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方鸿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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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有效应对“船帮”,“黑龙帮”也迅速地推选出了几个头目,组织人手和对手对抗。

尽管柳义的长箭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穿入他们的躯体,但一个倒下之后,又有一个顶上去了;而且,头目一选出来,在其周围马上出现几个手持盾牌的大汉把他保护起来,柳义凭着个人的力量对他们在一时之下也是难以斩尽杀绝。

如此,形势上虽逐渐对“船帮”有利,但由于水匪们都是悍不畏死,要想取得全胜的话来牺牲定会不小。

蓦地,“轰!……轰!……轰!……”,北边的江面上忽然传来了三声震天的响炮声,接着“咚!咚!咚!……咚!咚!咚!……”,鼓角声不断。

一,五艘战舰一前四后正在一百多丈远处向交战双方飞奔过来,为首之人为一二十五六岁的青年,面目清秀,一袭银盔银甲,威风凛凛,让柳义觉得颇为诧异的是,此人手中所持的竟然是与之一般无二的白腊杆子大枪,而且着其举枪的娴熟姿势和透出的气势,便明白此人一定也是精于内家枪法。

谭平一见到年青人,心中顿时一阵狂喜,大声喊道:

“哈哈!方鸿志,你小子终于来到了,再不来的话,我们可是没有留下几个水匪送给你习练枪法啦!”

显然这些人是“船帮”从南郡分舵赶过来的援军,五艘战舰之上一共有六七百人,而且这一次他们出来的战舰有七艘之多,其中两只已被那个方鸿志派到了“黑龙河”的入口处,截断了水匪们的归路。

由于这些战舰处于顺水上游,加上水手们全力划送,片刻之后,援军们加了战场。

方鸿志站在船头,好似传说中的白马将军一般,横眉立目,大声喝道:

“弟兄们,平阳分舵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大家冲上去,奋力杀敌,将‘黑龙帮’的水匪全部歼灭!”

……

随着援军的呼啦啦地加入,使原先胶着的状态顿时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水匪们斗志全失、溃不成军。

那艘楼船上面的三百多人在几个头目的指挥下,借着大船沉重的船体,撞开了围攻的几只战舰拼命地向南逃窜,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原来“黑龙帮”在江上布置的两条大铁链竟然变成了来自地府的拘魂铁锁,挡住了逃生的道路,被后面追来的四艘战舰围住,慢慢地绞杀。

而在此之前,余下的另一艘战舰早成了“船帮”的战利品。

约莫有百来水匪见到势头不对,便划着六艘舢板冲向黑龙河的入口,被等在那里的两艘战舰上的人员死死地挡住,除了极少数能跳水逃生之外,都被歼灭。

原来跳到“船帮”船上的那些还活下来的水匪,也纷纷作鸟兽散,“扑嗵!……扑嗵!……”地跳入江中,拼命地向两岸游过去,那两艘被方鸿志安排到“黑龙河”的战舰见到完成拦截的任务,这边的主战场又是大局已定,也加入了追捕水匪的行动。

瞬时,“船帮”一大九小十艘船在江面像赶鸭子一样不停穿梭,一个个在江上拼命凫水求生的水匪作了俘虏。

那个方鸿志发现自己没什么事可做,又到陆森和老者还在江上对打,哈哈一笑,大声说道:

“陆森,在水上遇上对手了吧,怎么样?是不是还觉得不过瘾,让我也上去凑凑热闹如何?”

“……方鸿志!你个小兔崽子!!上次你和几个老不死的来围攻,刺坏了老子一只眼睛,这一次难道你又想以多欺少,不讲江湖规矩吗?……”

陆森一到方鸿志,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顿时勃然大怒,就要冲过去,以报当年刺眼之恨,但当即马上想到,自己和这个老者打了半天都未分胜负,而今再加上方鸿志,自己肯定讨不了什么便宜,如果又算上那个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年轻弓箭手,就必败无疑。

“来你还是死性不改了,方鸿志!谭平!哼!!你们两人从今以后都得好好地把脖子上的那个东西给好了,总有一天,老子又会回来拿的!!!……”

见到前者已是提枪纵身到江面,陆森大惊失色,趁着三名先天高手尚未合围,对老者虚晃一招,放了一句狠话之后,便掉头西窜,只见“呼!……”地,以较之流星还要快上几分的速度掠过水面,“嗖!……”地跳到岸上,“噌!噌!噌!……”地向山上几个跳跃,瞬时,不见了人影……

方鸿志和老者见了,只能摇摇头,因为上一次围剿他的时候,他也是凭着这一招从众多高手的眼中扬长而去。

然而,作为修真者,柳义见了之后,却是满脸地诧异,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陆森所施展的根本不是什么轻功,而是一种修真者运用的遁法——水遁!!

而且,目前在他手上的功法是不少,关于遁法的可是一样都没有。

目睹于此,他不禁心下一动,便用神识紧紧地把陆森锁定,之后,只背着那张大弓和长剑,“刷!……”地一声,掠过宽阔的江面,认准其跳遁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陆森显然只会水遁的功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柳义便远远地见到他,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在山上不断逃窜。

目测一下,约莫与他还有五里路的距离,便招出“冷月”,运起来御剑术,“嗖!……”地将距离拉近,接着一个盘旋飞到了前面,随即“呼!……”,离地三尺,在其十丈远的前方挡住了去路。

陆森正拼命奔跑,猛然间见到一个人浮在空中,拦住了自己的去路,不禁惊恐万状,连忙刹住身形,定睁一,正是方才“船帮”里面那个和神秘女子对射不分胜负并射杀了他很多手下高手的弓箭手。

当下不由噤若寒蝉,心中惊恐万状。

“厉姑娘说的没错,此人竟然是一个修真者,而且还有飞行类的宝物,等等,想起来了,他的那张大弓起来也是非凡之物,天啊!这个人居然有两件宝物!来自己今天难以过这一关了!!”

“但此人如此年轻,应该只是擅长飞行和射箭,这样的话倒不是没有机会。”

想及于此,陆森的那只眸子顿放精光,又想道:

“那个人在和我友善的那段时日,说我的功夫已是相当于修真炼气期的初阶,甚至是中阶,如果趁其不备,将对面的修真者杀死,那老子不就发了吗?说不定在其身上还有老子搜寻多年、梦寐以求的修真功法!”

当下,他表面上虽是一脸僵硬地呆站在那里,但是那只独眼咕噜噜地转了几十转,方寸之间已是贪念大起。

“……前辈!晚辈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前辈为修真界的高人,多有得罪,请前辈见谅。”

当下把大刀掷于地上,啪了啪身体,表示身上再也没有藏着其它武器,接着对着柳义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又道:

“不知前辈为何将晚辈的去路挡住,如有需要,请前辈任意差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在所不辞;甚至是让晚辈今生今世做前辈的奴仆,也未偿不可。”

柳义不为所动,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说道:

“陆森,不要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了,我只问你一句,你刚才所施展的水遁之法到底从何而来?”

陆森一听,当即明白柳义对自己紧追不舍地原因,便说道:

“前辈果然是非同凡响,目光如炬,一眼就出晚辈所施展的乃是修真界的水遁之法,说起来也是巧得很,晚辈得到此秘术,是由于一次偶然地机会,有一天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山洞……”

说到此处,他见到柳义已是被他阐述的内容所吸引,心中暗暗高兴,便故意压低了嗓门,使声音变得含混不清,让柳义靠上前来,听清楚他所讲的内容。

待柳义靠上来不及五丈之时,陆森顺着躬身的姿势,假装立足不稳,打个趔趄,同时,暗暗地把全身的内劲运于右脚之上,猛然一挑前方的刀柄,“嗖!……”,大刀如同闪电一般对着柳义激射过去。

随即,他大喝一声:“修真者又如何!给老子去死吧!!”

蓦地,只听见“嗡!……”地一声,只见大刀到了离柳义的身躯的六尺之处竟然突的变慢了许多,“啪!”地一声,柳义手上冒着白光,一把抓住大刀的刀背,与此同时,脚下的“冷月”瞬间变成一道耀眼白光,“刷!……”地朝着对方的胸口飞去。

见到自己谋划已久的杀招刹那间即被柳义化解,陆森顿时毛发直竖,六神无主,大声哀求道:

“前辈且慢!请手下留情!!容晚辈将水遁秘术……”

陡然间“噗嗤!……”,血肉横飞,“冷月”已是将陆森穿胸而过,一声闷哼之后,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啪!……”,柳义身形从空中下坠,稳稳地站在地上,手里还抓着那把大刀,走上前去,“噗!……”地将刀插在了地上,随即在陆森的身上搜索起来,结果,找到了一整张十万两的银票,还有几张加起来约莫有一万多两的;另外,只有一本小册子,正是那些刚才让“船帮”许多人跌倒的金属圆珠的制造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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