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悬河溺(H、虐、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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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天气一直晴好,虞越没再见到那柄花伞。画夹和纸张上没有任何透露主人身份的标识,她又去过艺术宫和花园几次,也杳无踪迹。

排球课是几个班的女生一起上,虞越趁机观察着她们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却因为频频走神被老师课后罚球五百个。

没人盯着她扣球,她大可敷衍一下就走。但是心里数着手上的动作,身体凭着直觉去完成的执拗让她抛开了一切思绪。

到后面数字远远超过老师要求的目标,她实在是跳不起来了,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排球场。

体育馆的几个室内球场连在一起,虞越经过了空无一人的乒乓球场与壁球馆,听到前面的篮球场还有摩擦地板的碰撞声。

宗谔本来翘了一节体育课窝在dr打游戏,突然孙冠和路满风风火火地跑回来非要拉着他去打球。想想许久没摸球确实有点手痒,他才跟两人来了体育馆。

谁知道没打几分钟这两个白痴就说闹肚子跑了,还不准宗谔走,非让等他们回来继续酣战。

耐性即将告罄。宗谔再一次拍着悬浮球转身奔向篮筐,单手托起篮球运力一抛——

球从篮网落下,在他身后弹跳着滚远。宗谔侧过身子眄向走道,蓬乱的头发盖住些许目中戾色,却不可避免地让虞越想起图书馆那夜他的凶暴。

不安驱动着虞越用仅剩的体力跑到场馆入口,可她推不开玻璃大门,敲门的震动唤醒了过道的声控灯,门外亮起一片明净白光,目之所及,阒其无人。

她还在握拳敲打着,甚至用额头击向玻璃。材料冰冷的质感侵入皮肤与恐惧一起把她瓮住,罐口渐渐缩小,知觉都被封锁。

“你怕什么!”强劲的臂膀将她捞起,虞越在女生中算是高挑的身材陷进一米九几的宽厚身躯内,宗谔像抱着一捆棉花般轻松把人挪到场地边有软垫的地上。

真是好笑,自己哪一次害过她?至于像躲阎王一样逃走吗。那么厚实的玻璃都给撞出裂缝,要是不拦着肯定头破血流!

宗谔看着虞越蜷缩在地的可怜模样,噌噌上冒的火气被她的柔弱化解一些。他蹲到她身前,压低了嗓子哄道:“我说了能帮你,我们可以转学,一起出国也行,你家那几个药罐子也会安排好……”

代价不言而喻。

他的眼睛贪婪游走在女孩凹凸有致的身上。排球服的裤子太短,这会儿她抱膝坐着,腿根的指印都清清楚楚。

哼,真是激烈啊,下手重得现在都没消。

宗谔心内嗤嫌,手却很诚实的伸向那里——

虞越躲开了。但人还没爬远,又被他扑起狠狠压住。

男女体能本就悬殊,虞越又因之前的扣球而耗尽了力量,被浑身肌肉的宗谔罩在身下,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认命吧。

心底有个疲累至极的声音虚弱道。

被一条狗或两条狗咬,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死得更快罢了。

察觉到她的安顺,宗谔高兴地在虞越脸上亲了一口,嘴唇胡乱蹭舔,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将唾液抹得到处都是。

“唔,早听话多好,跟着我四处逍遥,可比关在这破学校爽多了。”

“之后呢?”

没想到虞越会回应,宗谔舔着她的脖颈含糊问。

“什么之后?”

“玩腻我之后。”

宗谔愣住,停下了动作。

肉才刚到嘴边,他可没想过那么远的事。

但他知道现在应该多说好话,才能把人哄服。

“你要乖乖听话,真到了那一天,我也继续养你。”

“安心和我在一起,我愿意爱你,给你最好的一切。”

两句承诺重迭起来,释放出常人无法抵挡的诱惑。

自己何其幸运,能得到他们的垂爱呀。

宗谔脱掉她的衣服,低头含住她的乳房。

虞越突然失声尖叫,四肢乱舞得像个疯子。

凭什么因为自己贫穷,就理应对他们堆砌的物质屈服?凭什么因为自己弱小,就理应对他们蛮横的强迫顺服?

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那一夜不敢发出的声音都积存到此刻爆发,空荡的场馆将每一声尖叫播向四壁又弹回来。宗谔捂着耳朵随手捡起脱下的衣物团塞进虞越嘴中,捉起她不断拍打的双手往上一提,双膝压住她的大腿,下身对准干涩的甬道直劈进入。

“爷想好好对你,你偏不给脸,现在就别嫌痛!”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只有他的生殖器不管不顾的猛力戳刺。痛到极点虞越居然觉得麻木,他的每一次挺入也让被膝头压住的双腿更加麻痹,她游离到了这具身体之外,好像就此避过摧残。

在她身上起伏的人忍过了最初紧致带来的要命快感,他开始放缓速度品尝起真实可触的玉体。哪一处都比梦里还要诱人,哪一处也都比梦里更加美妙。

虽然她身上浸满了汗液,但这一点不影响她原始体香的味道,那滋味难以言说,他在谁身上都没尝过。

太爽了。难怪钟訚死霸着她不松口。

他忘情地吸舔着她的乳肉红珠,制住她的双手撤下一只来放肆抓捏落单的雪乳,腰下力度不减的快速抽动,如猛兽般只剩交配的本能。

换他也不想和别人分享。

绝对不行。

出去就要把钟訚处理掉。

宗谔见虞越已近虚脱,于是松开禁锢翻身躺下,掐着她的腰略略举起,然后一把按到自己胯上。

坐骑式的体位让他入得彻底,整根玩意儿都被湿透的花穴缠裹着,爽得他魂飞天外的吟叫出声。

“啊……嘶——别吸那么紧,放松些,喜欢老子的鸡巴以后天天喂你。”

虞越宛如死人般随他摆弄,她本以为屏弃了所有物理刺激,但那物在体内的顶撞实在过于凶狠,长长的每一下都重重插进深处,她被颠得晃来荡去,若不是被宗谔紧紧扣住后臀,早就瘫软倒地。

宗谔挺身衔住她惨白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卷起她的小舌吸搅,虞越想咬退侵占,但唇舌都被吮麻,牙齿也失了力气。他汗淋淋的刘海扫过虞越的眉眼,眼皮合得越紧,长睫越是颤颤跳动。

下体的知觉完全被打开,虞越被迫感受着硬物碾磨过穴壁内每一处敏感点,她随着宗谔的每一记深顶重擦抽气,胸乳和臀肉都像浪一般在他的挺动下波荡。宗谔紧紧拥住怀中浪花,狠命冲撞着拍碎了她,漫天飞洒的水花浇得他通身发麻,绷起每一根神经抵死重击着,妄图全面贯穿身下已然破碎的躯体。

他不知疲倦地折腾了太久,虞越抖着外阴强忍痉挛,却适得其反将他绞得更紧。里面的东西疯了一样到处乱捣,饱胀的穴道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即将决堤。

宗谔感受到她的异样,两眼放光地伸手揉弄着脆弱至极的花苞,哑声勾缠着布满他烙下红印的酥乳:“尿出来……尿给我……”

被压制的生理需求给他直白道出,虞越紧缩着小腹极力抗拒,宗谔给她吸得差点缴械。他一边说着荤话一边加快动作,虞越抵不住这狂风骤雨的侵袭,死咬着嘴唇浑身一窒——

微热的液体尿了宗谔满身,他终于支撑不住,一连串密集深捅后也尽数喷射。

“还没干完?我都快饿死了。”

路满抬起玩手机的头,往篮球场看了一眼。场馆隔音极佳,他们又守在拐角,除了先前的几声尖叫,就不知道里面的具体动静了。

孙冠的肚子也咕噜雷鸣。他扔下快烧到指端的烟蒂,纯白的鞋帮被满地烟灰蹭脏。

五点下课后他们听说虞越独自在排球馆受罚,知此良机失不再来,于是拉着宗谔到了体育馆,再借口溜走把大门一锁,后面的干柴烈火想不烧着都难。

但是现在饭点都要过了,再晚些就有人过来运动消食,他们可拦不了那么多。

况且……还有那个大麻烦……

想到这,孙冠不高兴地瞪了继续低头的路满一眼。

怎么就昏了头的听从他的馊主意?

宗谔魂不守舍关他屁事,阴了钟訚才是惹祸上身。

把刚抽出来的香烟丢到他身上,孙冠朝里边努努嘴。

“你去,看看怎么样了。”

路满身形不动,嘴里推脱道:“门是我锁的,钥匙给了你,这一轮不该我上。”

孙冠正要拍他的脑袋,一瞥见到体育馆大门外冲进来一个人,他心里咯噔落拍。

坏了。

那人很快闪到他们跟前,却是不作停留的又向里奔去。

“咱现在是……战或逃?”路满捏着手机,屏幕里的他已经被ko死绝。

突然很想去看看前方战况,一定很刺激。但被误伤的可能性也很大……孙冠摸着口袋里的钥匙,想了想还是蹲到墙角。

“非暴力不抵抗。”

别人上体育课时钟訚正在帮新上任的化学老师录制实验。半节课可以录完的内容,因为老师的紧张而频频出错,硬在课后还拖了一小时。

钟訚回到别墅,不见虞越的身影。拨出的电话都连至忙音才肯挂断,他跑到食堂问了e班的人,才知道虞越在体育馆罚球。

但以她的能力扣五百个球需要那么久吗?

宗谔那句不怀好意的暗讽突然浮上心头。钟訚没命地往体育馆跑,一路向宗谔拨去数个电话都没有接通。

灼烧感在肺腑腾起,钟訚喘着粗气奔进了体育馆,看到那两个狗腿子时,他有一瞬间的迟疑。

然而双腿却机械地催动着他前进,也许,不是他想的那样——

玻璃门内的刺目灯下,两具白花花的躯体像在母体内紧密相连。仅仅一个侧脸,钟訚就看清了那是他日夜疼爱的宝物。

无由来的巨响炸得钟訚脑子发懵,他连退几步,脚步凌乱地跌倒在地。他不敢看向门内,强撑着摇晃的身躯站起来,用最后的力气逃离不可更改的现实。

傻蹲在墙根的两人看着他又一阵风似的奔走,面目疑惑的不知该说什么。

“这……他不应该砸玻璃冲进去吗?或者逼我们交出钥匙——难道出人命了!”

路满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抓着孙冠的肩膀就往里冲。

他们到门前的时候宗谔已经给虞越套上自己的篮球服,他全裸着抱起浑浑噩噩的女孩,衣服长度堪堪遮过屁股,剩下的春光都给他揽在臂内。

孙冠开了门,两人杵在门边不敢进去。宗谔抱人走出,指使他们把里面清理干净。

“刚刚……钟訚来了。”

宗谔闻言一顿,分秒过后继续走向淋浴间。

“来就来,反正人已经是我的了,也该划清关系了。”

宗谔本想抱着虞越冲洗,可见她实在累的站不住,就把人放在外边长凳上。先等自己冲掉一身黏腻,等会儿抱回dr泡在浴缸里给她清洗也不迟,还能再来一发。

美滋滋地回味着刚刚吃完的盛宴,不知餍足的淫虫又开始畅想下一顿饱餐。

他一下没耽搁,至多不过五分钟,出了隔间却不见虞越踪影。

“腿都软成那样了还能跑哪去?”

宗谔郁闷地甩着满头水珠,好心情一扫而空。

她就是没一刻服帖,总是会从自己手中溜走。

去更衣室拿回自己衣服的时候,虞越想以后或许可以报名参加铁人叁项。

她是真的很累,累到完全不想动,脑子也像一团浆糊似的滞住了。

可她更不想留在那个王八蛋身边,由他摆布自己。

把手机和他的衣服丢到地上,虞越寻了一间杂物室躲好。门一反锁,她就挤在拖把和水桶间,沉沉睡去。

虞越回到了小时候,跟着妈妈去罐头厂上班。母女俩一瓣瓣地剥下橘丝,虞越小小的指头上沾满了嫩黄的汁水,她忍不住伸进嘴里舔一舔,妈妈见到她的馋样儿给了她一整个橘子,小小的人儿高兴接下,却不剥开。

“你怎么不吃?”

“外婆更喜欢吃。”

虞越摸着口袋里的橘子傻笑。下班去看外婆,才是跟着妈妈来上班的目的。

外婆会让她踩缝纫机玩,还会教她剪纸。外婆的本领有好多,虞越通通都想学会。

可是去外婆家的路怎么变得那么长了?妈妈牵着她走了好久好久,她都快把口袋里的橘子揉破了,也没看到外婆家的巷口。

因为外婆已经病倒了。

她吃不到虞越的橘子了。

泪水淌下发烫的面颊,虞越低叫着从梦中醒来。

现实不比梦境温馨,四下黑漆漆的,还有一股湿臭味。

她呆坐了好久,久到大概确定不会再有人了,才开门走出。

这一觉并没有让她的体力恢复多少,虞越浑身酸痛,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回自己的寝室。她忘记没有房卡,稀里糊涂地推门,竟也畅通无阻。

虞越快步走到床边倒下,然而还未躺平,就被揪住头发拽进了浴室。

冷水兜头浇下,一双手剥下了她的衣服,强劲的水流冲刷在青紫皮肤上。虞越站立不稳的滑倒,背部撞上开关硌得生痛。她刚躲避了透骨寒意,花洒又喷出滚烫热水,皮肉都要烧裂。

满瓶的沐浴露倒在她身上,又是冷热水交替着冲洒。虞越瘫在地上,躲不开的折磨使她渐渐感觉不到呼吸。

一个橘子有几瓣果肉?

一瓣、两瓣、叁瓣……

还没数到最后一片,虞越感到下体塞进了一个东西,细长圆滑——

她一下惊坐起来,看到钟訚捏着一根水管捅进自己的阴道,他伸了手要去拧龙头,虞越立即跪着抱住他,泣不成声地拼命哀求他停下。

是要她死吗?

钟訚望着几乎不成人样的虞越。她比从前所有时刻都要害怕,恐慌从她的每一声哀泣中散播,可他并不感到快慰。

顶冲的水仍在哗哗落下,钟訚脱掉被溅湿的衣服,将圈在腰上的手一起撇下。

“你和她们一样脏了。”

下体的异物被抽走,虞越眼前一黑,扑倒在缓缓流尽的水面。

她后来被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摇醒,女校医搀着她回床躺下,拿出医药箱开始检查。

高烧叁十九度,皮肤轻微烫伤,阴道充血撕裂,带来的抗生素都不够用。

女医生叹息着给虞越输液疗伤,没有多问,也没有多想。

她不是铁石心肠,但类似的事情见多了,早就漠然置之。

她能做的只有为她们处理伤口,不落下病根的健康活着。

至于心灵的残缺,那不在她的职责之内。

她很尽职地守了虞越一夜。按时换药,给她喂水,甚至安抚梦中魇住的女孩,让她有着片刻温暖的怀抱依靠。

但是天亮之后,留在虞越床边的唯有满桌药瓶与一张医嘱。

往嘴里扔了两颗布洛芬,宗谔灌下一大杯水,揉着腮帮子瘫到沙发上挺尸。

那两货太没用了,昨晚找遍体育馆都没把人挖出来,他跑到别墅去咣咣砸门,又是吃了个结实的闭门羹。

愁了半宿,一觉醒来牙龈肿痛,早饭都吃不下。

宗谔划拉着虞越的手机,她没设密码,触屏即解锁,可里面没半点看头。找得到的储存空间内没有学习资料外的任何东西,就连她和钟訚的聊天记录,都言简意赅的很。

她倒真是个无趣的人。

不过,他喜欢的又不是她的脑子……身子玩起来够爽就行。

把手机丢到一边,宗谔突然感觉身子往下一坠。

他紧张地抓住沙发,却摸到了湿滑黏腻的软物,扭头一看,到处是长满疙瘩的蟾蜍鼓腮盯着他。

宗谔想跑出房间,但满地都是徐行的蟒蛇,硕大的蜘蛛穿过蛇群,它们爬到了宗谔脚上,钻进他的裤筒。

惊怖像空气吸入他的身体,充塞全身的恐惧令宗谔呼吸短促的倒下。他拼命抓着自己的喉咙,那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大张的嘴却正好让成群的蟑螂涌进体内……

死亡不会比这更可怕。

当所有幻影消失,他仍陷在躯体被分解的绝境中。

手的痛感将宗谔拉回现实。钟訚踩着他的手指,居高临下的眼神中平静无波。

“还有下次,你不会醒过来。”

宗谔像一只丧家犬般恹恹地趴在地上,平时凶悍的吠叫此刻都转为惹人哀怜的呜鸣。

他不可能真的除掉自己。但至少现在,宗谔实打实的不敢惹恼这个看似文弱的瘟神。

可是被折损的自尊又在敲打他,让他不甘心就这样受制于人。

“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大家一起玩玩呗。”

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异物灰尘,宗谔强装镇定地靠坐在沙发边。

他觉得自己肯伸出橄榄枝,钟訚也该识趣放开,他们完全可以和平共享。

拿回虞越的手机,钟訚闻言睥着宗谔,墨黑的瞳仁一动不动,似在端详异想天开的笑话。

“你刚才看到的第一个动物是什么?”

宗谔直觉不能回答。

但是钟訚替他说了。

“癞蛤蟆。”

“和你一样。”

先前强压的怒火此时全冲上头,宗谔抓起桌上的音响砸向钟訚,恨恨骂道:“你以为自己多干净!别在老子这装情圣,谁不知道要是有机会她最想让你死?”

快走到门前的钟訚闪身躲过袭击,音箱摔在地上触动开关,沉厚女声拖着长调唱出心碎。

if i try to touch her, and i bleed...i bleed...and i breathe, i breathe, no more......

“那我们就看看,到底谁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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