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要(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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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指节沿着腰线缓缓下滑,在大腿根部流连片刻后横顺着想要往里挤,腿缝早已被他的膝盖抵开,这会儿对他的动作无法防备。

一根指尖滑入大开的腿缝间,准确无误的触上穴口上方一点,轻重交错的揉弄着,不过瞬息那颗肉蒂便颤巍巍的充血挺立,连带着下边严丝合缝的穴口都吐出一丝水线来。

快感节节攀升,由那一点弥漫至四肢百骸,沉絮手脚都是软绵的,加之李岷有意无意的拨弄,那簇快意从开始的星星点点慢慢有了燎原之感,也是在这时,带了她身下黏腻水液的指节松了一根进去。

即便有了水液的润滑,可尚未完全情动,内里还是干涩的状态,但李岷只是蹙了蹙眉,手上动作半点不停,甚至不顾沉絮再度泛起的挣扎顾自加快了速度。

疼意过盛,她早已从混沌状态醒过神来,两手再度被他圈着拉至发顶死死扣着,好似要她清楚的感知他的指节是如何在她体内勾弄,又是如何安抚她的疼意轻易挑起她内心埋藏的细微快感。

“不…不要……李岷……”

眼泪到底还是未能含住,沿着眼角慢慢滑落,最后没于下颌处。

李岷被那道水线弄得心中燥意愈盛,浅色的唇瓣抿紧,半点弧度都见不着,在她身下堪堪缓了动作的指尖直接挣开了紧致穴肉的包裹抽离出来,再度送进去的是两根。

方褪去的疼意再度席卷,这回沉絮根本来不及适应,两指在里头恨恨的搅摁,直弄得她小腹收紧,穴口颤颤的被带出小股含不住的水儿来。

腰身扭动着想要逃离,但聚起的力道根本支撑不了,两腿软绵绵的靠倒在两侧,对着他将最隐秘处完完整整的展现出来。

一次又一次,呼吸早已急促,也不知何时李岷将他自个儿的衣物褪了个干净,指节抽出转而摁在肉蒂上的同时,灼热的硬物抵在了不住翕动的穴口处。

沉絮心知那是什么,她虽养在闺中,可自小性子便如男童一般无二,那些个春宫图她更是不曾错过,这会儿心中慌乱得不行,指节深陷进掌心里,掐着那块肌肤要自己变得清醒。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已经很乱了……

“李岷……不可以……快停下。”胡乱间,她握住了他一根指尖,哀求道,“求求你……停下来——啊!”

话音未落,硕大的菇头直直送了小半进去,将紧致的穴口撑得泛白,更将里头还未流出的一泡水液死死堵在了里头。

与此同时,外头阴沉得不行的天暗得彻底,狂风大作,吹得紧闭的窗格都有些颤意,细密的声音传进床榻之中,与喘息声交融。

内里,李岷实在看不得她这幅委屈模样,索性一壁控着腰身往里抵进一壁俯身去吻住她的唇,不为别的,从那里吐出来的话语以及她现下对他的态度着实要他不喜。

既然看不惯,那索性不要说了。

舌尖轻而易举的破开齿关,去缠弄她的舌,即便竭力躲避檀口中也只有那一方地界,他将去路拦住,叫她退无可退。

津液弧度间,“啧啧”水声也跟着响荡在床榻之间。

强势的深吻在菇头触及某一个地方时化作了细雨绵绵般的清浅啄吻,他的唇瓣带引着她沉迷,下身的凶器却半分情面不留的破开那一道阻碍,直直送了大半柱身进去。

陡然被破身的痛呼未能发出,被李岷全数含吻掉,在唇齿不受控的间隙里,他的唇瓣自然难遭幸免,血腥味在那一瞬蔓延开来。

到了这个地步沉絮还是想要止住他的动作,李岷彻底不管不顾了,索性也不再起分离她的注意力的意图,甚至连桎梏着她的手也松开了,转而捏住她微颤的侧腰,任由她如何拍打咒骂也纹丝不动,直至将性器送到最深处。

几乎不曾给她缓和的余地,肉棍大开大合的操弄,每一次都退出大半再狠狠的往里抵入,穴肉一回又一回的被破开,被碾弄。

李岷眉心逐渐变得平顺,任她如何抗拒身子是骗不了人的,更何况现下他们这般亲密相贴,她的变化他能清晰觉察到。

原本干涩难入的甬道渐渐接受了他的纳入,不仅如此还被弄得畅意,从两人交合处吐出一股骨水液来,顺着股缝下滑,将身下的褥被洇得透湿。

肏弄的动作愈发快了,再不是粗暴的抵弄而是换着法子的往她的舒爽点弄去,这是他起先便觉察到的,那时她哭得直吸气,小腹同穴口一起绞紧,直箍得他无法动作。

同样是未经人事,可李岷到底还是反应过来了,每每碾过那一点她夹弄穴口的颤愈发明显,一来二去也算是摸清楚了。

两人都还闷着气,是已床榻间静静的,能听见交合处臀肉与胯骨相撞时发出的羞人声响,以及殿外不知何时开始飘落的雨滴拍打在窗沿上的噼啪声。

到了后边儿,沉絮实在是撑不住了,唇瓣被咬得渗出了血丝,又被李岷强硬的将其分开,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娇吟也随之泄了出来,荡在两人耳际,更加令人情动。

沉絮不知被李岷弄得爽快了几回,只知道身子自打把他纳入后快感再不曾消退,腿根被他两手按着,在他掌心抽搐,腰身更是从一开始的退却变作了不自觉的迎合。

“轰隆——”一声炸响,透进来的光亮将床榻间的景象照亮了一瞬。

他将她压在身下,下了狠劲儿的欺负,而她身子上缀满了斑驳的吻痕,及至腰间,指印横亘,更添凌乱。

先前暗色朦脓时他尚且可以自控,现下却是不能了,只瞧一眼她泛着泪光的眼眸便控制不住的想要她喘息,想要拉着她跌下来,同他一般,陷在她所造就的情欲囚笼中难以自控

雷雨交加的夜里,幔帐凌乱,褥被濡湿,喘息与娇吟共存,直至雨点落下泛起剩下零星几声细想才堪堪作罢。

从一开始带着情绪的泄愤到了后来身体上的满足,这一切也只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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