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支教(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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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晚上回去备课的时候她马上发现了更头疼的问题,英语语文看看就可以教了,但是生物除了第一二章几乎都是生理知识。

虽然孩子们对于性的好奇很需要正确引导,这也的确不是一件丢人的事,但是一想到她要在一群和自己相差不大的少男少女面前教授生理知识还是羞耻地要爆炸。

她都能想象自己窘迫站在台上介绍着女性和男性的身体构造,最后还要普及带套的好处,老天,让她死吧。

时间一天天过去,温蒂逐渐熟悉了这个班级,这些孩子白天来上学,回家还要帮着干活,有的已经找好了打工的地方,还有的甚至已经找好了未婚妻未婚夫只等着毕业就结婚生子。

而那天那个说脏话的霍戈后来表现的一直安分守己,交上来的作业本上也都工整地写完了,虽然字体是小学生的棍子体。

终于到了她讲述生物生理知识的章节,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台下的学生似乎眼睛里都带着促狭的笑容。

温蒂尽力把自己想象成为一个机器人,向祖国的花朵们科普着关于子宫,关于精子卵子,关于人类的繁衍生息。

好在学生们只是笑笑起哄,他们对于这种生理知识其实也带着一知半解的懵懂,嘻笑打闹中也掺杂着害羞。

这节课下了就是周末了,周末温蒂一般会和梅林一起去山下县城玩两天,等到下课铃响,温蒂长舒一口气宣布下课,并且决定回去告诉梅林这一成功壮举。

但走在半路上却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拦住了,温蒂瞪着眼睛仰头看着眼前的少年:“霍戈?”

而霍戈的脸上带着难得的扭捏拘谨:“老师,我有点事,我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来找你…”

霍戈的父母常年在外务工,家中只有一个爷爷,有了难以启齿的难处确实无人诉说。

温蒂此刻心中身为老师授业解惑的想法空前强烈:“没事,有难处就和老师说,老师会帮你的。”

霍戈的眼里似乎还沁出了一点泪水:“这儿不方便,老师,有没有安静点的地方。”

温蒂此时才注意到他的面庞上带着少数民族的挺拓和骨相的优越,剑眉星目,五官都生的极为端正,此刻低眉垂眼望着她,还带着一点楚楚可怜。

温蒂有些惊讶地想,平时光注意到他古铜色的皮肤了,现在近距离看居然有点小帅。

最终温蒂把他带到了操场边的体育器材室,这儿下课了通常不会有人来,而且窗户外面就是操场,他也不能伤害自己。

其实温蒂心里还是对他有点发怵,那天他吼那一嗓子确实是吓到她了。

在霍戈把窗帘拉上门锁上后,温蒂心中更不淡定了,她不住后腿:“霍戈同学,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霍戈缓缓解开自己运动裤的束带准备往下脱,温蒂已经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你,你干什么,老师可不是那种人。”

余光看见了霍戈骨肉匀亭的光腿,温蒂心中已经无语凝噎了,她就支教一下还能遇到这事儿,这小孩可是未成年啊,她真的不想坐牢。

霍戈疑惑的声音响起:“老师,你不看怎么知道我说的事是什么啊。”

温蒂:“我为人师表的,看什么看,现在快把裤子穿上出去,不然我可要…”

报警两个字被咽了回去,估计警察来了抓的也是她。

霍戈蛮不高兴地开口:“我就是看你是老师才来找你帮忙呢,今天生物课看你介绍的样子我以为你能帮我呢…”

生物课?帮他?

温蒂捂住眼睛的手稍松,各种古怪想法从脑子里蹦出来,难道是霍戈下面有些残疾,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待看清了他身下的东西,温蒂发出了一声更大的尖叫又把眼睛捂上了:“啊!老师…老师什么都没看见啊。”

但昏黄日光下的一幕却深深地印在她的脑子里,挺拔的少年弯腰在她身前缓缓撸动着身下的两根粉色肉棒,手上亮晶晶的水液随着他的动作折射出闪动的光影。

少年却不再回答她了,空气中原本影影绰绰的水声变得激烈起来,一股陌生的味道也逐渐在室内弥散开来,温蒂听得头皮发麻,想跑又不敢跑,直到许久后少年喑哑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温蒂…老师,我穿上衣服了。”

温蒂从一个手指缝里偷看,少年果然已经提上了黑色的内裤,不过那处被勒得格外明显,宛如一只蛰伏的巨蟒。

而在身前是呈喷射状的一滩白浊,有的星星点点甚至射在了她白色的纱裙上,把原本轻薄的布料坠得沉重,还染上了一股淡淡的腥味。

这算什么事啊…

温蒂终于舍得把自己的眼睛放出来透透气,面对穿上衣服,哪怕仅仅是一条内裤的尼德霍格,她心中也觉得有了些底气:“老师也没听过你这种情况,你可以让你家里人陪你去医院做做检查。还有你刚刚为什么…那样?”

霍戈此时已经穿上了那条松垮的运动裤,面上透着无辜:“当然是为了让老师看清楚一点啊。”

温蒂面色发红,一半是气,一半是羞,她伸出自己的一只秀气白鞋隔空轻轻点了一下地上那一滩乳白:“我说的是这个!”

霍戈笑开了,“硬得难受嘛。”

随着说话间他已经没事人一样开了门锁走了出去,并且留下一句话:“家里没人陪我去医院,老师,你明天就陪我一下吧,我九点来找你。”

留下温蒂一个人看着地上已经逐渐氧化散发出难闻气味的东西,思考了半天还是道德战胜了情绪,从包里拿出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擦去扔进垃圾桶里了。

但处理那一大滩东西,再小心手上也还是沾上了一些,温蒂在门口的洗手池搓了又搓,把本就小的可怜的公用香皂用了一半下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窗口窥视了许久的少年此刻才带着满足的笑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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