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回:宴会之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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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香菱与曲杰一段对话,刚进入主题,被推门进来的林文选、章宏业、路荧的到来打断。三位是接到钱婧琪电话,分别从不同地方赶到。

章宏业听婧琪说是曲杰请客,他特意告诉姐姐章宏菊说:“姐,咱的救命恩人曲杰,今天请文选哥和我参加朋友认识宴。我一定代姐姐好好感谢他,姐,您还有什么话让弟弟捎的吗?姐,您不要急,慢慢说。”

舞蹈家章宏菊经过一场大劫难,劫难中亏得有英雄的飞哥曲杰出手相救,她才能死里逃生,又回到亲人身边。

那时曲杰是为了讨好钱婧琪、在她朋友面前显露表现一下。历险协助公安将舞蹈家章宏菊解救出虎口,被救出的舞蹈家章宏菊,当时已成了植物人。

住了几天院,没有一点苏醒迹象。经医生诊断,判定恢复正常可能性极其渺茫。医生说,她受烈*性*药物控制时间大太长,药量太大,严重损伤了中枢神经。可能要终身植物人。

那时章家老少像天塌了似的,二老也日夜饭不思、觉难眠。小弟章宏业还误告曲杰是绑匪一伙的……。

一家人整天围着躺在床上章宏菊发愁,守着只有呼吸、心跳,除眼睛能动,其它没有一点肢体反映的舞蹈家章宏菊而闹心。

是前两天的一个凌晨,宏业娘听到一声微弱的喊声:“妈,我渴,扶我起来喝口水……!”是那一声微弱而熟悉的声音,把章家二老从梦中惊醒。

章宏菊的一声呼唤,爹娘打开灯,看到女儿正挣扎着往起坐。二老喜极而泣声,也惊醒了隔壁的章宏业。他急忙跑过来,抱着姐姐也落下悲喜交集泪说:“姐,您终于又回来了!”章宏业往下什么也说不出来。

求生力极强舞蹈家章宏菊、奇迹般的苏醒过来。一切记忆尚未消失,乐坏了一家人。苏醒过来的章宏菊告诉家人,她心里什么都知道,就是动不了。

她告诉家人说:“爹、妈、小弟;姐能活在世上,是有个会飞的人,头一天到金盛花园、别墅区、8号院看到我,我都清楚的知道。第二天又是他,帶着公安把我救了出来……。

刚才弟弟一番话,章宏菊有气无力的说:“小弟,先替姐说几句道谢的话。等姐再恢复几天,姐要设宴感谢他……。”

章宏业一开门看到曲杰,他给曲杰深鞠一躬说:“曲杰姐夫,您大仁大量。怪宏业无知,让曲杰姐夫蒙羞,错把恩人当仇人。

曲杰姐夫,宏业今天在宴会未开始前,宏业代宏菊大姐感谢曲杰姐夫救命之恩。大姐现在还无力行走,大姐说,等她恢复几日后,一定设宴谢恩……。”

曲杰很腼腆的让坐,把路荧拉到钟香菱、谷承英、钱婧琪身旁说:“您是婧琪的同学、朋友,那也就该称您记者妹子。无论您多大年纪,都不能是姐姐。为什么?去问婧琪。”

曲杰把林文选和章宏业拉到自己一边说:“文选兄,您坐。宏业仁兄,您不必客气。救朋友的姐姐那点事,千万别挂在心里。对我曲杰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况且,当时你们三位是有求于婧琪出资去赎人。我想,既然绑匪是熟人、是有权势之辈,他不会轻易放人。即使拿去钱,也难买回一条命。只有求助公安,才是最好办法。

可是,当时你们心迷一窍,认为婧琪抠门、财迷,不肯付出两千万元去赎人。

认为她不肯邦忙,袖手旁观。那阵子我只是为婧琪心里急而急。才出此策——深入龙潭虎穴,找到宏菊大姐下落再想办法。

宏业,你看我曲杰就这么一点出息——那一时为美女钱婧琪而赴汤蹈火。宏业,你知道了我心里那时出于什么目地?还用来感谢我吗?”

“曲杰姐夫,没有你赴汤蹈火、深入虎穴龙潭,有谁能进入期货贸易中心呢?即使是进得去,又有谁能出得来呢?曲杰姐夫,能进京城大少王富营盘的人本来就不多。

再进一歩说,进得去的,有谁能出得来呢?曲杰姐夫,我都知道详情细节。差不多全城百姓都知道了您的事迹了呢。”

钱婧琪站起来,召唤一声服务员上菜。随后,钱婧琪两手平伸、手心向下,做了按几下动作。她是笑着阻止曲杰与章宏业对话,她认为,这类话不宜在这种场合多说。

钱婧琪平静地、淡定下来说道:“诸位,今天是我哥设宴,主要是认识朋友。我哥为寻找失散六年头上的二老爹娘,先一步到京城寻找他姥爷家。

我与我哥是他第一天到京,一次巧遇,我们应该是一见钟情、又闪电般的领证,走到一起。这就是我钱婧琪风格,注定今生于我哥同走寻亲路……。

我想,在坐的除了我的同事好友谷承英,和我的同学记者路荧,不认识我哥外,钟总是我哥的老乡、老朋友。林文选、章宏业在月前就与我哥多次见面……,……。”

钱婧琪的话还没有讲完,路荧是职业习惯,举手示意她有话说。钱婧琪笑出声来说道:“咯、咯、咯、咯,真是职业病。路荧,你举手干麻?这里不是记者招待会,你有什么疑问吗?有话请讲,别拘执常礼。”

路荧经常出入在大庭广众之中,但在着装上非常随便。上衣的大开领小衫,几乎要露出肚脐眼。勉强的遮盖住上方两处山丘顶峰的红果,大半坡都露在光天化日下。弄的三位男士不敢正面去看她,但是三位眼睛余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处最养眼的宝地。

路荧欠两下身子想站起来说话,钱婧琪又是平伸双手、手心向下按动着说:“老同学,坐下说吧,那种习惯不适合咱这里……。”

“哈、哈,我说琪琪,你今年好该二十八了吧?回答我。”

“啊,对呀!路荧,咱俩同岁,我生日比你大,叫你路荧不高兴了吗?”

“不、不,谁叫我路荧我都高兴。我问你,琪琪,你一口一声哥的叫着那么亲,他今年有二十岁吗?别往一边拽,正面回答我。”

“对呀路荧,你真是好悟性。让你猜着了,我哥今年正好二十岁。”

“哈、哈,琪琪,这我就不明白了,有哥哥比妹子小八岁的吗?让大家听听,琪琪这是从哪个国家引进的称呼?真是乱弹琴!”

“路荧,你不要乱指责。我哥在天底下就一位姐姐——她叫罗漩滢,也是她半个师傅。他在沈阳罗府学艺三年,是师傅姐姐罗漩滢把他培养成人。

由于他从十五岁就失去母爱,姐姐的称呼在我哥心里就是妈妈。所以呀,别的女孩不管你二十几,在我哥心里只能是妹妹。

这其中也包括你路荧和谷承英。但钟总不能,因为我哥从小就叫她小姑姑,她是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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