他的腰部,手伸进了他的西装外套里面,找到他腰间的皮带,解开,拉下了裤子的拉链。阮聿尧忍不住快速的把手伸进了她的底/裤里面,摸到了非常湿润的一片,他一边吻她一边不让她害羞的躲,只想用力吻她,把他修长的手指送进柔嫩里去,抽,插。

女人的水沿着他进进出出的手指流下来,他把她放在了沙发上,小心翼翼,手指在她的身体里搅动,鼻息中的粗喘愈发浑浊,她握住了从他男士内库下掏出的巨大,把玩在手中,套/弄,让他的肿胀变得越来越大,硬的用手指怎么捏都捏不动,热烫的可怕。

阮聿尧吻住了她的耳唇,呼吸乱了又乱,深邃眼眸充满了刺/激的渴望:“念念,握住它,现在你来好好的安抚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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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阮聿尧依旧在拨打卓笛的手机,没人接听,但是也没有关机。

他叫人调查了卓笛出去旅行的地点,和时间。调查的结果是,卓笛不止去了一个地方,从b市先飞去的海南,从海南再去的其他地方,但是去其他地方并不是飞的,而是沿途高铁,火车,出租,自驾,都有体验一番。卓笛简直就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小姐做派。

现在的情况是,没人知道卓笛去了哪一个城市,也没有人能联系上,从证件上查找,只能追踪到海南,从海南厉害,卓笛是行踪就是查不出来的。证件上不行,阮聿尧又叫人从银行卡这些上面查,但是最后一笔取钱,也是在海南取得,之后再也没有了取钱记录。

这让阮聿尧觉得诡异,一个女人出去旅行,不应该去那么久了还不回来。而这边b市,林素对他越来越粘着,这需要丧失一颗什么心,才会真的盯上自己女儿的男人?女儿现在跟家人失去了联系,或者,这个年轻的妈妈都不会担心的?从林素的脸上,阮聿尧看不出一丝她对女儿的担心。

星期六,阮聿尧去见了卓市长。

他提前与卓市长预约,通过电/话,讲明了这次见面的目的,然后才见。见面的地点是一家酒店,但很隐秘,阮聿尧和卓市长见面,只用时二十分钟不到,说完自己的目的,然后谈妥,撤离。关于林素的事情,阮聿尧担心邹念作为一个女人心思细腻,会敏感,不得不告诉邹念,但他和卓市长商谈的这些事情,不可以告诉邹念,怕她担心,而且她也未必懂得这些厉害关系。

他和卓市长分别一前一后离开谈事酒店。

阮聿尧上车,董助理问了一句:“阮总,卓市长答应了吗?”

“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我不会来找他谈。”阮聿尧叫司机落下车窗,他的视线看着外面,点了一支香烟,坐在车的后排座抽起,唇边带了一抹浅笑。

董助理从后视镜看自己老板:“恭喜阮总,距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阮聿尧蹙起眉头,抽了一口烟,也许这是值得高兴的一步,但是,他并不高兴,一个人的身份显赫了,随之而来的麻烦也就多了,比如,今天他想要娶一个女人,都需要大费周折,跟普通人完全比不了,自由,要靠脑力和精力去争取。

一环,扣着一环,半分疏漏不得。

他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卓市长的?以前并没有,因为卓市长的市长位子稳稳的,但是前些天阮老爷子生日宴上,卓市长带了省里一个官员的妹妹,弃了林素,这个举动,加上林素无意中说出,卓市长在为自己去省里谋职而铺路,娶一个省里官员的妹妹,这是其一,其二,卓市长还要搞定其他省里官员,乃至再往上的中央人物,这其中,往现实了说——少不得钱。

如果比钱,卓市长怎么比得过他阮聿尧?卓市长如果明目张胆的行贿,对方买账是幸运,不买帐他就栽了。卓市长不敢保证每一个他需要打通的人都会帮他,越是琢磨不透那些人怎么想的,卓市长胆子越小,但是这个关系,换成他阮聿尧去帮岳父沟通,就不一样,他是商人,商人比官员有钱表面上看是天经地义,从中疏通的活儿,他揽下了,卓市长可以坐享其成,阮聿尧这是解决了卓市长一个最大的顾虑。想伸手行贿,却迟迟不敢……但是行贿有罪,阮聿尧也不会亲自出马。

此次交易全为离婚,阮聿尧要的,是卓市长同意,支持他和卓笛离婚的事情。

现在急于往上升官的卓市长,似乎已经不用任何人相劝,就知道了选择哪一个,他选择了前途。他怀疑女儿不是自己亲生的,随后卓笛就玩起了失踪,这很显然是在躲着一切,心虚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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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聿尧这边一天一天的在进行中,他丝毫不敢耽误,邹念的肚子会一天比一天明显,等穿着宽松的衣服也能看得出来了,一切已晚。

同一天星期六,邹念这边迎来了一场相亲。

不是向阳介绍的,居然是家里的保姆阿姨介绍的……

邹念试了各种办法推掉,都不成,还约在了外面一家饭店见面,那个男人下了班就直接过去饭店。

下午五点多,邹念和母亲还有保姆阿姨去市中心,先到了饭店,邹念去洗手间,把这件事跟向阳说了,向阳惊讶:“你妈干什么呀?保姆阿姨给你介绍的那个男人是干什么工作的?我很好奇,长得什么德行,配的上你吗?不,这个是次要,主要的是——他可以和阮聿尧比得了吗?”

邹念也在无语中,只是应付一下,表面上应付母亲罢了。

向阳挂了之前说:“我告诉陆元,他一准儿告诉阮聿尧,哈哈,刺激刺激你家那位,让他吃吃醋,不能老是你吃他的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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