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日誓师(渣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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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轻轻喜欢王炔,暗恋快整整叁年了,眼瞧着这王八蛋就要被别人追走了,一咬牙决定下狠手!

这边夜里,王炔刷竞赛题到了深夜,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正好一张卷子完毕,可以看一眼手机,然而这一眼吓着了他。

是一张乳照,背景粉粉嫩嫩的,那人穿着白色的情趣上衣,半漏不漏的,偏偏让人更挪不开眼,照片从腰腹到锁骨处,纤瘦,锁骨尾处一颗黑色小痣,全身透亮的白,这种白很漂亮,也很少见,再加上那颗痣,位置太罕见,所以,王炔大概知道是谁了。

纠结了一个礼拜才敢发出去的桑轻轻立刻关机睡觉,奈何怎么都睡不着。

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不对,万一认不出来怎么办……

清晨,王炔起来洗了裤子。

而桑轻轻无精打采地上了课,每节课都昏昏欲睡。

“桑轻轻,轻轻!别睡呀,老师盯着你呢!”同桌梅玫扯着她衣角,轻声叫她。

马上就高考倒计时一百天了,下周叁就是百日誓师大会,桑轻轻成绩不是拔尖,却也是年纪前二十内的,而且是从入学考一直保持到现在,就是没老师缘。

“桑轻轻,回答下这个问题。”这不,物理老师看她就没爽过,明明她物理还可以。

她没看题,得从头看起,不是不会,就是得花点时间审题,她又不是王炔那个王八蛋是个天才。

“不会还不听讲!不要以为你现在成绩可以,就你这个状态,高考铁定发挥失常……”上了年纪的老师怎么就不懂得说点好听的呢?

桑轻轻精神起来了,因为这老师说话好难听喔。

王炔身高体长,再加上成绩顶尖,一直坐在最后面,不像桑轻轻小小的一只,一直第一排,是的,第一排还打盹,胆子很肥。现在,王炔没有自顾自刷题,而是一直注视着她。

下了课,桑轻轻像只游神,飘去了厕所,又飘了出来,徒留梅玫在内喊了声,“轻轻,没洗手

啦!”

等梅玫出来,却不见了桑轻轻。

桑轻轻也很懵,怎么回事,怎么就到了这?她一出厕所,就被一只纤长漂亮想舔的手扯了过去,一路拉到了五楼楼梯口。

五楼是绘画教室和音乐教室,压根没人,就是摆设。

王炔手撑着墙,另一只手拉开桑轻轻的衬衫领子,果然,锁骨尾处的黑痣。

桑轻轻不蒙了,就是有点怕,“干、干啥呀?”

她暗恋这么久,就是一句话也没和王炔说过,这大概就是第一句。

这王八蛋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就拿黑眸子盯着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王炔看清后就松开了,瞧着面前连话都颤抖的小不点,松开衣领就下楼了。

扣好上面的扣子,继续飘了下去,但是一下去就看到了王炔和二年级的学妹相亲相爱的一幕,顿时撇嘴,心里涨满了难受,王八蛋!

发屁呀,狗男人!

夜里,王炔边做题边等,可是,等了一夜,等来的是头一回出现的黑眼圈。

看见满面笑容、神清气爽的桑轻轻,王炔觉得心头的郁闷更严重了,满脸阴郁,就是同桌林夏宇都感受到了来自学霸冷气。

周五了,桑轻轻习惯于收拾房间,在枕头下面翻开了旧手机,好吧,还有五张存图,发了就扔掉这手机!

青天白日的,堪堪晚上六点,天还亮着,王炔还在客厅,一阵子的震动,看了眼内容,立刻回到了房间。

入眼的全部是娇嫩的裸体,水滴型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笔直的双腿、还有一张竟然是花穴的照片!粉粉嫩嫩的,没有一丝毛发!

这小妮子胆儿肥了!

突然,又听到外面一阵动静,是桑轻轻家。

没错,他两邻居。

“妈妈,我出去扔垃圾啦!”桑轻轻抱着一个小箱子出了门。

王炔知道这妮子有个毛病,每个月的某个周五会整理房间,然后扔一些旧东西,这些东西没有进入垃圾站,都在他这儿。

所以,桑轻轻喜欢他,他知道。

只是,太小了,再等等。

然后等了五天,都周叁了,桑轻轻再也没有发过,还每天和别的男生聊得愉快。

桑轻轻成绩好,性格好,说话软糯糯的,班里男生女生有问题都会问她,谁让她解题步骤极其细致呢。

王炔快气死了,过于憋火。

周叁,上午正常上课,下午家长动员会,桑妈妈和王炔妈妈携手来的,两长辈感情很好,小辈却完全没有交流。

这一下午,桑轻轻都在自习室里发呆,思考考什么学校。

王炔在她身后看书,压着心里的火,当看到班级经常缠着桑轻轻的男生坐在了桑轻轻旁边,终于忍不住。

合上书本,放到了书架上,大步走向桑轻轻,一把就拉起小姑娘,看得旁边男生愣住。

干、干啥呀?

又到了教学楼五楼,直接扯进了音乐教室里,门一关,窗帘又全部是拉上的,光线昏暗,这让桑轻轻更加害怕了。

楼下还能传来老师们声情并茂的洗脑声儿,实在太大声了。

“同学,有事么?”内心清了清嗓子,给自己打个气。

同学?好吧,王炔火气爆发了。

掐着女孩儿腰肢往桌子上送,抬起她下巴,低头贴了上去,第一次吻毫无技巧,根本就是瞎啃,桑轻轻觉得自己的嘴可能是猪蹄吧。

还好男人本色,很快掌握了精髓,顶弄进了舌头,就开始搅弄,逼得桑轻轻张开了嘴巴,送出了自己的小舌,被吞被啃还被拖到了对方的嘴内,吸吮地她舌根疼。

好疼呀,桑轻轻嘤嘤呜呜地叫了起来,还得不到对方的宽恕,反而是越来越狠的夺取,一只手还很过分地潜入了裙子下面,顺着打底裤挑开了内内,覆上了花苞处,这儿,似乎已经水淹了一样。

王炔停顿了下来,笑,脸上尽是恶魔的气息,“宝儿,你流水了。”

王八蛋!

“你放开!”桑轻轻推得毫无力气,喊得也毫无威慑力,软趴趴的。

“你确定?”手下捏捏乳尖,再挑弄着花苞内部的花唇,黏答答液体止不住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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