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千金的嫂子 第85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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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指了指那柱子:“好像在那个柱子里。”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搬开桌椅,果然见一个东西镶在柱子中。

二公主找人□□,确实是林姑娘簪子。

林姑娘非要说这是悠然偷得,为了撇清关系,故意插进去的。

“捉人捉赃,希望林姑娘不要血口喷人。”悠然笑了笑,话题一转又道,“我帮你找到了簪子,你该给我赔礼道歉。”

二公主站出来,说这一切都是误会。让悠然给她个面子,不要不依不饶的,还说为了缓和气氛,大家玩个好玩的,就玩投壶。

这话一出,贵女不再纠结簪子的事。

悠然意味深长看她一眼,方才自己被为难,她不站出来,林家女出了事,赵欣然倒是勤快。

不过悠然不急,游戏要慢慢玩才好玩。

白梅想给悠然打抱不平,被悠然制止了。

二公主为了落悠然的面子,就问悠然会不会玩投壶,这是汴京贵女喜欢玩的,她从乡下来,不会也在情理之中。

悠然斜眼瞧着她:“我都成婚生子了,赢了这帮小姑娘,也是胜之不武,不如让我儿来吧。”

“好。”赵欣然见她自信,内心嗤笑,一个四五岁的幼童,还敢出来班门弄斧。

悠然对侍女道:“把颜博崇叫来。”

不多时,颜博崇来了,知道是投壶,眼神幽怨地看着悠然:“娘亲啊,就是一个投壶,您随便玩一下就好了,作何让我来。”

他看小舅舅展示功夫呢,那身手,那速度,比他爹厉害。

悠然小声哄着:“乖儿子,帮娘亲投几个,回家有奖励。”

听见有奖励,颜博崇依然不高兴,抓起一把箭,站在线外,一根一根朝准备好的壶投去。

他虽然人小,准头不差,没有一个落在外面,惊得一众贵女们合不拢嘴,眸中尽是羡慕的神色,这孩子也太厉害了,出了娘胎就会投壶吗?

这游戏他们两岁多就开始学,已有一年多了,颜博崇好似有这方面的天赋,从无败绩。

悠然心满意足点头,让侍女送颜博崇回去,对赵欣然道:“这个游戏太简单,我们换个刺激的,保证你会喜欢。”

“什么游戏?”赵欣然狐疑问。

悠然佯装想了想,道:“那就射箭吧,活人做靶,这个才刺激?”

赵欣然想了想:“既然是你想出来的,你就做一次靶,让你儿子射箭,你觉得如何?”

儿子射死母亲,这戏应该好看。赵欣然反而有些期待了。

悠然犹豫:“这……”

赵欣然果然毒,跟她母亲一个样。

“怎么,你不敢?”赵欣然道,“这是你提出来的,你应勇敢些。”

一些人也看出赵欣然针对悠然了,自然不敢得罪赵欣然,还附和着她的话,让悠然赶紧答应。

悠然假装不愿意,却不得不同意,不过,她要让小儿子来射箭。

毫无意外,颜博峻箭法了得,没伤到悠然。

悠然把玩着带着箭的藤球,笑着问:“这次轮到谁做靶了。让我来选吧。”

她指了指三个人,这三人便是赵欣然的跟班,其中一个便是林姑娘。

这林姑娘见悠然选自己,摇头否决,说自己胆小不能胜任。

悠然笑了:“你不去,难道让公主亲自上场?”

找悠然瞪一眼林姑娘,林姑娘不再言语。

三个姑娘只能站上去当活靶。

悠然摸了摸弓,抽了一支箭:“这次我来射箭吧,我的技术比我儿子好,定不会让三位姑娘赴黄泉的。”

说着第一支箭已经射出去了,紧接着是第二支,第三支。

箭的速度很快,众人见利箭从三位姑娘的脸颊划过,没入她们身后的靶上。

随后便是三位贵女的惨叫声,她们个个捂着脸,哭诉地看着悠然:“你是故意的。”

“对呀,我就是故意的,这是你们冤枉我的代价。”悠然挑眉瞥眼看向三人,“一点儿擦伤而已,过几日就好了,我这里有上等的伤药,免费送你们了。”

话音未落,白梅掏出三瓶药,塞进三位姑娘手中,眉眼弯弯,说着歉意的话:“我们姑娘和你们开玩笑的,多担待。”

悠然看向赵欣然:“这个游戏也不够刺激,赵欣然,咱们要不要来个更好玩儿的,你用弓箭对着我,我用弓箭对着你,咱们同时放箭,看看谁的运气好?若是对方因此丧命,那也只能是她……”运气不佳。

一言未尽,便被厉声呵斥住:“大胆,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岂是随意戏耍的。”

悠然背对着来人,听见声音,唇角上扬,终于来了吗。

方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林嫔出来,还真是沉不住气呢。

“不就是个公主,还是个庶出的。”悠然嗤之以鼻,仿佛一个公主入不了她的眼。

“放肆,你戏耍公主,口出恶言,这是藐视皇权,论罪当诛九族。”魏帝震怒。

他见不得别人轻视他的女儿,即便这个女儿一无是处。

悠然缓缓转身。面无表情看向魏帝:“你当真要诛我九族?”

魏帝看清悠然的长相,惊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道:“你,你,你……”

悠然朝白梅一伸手,白梅拿出凤纹玉佩给她。

魏帝依然怔怔地看着悠然:“你叫什么名字?”

悠然缓步上前:“诛九族前,麻烦你先把我除族,这样就不会连累你了。”伸出手提着玉佩,“这是你给我的东西,如今还给你。”话落松手,玉佩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来宝眼疾手快,捡起玉佩,恭敬递给魏帝。

悠然看他一眼:“来宝公公,多年不见,你倒是没变。”

来宝见悠然记得自个儿,笑着道:“劳您还惦记着奴才。”

悠然颔首,又对魏帝道:“您还罚我吗,若是罚,我们之间那点儿父女情,怕是剩不下几分了。”

魏帝握着玉佩,含泪看着悠然:“你,你真是朕的悠然。”

悠然不答,看向林嫔:“我今儿来,就是来寻仇的,咱们新仇旧怨一起算,是不是啊,林妃娘娘。”

其他人听了这话,悄悄离开,皇家的秘闻不是他们可以听的。

林嫔听了看着魏帝手中的玉佩:“就凭一个玉佩,不能证明你的身份。谁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

“林妃娘娘这嘴皮子,还是这么利索,哦,我忘了,你现在是林嫔了,当年还是妃子,如今是嫔了,十几年过去,位分没升反而降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过升不升的没关系,就算是贵妃,也只是个妾,我说的对吗,林嫔?”悠然面容堆笑,说出去的话,却如刀子一般,一刀一刀割在林嫔心上。

魏帝听出悠然话中的硝烟味儿,轻咳两声:“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悠然回话:“没有误会,只有仇恨。”

“悠然,你刚回来,注意皇家颜面。”魏帝恳求道。

这是他曾经最疼爱的女儿,又长得最像皇后,魏帝不忍呵斥。

“颜面,你和我说颜面,皇家还有颜面吗?”悠然冷笑,“你的小妾和庶女打了我的夫君,逼他休妻另娶,那时你怎么不顾皇家颜面,脸面是个好东西,得自个儿挣。”

悠然说着走向林嫔,捏着林嫔的下巴:“你给我说说,你还有脸吗,我女儿说的不错,你就是个老妖婆,看看你这张脸,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你丑陋的脸。”

“反了,反了,一个状元的妻也敢辱骂皇上的妃子。”林嫔推开悠然的手,怒瞪她,让人将悠然抓起来,乱棍打死。

“我看谁敢?”一声爆喝从不远处传来。

太子扶着太后,二皇子扶着皇后,赵瑾泓牵着丫丫,身后跟着三个小子,被一群人簇拥着走来。

悠然看向林嫔:“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欺我三分,我必百倍偿还,林嫔,你怕是没有明天了,今儿是你女儿的生辰,明年的今日也是你的忌日,我帮你选好了死法,你即便不甘心,也要赴黄泉。”

林嫔听了这话,瞳孔微缩,背后冷汗连连,恳求魏帝救命。

二公主也指责悠然,说悠然太过放肆,请魏帝将悠然治罪。

魏帝出声道:“悠然,你们是不是有误会,都是一家人,咱们坐下来好好说,没必要弄出人命。”

“皇上怕是不知您的心尖肉做了什么,我便给你说说。”悠然冷笑,“我未出生那年,林嫔指使人给母后下毒,我五岁那年,林嫔与人合谋,将我掳走。就在前些日子,林嫔掳走了我的女儿。”

她走到林嫔身边,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居高临下道:“我可冤枉了你,林嫔娘娘?我这人心善,给你选了个死法。你和傅成凌将我掳走,月月放我的血,一年十二个月,我再大度一些,给你抹了零头,算十年,你放我一百二十次血,我让人打你一百二十板子,能不能活着,端看你的造化。”

听了悠然的话,众人又吸了一口冷气,一百二十板子,别说一百二十板子,就是二十板子,林嫔这柔弱的身子,怕也活不了吧。

林嫔歇斯底里喊着:“你血口喷人,你冤枉我。”跪爬到魏帝身边,口内喊着冤枉,还说这是悠然和皇后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除掉她,让魏帝不要相信。

所有然都看向魏帝,想听听魏帝是如何想的。

魏帝眸中闪过挣扎。

悠然冷笑:“你若偏袒她,这辈子休想我再踏入皇宫半步。你可知上元节看花灯,我为何走丢了,那日,你明明答应陪我和母后看灯,转头你又答应了林嫔,身为皇帝,看个灯火也够忙的,为了不让母后伤心,我便去找你,半路上被傅成凌撸了去,开始我会想着逃走,为了不让我逃,傅成凌封了我的记忆,我也开始了放血的日子,十年时间,月月放血,刀子很锋利,割在人身上也疼得厉害。”

太后听了这话,指着魏帝道:“你若偏袒她,哀家便没有你这个儿子。”

皇后泪如雨下,对魏帝怒目而视:“我要和离。”

太子冷冷道:“这太子没法当了,谁爱当谁当去。”

二皇子心疼地看着悠然:“皇宫太冷了,本皇子也不想进了。”

赵瑾泓直接踹在林嫔胸口,将人踹的吐口鲜血:“贱人,没想到你如此恶毒。”

林嫔挣扎着狡辩:“我没有,你们污蔑我,空口无凭,你们没有证据。”

“证据,你要证据,我给你证据。”悠然将白梅的面纱扯下来,“你看看她是谁?”

林嫔艰难起身,缓缓侧脸,目光落在白梅脸上,吓得魂不附体,颤栗道:“这不是真的,你不可能活着。”

白梅跪在魏帝跟前,向魏帝磕了个头:“白梅见过皇上。”

魏帝恍然:“你是白梅,林嫔身边的宫女?”

白梅直起身:“回皇上的话,奴婢是,方才公主所说句句属实,无半句谎言,这些年是奴婢伺候公主,名义上是伺候,实则监视。五年前,林嫔给了奴婢一颗药,让奴婢给公主服下,可公主服下后便去了,我们都以为公主去了,便葬了公主,回宫复命,谁知林嫔为以绝后患,杀我灭口,也幸亏奴婢命大,逃了出去,出去后一直跟在公主身边,林嫔不仅要杀奴婢,还杀了奴婢的家人。”

魏帝无法回神,半晌指着林嫔:“这些,你可认?”这就是他的枕边人,所作所为,罄竹难书。

林嫔不认罪,一直在狡辩。赵欣然也为林嫔求情,说这其中有误会。

赵瑾泓将一个男人推出来:“这便是傅成凌,三年前,在山谷中被我的人抓了。”

一个中年男人趴在地上,蓬头垢面,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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